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当上皇帝的人,都是心黑的。 即使,胤禛现在丝毫没有觊觎皇位这种大逆不道的想法。 “汗阿玛,您问儿子愿不愿意,儿子是一千广薄剧小硕漫话都有哦·欢迎加入南极生物峮·把乙4⑧以6九63个一万个愿意。但是,表妹她愿意当儿子的四福晋吗?”胤禛难得的不自信道。 康熙手指戳了戳胤禛的脑袋,戳的胤禛头昏昏的。 他是个刚喝过药的病人啊。汗阿玛不怕把他脑子给戳坏了。 “朕看你手腕上的桃木念珠戴的很不错。那个西洋的八音盒放在哪儿了?收起来了吗?”康熙不直接回答,反而问着其他道。 胤禛老实道:“在书房放着。” “那小爱神好看吗?”康熙又问道。 胤禛道:“表妹说丘比特的卷发像我。” “那你还要问朕什么?”康熙道。 胤禛道:“儿子终究没有正式问过表妹。万一表妹待儿子只是兄妹之情,并没有其它想法。等表妹长大以后,亲戚世交走动间,见到令她心动之人。” 康熙稀罕的看着胤禛:“朕一直知道你喜欢岁岁,倒是不知道你竟然情圣至此。爱新觉罗家出情圣,朕这一辈没有,没想到你这一辈倒是应在你身上。也不错,好过让朕担心应在太子那儿。” 王爷而已,娶的又是大家贵女,门当户对的结亲,夫妻琴瑟和谐,流传到后世,也是佳话。 若是太子有非娶不可之人,连子嗣也不在乎。康熙定然连夜就让人把那女子给毒死,或是一条白绫让她自我了结。 “自古以来,男女成婚,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结的是两姓之好。双方未曾见过,就娶妻或出嫁的,才是大多数。朕给宗室赐婚,便是如此。若是订亲前就私定终身的,反倒是不庄重,不知礼仪。” “你为皇子,朕偏袒你,由着你挑一挑。莫要再说天真之言。再说了,岁岁才多大?她从小在道观长大,读的是道法。心思纯净,哪有那么多红尘杂念。只要她亲近你,与你相处的好,你们便是最合适不过。男女情愫,待你们订亲之后,自然就会懵懂生出。”康熙道。 胤禛现在就挺懵的,汗阿玛言外之意,是说他心思不纯吗? 胤禛不敢再深问。 况且,养母才刚病逝不久。他揪着男女情愫不放,岂不是不孝。 订亲的话,若非康熙主动说出口,又询问胤禛,胤禛是万万不会在此刻想到,并去说的。 “朕也要给你去广州一个合适的身份。莫要多想,这也是你皇额娘的意思。朕去年答应她,在今年选秀后,给你和岁岁指婚。如今,皇后病逝,这一年的大选就停了。但是,该指的婚,还得指。朕不能食言于她。”康熙道。 康熙下了决定以后,动作就十分的快。 佟皇后崩逝四十九天以后,胤禛戴着热孝,被匆匆送出宫外。 论理来说,至少要过了百日,但是宫里关于四阿哥遭德妃拒养的流言蜚语,传的人人皆知。阿哥所这边,阿哥们看向胤禛的眼神,充满同情。 胤禛最是骄傲的一个人,宁愿和兄弟们争锋相对、互不相让,也不愿意受兄弟可怜照顾。 灌了一个多月的苦汤药,胤禛病一点儿没好,反而更加严重。甚至连上马,也握不紧缰绳,从马上直接栽了下来。 康熙当即下决定,七七四十九天刚过,就把人塞进马车,配上百名侍卫,护送去广州。 同年九月,康熙追谥佟佳氏为孝懿皇后。 推孝懿皇后之恩,晋封佟国维为一等承恩公。 佟家一门双公爵,一时风头更盛,无人能比。 康熙还觉得这不够。 以帝接连数日夜梦孝懿皇后,知其心有牵挂,为圆孝懿皇后生前心愿为名,十月初五,康熙下圣旨赐婚一等公佟国纲长孙女、广州副都统鄂伦岱之女、郡主佟佳氏,为四阿哥嫡福晋。待佟佳氏及笄后,由钦天监合婚,择吉日成婚。 赐婚圣旨一下,除非是指婚男女有一方意外丧命,否则无论发生什么,这门婚事不会更改。 康熙下赐婚圣旨时,胤禛已经在前往广州的路上。 佟国纲望着府里还穿着素淡颜色衣裳的奴仆、侍女们,接下圣旨后,一把年纪茫然的在庭院空站了半晌。 皇上这圣旨也颁的太急不可耐了吧。至少也等孝懿皇后百日热孝过了啊。 而且,连商量都没和他商量一下。 虽然,他和皇上在四阿哥和自家孙女的婚事上,已有默契,但他还不想这么早让孙女打上皇家的印记。 有了皇家儿媳的名号束缚,以后出门走动,结交好友,就不能那么自在了。 康熙这些年,随着皇权愈发集中,朝臣的话语权降低后,他这个皇帝当的也越来越任性。 前朝已几乎是康熙的一言堂。他不想商量,佟国纲也没有办法。 佟国纲想了想,民间也有热孝成亲的习俗。民间认为,百日之内,逝者亡魂尚未离去,仍在人间。于七之倍数的日子,亡魂可以探望亲人。因此,这是成亲,可以向逝者报喜信,让逝者在九泉之下得以安心。 但是,成亲不得大办宴席。 而康熙此举,未尝没有慰孝懿皇后之灵,告知她自己信守诺言,没有失信于她的意思。 “有了赐婚圣旨也好。省得四阿哥到了广州,和岁岁常常相伴后,被人发现他的身份,传出流言蜚语,伤了岁岁的名声。”佟国纲自言自语道。 佟国纲这是无奈之下的自我安慰。 广州那边,接到快马加鞭送来的圣旨,副都统府里传出阵阵咆哮声。副都统府的房顶,都要被鄂伦岱掀翻了。 鄂伦岱福晋也面无表情的,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握上一柄长刀。 “茉雅奇,备马。我要领着私兵,杀到京城去。好个玄烨,为了他自己良心安,就欺辱我女儿至此。热孝下赐婚圣旨,还将儿子偷偷摸摸送过来。真是好大的脸。”鄂伦岱福晋气的面露杀气。 暴跳如雷的鄂伦岱,急忙跪下抱住鄂伦岱福晋的大腿。 “福晋,你消消气消消气,别和皇上计较。杀去京城这个不行啊。咱们府上,总共也就一百多个私兵。我几十个,你不到一百个,冲到京城去,不够九门提督手下人塞牙缝的。”鄂伦岱分析的有理有据。 从他的话里,似是能窥探出。 如果他们拥有十万大军,那就是请皇上退位吧。您这龙椅,我鄂伦岱的福晋也想坐坐。 但是,他们没有啊。他们连一千大军也没有。 哦,他福晋是有的。可是,那些士兵们还在蒙古科尔沁呢。 就算把科尔沁的人马休整带去京城,也打不赢啊。若能打赢,难道科尔沁的王族,不想称帝吗? 草原苦寒,即使草被繁茂,可风沙和冬季寒冷的气候,哪里有大清所占的土地舒服。 再有几日,就能踏入广州地界的胤禛,病歪歪的躺在马车里,突然打了个寒颤。 怎么好像有杀气!
第一百三十六章 鄂伦岱和鄂伦岱福晋头顶乌云密布、电闪雷鸣, 佟妙安笑的甜丝丝的。 “阿玛、额娘,我这算不算有了个童养夫?”佟妙安道。 鄂伦岱和鄂伦岱福晋一愣,他们闺女知道的东西有点多啊。 道观里教的东西有这么多吗? 着实过于接地气了。 “图南就有童养夫, 她还有两个!”佟妙安用手指比了个二。 “图南家里的兄长和弟弟, 都是她爹爹为她准备的未来夫婿。将来等她长大了, 喜欢哪个就让哪个入赘。没被选中的, 便当是家中兄弟,给些家产分出去,和她守望相助。”佟妙安道。 佟妙安所说的图南,姓陈,是陈家商行的大小姐。 佟妙安认识陈图南, 还要从她给胤禛挑生辰礼物的时候说起。 丘比特八音盒, 就是陈图南作为洋行少东家,给佟妙安提的建议。 “陈家大姑娘, 额娘记得她大年初五的生辰,刚过十二岁。是不是?”鄂伦岱福晋道。 佟妙安用力点头:“是呢。图南说她这个生辰极好。大年初五迎财神,她是豪商之女,生在这个日子多招财啊。” 鄂伦岱福晋道:“确实是个招财富贵的好生辰。陈老爷有这样开阔先进的思想,难怪海禁一开, 他就立马开了洋行,吃上了开海禁的第一口肉,赚得满盆钵。广州城里,其他富商家即使紧随其后,也因为观望不前, 慢了一步, 最肥的那块肉落在陈家,只能眼馋看着。” “不仅如此。陈富的眼光也好, 知道让他女儿和咱们岁岁相交。有咱们家在,他宗族里的那些人,投鼠忌器,不敢强逼他过继族侄为子。”鄂伦岱也道。 陈富在整个广东省,富商排名中不说第一,也是前三。说豪富都谦虚了,堪称巨富。 而洋行一开,渐渐有往广东首富的交椅上冲一冲。 陈图南和佟妙安相交,除了有陈家递上橄榄枝,求佟家庇护的意思。另一点是,陈富慈父心肠。他年过半百只得一女,又遭仇家算计,为了躲过刺杀,泡湖里泡久了,伤了子孙根。这一个女儿,不仅是老来得女,也是他的独苗苗。 他想为女儿能平安顺利继承他的家业,求得佟家势力的庇护。 广东这边,旧势力盘根错节,陈富的巨富家产和独女的情况,犹如一块没有牙的老虎守着个宝山,令人垂涎,且没有威慑力。 稍有些家族底蕴的官员,都想将老虎连宝山一整个吞下。要陈富的家业,也要他的女儿。那些人摆到桌面上告诉他,他们就是要吃绝户。 陈富岂能愿意自己创下的偌大家业,拱手送人。况且,商户女再有钱财傍身,又如何成为高官贵族嫡妻。 士农工商,商籍下贱。 而为人妾侍,万贯家财只为他人做嫁衣。 所以,当鄂伦岱一来,陈富立马就盯上了这位来广州镀金的副都统。 世人皆知,鄂大人最疼爱长女。好巧不巧,他家图南比佟郡主略长几岁,正好能成为佟郡主在广州的玩伴。 只要佟郡主高兴了,鄂大人就能高兴。而他陈富愿意奉上半数家财,请求国公府庇护独女。 陈图南抓周抓的是一个金算盘和一个金元宝。她开口说的第一句话是爹,第二句就是钱。把陈富乐的笑开了花。 陈图南五岁时,就被陈富带在身边,学习从商。六岁时,可以和年长她许多岁的成年人谈生意,你来我往,不落下风。七岁时,想了个赚钱好主意,为陈富赚了二十万两白银。九岁时,她独自谈成一笔五十万两的单子。这一回,没有陈富在旁边压阵,全靠她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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