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个……” “后代……” “就是,这个,嗯……” “是……是什么呢….…哈哈哈..……” 几个头上冒汗的人互相使眼色,背在身后的手疯狂打起了专用作战时的手势。 我扭头:“他们在紧张什么?” 路过,被我精准逮到的千手柱间额头在冒汗,表情深沉地回道现在:“嗯,可能怕另一个不成器的我拖我后腿吧。” “……你是指哪个?”我沉默了一会,问道,“你不会以为回来这么久,我连木叶编年史都没翻过吧?” 木叶编年史又不是摆设,吃过一次知识储备不足亏,回来的第一时间我肯定把它翻过了啊。 千手柱间也沉默了。 好一会,他才低下头小小声地向我求证:“所以我不会被迁怒?” “这话我说了不止一次了吧?”我抬下巴:“我只认识你。” 只认你。 只有你。 所以比如初代火影大人的家族更迭,漩涡与千手的强强结合,衍生到每一代的人柱力接力,又比如终结谷一战,宇智波斑的陨落,还比如现如今,唯一幸存的木遁使,木叶的纲手姬。 那些只要存在,就有迹可循的,只要是有迹可循的,都能花心思找到答案的东西,它们属于另一个陌生人的痕迹。 ……啊当然,道理是这个道理,要不是千手柱间赶来的及时,答案可能就是这个了。 这个就不特地说明了。 “问完了没,远一点啦,”我用手推了推靠得有点过分近的脑袋,别开眼:“太近了会热。” 然后不等他更进一步地狡辩,我抛出了正经话题:“说到这里,有个发现可能要和你说一下,你到时候再转告出去?” “嗯?又来这一招?”顺从着推力站直的千手柱间笑,“行啊,听你的。” “是真的正事啦!”我被他笑得心里发毛,强调:“和这个世界的宇智波斑有点关系。” “嗯?”他的表情这才有点认真,“说说看?” 我整理语言:“首先……还是从我在编年史上看到的手稿抄本开始吧。” 编年史的扉页是各种附录,其中就包括了千手扉间本人的几大页手写体公式列,还是省略了各种一看就懂的不必要公式,只余下几个关键转换的那种。 而有关宇智波斑的海量信息研究报告就藏在其中,代替了原本累赘可以省略的公式,以数字的语言堂而皇之的夹在编年史的扉页。 哪怕换了个世界,这人写记录的习惯还是那个德性,大小情报就喜欢把它们往公式和算法里藏,结果直接便宜了我。 实际上,光是系统的研究报告就已经能说明部分的问题,更别说,在我从头到尾整理下来后,一边对应历史的进程,一边代入我所遇到的那个宇智波斑带给我的感觉,结合漩涡鸣人出生的那个“妖狐之夜”……以上种种,总带给我一种——宇智波斑绝不会轻易长眠,反而像是在用自己的生命去证明什么……他想要证明什么? 当然截止到以上都还只是我的无端猜测,但如果,再加上宇智波族地里,那个只有万花筒才能看到的石碑呢? 我闭上眼睛,想起来二期宇智波重工挖掘地基的时候不小心挖穿了地下室,结果被在一旁开万花筒练习灵压外骨骼的我一刀劈裂的场景,表情微妙。 就……各种意义上的,一言难尽。 耐心将以上全部听完的千手柱间表情逐渐凝重……凝重……凝…… “……等等,不对,”不知不觉被我带进沟里思考的千手柱间突然回神,“不对啊!另一个没用的我丢了的偷摸大鸡,活的时候搞出来的窒息操作,死的早留下的烂摊子,为什么要无辜的我来承受?” 他薅了一把头上的蘑菇,大声:“我明明是逃班来追……咳,来找你的!” “说得好!要不然把当事人叫出来自己解决?”我小海豹鼓掌,配合地拱火:“我看他也挺乐意出来的样子。” 死灵本灵也不太在意自己被打扰,还跃跃欲试想要看热闹,那就成全他嘛。 我就不信两个千手柱间互相牵制,他还能抽出心思想别的! “桃桃,打坏主意的时候表情收敛点哦。”千手柱间再次弯腰捏住了我的脸,一点也不凶地警告,“是谁说一个我就够了的?” ——我没说过这句话! 而且最近动作是不是也更亲密了……? 终于察觉到这点的我倒吸一口气,奋力从他手中抢救回自己的脸的我:“RUA。” 转头就跑。 …… 关于秽士转生另一个初代目上来收拾烂摊子的提议因为各种原因不了了之,以三代火影为首的几个木叶高层实打实地松了口气。 另一个世界的初代目,确切的说,该叫他另一个世界的忍界之神。据年轻的木遁使自诉,由于众所周知的原因,他缺席了第一届火影的竞选,所以说事实上,在他们那里,初代火影是宇智波斑才对。 与此同时,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一向和宇智波不对付的千手扉间会捏着鼻子坐上了副手的位置。 不提听到这个消息的人表情是如何精彩,总之这位年轻的千手并没有过多地插手木叶的政务,这使得他们有足够的时间和空间弥补犯下的过错。 当然,往事不可追,伤害已经造成,局面大多已无可挽回,但至少,表面上别闹得那么难看,你说是吧。 “宇智波一向睚眦必报,那位不曾发难是懒得理你,但另外两个,鼬和佐助可不一定。”猿飞日斩看着昔日的同僚,叹息:“好自为之,团藏。” ——以上后续的事情,年轻的木遁使没有再管。 做到这个份上,他自认为已经足够,剩下的……他自己的人生大事都还没解决呢! “本来还想慢慢来,温水煮桃桃的来着,”他一边细细地摩挲着指腹,仿佛上面还残留着什么触感一般,一边自言自语道: “结果,我好像有点高估自己了。”
第82章 今天还是没有跑 后来的时间仿佛加了倍速,分明不属于这里的千手柱间一点也没有紧迫心地停下了脚步。作为一个非本地人,他每天的行程规律而丰富,时不时地在我面前刷一下存在感,就像……就像曾经我在千手时候那样。 只是不同的是,他的目的毫不掩饰,却也未曾有过一次催促。异世界的来客对慢步调的日常乐在其中,将所有无关紧要的事情抛在脑后,全心全意为了达成一个目的——“我为你而来”。 于是我便无论如何也无法忽略他,但或许身为忍者、或者战场的常胜者,亦或者猎食者的天赋,他将进攻的节奏把控得尤其准确,偶尔会有些激进,却能赶在我缩回去之前立刻停止……不,不对。 我小心翼翼地将绝对不能给别人看的记录纸摊开,缓缓地吸了口凉气。 最近……尤其是最近,好像这个趋势越来越频繁了。 怎么办,要拒绝吗?要跑吗? 我有些牙疼得回想两人之间的联系,痛苦地发现自己好像并不是那么愿意跑。 但对于开展新的关系,又感到恐慌与惧怕。 我的第一个老师,第一个兄长, 第一个前辈, 第一个战友,第一个朋友。 结果,还要一次性地囊括……第一个伴侣吗? 伴侣…… 我盯着薄薄的一张纸看了好久,发出了痛苦且羞赧的哀鸣。 不行啊,做不到啊,怎么会有人会那么贪心嘛! …… 我很快就没有时间苦恼这个了。 我目前在开展的,灵压外骨骼遇到了点问题。 构造方面在被代练远程指挥手把手教过一次后早就不成问题,出问题的是如何将贫瘠到几乎没有的查克拉转化为我更为富裕的灵压。 作为中转站的写轮眼只有一只,我不得不花更大的心力维系力量输出的平衡性。 试验下来,确认了依照我现在的熟练度,想要开高达,也只能开一半。 ——形象点说,就是一个侧肢偏瘫的高达吧。 “可恶,残疾的高达一下子就从科幻片场变成喜剧片场,根本没有威慑力啊。”我扼腕,“放弃追求精细度的话,模糊混沌的轮廓倒是没问题……” 除非有外界提供的源源不断的查克拉作支撑,不然现阶段,我如果执着追求高标准,造成的结果就是自己变成一个不能移动的玻璃炮台。 在力量方面并不想依赖他人的我经过反复测验,最终放弃了一步登顶的想法。 “先这样,轮廓就轮廓。”我遗憾地暂退一步,对被反复测验的宇智波佐助点头,“辛苦你了,佐助。” 被挨打成条件反射的宇智波佐助扯了扯嘴角,哐当一声原地倒下。 旁边蹲着的春野樱和漩涡鸣人熟练地冲上来把人拖到树荫下,扇风的扇风,递水的递水。 劝架是不可能劝架的,宇智波内部的感情交流是外人无法理解的存在,更别说这个打还是挨打的人自找的。 不是没想过反击,毕竟我的弱点还是挺明显的,只是现阶段的他们还近不了我的身,哪怕近了,哪怕只有轮廓的灵压外骨骼,当然,用他们的说法叫须佐能乎,还是挺抗打。 日复一日的翻滚下,宇智波佐助被磨砺得进步飞快,再也没有提过跳槽入蛇窟求学的事情。 ……不过,我仍旧没想通,这么揍他弟弟了,宇智波鼬为什么还不出现呢? 已经偷偷藏着刀蹲了好多天的我幽幽地叹了口气,缩在树荫下的三只齐齐一抖。 “又不是针对你们,反应别那么大,”我走过去,示意他们腾一个位置,挨着三人坐下,托腮,“鸣人和樱,你们俩的师父应该在来的路上了。” 两个勤奋自学的忍者闻言转过了头:“师父?” “感觉啦,我猜的,”我眼神放空,“柱间的存在瞒不了多久,别的忍村或许会持怀疑态度,但本村常年在外的忍者一定会回来一探究竟。” “常年在外的忍者,”春野樱翻了翻身,从包里掏出从不离身的小本本翻开,迟疑:“是【□□仙人】,以及……【纲手公主】?” “对,木叶三忍中的其中两位,和你们俩的相性挺合的,可以试着努力一下,”我闭上眼睛,“顺便一提,三忍中的最后一位是大蛇丸。” 在我旁边挺尸的宇智波佐助沉默。 过了一会,我听到他闷闷的声音:“那我呢。” 会主动提要求了啊。 我有些开心,想了想,带着一点回忆性质地慢慢说道:“宇智波是追求力量的一族,这个无可避免,我也是这样。” 意识到我要说的话并不短,小声讨论的漩涡鸣人和春野樱也安静了下来。 “只不过幸运的是,在我还对力量懵懂无知的时候,遇到且选择的那个教给我力量的人很好。”我带着感慨地回忆曾经由于生存的紧迫感而往死里训练的自己,有些失笑,“我想,老师也好,前辈也好,不止是交给你力量上的进步吧?观念的塑造,意志和习惯的培养,包括情感上的支持,还有以身作则的引导……这方面,无论是选择的和被选择的人,都要很慎重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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