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志?”江权大惊失色,险些站不住。 “是小叔子的魂魄回来了?”吴氏惊得花容失色,一想到竟是当年替江权入伍死了多年的江志回来了,顿时比其他不相干的鬼怪还要吓人。 “你说来的是两个,还有一个是谁?”江权脸色发白,神志倒是清醒。 “我是红翘。” 江冬眠转述了女鬼的话,江权和吴氏听了更是面无血色。 那吴氏直接软倒在地,以头磕地,“红翘姑娘,求你饶了我吧,莫要找我索命啊!” 红翘顿感奇怪起来,虽说当年因她拒绝,江家人并没有给她赎身,但这是她自己的选择,后来生下江冬眠后她身体就一直不好,不久便香魂一缕随风逝。按理说这吴氏扶养她耳子长大,对她还有恩,何至于如此害怕还要讨饶。 “看来这红翘姑娘的死还别有内情。”赤练练坐在屋顶上,透过一道缝隙将江家堂屋里发生的一切看得真切。 “难道是这位江夫人害死的红翘姑娘?”一旁的梵天诧异道。 此时江权倒还算镇静,一把拉住江冬眠,说道,“志弟,红翘姑娘,你二位的死跟我可都没有关系,你们的儿子我也在好好扶养,你们看,他如今健健康康,除了天生的阴阳眼没有别的毛病。你们要是有什么想要的尽管说,我一定照办。” “他们的……儿子?”江冬眠疑惑道。 江权拉着他的手,不得已说出了隐藏多年的真相,“冬眠,你其实是我庶弟江志和红翘姑娘的儿子,当年你亲爹参军未归,你亲娘发现怀了你,我念及亲情托人保全了你,后来你亲娘生了你后托付给我照顾。我多年无子,有心视你为亲子,就把你记到吴氏名下,给你嫡长子的身份直到现在。你快跟你亲爹亲娘好好说说,这些年来我一直视你为己出,对你悉心教导,从不曾缺衣短食……” 江权还在不停说话,一旁的吴氏仍趴在地上哭泣,江冬眠只觉得脑子乱哄哄的,不可置信地看向那两只鬼怪。 “你们是……我的,亲生父母?” 红翘眼中泛泪,想要伸手摸一摸江冬眠的脸,又怕吓着他,只敢虚虚地抚了抚,“我,我是你的娘亲,我本名叫袁花香。” 江志伸手握住红翘的手,对江冬眠说道,“我是你爹,我叫江志,在你出生那日,我战死于疆北。没能保护好你娘,没能扶养你长大成人……是我对不住你们……” “阿志,你别这么说……”红翘眼中落泪。 江权看不见鬼怪,只看到江冬眠一脸悲戚,倒有些战战兢兢地问道,“冬眠,你亲爹亲娘可愿原谅我?” 江冬眠神情复杂地看向江权。 江权心中顿时不安起来,趴在地上的吴氏正巧抬头看到二人,不由六神无主,“难道他们真要找我们索命的?” “你这臭婆娘休要胡说!”江权怒喝吴氏,转头无措地对着空气说道,“志弟,冤有头债有主,我虽没有给红翘姑娘赎身,但这也怪不了我啊,是红翘姑娘自己不走。后来她传信给我说是怀了你的骨肉,我也立刻使了钱才让红翘姑娘顺利产子。这么多年我扶养冬眠也算尽心尽力,你们看在冬眠的份上莫要带我去鬼门关啊,我还不想死!” “我当年替嫡兄参军是出于心甘情愿,就算我因此战死沙场长眠于乱葬坑也无怨无悔,只是嫡兄不该对红翘怀有不轨之心,她辛苦产子后更不该放任不管,致使她疾病缠身,年纪轻轻就香消玉殒。”江志一想到这里就极为痛心,红翘不说他也知道以她的性格在青楼里怕是要受尽蹉跎,这才在产子后不过半年就郁郁而终。 “我当年不是不想管红翘,实在是吴氏闹得厉害,后来又闹到了父亲那里,你知道父亲最是不喜欢那些青楼女子,为了防止我去赎人,他还收了我的所有银钱,我就算有心想带红翘回江家也是不成啊。之后红翘之死也跟我没有关系,全是这个女人干的缺德事。” 江权心中害怕,一股脑将当年之事讲了出来。原来当年江权为了一己私欲确实一心一意想替红翘赎身的,可惜被吴氏看出了他不轨的心思,于是她表面大方得体,心中却暗自生恨。虽然后来红翘主动不愿为妾,但是她仍旧怀恨在心,告到了老太爷面前逼着江权断了与红翘的联系,她则收买了老鸨故意使坏,逼迫红翘还没出月子就接客,直接导致了红翘产后恢复不佳,不久便染了重病去世。 “没想到这位江夫人竟如此狠毒。”梵天叹道。 “站在这位江夫人的立场看她也有可怜之处,只是她无法阻止相公移情转而却对他人残忍,害得红翘姑娘英年早逝,真是不可取。”赤练练说道。 ◎最新评论: 【按爪爪】 【喵喵喵】 -完-
第47章 、更丢人啦 ◎在现实中她竟然也反抗不起来,一吸入炙热滚烫的焚天之火她就全身软麻,◎ 今夜过后,江家的大夫人吴氏便得了失心疯,时常自言自语说自己有罪,就像一只惊弓之鸟。而那江家古怪的儿子江冬眠却再也没有见过鬼怪,与正常人无异。江家老爷江权则落了心病,没过几年就仙逝了。 清晨的月牙还挂在天上,段蓠牵着白马与赤练练、梵天道别。梵天御剑,白马于他无用,转赠给需要它的段蓠倒是善事一件。 赤练练摸了摸她的头,“你年纪尚浅,又孤身上路,万事莫急。” “嗯,练练姐放心,我会的。”段蓠点头。 赤练练看着她圆溜溜的眼睛沉吟道,“你新得的眼睛对鬼修来说大有裨益,不过毕竟不是你本来的眼睛或许会有不适,只是我并不擅长医术帮不了你,若是十分难受你可到药仙谷寻人看一看,届时你就说是我的小友,对方应该会施以援手。” “多谢练练姐,我记住了。” 段蓠骑上白马,向二人挥别之后,扬尘而去。 “练练,你可愿随我回东山派看一看?”梵天问道。 “此事不急,你先跟我来。”赤练练拉着梵天走进密林中。 “把衣服脱掉。”赤练练开口说道。 梵天一惊,“练练你这是?” 赤练练媚眼如勾,口气却不善,“让你脱就脱,难道还要我亲自动手?” “不,不用。”梵天笑起来,赶忙自己解了腰带,脱掉了上衣。 赤练练走到他身后,看他露出精壮的后背,背上的腾蛇印活灵活现,只有那一双眼睛尚且空洞无神。她伸手按在梵天脊背处,顺着脊柱滑落,整个印记并无异常,是她亲自结下的灵修印。 她伸手一弹,梵天瞬间转过身来,与她面面相觑。她看进他的眼中,黑白分明,也无异常,可是为何眼前之人会有那么强大的神识? “练练?”梵天唤她,他自然看出了她眼中的疑惑。 赤练练还不死心,伸手捧住他的脸颊拉低,与自己额头相抵。额间红光闪光,她的神识再次进入识海。 此时梵天的识海中有山有水,有花有草,沟壑万千,自成一界。那朵硕大的金色莲花含苞待放,屹立在幽蓝大海之上。 人形蛇身的赤练练飘然飞向金色莲花,“梵天?” 金色莲花迎风摆动,像是在回应她,片刻花瓣绽放,那个金色梵天正盘腿坐在莲花之上,似笑非笑地看向她,“练练,你来了。”说着他站起身,瞬移到她身前一把拥住了她。 赤练练推他两人微微分开,她仰头寻他的眼睛,同样黑白分明无妖邪之色,真身与神识流淌着同样的生命气息应该是同一人无异,可是一个出窍期的凡人修士可以拥有比她更高阶的神识,这,真的可能吗? 难道真的如他所说不是夺舍,而是神识回溯?赤练练心中疑惑,她也不确定这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她还没能得出结论,眼前的金色梵天已经将她拉入金色莲花中,一双大手捧着她的脸颊俯身凑向她,正好与外面的真身换位而处。 只是眼前的霸道高阶神识并不满足额头相抵的亲昵,而是动作有些粗鲁地擒住了她的唇,顶开了她的贝齿,勾缠起她的香舌。 赤练练大惊,这架势莫不是这个色胚又想要与她灵修,她才恢复的元气竟又开始极速流失。她赶忙挣了挣,可那人神识竟比过去厚重了不知几许,她奋力挣扎竟推不开身,还惹得他有些不满,一只大手干脆掐在她腰上让她紧紧地贴着他。 赤练练又气又急,蛇尾使劲扑腾,后来干脆缠在他腰身之上想将他甩出去,不想人没甩出去,反到将自己的尾巴送到那人手中。他顺着蛇身摸了下去,一手的滑腻蛇鳞,冰冷又纤细。 腾蛇腰腹的鳞片最是细软敏感,一触之下,蛇尾乱颤,不由得将那人缠得更紧了些。若是寻常人的神识怕是缠也要被缠得叫苦连天,这金色梵天却像是极为受用,一直摸到了她的蛇尾处。 “别!”赤练练好不容易离他远了些,出声叫道。 “嗯?”金色梵天倒真的停了下来,看着她气喘吁吁的模样极为怜惜地替她擦掉唇角的润泽。 “我来不是灵修的。”赤练练急急地说道。 “那你是来做什么的?”金色梵天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我……我需要问你,你说你是未来的梵天,可为何你不待在未来,要回到现在?” “自然是我现在还没有被你养大。” “你乱讲,你若是未来的梵天自然已经长大,成神或是成仙,为何还要回到微时?你定然不是来自未来,只可能是……”赤练练盯着他,却迟迟没有说出心中的猜测来。 “只可能是什么?”金色梵天一脸笑意地看她。 “只可能来自过去。”赤练练语气笃定。 金色梵天脸上的笑意更明显了,伸手点在她小巧的鼻尖,“果真聪明,不过你只说对了一半,我可是既来自过去也来自未来。” 赤练练蹙着峨眉,也不知他到底说的几分真假,“你到底是谁?”粉嫩的樱桃唇微微嘟起,像是在生气又更像是在撒娇。 “我,我当然是梵天,千真万确,这一点你无需怀疑。我即是过去的梵天,也是现在弱小的修士梵天,还是未来强大的梵天。” “即是过去又是现在,还是未来?”这可能吗?赤练练还是第一次见识到一个人的身体里涉及三种时空,难道就像是有三种人格一样? “明白了?”金色梵天勾着她的蛇尾掐了掐。 赤练练立刻软了软身子,她赶忙伸手去拦,使劲扣开他的大掌,将自己的尾巴尖救了出来。此时她哪敢再接着问下去,趁着他还没反应过来,赶紧化作一缕红霞回归了真身。 只是她才睁眼,嘴上就是一暖,逃过了神识却忘了自己还捧着真身的脸颊,他只需一低头就含住了她红润诱人的樱桃小口。 梵天还是第一次切身感受到唇齿交缠的酥软,竟是比神识灵修还要诱人堕落,难怪那些妖修魔修最爱这双修之道。梵天想着,啃咬起那香嫩小舌愈发用力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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