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试探着说蛇语,却发觉她再也不能轻易地说出来。 这是属于梅洛普天生的能力,终于随着保护魔咒的消散而消失。 她不是天生的蛇佬腔,不是梅洛普的孩子,更不是汤姆·里德尔骨肉相连的妹妹。 她在这时下定了决心,决定将所有的一切批露:“你猜,我现在还能说蛇语吗?” 莉蒂娅能看见里德尔微微颤抖的右手,但她再也不会因为他流露出的脆弱心疼他半分:“你和你的母亲,都是疯子!”她猩红着眼大喊,“为什么我没有看见科尔夫人,为什么你要对孤儿院所有的人用夺魂咒!她是不是知道些什么?你把她怎么了!” “你不仅对孤儿院所有人用了夺魂咒,还给我…”她因为痛极微张着嘴巴,像是用尽了力气才终于发出了声音,“还给我用了夺魂咒,吊坠盒呢?你把吊坠盒给我…我宁愿死了,也不要魂器……” 莉蒂娅这样的话彻底激怒了他,里德尔站起身来不顾她的挣扎强硬地抱起她:“我告诉你,你一辈子也别想找到斯莱特林吊坠盒,你必须给我永永远远活着。” 莉蒂娅还在不停地哭泣,她的咒骂声落在里德尔耳中,让他万分烦躁,他幻影移形,一瞬间就回到了斯莱特林古堡。 他还穿着在婚礼找她时候的西装,此时皮鞋踏在古堡的地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里德尔抱着她上了二楼,主卧的门自动敞开,他踢开了床边的椅子,直接把她扔在了灰调的床上—— 莉蒂娅挣扎着起身,她光裸着脚想跑下床。 里德尔按着她的肩膀重新把她按倒在床上,他的左手把她的手腕合拢,屈膝压住了她挣扎个不停的双腿—— "你以前不是说什么你的房间我的房间吗?我现在告诉你,这就是我们的房间。" "这不是我的房间,这不是我的家……"莉蒂娅气急了,口不择言地想要刺伤他,"我不是斯莱特林,不是里德尔,你不是我的家人!你不是!" "我是!我是!"他总是冷沉的脸席卷而来狂怒的风暴,在莉蒂娅声声的否定之中,他伸出空着的右手掐上了她的脖颈。 很多年以前,就在伍氏孤儿院,他曾经也这样按住了她的脖颈。 莉蒂娅在这时反而笑起来,她等待着汤姆收拢手指,以让自己得偿所愿。 但他突然松开了手,像将要溺死之人一般急促地喘息。 "你的母亲,不仅用迷情剂夺走了别人的爱人生下了你,还用别人的孩子为你转移了诅咒…瞧瞧,这是多么伟大的母爱啊,你以为你杀死自己的灵魂为我做魂器很高尚吗?汤姆·里德尔,我求求你不要自我感动了,这诅咒本来就不是我的!" 她的眉目柔和,说出的话却宛如锋利带血的刀子,她面对所有人都是善良又温柔,此时对待他时却揭开他最腐烂的伤口来刺痛他。 "你对别人永远那么善心,就只对我残忍是吗?" 他克制着心中丛生的恨与悲,这么问她。
第98章 他让她开放 他这样的质问让莉蒂娅沉默下来,也许是里德尔话里隐隐泄漏的悲伤,又也许是她无法回答这个古怪刁难的问题,莉蒂娅仰着头用倔强而仇恨的眼神看他。 她高高昂着头,鲜美的脖颈就盛放在他的眼前,好像邀请着他撕咬上去,然后把彼此的血混合在一起。 里德尔的心中起伏不停,她好像就要离自己而去,最初的担忧就在这一刻得到印证,他在这一刻仍然以为是血缘羁绊的消失让自己在她的心中失去了地位。 他在这一刻恨所有的人,恨梅洛普,恨老汤姆,恨她亲生的父母亲,恨…莉蒂娅。 他恨她匆匆地爱过他,又忙不及待地收回所有,又恨她让自己变得患得患失,饱尝痛苦。 他必须像她一样,也狠狠地刺痛她,他要让她感同身受自己的痛苦,让她和他一样,在痛苦中摔碎一切。 她不是因为本该在他身上的诅咒而怪他吗,于是他就俯下身子凑到她的耳边,他的声音冷若十二月隐藏在冰面下的湖水—— “能够短暂地拥有过斯莱特林的身份,是你的荣幸。” 莉蒂娅的双手被里德尔按在头顶,使她不能挣脱,她想用脚狠狠地踹他,但就连双腿也被压在他的膝下—— “什么斯莱特林的身份,在我眼里一文不值!” “那什么在你眼里才有价值!是赫西一家?是霍格沃兹那帮蠢货?还是你曾经的未婚夫威弗尔,或者是亲吻过你的马尔福?你告诉我!谁才是有价值的!” 莉蒂娅毫不怀疑,如果她现在在这任何一个人中选出一个名字,那么第二天,汤姆·里德尔的杀戮咒下将会再多出一个已死的年轻灵魂,她不能回答他的话,绝对不能。 她注视着他猩红的眼睛,黑雾已经萦绕在他的周身,把她也包裹地严严实实,他的面容停留在了十六岁最英俊的时候,而那时的他对她隽永柔情,呵护备至—— “你变了,以前的你不是这样的……”她的眼泪眨落,苍白而破碎,缓缓从眼角流出,滑入发丝之中。 “我没有变,变的是你,”他与她越凑越近,潮湿的额发垂落在她的额头上,“你心里装的东西越来越多,你把属于我的东西分给了别人,现在,你甚至要夺走它,你凭什么这么做,凭什么?” 他以质问的话语,声音中却是颓弱的哀求。 为了她,他甚至甘愿忍受灵魂的剥落和死亡,但这却让她以仇人的目光看待他。 灵魂死亡带来的疼痛和虚弱尚在,里德尔终于像难以支撑一般垂下了头,他埋首于她的颈间,想掩饰自己的表情,但属于她的栀子花香扑鼻而来,就让他难以克制眼中的潮意。 他的声音苍白低哑,像至痛的人发问不公的世间:“……我们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颈间温热而潮湿,他的整个人都非常冰凉,唯有眼泪是例外。 “有些事情,如果一开始就是错的,那么就再也无法挽回了。” 莉蒂娅这么说,她听到他的声音,贴近她自己的脖颈,迷惘又无措:“一开始就是错的?” “放手吧,汤姆。”她的声音冷静而冰凉,然而却翻涌起身上人所有浓烈难言的情绪。 他的眼泪还沾染在深刻的面容之上,但黑眸中席卷而来是燎烧一切的无尽烈火———— 他开始亲吻她的脖间,带着灼烧自己的爱和痛。 他的动作一点也没有留情,冰凉而强硬地掀开所有的庇护,让她宛如初生的婴孩一般,羞耻地盛开在他的眼前。 恰在这时,在她因羞耻和惊惧丛生而产生的颤抖之中,里德尔在她耳边说:“你知道的,夜骐非常强壮,如果不用力,根本无法驾驭他们。” 而夜骐,正是她的守护神。 一如他所说的话,他冰冷的手上带的力度让莉蒂娅难以克制地弓起身子,她感到痛苦,又在痛苦中尝到了浇灭一切的欢愉。 他甚至沿着她的嘴唇,追随朝拜到她的肚脐,然后寻觅到藏于身中神秘的伊甸园。 她听到陌生又熟悉的水声,冰冷的舌尖带出狂热的烫意,让她好像身处冰火两重天。 “我以前制作魂器的时候,痛极了,但那疼痛,痛苦又愉悦。你明白吗?莉蒂,不要害怕。” 她知道他要做什么了,再也没有商量的余地,她于是强撑着威胁他:“你敢?汤姆·里德尔,你要是这么做我一辈子也不原谅你!” 她的话让他的动作停滞了一下,随即她在朦朦胧胧中听到他极度克制的声音:“那已经不重要了,恨我吧,莉娅,总比忘记我要好。” 二十年的记忆让强烈的背德感轰然朝他们二人袭来,这让彼此在心中悲哀,却又在悲哀中唱出一起粉身碎骨的哀歌来。 “汤姆…汤姆……”她很害怕,声音破碎虚弱极了。 “你应该叫我什么?”他就盯着他看,声音低哑,他在努力克制急切的心情,因为要用故作残忍的力道逼迫她就范。 她感到了痛,乞怜他的柔情和怜惜—— “哥哥…” 一瞬间,世间所有的一切都化作乌有,所有的记忆就在这一刻电影一般浮现在脑海中,过往的一切灰暗而苍白,而她就颜色鲜艳地站在他的记忆中,注定和他纠缠不清。 他们从未如此贴近,他看莉娅柔丽的容颜。 她眸光潋滟,脆弱地像盛开在他心尖上的栀子花,为了活命日夜汲取着稀薄的养料,贪心地把所有的柔情汲取地一干二净,然后顾自散发出沁人的香气来。 他将这花完全揉碎,又重新让她开放。 “结婚吧,莉娅。”最后,他伏在她颈间,说着叹息一般的话语。
第99章 莉娅,别哭 月亮落下而又升起,她在痛苦和愉悦中昏昏沉沉,他会用强势的动作逼迫她流下眼泪,却又在她落泪之后极尽温柔。 有时候,莉蒂娅甚至觉得汤姆像一个含着ying/su的刽子手,他享受凌迟她,亦逼迫她一同与他沉沦。 时间的维度在这时丧失了所有的意义,他停在了精力最为旺盛的青年时代,有时候她累晕醒来仍能看见里德尔仍然牢牢箍住了她的脆弱之地,他以盯视着私有物的目光圈禁她,让她在惊惧之余因兴奋而颤抖。 再度清醒的时候,他正探着手指在她内里旋转,冰凉异物的入侵使莉蒂娅不自觉收缩绞紧,感受到她的抗拒,里德尔柔声哄她:"乖一点,得给你涂药。" 他正志得意满,整个人心愿得偿,意气风发极了,连带着说话时都是无尽柔情。 她的眼神微微看向他,尚存无限的慵懒,然后就在他光裸的胸膛之间看见一个储存着鲜血的吊坠,而那个吊坠在他们做之前还没有。 一个隐秘的猜想浮现在莉蒂娅心头,她看了看自己的前胸,一个同样的吊坠垂挂在自己的脖颈上,就像绳索一样牢牢束缚住了她。 五年级结尾的时候,汤姆曾经向她提起过这个东西,当时的她拒绝了,但没有想到,就在她拒绝后的四年后,这个东西还是被他带在了自己的脖颈上。 她的拒绝他好像从来不在乎。 这是……血盟。 汤姆·里德尔注意到她低头看吊坠的目光,于是倾身过来亲吻她的前胸,他把吊坠含在口腔之中,一同吻住了她柔软的肌肤。 以雪拥成的雪团就贴着他的脸颊,他听到莉娅心跳声,一下又一下,生动极了,连同着含于唇齿中的血盟吊坠,给了他从未有过的安稳之感—— "很漂亮,"他拥住她的腰抬头看她,"不是吗?" 他也许是在夸赞被他囚于怀中的莉蒂娅,又也许是夸赞自己趁莉蒂娅昏迷时一手制成的血盟吊坠。 这样得意的表情看得莉蒂娅生气,她屈起膝盖,狠狠给汤姆的肚子来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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