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因为“机缘巧合”,他们在这家皮皮西沙龙酒吧聚会。 假面愚者A江湖道上别名AKA花火大人。 她眨巴眨巴眼睛:“那只小孔雀还真的挺会跳的诶。” 假面愚者B是个愚者中的好人,他被拉来凑数,此时只想要回自己的面具,他并不介意透露自己的姓名,他叫桑博,但是会更乐意别人管他叫“老桑博”。 桑博叹了口气:“哎呦,花火大人呐,你硬要拉着我来这儿,就是为了看人谈恋爱?” 假面愚者C是常驻在匹诺康尼的假面愚者,他并不愿意透露姓名所以在此,他的愿望获得了尊重。 假面愚者C:“其实是你来晚了,桑博,我和花火大人都假扮成了男模。那个舞我根本不会跳,还好我足够聪明机智,看别人跳了几遍就学会了。” 假面愚者C并没有说出口的是,他主要观察的还是当时正在手忙脚乱地应付着醉酒的开拓者的雾青。 当他发现当事人一个醉醺醺的另一个根本无心多看的时候,他就选择了摸鱼。 糊弄糊弄得了,难不成还真的要学跳舞吗?他才不是花火那种扮演谁都一定要扮演得特别特别像的人——他没有这种坚持,并坚定地认为人生的真谛在于摸鱼。 桑博:“……你们玩得真开心。” 其实他倒也不介意去扮演男模中的一个,但是怎么说呢…… “你们也没有录像或者拍照啊,而且就你们嘴上说的这些……啧。” 桑博耸了耸肩膀,表达了自己的淡然和少许不解。 “好像也没有多劲爆啊。” 忆者F:“我记录了。” 忆者F,并不是黑天鹅,而是一名男性——当然,到了忆者这个层次,都已经变成一团模因了,其实男女性别什么的,如果不是因为习惯就真的还挺没必要的。 他并不是黑天鹅,但他是受了黑天鹅的请求才来到这里的。 黑天鹅说她掐指一算……不是,掏出塔罗牌来一算,然后意识到自己虽然最近好像没有什么很重要的工得打,但是仍然会被在心里念叨好几遍。 打工鹅心说匹诺康尼这儿的事情都已经了结了,她都已经获得了自己想要的珍贵记忆——哲学的胎儿、繁育还有秩序,这些在当下可以说是最最珍贵的回忆了——那她还留在匹诺康尼干嘛? 难道还真的打工打上瘾了,想要打一辈子的工不成? 但是,她又确实很好奇。 毕竟相处的这些时间,已经足够让她将同行过的人视作伙伴,所以关于什么时候在一起、怎样在一起的这些问题呢…… 黑天鹅:我不是好奇,我就是出于忆者的本能,对一切记忆和信息都充满了收集的欲望。 所以,一个不明就里的同事就这样被她“坑”了过来,而忆者从来都习惯随身携带一大堆空光锥,有事没事录一手。 或许是因为这个习惯,又或许是因为他们根本没有实体——总之,忆者就从来都没被碰瓷过。 但是忆者F记录下来的也就只是从男模到进门,再从下来跳舞倒回去的这段记忆了。 关上门后的空间是私密的,流光忆庭的忆者们都知道自己不能去探查这样的记忆——当然,主要原因还在于其中有个令使,或许因为获得力量的时间还没超过一年,运用起来不那么得心应手,也没想到可以怎样将力量铺开了、在各个方面运用;又或许是因为脑子里被感情塞得太满以至于其他的都被压缩到无法处理,她暂时没有发现这儿的一群人,但如果真的侵犯到了她认知中的“属于自己”的领域,那是真的可能被抓起来然后吊着打的。 忆者F:“你们看完了没有。” “嘁,不就是年轻人谈恋爱吗?”一个稍微上了一点年龄的巡海游侠女士如是说——她就是先前提到的巡海游侠E,一位出身曜青仙舟,武德充沛且非常嗜辣的退役云骑,哪怕现在也捏着一包由鹤运速递千里迢迢远送而来的麻辣牛蹄筋啃着。 小范围内,正宗曜青辣子的香气混合着肉香,让她的同伴脸上露出了想吃但是又害怕自己明天进医院看肠胃的矛盾神情。 “有什么好看的。” 花火睁大眼睛:“但你不也在这里吗?” 巡海游侠E发出理所当然的声音:“我在这里当然是因为我是仙舟人啊,那小姑娘也是仙舟人,我担心她被人骗了,在这里等一等不行吗?” 至于说她的同伴,巡海游侠F——这位是真的因为看到波提欧发出的子弹后立刻就出门了,然后才发现自己出门但是忘记了要带上信用点,到了匹诺康尼打完该打的仗,本应该是要带着荣光回到家中去先把钱给带上,然后再开始一个新的巡海游侠成为悬挂在蠹虫、贪枉、种种垃圾货色头顶上的锋利箭矢的征程。 奈何他过往的伙伴们都很想念他,于是他就留在了这里,而为了能够负担自己平常的生活开销而不问朋友们借钱,他只能给自己找了一份鼓手的工作。 这位是赚钱来的。 巡海游侠E:“我是仙舟人,我站在这里的理由非常充分而且堂堂正正,那么你的理由呢?假面愚者小姑娘?” 花火:“因为她也是假面愚者中的一份子啊。” 才不是因为她想要看乐子呢(这话谁爱信谁信)。 “我们都是乐子神的笑声,”花火的眼睛非常明亮,“互帮互助是我们应该做哒。” 她首先举起手:“我是愚者。” 一旁的桑博也举起手:“虽然我只是个被叫过来而且一头雾水的,但我也是愚者。” 假面愚者C:“我们是因为乐子神的团结而出现于此的,这位来自仙舟的巡海游侠女士,在雾青小姐的事情上,咱们可以算是一家人啊!” 巡海游侠E点了点头,觉得对方说得有点道理——她能在,对方就也能在。 于是她最后看向这个角落中最后一个,那到现在为止都没有出声说话的皮皮西人:“那你呢?你也是乐子神的信徒?” 皮皮西人一边伸手摘下自己脑袋上的毛绒小球,一边认真说:“我就是乐子神。” * 雾青醒得早一点。 其实睡袍什么的完全可以让侍者再送一身过来,然而她怀着一些不那么光明磊落的心思,最终也没有提起这一条来。 她从床上溜下来,选择将那条睡袍占为己有,随后开始对着镜子检查自己需要多少遮暇。 其实之前因为去了雅利洛六号,所以行李箱里面其实是有外套的,但是……因为在来到了匹诺康尼之后觉得这儿的天气用不上所以就给压箱底了。 现在行李都不在身边,更别说把外套翻出来。 也就只能看看这里很贴心地提供了的遮暇能不能盖住。 她双手撑在镜子前的大理石吧台上头,手指轮番在吧台上敲过,片刻之后身体稍稍前倾,先张口对着镜子看了看舌头。 亲得有点久,她感觉自己的舌尖现在还有点发麻,对着镜子看了看后倒也没有找到什么细小的伤口。 应该还好……她心想,但是为了以防万一,今天还是不要吃任何烫的和味道比较刺激的食物了。 在看完之后,她也没有直接去看遮暇不遮暇的问题,而是当场打开手机,点开她和星聊天的页面,真心实意地发了一句“没想到谋士以身入局,胜天半子,昨天的事情多谢了”。 但愿星在看到这条消息之后不要跳起来怒骂不带这么欺负人的。 * 睡袍没有那么必要,但是跑腿代购还是需要的。 对于擅长将昂贵的衣物变得一文不值这一控诉,雾青觉得这也不能全怪自己——如果能有一种没那么容易撕坏的衣服,那现在她也不会面对这样的局面呀。 她坐在浴缸边缘,在接受外卖的店家里面找了几个,将衬衫一件一件挑选过来。 孔雀绿的颜色其实没那么常见,所以想要找到一件颜色差距不那么大的实在是有点、有点、 倘若遇到了认识的人的话,那就很有可能遭遇一些不必要的调侃,虽然说她也很乐意炫耀一下——但很显然,像是花火这种人,就根本不能让她知道。 让假面愚者知道了那还了得? 她咬着下唇,觉得自己这段时间应该好好躲一躲花火……或许桑博也一样要躲,毕竟虽然桑博不一定有坏心眼,但是桑博很有可能因为面具的问题而被花火拿捏。 匹诺康尼这儿的外卖速度还是快的,不一会儿消息就发到她手机上来了:问她能不能敲门。 雾青:放在门口就行。 压在手提袋下面的还有一张明信片,雾青一并拿进来之后才注意到它的存在——她还惊讶店家准备的明信片为什么没有装在手提袋里面,结果一看到明信片正面的图片就意识到了不对劲。 什么玩意啊,谁家的明信片会用秩序太一的形象做为图片的? 净庭亡了好多年了,现在他们的圣女和骑士到底是死了还是流浪漂泊在星海中也全都是未知的,哪里还有人拥有秩序星神的照片……再说了这会儿的匹诺康尼本来就在搜查着秩序残党的踪迹呢,总不能就这样大张旗鼓地直接用吧? 这其中肯定有猫腻,而雾青觉得就算是用脚趾头想一想都能知道这肯定和欢愉脱离不了干系。 尤其是:谁家宣传星神会有这种伸手比耶的四十五度角镜头自拍照片啊? 阿哈本体倒是也有可能,但是阿哈本体那么多张面具摆在那边,一起四十五度角吗? 她将手提袋放到一旁,里面装好的衬衫取出来,剪掉标牌后随手挂起来,就开始看这张明信片背面写着的内容。 写的还不少,一整张明信片都被挤得满满当当,尤其是到了最后,大概是因为发现要写不下了,所以见缝插针地又在缝隙里面写了好几行。 一开头就很炸裂: 给仙舟的小令使,我是你最最最最亲爱的阿哈! 不符合书信的格式,这也就算了,阿哈嘛,当成文盲来看也不是不行。 什么叫最最最最亲爱的阿哈,她最敬爱的星神是帝弓司命——退一万步说,砂金不得排在阿哈前面?星不得排在阿哈前面?整个星穹列车不得排在阿哈前面?罗浮上除了没良心的药王密传残党的所有人不都……好吧罗浮是可以排在阿哈前面的,但是具体到每一个人就不必了。 总之,阿哈,过分自信。 她继续往下看。 然后脸色一变。 阿哈用白描的手法,在足够短促的字数中非常详细地向她举报了一件事: 关于男模的事情,假面愚者和流光忆庭的忆者都有参与,而祂,阿哈,虽然表面上看起来确实是已经离开了匹诺康尼,去找琥珀王克里珀愉快地玩耍了,但是实际上祂还将一点点自己的意识留在了匹诺康尼,所以,昨天晚上的男模队伍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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