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此刻,我们互相点头示意,然后剑器迅捷而出,遥遥相望,看的是自己的对手。 作者有话要说: 再次提示: 由于已知信息过少,所以大部分内容纯属胡扯,尤其是云五相关 因为云五有两个女孩子,所以会有少量百合内容,注意避雷 文中所有剧情纯属胡扯,请勿代入游戏 —— 放放完结文 [原神]这是我的第几个男朋友 [原神]同时拥有三只散 —— 再堆堆预收(欢迎收菜~) 翻车是不可能翻车的[原神+崩铁] 你对毛茸茸有什么意见吗[综原神] 异能力名为四风守护 原神水仙合集 师姐觉得这样不行
第2章 互通名姓之后清风为我送来对手的名字。 镜流。 这并非是我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字,事实上我对她的大名甚至能够称得上是如雷贯耳。 师父那里珍藏着一幅画像,在那仅有一面之缘见到时候,师父曾经告诉过我,那是我的师姐,不过她如今已经调往仙舟罗浮,很少会再回到朱明。 师父是个严厉的人,云骑军训练时不轻松,上到战场杀敌之后就更是让人竭尽心力。 有时候我也会想,我的师姐,她会是个怎样的人呢?师父曾经也只教会她拿着手里的剑刺向敌人吗? 这样的困惑被留在心底,因为师父如今已经不在,至于站在对面的人,我们很快就能够互相认识了,通过彼此的招式与剑意,又或者说是决心。 两把藏于鞘中的宝剑几乎是同时出鞘。 如水光般映着波澜的剑光悍然对撞在一起,爆炸声轰然而起,掀起的长风遮掩住看客的视线,却拦不住战场中央两个正在前行的的身影。 锐利的剑锋铿锵撞在一起时候牵连出霹雳火花,冲势稍有停滞后,我却丝毫不敢放松被震得有些发麻的双手,因为握在手中的剑将正对方手下的倾轧力度尽数送过来。 隔着不算远的距离,我见到近在咫尺一双红色眼睛,那里面有热烈的战意与一往直前的勇气,或许还有许多别的情绪,却唯独找不到丝毫退意。随着镜流抬头的动作,落入其中的光正如同安静的水面一样,也让我看清楚自己现在的表情。 没有且战且退,两个兴致正高的人也不会容许自己做出后退的动作,在剑锋难得分开之后,我见到镜流跃至半空的身影,紧接着便见到倏忽送至面前的剑意。 脚步轻移,在闪开已至面前的剑光之后,果不其然见到紧跟在其后那些铺天盖地的剑意,朝我变动过后,现在所站的方向而来。 刺骨的寒意几乎是擦肩而过,恰巧证明了她并未留手。尽管是在无关生死的比试之中,她依旧全力以赴,……我也是如此。 手中的剑被握的更紧,尽管看不见,我也知道自己的眼睛如今大概会是怎样一番模样。 那里面应该盛满了炽热的光。 轻转长剑将面前的剑意震碎,在漫天剑网中撕裂出些许的喘息之地。任由细碎的剑光带着脸颊旁的被扫断的碎发飘落,我并没有放过这样反击的机会。 迎着剑光崩裂的瞬间,在寒光闪烁中,有光亮撕裂本就濒临破碎的空间,如一道不可控的利剑,直直冲往放完剑招后刚落地的镜流的方向。 真正的交锋,这才刚刚开始而已。 世间之喜莫过于棋逢对手。 所以说,缘分还真是奇妙。 等到人造的太阳从东边一路跑着到西边半掩的位置,这场比试才终于到了落幕的时候。 我以半招之差落败给镜流。 止步于第一场比试,这怎么能不算是一种遗憾,但是与对面的镜流点头示意时候,突然又觉得似乎没有那么多遗憾了。 这是一种很神奇的感受,难以描摹,却真切落在心头,让我扬着笑意对镜流点头道恭喜。 祝贺她得以进入三强,也祝贺我得到一个合心意的挚友。 她似乎也怀抱着同样的心情,抱着方才归于鞘中的宝剑与我点头:“要一起走走吗?” 我自然是欣然应允。 因为今日的比试刚结束,所以身边来往的人着实算不上少,抬头眺望,还能看到航道里往来如流的星槎。身边的镜流欲言又止,似乎是不知道此时该说些什么。 其实只要稍作思考就知道她在顾虑什么,所以我抢在她之前开头:“输给你是我技不如人。嗯,怎么说呢?不必这样忧心,我不是那种会记着这种事情念念不忘的人。” 尽管从某种意义而言,这其实算是我顺风顺水的人生中第一次经历落败,但是离开了朱明地界,寰宇广阔,我早已经做好受到挫折的准备。 如果换一种说法,那就是:“或者说我很高兴,因为这让我遇见你。” 这样的喜悦并非仅仅是来源于见到这位之前素未蒙面的师姐,她大概还不知道我们之间有这层关系,我还要好好想想要怎么把这件事告诉她。 但是有关于开心的话是真心实意的,没有美化,也没有恭维,我想镜流大概也能够分辨出来。 因为她大抵也在喜悦。 正如我所想,身边走着的人点头。 我循着风吹来的方向朝她看过去,还见到镜流的手落在剑柄上不知道为什么摩挲,被她挽在脑后的马尾已经有些散乱,但是主人显然并没有把心思放在上面,于是便丝毫没有察觉。 被清风带着分起来的发丝纠缠在一起,本就不甚明显的渐变色彩几乎要被掩盖下去。 就在我打算提醒她的时候,手腕突然被撰住。 是镜流的动作。 她先我一步走在前面,只给我留下色彩迷蒙的发尾。 在作出决定之前,我就已经先一步跟上镜流,任由她带着我朝前,不知去往何方。 头顶是快速略过的星槎,接到两旁林立着许多没有见过的牌匾,长街就像是没有尽头,直到华灯亮起。 她的脚步终于稍微放缓一些,我也跟着放慢脚步。 她似乎终于想好要说什么,回头看向我的时候就已经开始称赞:“你的剑术很厉害。” 我摇摇头:“不如你。” 她似乎是笑了一声,因为我听到轻笑声,但是等我抬头时候镜流已经伸手遮掩住唇角的位置:“我以前的时候在朱明待过,那时候没见过你,这证明你的年龄一定比我小。” 我跟着点头。 确实是这样,应该是在镜流离开之后不久,我才拜在师父门下。 只是年龄小在这种时候并不是合适的借口,我不会止步于此,镜流也是。 我又想起比试时她辉宏的剑光,没忍住开口问她:“你的剑招中有许多我都未曾见过,是在战场中磨砺领悟到的吗?” “你的也不差。”镜流是这样回答我的。 我们脚下行走的动作还未曾停下。镜流的话音也还没有停下:“剑招来源于各自的体悟,比起学习别人的,自己领会的才是最好、最适合自己的,这曾经是我师父教会给我的道理。” 我有些犹豫,但还是选择问镜流:“她很严厉吗?” 她似乎在思考,半晌后终于给出答案:“她是很好的人,教会我如何握剑。” 看来师父的教徒方式从早先开始就如出一辙。 就像我记忆中那样,在战场上,身上的轻甲被自己的血液沾湿之后,她会站在身后告诉我:“没有用的不是剑,而是握剑的人。你要学会握紧手中的剑,你的剑,你用来保护自己、保护同伴、保护朱明的剑。” 行路时半悬的夕阳终于落下,在失去白日人造天幕的遮掩后,属于曜青的胎动之月露出峥嵘模样。 曜青武德充沛,从不畏惧那些各色的目光,至于妄图抢夺这样丰饶赐福的组织,但看如今依旧好好落在曜青云畔的月亮便能猜到他们的下场。 弥散着红色光芒的月亮高悬于夜空,就像镜流回头望过来时候那双红色的眼睛,其实还是有些许不同的,与之相比,镜流眼睛的色彩可能不止胜出一筹。 我好像听到镜流叫我名字的声音,于是挣扎着突然回神。 她不知何时已经带着我一起停下脚步。 被她敲响的门不知道何时已经打开,里面有个狐人推门,见到门外的镜流时候还好,但是等见到被镜流带过来的我,却表现出惊讶的神情,甚至非常快速地回头朝里面招呼:“快看,镜流居然带人回来了。” 在我反应过来之前,就已经被镜流拉进去,紧接着就是一长串真挚的欢迎。 他们似乎是镜流的朋友。 镜流看起来对这样起哄的场面已经比较习惯,拉着我往里面走的动作没有丝毫停滞的意味,看装潢这里似乎是一家饭店,但是在曜青人流量最高的时候怎么却在闭门谢客? 而且,什么叫镜流带人回来了? 我被镜流推着坐下,然后听她跟朋友们介绍着:“这是我新交的朋友。” “欢迎。”我听到身后传来的声音,紧接着她从身后将杯子递给我,然后又递过来一坛酒:“镜流,你不用这么强调,我们不会吃了她。” 我转头去看她,是开门时候的那个狐人,她抖了抖自己的耳朵,还悄悄朝我眨眼,最后在掌心落在我肩上之后留下一句话便快速退后。 “这可是镜流第一次带人回来哦!” 我顺着她的话音去看已经在身边坐下的镜流,她朝我点点头,然后接过另外两坛酒放在桌面上:“毕竟以前没有机会。” 刚才还站在我身后的人已经在另一个位置坐下,她似乎并不意外得到这样的回答,还在我再次看过去的时候跟我比噤声的姿势,然后示意我去看镜流。 身边的人向我做出解释:“这是我在罗浮的……朋友,他们大多与我一样在云骑军中任职。至于性格的话,你现在应该已经见到了。” 我点点头,然后又扫视了一遍坐在桌旁的诸位,他们看起来似乎对我相当好奇。 至少我现在知道了,关于镜流在罗浮人缘看起来还不错这件事,跟她比起来,我好像不止在剑意上差了一筹。 至少我没有这么多朋友,在曜青与我一起举杯共饮。 摇摇头将这样不适宜的想法甩在脑后,我跟着在座诸位一起笑起来,毕竟现在可不是想这种事情的时候。 桌上摆着的酒坛被推往几个已经稍微起身的人面前,其中就包括镜流,她在倒酒的时候似乎意识到什么,然后低头看向我这里:“你应该已经成年了吧?” 由于仙舟本地人都是长生种的缘故,在成年一词就与普通短生种划出界限。对于仙舟人而言,过了两百岁才能算作是成年。 虽然并不会因为这样的问题感到苦恼,但我还是发出疑问:“我看起来像是没有成年的样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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