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日宣淫,实在有辱斯文。 幼清拉拉薄被,盖住发烫得肩头,脸也藏在手背里,演技拙劣地装睡,景元咬住她的肩肉,幼清轻哼一声,想要把他拍开,但两人的手还缠着,另只手又不得劲,转也转不过去,只得作罢。 两只手盖在一处,偶尔上下交替,更像是他在指导,幼清不知他为何懂得这样多磨人的招数,只知殊途同归,玩了一会儿便又换成昨夜的… 还好在她跌到床下前他搂住了她的腰。 早晨受了这一遭,幼清彻底起不来了,她懒洋洋地趴在床上,看他起床穿衣,擦拭也不抵触了。都是无所事事之人,再加上有人赖床,那个勤奋的也得回到床上。 以前休假,幼清会靠在他怀里与他读书,两人下棋、做家务都能玩得不亦乐乎,如今都不如新学的有趣,见她趴着,景元便撩开薄被,幼清顿时一惊,还未制止,人便靠近了。 他托起她的腰,弓着腰承了会儿,幼清转身想要亲他,于是又改为对面而坐,幼清压着他的肩头,含吻不止,他不曾动弹,但会刻意后躲,幼清追一下便动一下,不等他逗,幼清也会自行取乐,景元索性躺下,好整以暇地瞧她,幼清起初用手撑着,后来又用龙尾垫着,最后得了趣味,软绵绵地瘫回他的身上,腿和他的缠在一处,景元亲亲她的耳尖,用虎牙磨了磨,幼清捂住耳朵,景元便去亲她的手。 怎么亲也亲不够。 赖床一阵,幼清伸了个懒腰,四肢和尾巴将他捆得紧实,景元唯一能活动的手拍了拍她的后腰,幼清甩甩龙尾,哼唧着蹭他,景元问:“饿不饿?我去做些吃的?” 幼清前几日仙气亏空,又贪杯醉酒,哭了一片湖出来,她成仙后,肉身飞升,整个人都是一捧无形之水,净水流失,幼清正缺真气吸纳,和他在一起,稍稍念两句双修心法就能抵过一年的闭关运气,怪不得爹娘成婚后法力精进神速,内修之法也不是他们口中的洪水猛兽嘛… 幼清最近只喝过清水,很少吃东西,景元还以为她是累得没了胃口,却不知幼清正在调理身体,不能沾染俗物污了仙体,听他的提议,幼清仍是摇头,黏着他说:“我不饿,你想吃什么?我给你做。” 两人都是想为对方做点什么,推来推去,还是景元拗不过,同意她去做饭。 幼清从床上坐起身,墨发披散,仿若云雾。她捋捋发丝,景元伸手为她别在耳后,她抿唇一笑,一下扑到他身上,缠着他说:“抱我去…” 挨不住撒娇,景元把她抱起来,几只云雀衔来花瓣,转瞬便成了一条紫藤色的衣裙,等到景元将她放下,帮她挽发时,云雀又衔来一根花枝,穿过乌发,温婉可人。 为奖赏它们的体贴,幼清分出几朵仙力凝结的花,几只小鸟抢着吃里面的花蜜,幼清笑着摸摸它们,又低头看着案板和所剩无几的食材,问他:“要吃什么?要不要再买些回来?” “你若不吃,这些便足够。”景元搂着她摇晃,“怎么没胃口?是不是受了伤?” “哪有。辟谷有助修行,我得恢复元气,以备不时之需呀。” “不是说辟谷的时候饿得两眼发昏,做梦都在啃鱼吃。” “那都是多少年前了!”幼清脸红道,“以我如今修为,不吃不喝也不会有事,那时候还小嘛…” 景元亲亲她的脸颊,又问:“若说俗物…饮茶也不行?” 幼清摇头,“喝些水就足够了。不知罗浮有没有名泉名湖,去哪里泡一会儿也好。” “鳞渊境的海不好么?” “我虽然出身东海,可海水广袤,存不住真气的。”幼清手里摆弄着食材,嘴中还不忘耐心给他科普,“若是有灵气的山泉是最好的,吸收天地灵气,有助修行,大了就容易散气。” 景元听了半天,还是落在她为何需要修行上,“头一次听你说这些,当真无事?” “真的。”幼清搅拌料汁,想了想,还是叹道,“有些星球没有能为我所用的灵力,如果在那里散尽仙力,确实有些棘手,所以我回来后想要好好休养,保持最好的状态。即便没有灵力可以吸食,我的乾坤袋里还有不少贮存灵力的仙器,够我用一辈子了。” 景元亲亲她的侧脸,低声问:“我原以为你无所不能,若哪次散尽仙气,你也没有时间修养…” “那就太小瞧我了吧?还没有人能将我逼到来不及调息,即便是有,我还能逃跑呢!”幼清甩甩尾巴,不好意思道,“我有能瞬间移动的法术,更有不少仙器,更何况,即便我肉身破损,魂飞魄散,我也不会死。仙门有我的司位,天君庇护我的灵识,若我死于非命,会在仙门复生的。算是位及天君的特权吧。” 说到这,景元终于松了口气。她有这样多的后路,他的担心也稍显多余了。 幼清为他烹调食材,景元打着下手,不需要他的时候,他便在她身后拢着她,起初只是亲吻,慢慢又加上温柔爱抚,幼清撑着案台,情浓时,还引诱般向后蹭着。 锅里咕咚咕咚煮着食材,盖住一对爱侣的亲昵,景元咬着她的耳朵,唇舌刮过,声音过了电般令她颤抖战栗,头一次站着,他还要事无巨细地问她行不行,好不好,他又盼望着她说什么呢?只能“嗯嗯啊啊”地乱回一气。 景元本不重欲,事后总会反思,可瞧见她靠在胸口,尾巴一甩一甩的模样,景元便觉得,只是因为太喜欢,才失了克制。 想每时每刻都抱着她。 亲密过后,幼清两手松松地缠着他的腰,眯着眼靠在他身上,一副餮足吃饱的模样,景元用手背去蹭她的脸颊,幼清撅嘴亲了一口,他又摸摸她的脑袋,将她搂紧,轻轻摇晃着,还是锅实在遭不住,食材和汤汁都气得冒了出来,幼清赶紧抬起砂锅,把里面的食材一一盛出,食物固然色美味足,但幼清食欲不佳,托腮看着他吃就足够了。 景元吃了一碗饭菜,立即帮她物色方才提到的“灵泉”,仙舟毕竟是一艘大船,人杰地灵的地方太少,景元搜罗半天才打听到一处景色,也不知能不能泡澡。 幼清早就把这件事抛之脑后了,还在挑选给他缝衣服的布料,景元一把将她夹在身侧,开着星槎便到了那处山泉,只见山石低矮,一看便是人造的景致,不过受丰饶力量的影响,自有一番自然韵味,幼清没想这般麻烦,不过既然来了,便试了试。 她用手拨动泉水,点头道:“也好,足有几百年光景,贮存了不少灵力。” 景元坐在岸边,幼清扶着他的肩膀向下,景元两手搀扶,水里湿滑,都是青苔,幼清一下便踩到了低。 她抬起脑袋,想找个舒服的位置,结果一眼就瞧见景元旁边戳了个牌子。 “禁止游泳,违者罚款5000” 景元顺着她的视线看去,也瞧见这个牌子,他把外衣盖在上面,笑着说:“若对你有用,我去找地衡司包年。” 幼清噗嗤一笑,趴在岸边瞧他,“好歹也是云骑骁卫,怎不以身作则?” “没人看到,便不必作则。” 这里地处偏僻,又有这么机灵的云骑小哥给她放风,当然随她放心去泡了。 幼清还没有在谁的陪伴下闭关打坐过呢。 最扰乱俗心的人就坐在身后,幼清调息几次都因想着他破功了。 她掀起眼皮,幽怨地看他,景元看看身后,又瞧瞧她,并不知发生了什么。 幼清伸出手,景元以为她冷了,立即张开手臂想要把她拉上来,哪知小龙使坏,一把将他拉入水中,景元抹了一把脸,撑着石岸,无奈地望着她,声调温柔,“这样将我拉下水,谁给你望风?” 一时云雾弥漫,只有她的面容还算清晰,幼清拉着他的衣领,嗫嚅道:“你忘了,我是仙人…” 说着,唇瓣软而凉,轻轻贴在他的唇畔。 景元哑声问:“不会扰你清修?” “我又不修无情道,不是非要清心寡欲的。”幼清吻着他,细细说道,“我们龙族,也信奉双修心法…”城 景元求知若渴,“何谓双修?” “就是…”幼清抿唇,手绞着他浸在水里的腰带,就是了半天也没说出所以然,景元替她说了出来,“就是…用我也能滋补?” 幼清一霎涨红了脸。 她的龙尾勾着脚踝,痒得很,景元最喜欢顺水推舟,做成人之美,见她默认,他便解开衣物,靠在岸上,一副任君采摘的模样,幼清游到他身侧,将他缠绕,水面翻动,是她银色的龙尾,在水中游动潜伏,直到将他们紧紧相连。 景元虽是人,不过他身上有星神的赐福,不至于像凡间男子那样一身浊气,还是能吃到几分好料的,再加上心心相惜,修炼于她而言事半功倍,对于景元来说,也能强身健体,百利无害。 即便没有这些目的,她也喜欢和他在一起,缠绵亲昵,紧密相连。幼清此前还觉得此事污浊,又脏又腥,那些求子心切的夫妻更是没几分享受,现在她可是明白为何爹娘总是藏在屋子里不出来,爹爹又为何喜欢用尾巴和身子缠着阿娘了… 要不是因为她是女子,形态又小,不方便行事,不然她肯定要化形将他里三圈外三圈缠得牢牢的,像爹爹缠着娘那样搞他。 也不知她在想什么,景元见她笑得有些坏,还捏了捏她的脸颊。幼清从幻梦中醒悟,脸红地钻进他的怀抱,泉水微凉的她半藏在水中,只留下眼睛和鼻尖,手指也在水下圈弄打转,景元以为她还没吃足,便将她押在岸上,深深浅浅地忙着,幼清趴在石头上,憋着呼吸,不知过了多久,景元事毕,想摸帕子给她擦擦,结果衣服都随水飘走,更别说小小的手帕了。 景元伸手在水里摸自己的财产,幼清懒懒抬手,袍子、里衣、褂子里的零碎、衣饰都飞了出来,干爽地叠在岸上。 景元拿起软帕,把她搂在怀里擦,别看他总是从容不迫,擦拭时,他的耳朵会热,红彤彤的,幼清一口咬住,唇齿研磨,舌头在他的耳廓刮了一圈,景元“哎”了声,也没能阻止她嚼他的耳朵。 嬉闹半晌,景元摸到底下的石头,坐在上面,幼清则坐在他的腿上,吮着他的拇指,景元撑着下巴,怜爱宠溺地瞧着,还逗她说:“这样也有助修行?” 幼清点点头,景元继续追问:“啖肉食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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