张宝一拍胸脯:“放心吧主公,这事儿我肯定给你办的妥妥的。” “朕相信你哟~” 郁臻又看向何耀文:“何太守,把你手头上的工作和陆丰和对接一下,税收,人口等整理好,明日朕开会是要知道详细内容。” 剩余的事情等着明天在办。 “哦,对了,丰和,等会儿别忘了找人打一张桌子出来,没有会议桌,朕不习惯。” 陆丰和颔首:“是。” 何耀文前面听见郁臻要救济百姓吃了一惊,可后面听见要把工作交接给陆丰和,一张老脸瞬间就垮了下来。 一个女人,却能将一群男人指挥的团团转。 实在可恶。 男人是天,女人是地,地又怎么能站在天之上?无非是用了什么见不得人的手段罢了! 陆丰和可不知道他心里怎么想的,依旧笑着,谦卑又有礼貌:“拜托太守大人了。” 若他知道何耀文心里的想的什么,恐怕早就怒气冲冲的上前和这男人拼了个你死我活! “行,就这么点事儿。”连赶了几天路,又经历了一场生死搏杀,那股子疲累劲儿也涌了上来,连连打了好几个哈欠,连税收啥的都懒得看了:“房间何时能准备好?” 陈恒道:“且得等一会儿呢,东西多,搬起来也麻烦,主公不如先去客房歇息。” 何耀文一妻四个妾,两名嫡长子,为何峰何青兄弟二人,一名嫡女,何荷月今年十四岁,两名庶子,三名庶女。 何家并未分家,因此除了大房之外还有二房三房两位兄长的家人。 拢共加起来四十多口,人多东西多,搬起来自然麻烦。 “那就先去客房吧。”郁臻软绵绵的不想动,朝一旁的郁柳伸手,郁柳宠溺搂着她的腰将她抱起来,一手托着她的屁股,一手扶着腿盘到自己腰上,防止她掉下来。 “硌不硌?”郁柳柔情蜜意的问。 “还好。”郁臻慢吞吞的趴在他肩头上,半阖着眼,软绵绵的说:“陈恒,先带朕去客房歇息吧,赶路这么久,有些疲困。” “是。” 何耀文见眼前一幕,暗自高呼伤风败俗,就更认定郁臻靠着狐媚之术勾引男子为其效力,实在是妖祸! 再去客房的路上,郁臻叮嘱道:“等会儿再去通知一下银杀卫务必要看好齐州城,这里世家更多更乱,现在城中兵力不足,那群起义军也不过是一群乌合之众没什么战斗力,现在最重要的就是练兵,切莫让那群人走露了风声才好。” 陈恒点头:“我晓得。” 郁臻又道:“你们辛苦点儿,务必要在明天我醒来时将起义军和兵士重新编好,征兵要求还如往常无二,想要让我马儿跑,就要让马儿吃草,待遇总归是不能差的。” “是。” 十二月底朝廷的巡抚会下到各个州各个府城县城巡查,称帝建制这事儿肯定是瞒不住了,所以现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练兵。 虽然只能练一个月,但也总比干等着强些。 来到客房,郁柳将她放到床榻上,转身去脱身上的盔甲,郁臻脱掉军裤一瞧,大腿根儿隔着裤子被盔甲磨的泛红,隐隐约约有些痛。 “红了。”郁柳用余光瞟着,手上的动作不停,卸甲后挂到衣架上,边松开领口边朝郁臻走过来,半跪在床榻前,捉住郁臻的脚腕拉开,低头去舔舐泛红的腿根儿,又湿又热,舔的郁臻痒痒的。 她笑着鼓励:“乖狗狗。” 郁柳没吭声,专心致志的埋头,缓缓的朝上挪去,用鼻子去顶,郁臻双手撑着床榻,将腿分的更开了些,满脸的愉悦之色,一脚又朝下探去。 隔靴搔痒。 郁柳闷哼一声,似是有些受不住,他气息陡然乱了起来,缓缓抬起头,发丝凌乱,一双眼睛中充满了看不见底的欲望,他眼尾泛红,沙哑着嗓子:“求君主怜惜。” …… 何家新搬的府邸内一片愁云惨淡。 陈恒跪在地上,脊背挺得笔直,白日时他是君主的臣子理应按照君主的吩咐行动,可到了晚上,他便是何家的侄子,也算是一份子,为了让姑父消气,便是跪在地上也无妨的。 两位哥哥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想要揍他,可一看到他那红肿的的脸却又舍不得了。 何耀文坐在主位上,身侧则是坐着何老爷子,一副要审问陈恒的架势。 “恒儿,君子死节,当要明白什么是忠孝仁义,君臣纲常,你主动投敌,这可是天大的祸事啊!”何耀文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我瞧那个叫郁臻的女人简直就是妖祸,是专门来迷惑你们的!一个女人怎能当皇帝,那岂不是要阴阳颠倒,是非不分了吗?还有你祖父,怎的也被迷住了眼?” 陈恒猛地抬起头,目光灼灼,宛如烈火,他不卑不亢的道:“姑父,男女本就应该是平等的,为何靖帝做得,君主却做不得?她虽为女子,却有鸿鹄之志,我欣赏她,尊敬她,自然想要跟随她。” “起初我便也这般的说君主是反贼,可再后面接触我了解了君主之宏愿,普天之下,便只有她能做到,我爱君主,犹如爱我自己,我敬君主,犹如我敬天神。” 何耀文觉得自己侄子是被洗脑了,怎么说就是说不通,气得他吹胡子瞪眼,一把将手边的茶杯摔到了地上,呵斥道:“冥顽不灵!” 陈恒轻轻叹口气,幽幽的道:“姑父,您会知道,君主是个多么优秀的人,您且看着吧,总有一天,您必定会为君主折服。” 次日。 郁臻没有意外的睡到日晒三竿才从床上爬起来,用明月彩蝶准备好的水洗漱完后跟在二人身后去了前厅,陆丰和找了七位木匠连夜打出来的会议桌整齐的摆放在厅中,众人正所在会议桌前吃早点。 “姐姐。”郁柳上前牵住她的手,拎着她到主位前坐下,眉眼温柔:“早上炖的牛腩,吃一点吧?” “要吃!”郁臻眼睛一亮,高高兴兴的坐好,眉眼弯弯,笑的温润:“哪里搞的牛腩?” 牛一直都是重要的生产力,来到这里三年,郁臻一口牛肉都没吃过,还真是让人回味啊! 陆丰和一勺一勺的舀着碗里的汤喝着,慢悠悠的道:“昨日去木匠家的时候正巧看见那牛老死了,想着君主总是念叨牛肉味美,就全部买下来了放在冰窖里冻着了。” 说话间,明月端上来一碗土豆炖牛腩,在配上一碗清汤,郁臻美滋滋的吃着牛腩,喝着清汤:“好久没吃牛肉了,既然买了这么多,晚上吃火锅吧?” 郁柳给她擦了擦染着汤汁的唇角:“好,都听你的。” 坐在最末位的何耀文脸色难看的不行,心里是怎么都瞧不上她的。 哪有这样不着调的君主? 君臣等级严格,岂能如此嘻嘻哈哈的,穿的也是不伦不类的,简直是一点威严都没有! 还有,这,这竟然还有断袖!如此伤风败俗,竟然在大庭广下堂而皇之的做一些亲密动作,实在是伤风败俗! 简直是一群疯子! 吃完饭,郁臻又喝了两口大麦茶解解渴,这才慢条斯理的道:“吃饱喝足,现在开始开会。” 闻言,众人一改方才懒散的模样瞬间进入工作状态严肃起来,坐在郁臻右手边的陆丰和翻开本子,掐着笔,准备记录会议重点。 “首先恭喜我们占领了第二座城池,将虎威国的扩土扩大,也就意味着有更多人能纳入虎威国下受到保护,也能让一些人免遭苦难,在这里,朕作为一国之君诚心感谢各位爱卿。”郁臻拍拍手以示鼓励,紧接着又问陆丰和齐州城下的县城,村子的税收情况。 陆丰和道:“齐州城下一共十二座县城,四十六个村子,人口共二十六万人,但因为有县城被攻破,村庄被屠,现在具体人口究竟有多少尚且还不得知。” 郁臻颔首:“嗯,还和以前一样,先不管下面的县,先把齐州城和附近的村子管好。” 等她实力在扩大一点,再去管骏阳和齐州城下的县城。 陆丰和继续道:“齐州城的今年秋收上来的粮食还不足往年的一成,只有五千石,之前天府军围城,已经将粮仓吃空了,商税收上来的银钱加起来只有五万两,创新低了。” 郁臻:“粮食朕来想办法,至于银钱还是从城内的赌坊里捞,直接抄家,一个字儿都不要给他们留下。” 张宝拍拍胸脯:“这事儿包在我身上,嘿嘿,我就喜欢抄家。” 郁臻:“嗯,你们都有经验,具体的我也不用多说了,现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征兵,练兵,年底朝廷的巡抚必然会来,我们的兵力一定要跟上,征兵条件还和以前一样,时间短任务重,阿柳你们几个多费费心。” 她顿了顿,又朝一直黑着脸的何耀文看去,笑道:“何太守怎的一句话都不说?正巧朕也有事要问你呢。” 何耀文:“什么事儿?” 那脾气臭的,跟茅厕里的石头一样。
第629章 番外23 齐州城与骏阳府城不同,齐州城是南北两地的重要枢纽,有钱的世家众多,也多有名师大儒,让各地学子趋之若鹜以求能拜得门下做其门生。 郁臻准备从这群有钱人手里打一波秋风。 她笑着问何耀文:“何太守,朕初来乍到,对齐州城世家富户的情况还不甚了解,朕想问问,齐州城内,是否有那种不干好事,又富的流油的?” 何耀文皱眉:“你问这个干嘛?” 对于何耀文语气中的不耐烦和不敬,若是放在寻常皇帝面前,自然要定下一个藐视皇权之罪,也幸好他遇到的二皮脸的郁臻,倒是无所谓何耀文的语气。 可她的忠实小迷弟却不能容忍,低声呵斥道:“何太守,人应明白什么是礼仪,对待君主,怎能如此?” 何耀文不耐烦的哼了一声,一副你能奈我何,有本事你就杀了我的表情,看着是真欠揍。 郁臻安抚了一下陆丰和,随即看向何耀文,继续方才的话题,愣是没有表现出一丝一毫的不愉快。 几双眼睛直勾勾的盯着男人,看的何耀文不知怎的头皮都开始发麻起来,就好像自己浑身的衣服都被那眼神在无形中扒光了一样,赤身裸体的站在众人面前,只能在这火辣辣的目光中败下阵来,没好气的道:“城东有一富户,家中长兄在宫中当内务总管,夺嫡时曾救过陛下数次,有从龙之功,身后皇帝信任爱戴,因为自己无根便十分重视幼弟传承香火,兄弟二人感情极好,可以说是在这齐州城一手遮天,便是本官,也要礼让三分。” “他这幼弟,心思不同于正常人,喜爱童男童女,隔段时间便要在穷苦人家手中买下一儿半女送入府中供他虐玩儿,也不知害死了多少无辜孩童。” 郁臻问:“那你作为父母官,明知他害死如此多的孩童,为何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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