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俘虏就是人质,可以威胁自己的敌人。如果双方僵持,俘虏可以作为筹码,进行谈判。不到鱼死网破的境地,总有退路。一些老练的政治家总是这样做的。” “还有这个传闻,一群纯血巫师没有学过高深的魔法,请教了一位老巫师。老巫师尽心尽力教导之后,这群年轻的巫师却残忍地杀害了老巫师们,只是因为老巫师年迈无用。” “这真奇怪,不是吗,汤姆?” …… 通常这个时候,汤姆都是闲适地坐着,左手托着额头,有一搭没一搭地听着安德莉亚的碎碎念,漫不经心地附和着。 八月中旬,安德莉亚再次见到了柳克丽霞以及他的丈夫伊格内修斯·普威特。沃尔布加已经向柳克丽霞提前交代过,因此,柳克丽霞看到安德莉亚的时候并没有惊讶。 她仍和以前一样温柔地笑着,礼貌而不失亲切地说:“安德莉亚,欢迎回到布莱克,这话有些晚——我和伊格内修斯在一月末的时候被大人派去执行一个特殊的任务,现在才回来。” 柳克丽霞还想多谈,比如这次任务的目标,却被沃尔布加制止了——鉴于上次奥莱恩透露的“背叛者”给安德莉亚带来的错误想法。 八月末。 安德莉亚被一阵敲门声吵醒,她打了个哈欠,轻轻揉了揉眼睛。一缕晨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在床上。安德莉亚被炫目的阳光刺了一下,用手挡住眼睛。 她闻到了馥郁的香气,一下就猜到了这是玫瑰的花香。她睁开眼睛一看,果然,一朵开得绚丽的玫瑰插在玻璃瓶里,玫瑰上还沾着露水。 安德莉亚坐起来,凑近玫瑰,轻轻扇闻了一下,一天的好心情从此刻开始,她的心里甜丝丝的。 这是冠冕为她准备的。自四月末,玫瑰花陆陆续续地开了,冠冕每天清晨都会在她的床头桌上变出一朵带着露水的玫瑰。 头回见到时,安德莉亚惊讶不已,问道:“冠冕,这是你从哪里摘的呢——你不必总耗费魔力在这上面。” 冠冕摆出脱帽致敬的动作,向安德莉亚躬了个身,他的身体有些透明。他微笑着说:“安德莉亚,这是个秘密——我希望你看见这些玫瑰花的时候,都会想起我。” 后来,即使过了五六月份,玫瑰不再是开花旺季的时候,安德莉亚也总能在清晨起床时看见一枝带着露水的、盛开着的玫瑰花,她的屋子里时常散发着玫瑰的清香。 玫瑰永不败,我爱你如初。 ---- ** Dear Andrea,you are the rose in full blossom. 真好甜,不想走剧情了呜呜 我摊牌:我是俗人我就喜欢极致的浪漫和灿烂的花花哈哈哈哈 冠冕和汤姆的距离太近,汤姆的情商时不时回弹了一下。四舍五入就算是甜甜的恋爱吧,虽然是三个人(?) ** 汤姆:我不要老婆了,你呢冠冕 冠冕:我不要本体了,我要老婆 ** 就浅浅接一下51章《再见》吧 当初踩烂老婆的花,迟早是要还的哈哈哈哈。 安德莉亚被迷得不要不要的,这是没有办法的事——她刻在骨子里的浪漫啊。 小鸟依人浪漫至上纯纯恋爱脑哈哈哈哈哈 我们迷人的汤姆·里德尔真的好会哦! ** 《成功人士秘籍》开课啦 主讲人:伟大的斯莱特林的后裔,Dark Lord 食死徒:妈妈,好累,这比在霍格沃茨上学都累 ** 安德莉亚还是没有理清楚冠冕和汤姆的关系,包括感情,她有误区,一个理所当然的错误想法 某种意义上安德莉亚渣渣的(?) 冠冕真是个痴汉小疯子啊嘎嘎嘎,冠冕的能量来源可稳定了是安安的爱哈哈哈
第68章 远走 ====== 法国。 1953年至1955年,戴高乐将军的追随者人数猛增。其中,有一位年轻人最得戴高乐将军赏识,名叫奥德里·怀特。 奥德里·怀特的父亲怀特先生是法国参议院的一名议员,令人津津乐道的一点是,怀特先生已经连任两届议员了。 这可是少有的事情,有些基督教徒宣称怀特先生是被耶稣选中的人,不然,怎么能得到民众这么长久的信任呢? 每每听到这些,怀特先生的妻子兼远房亲戚怀特太太总是谦虚地摆摆手,惶恐地推拒着这个称号。 怀特太太的得体,让更多的民众对怀特夫妇产生好感。实际上,在背地里,怀特太太的心中却充满讽刺。 耶稣?不,是被梅林选择的人,他们可是纯血的怀特家族。这群无知的麻瓜们,活该被用混淆咒。 怀特家族是巫师世界中的纯血家族之一,起源于英国。在十九世纪时,因为家族秘辛,举族迁往法国,并隐姓埋名。 怀特太太不是怀特先生的远房亲戚,而是他的亲妹妹——近亲结婚在纯血家族中是屡见不鲜的事。虽是兄妹,二人对待麻瓜的态度却截然相反。 怀特先生在法国官场的浸润下,认为麻瓜还是有可取之处的。而怀特太太仍然保留着纯血家族对哑炮和麻瓜们的偏见,这个偏见在她生下哑炮儿子奥德里·怀特后到达了顶峰。 怀特太太歇斯底里地认为奥德里·怀特是她的耻辱,她想将奥德里·怀特除名,却被怀特先生强硬地制止了。 无他,奥德里·怀特是纯正的怀特血统,是怀特家族这些年来唯一的新生儿。怀特太太可以不认这个儿子,但怀特家族不能没有后人——怀特家族的生育率实在太低了。 迫于无奈,怀特太太保留了奥德里的身份,却对他横眉冷对。在奥德里成年之后,怀特太太将他赶去第八区香榭丽舍大道的一处别墅中。可以说,奥德里自出生起,就没有得到过母爱。 还好有怀特先生的关心,这才不至于让奥德里的童年过于凄惨——怀特先生喜爱这个优秀的儿子,同情并遗憾他的哑炮身份,时常给予奥德里一些帮助。 父母是孩子最好的老师,奥德里自记事起,就潜移默化地向他的父亲靠拢。在成年后,他更是想成为一名和父亲一样的政客。 长年的独身生活让奥德里很独立:他不想依仗父亲,想凭借自身在政府中取得一席之地。功夫不负有心人,奥德里谦逊的品格和对政局的敏锐目光,让他成为戴高乐将军的忘年之交。 1955年至1958年,戴高乐将军隐居在法国东部的小村庄,有时会游历各地。作为他的朋友与追随者,奥德里也会游历各国,同时留意麻瓜政府和巫师魔法部的区别。 1957年,奥德里游历英国并暂时定居在了伦敦——这很罕见,以奥德里的旅行规划来看,他并不会在某个地方逗留很久。 1958年,戴高乐再度当政,他对奥德里发出了橄榄枝——他希望这位年轻人可以成为一名议员甚至是议长,替他约束法国议会。 奥德里却屡屡推辞——这是因为爱神之箭射中了他,二者不可兼得,他愿意暂时舍弃面包,选择爱情。奥德里委婉地向戴高乐表示,在之后的某个时间他会重返巴黎。 在此之前,他会专心地陪伴着自己的心上人,阿黛尔·布莱克,来自布莱克家族的一个纯血女巫。 是的,一个女巫。 机缘巧合之下,奥德里与阿黛尔相识。在之后的相处中,褪去傲慢和浪漫的表象,相似的经历让两颗心渐渐贴近,这对年轻人很快坠入了爱河。 他们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是此生最了解彼此的人。当然,除了一点:奥德里没有说出自己的家族,只是含糊地说自己是个哑炮。 阿黛尔毫不在意,识趣地没有过多追问,以免伤害心上人的自尊心。众所周知,被家族除名的哑炮和巫师们,不能再提起自己原来的家族。 另外,她也有自己藏在心里的秘密——奥德里也从来没有问过这一点:身为一个忠于家族的纯血女巫,为什么能接受一个哑炮呢? 相恋的时光总是温馨和甜蜜的,偶尔也会有一些烦心事——阿黛尔不知道怎么样去说服父亲接受一个哑炮女婿。 1958年8月,这场浪漫的邂逅,终于要到分别的时候了。 八月中旬,法国,波旁宫区。 波旁宫区是第七区,位于塞纳河南岸。其繁华程度只略逊于隔壁的第八区——第八区有著名的香榭丽舍大道。 波旁宫区有名胜古迹、各国驻法使馆以及大部分国家机构等,建筑林立,不胜枚举。当然,还有专门为富人准备的住宅区——怀特先生和怀特太太就住在这里。 一只猫头鹰停在别墅二楼的窗户边沿,嘴里叼着一封信,时不时叫一声。怀特太太不耐烦地走过来,冲着猫头鹰大吼:“真是离奇,白天哪来的猫头鹰——出去!出去!” 怀特太太拿着扫帚将猫头鹰驱赶后,气愤地关上了窗户并离开了阳台。在她的背影消失后,盘旋在空中的猫头鹰变成一张纸条,飘到了马路上。 马路的拐角处走出两个穿着斗篷的身影,一高一矮,一男一女。男巫看着是个大块头,脸上有一道疤,很凶恶。女巫戴着兜帽,看不清脸,她轻快地捡起马路上的纸条,和男巫对面而立。 是伊格内修斯·普威特和他的妻子柳克丽霞·普威特。 伊格内修斯恶狠狠地盯着二楼的窗户,不耐烦地咒骂着:“这是法国最后一户姓怀特的人家——该死!又是麻瓜!” “伊格内修斯,别这么生气。”柳克丽霞摘下兜帽,露出布莱克特有的眉眼,她温柔地拍了拍丈夫的肩膀,说,“也许怀特家族根本就不在法国呢……不过,我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伊格内修斯小心翼翼地握着柳克丽霞的手,放缓了声音,用一种不符合他外表的黏腻声音说:“亲爱的,如果你觉得不对劲,我们就闯进他们家,直接摄魂取念。” “那不行……”柳克丽霞不赞同地摇了摇头,说,“法国魔法部会找上我们,会给大人带来麻烦,我们还是先离开这里吧。” “亲爱的,我听你的,我什么都听你的……”伊格内修斯痴迷地望着柳克丽霞,忍不住将她拥抱在怀里,附和着她,“那我们现在就回去和大人复命。” 柳克丽霞和伊格内修斯幻影移形离开了。殊不知,二楼窗户旁边的墙面上有一个奇怪的小孔。在那个孔后面,有一双眼睛监视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怀特家族为了避免某些心怀不轨的巫师找到怀特家族,没有选择定居在隐蔽的郊区,而是反其道而行之,藏匿在热闹的麻瓜街区之中, 毕竟,没人能够相信,作为纯血的怀特家族,竟然甘愿与麻瓜为邻。所以,猫头鹰出现的那一刻,怀特太太就发现不对劲了——他们不用猫头鹰寄信,也没人会寄信给他们。 怀特太太的警惕拉满,她不动声色地摆出一幅急躁鲁莽的样子赶走猫头鹰。离开阳台后,她对着旁边的墙面轻轻念了句“阿拉霍洞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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