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转过头看向憋着气的少年,戳了戳他的脸:“你把自己卖给大蛇丸,以后被影响变成他的样子可怎么办?” 宇智波佐助保持被戳的姿势瞪着我。 他旁边的两个小伙伴非常配合地露出了惊恐的神色。 “那个衣服不好好穿——” “说话阴阳怪气——” “虽然很聪明但不听人话——” “装逼不成结果被暴打——” “……这个就不用了,鸣人。” “哦。” 我转回头总结:“差不多就是这样,以一副过来人的模样指手画脚是挺讨人嫌的,但我还是得说,姐姐不允许。” 宇智波佐助别开了眼,却没有打开我的手。 知道以他别扭的性格不说话已经是服软了,我拍了拍他:“至于人选,不是一早就送上来了吗?” 如果不是抱着倾囊相授的心思,谁会把自己的绝招教出去啊,你说是吧,旗木卡卡西。 “……”宇智波佐助窸窸窣窣地转了个身,把脑袋背对着我。 各种书就数她看的最多,秒懂的春野樱立刻吹起了自家的带队老师:“说、说起来,鸣人,你知道我们卡卡西老师被称为拷贝忍者之前,也是以全系天才出名的吗?” 漩涡鸣人呆了一会,在她用力到五官乱飞的示意中,恍然大悟,配合地大声接道:“啊↘↗→还~有这回事?” 春野樱不忍直视地捂住了脸,却还是坚强地稳住了声音,口齿清晰地科普道:“那是!你听我说……” balabalba…… 也不知道她哪里来的信息量,以至于蹲在不远处围观的正主都忍不住推了好几次滑下来的护额,第一次感受到了坐立难安。 这个信息挖掘和总结能力,明天去当情报部上班都绰绰有余。 而且…… “老师,么?”旗木卡卡西低声重复这个短语,“老师啊……” …… 木叶崩溃计划带来的后遗症渐渐褪去,将不省心的同族扔给愿意管教他的人后,我终于抽出空,短时间第二次前往本丸。 很奇怪,按理说距离上次的修理没过多久,暗堕反扑也不会这么快才是,但身为共生者,我的确感应到了他们的痛楚和急躁,这让我不免有些担心。 “我回来——” 一脚踏出,我就看到正对传送阵的门口,一群黑气森森的付丧神在磨刀。 “……了。” 我谨慎地将踏出去的脚收了回去,小心地提问:“发生什么事了吗?” “没什么。”为首的付丧神和蔼可亲地对我露出了笑容,安抚道:“只是本丸最近流行的活动而已,不打紧。” “是吗?”我努力收回不信任的表情,缓缓地探出了头,“需要我做什么吗?” “噌——噌——噌……呲啦——” 磨劈叉了的那一刃付丧神若无其事地抬起手,抹了把脸。 “不用管他们。”可靠的大太刀挡住了我继续探究的视线,牵着我的衣袖往里走:“你不需要做什么,想怎么做就怎么做,我们并非此世之人,甚至并非人,不要受到我们态度的影响。” 我眨了眨眼,又眨了眨眼,好像听懂了,应了一声:“嗯!” “不过……”大太刀顿了顿,声音有一瞬间的咬牙切齿,“该磨的刀还是要磨的,为了以后做准备。” 我:“……” 你们这一副嫁女儿的姿态,我都还没表态呢,就这么笃定我会被叼走吗? “那你倒是意思意思挣扎一下啊。”额头被敲了敲,大太刀低声训斥,“你也别太纵容他。” 我摸了摸额头,低声说:“因为太寂寞,又有些舍不得吧。” 会“爱”宇智波桃的,会接受宇智波桃全部的,在自我诞生起,属于我的世界——被框住的小小猫箱里,除了家人,就只伸进来这一双手。 “但我还是要想一想的。”我认真道。 毕竟还不确定伸进来的这一双手,究竟是真心需要箱子里的猫,还只是好奇地打开猫箱,看一看它带来的,生与死、临界、未知、或者更多别的并非它本身之物。 大太刀回过头,揉了揉眉心:“你最近又在看什么?” “呃,量子力学?”我不好意思地对了对手指,“上次抱着目的学着,虽然没有头绪,但学习本身还挺有意思的,就又捡起来看了。” 顺便研究下和战国时代千手扉间有关空间虫洞的对接问题——别怀疑,他绝对已经开展了,当时掉下来的糖果雨就是试验品! 可恶啊,永远走在我前面的一生之敌! “……算了,”并不擅长此道的大太刀·古董·石切丸明智地抛开这个话题,“这次回来是有什么急事么?眼睛出问题了还是身体出问题了?还是说我们的暗堕切除有污染到你?” 同样在一旁待命的药研藤四郎镜片一闪,举起了手中的针筒。 我寒毛一竖,条件反射地按住手肘静脉,大幅摇头:“不是没有怎么会呢,我超级健康的!我不抽——” 带路的大太刀停下脚步转过身,露出了好笑的表情。 “——咳,嗯,我是说,”意识到自己反应过于激烈,我小心地斟酌字句,“我暂时没有需要到仪器检查、或者实验室检验的程度,污染也是,我并没有受到影响。我只是察觉到本丸的气氛有点奇怪,不放心来看看。” “现在放心了?” “嗯,大家只是有点活泼。”我用力点头,目光还盯着药研藤四郎没收起来的针筒上,强调,“就和我一样健康!” “是挺活泼的,比上一次来有精神多了,”药研藤四郎也笑,“过来吧,你的眼睛还是要做一下检查的。你不会以为术后第一天又是淋雨又是大哭,第二天感冒发烧,接下来又是高强度使用加研究,哪怕有那个谁的……木遁?好的就叫它不知名治疗手段吧,哪怕有短期内的不知名治疗手段,我就会放过你吧?” 我:“……嘤。” “不抽血,也不打针,赶紧来测视力!” “——好耶!来啦!” “不准偷偷背视力表,石切丸按住她!算了我现写一张新的吧……怎么出去几天,回来变得和小孩子一样?” “唔?啊?嗯……不知道,嘿嘿~” ——是真的不知道吗? ——好吧,就当她不知道好啦。
第83章 一个成功的勾引 等检测结果时候,药研藤四郎有一搭没一搭地和我聊天。 “对了桃桃,你有把本丸的事情和别人说过吗?” “?”因为滴了散瞳水,又重新绑上了纱布遮挡光线的我:“没有啊。” “好的,那么问题来了,”药研藤四郎一脸严肃,“你想好要怎么解释突然消失的事情了吗?” 完全没想过这个的我一呆,“秘、秘密?” “你觉得听的人会信?”他反问。 “不会吗?”我真情实感地反问回去。 “是谁给你的错觉会有人——”他说着说着声音消失,随即改口:“行了,我知道了,没事了,当我没说。” 我:“?” “也是,你本来需要解释的人就不多,而为数不多的那个也不需要,他……算了,你还是别知道的好。”药研藤四郎在我好奇的目光下叹了口气,语重心长道,“不要太好奇,不然会后悔的。” 我立即乖巧点头:“好哦。” “先去外面吧,结果还有一段时间,”他指了指门口,“爱染似乎有事情找你。” “嗯?”我说着他指着的方向看去,和扒在门口探头探脑的短刀对上了视线。 红发的付丧神眼睛一亮,当即用力冲我眨眼,表示有话要说。 “什么事哇。”我过去猫着身子蹲下,头凑过去小小声地问道,“这么着急?” “出去说。”爱染国俊扯了扯我,示意我跟他走。 爱染最后带着我到仓库停下,手脚并用,努力地组织语言:“是这样的,你还记得之前送出去过一个御守吗?” “记得。”我点点头,作回忆状,“当时我给了一个帮过我的粉头发国中生,没有用灵力,我原以为只是一个祝福性质的普通御守,后来你们说因为付丧神的关系它升格成了一种庇护的标记……是那个吗?” “对的,就是那个,”他松了口气,“你还记得我就直接说了——御守被使用了。” “使用?”我重复,不是很理解。 “啊,准确的说,是上面的庇护作用被触发了,”爱染国俊解释,“你虽身为标记者,但由于是无意为之,加上并没有接手审神者的职责,一些功能并没有对你开放,所以并不能感应到御守的触发。” “我的话……因为相应的情况见过好几次,加上和你的共生关系,对这个比较敏感。”他干笑着挠了挠头。 我还是有些不理解:“所以……?” “所以,”他说到这里有些犹豫,看了我好几眼,“以你的灵压,实际上,能触发御守庇护的,只有两种可能。” 我皱起了眉,望向院子里传送阵的方向,“生命垂危?” “并非,”他摇头,“这是其一,只是命劫易挡,御守只会当场碎裂,但现在给我的感觉,就像是御守是最后一道防御机制,摇摇欲坠,却依旧存在……这种情况,我只有在记载中见过,有什么大灾厄出世了。” “不会吧,那分明是一个和平的……”说到这里,我的脑海里下意识地出现了那一刻钟,照面差点把我扬了的凶煞白毛,以及关键时刻拉着我跑路的两个同样负面能量磅礴的不知名生物,硬生生改口:“呃,好像也不那么和平?” “事情就是这样啦,”爱染国俊为难地又挠了挠头,“正常情况下这和你并没有关系,但毕竟和你有关,瞒着你也不太好,虽然……” ——虽然我知道告诉你了你必定不会放任不管。 “也不完全是啦。”在他担忧、犹豫要不要阻止我的眼神中,我用力地抱了一下他,“谢谢你没有以我好的名义瞒着我,不过,你把我想得太好啦。” 我或许有对一切生命的广阔同情,却并没有能够与之相配的实力与心境。 “没有你想的那么无私,世界上的不幸那么多,我只能看到想我求救的人,很自私的吧?” 那个少年并非弱者,无论是外在、性格或者说灵魂,即便是天灾级别的大灾厄,有了我的【庇护】可以与之周旋,多少可以就给他足够成长的时间吧? 几年下来,我也逐渐明白了,一昧的庇护并不可取,身为前辈和年长者真正该做的,是让幼崽在可控的危险中成长为可以独当一面的个体。 毕竟我就是那个亲身经历者。 ……不过这些话说出来就有给自己脸上贴金的嫌疑,还怪不好意思的,在心里想想就好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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