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会的!七海才不会做这种事情呢! 在打开房间的大灯之后,他们两个终于能好好的看见双方的面目了。这个睡得满脑袋头发乱翘的男人就是自己要找的孔时雨,是个中间人。之前她已经找了好几个中间人了,但可能是因为她看起来太柔弱不能自理,善良又可欺,那些她通过正常手段找到、正常手段拜访的中间人们,他们直接联系打手打算过来吃了她。 绘梨:???我看起来这么柔弱吗?你看看我手里的扳手你告诉我看起来还柔弱吗??? 你是在玩火你知道吗?黑吃黑你知道吗? 于是她就这样噼里啪啦把那些人一顿修理。 而且她发现那些被称为“我手中的王牌,一定没问题”的打手也不咋行——他们根本不是她的对手,脆的简直好像一拍就倒,简直让人怀疑他们是来应聘保镖的还是过来碰瓷的。 好吧,虽然这话有艺术手段加工,但是他们确实一个都没通过绘梨的测试。 绘梨:没办法,只能一边修理,一边寻找真正能让我睡个好觉的保镖。 不是她打不过,只是这些人太烦了,不知道是不是谁放出了自己“人傻钱多速来”的消息,本来她以为自己狠狠殴打一批人就能吓退一窝蜂涌上来的人了,没想到根本不是! 她发现不仅诅咒师啊,甚至有部分咒术师都开始蠢蠢欲动了! 她费解。 于是她这次没将对方击昏过去,而是向这位二级咒术师诚心求教:“你们到底为什么要抓我?是有什么命令吗?”不然我不理解啊! 二级咒术师:“哼,我是不会说的!” 行叭。 她把人打晕扒了衣服扔到大街上。 所以你看,找个超能打的保镖,让他来面对这些糟心事自己只负责出钱就行了,这么一想这是一件多么划算的事情! 所以她听人说这个孔时雨的能牵线一个相当厉害的打手,马上就摸过来了。为了直接打消对方黑吃黑的念头,她选择了一个不太正常的会面方式。 她向对方说明了自己的来意,并询问“那个厉害打手是什么时候能来?我们能见面谈谈吗?”的时候,能言善辩的孔时雨欲言又止,含糊地说:“你等等就能看见他了。” 绘梨当时没反应过来,甚至和对方借了把梳子,一边梳头一边等打手,过了半天才反应过来,哦,原来孔时雨一早就联系了人家,本来是打算过来瓮中捉鳖的。 她用谴责的目光看了孔时雨半天,直到那个男人有点不自在的给她倒了杯果汁。 孔时雨,诚恳:“以后如果有什么生意上的事情,麻烦你用正常一点方式过来找我行吗?” 绘梨:“诶,知道了。” 之后她了解到,这位厉害打手除非到了正好没钱花的时候,否则也不是什么任务都接的,具体的事情让她自己去谈。他重申了几次这个人非常贵,但是绘梨毫不在意。 没看见我的角色牌上都写着顶级富婆几个字吗?不知道顶级富婆就是超级有钱的意思吗! 于是她露出佛光普照的微笑,安慰孔时雨:“没事,只要钱能解决,在我这里都不算事。” 这一次我洗澡也不会把这块【角色牌】摘下来了!绝不给任何人揭穿我的可能! 她信心满满的想。 直到她看见禅院甚尔推门进来。 绘梨:......!!! 她眼睛一下就瞪起来了,笑容还没来得及从脸上彻底泛滥开,突然一下顿住了。 这个甚尔太年轻了,看起来更像是奇蛋时期的甚尔,不是自己在十年之后认识的,熟悉的人。 而且他现在没有成为奇蛋,自然而然也没有经历过她和甚尔之前的冒险,所以,大概在他眼中自己只是个陌生人。 ......唉,还有点感伤。 但是甚尔真的能打,无论哪个。 真的能打!认真起来的话光靠体术就把自己和夏油杰花京院联手打爆了,真的能打! 她迅速调整心态:为了能睡个好觉,陌生人就陌生人呗,这有什么呢!有个自己单方面熟悉的人还好办事呢! 绘梨:拿下他! 可能是因为双方都有这样的心思,所以这场交易丝滑就像油桶打翻德芙过剩,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就结束了。 快到让孔时雨很无语。 他们两个简直就像是“这位妹妹我见过”“哥哥说哪里话,然,虽是第一次见就当做久别重逢吧”,短暂的呆怔之后两个人脸上都笑出一朵花来了,绘梨不清楚不了解,但是禅院甚尔一向把小白脸模式和杀手模式分得相当清楚,但是现在,孔时雨万分确定他这副头牌样肯定不可能是杀手。 孔时雨:所以你根本就没想过来救我是吗?我真的从来没这么无语过。 要不是他非常了解甚尔的营业模式,他都怀疑自己见证了天与暴君一见钟情实况,要是平时他可能还有心情明目张胆的偷拍两张,便于以后嘲笑甚尔,但是现在......哈哈哈,随便吧,心累了。 等着两个狗东西谈妥生意,从他家相携而去之后,天都快亮了。 孔时雨一边觉得现在这天亮的太早,上了年纪果然还是得注意休息,一边往自己的房间走,打算再睡个回笼觉。 然而他眼睛还没闭住,工作用的手机就已经叮叮当当响起来。 “我们是盘星教,我们想雇佣禅院先生杀一个人!” 孔时雨:“他估计现在没空,挂了。” 说完手机静音丢到一边。 今天给自己放假!睡觉! ---- 来了!星浆体事件!
这个时候甚尔已经改姓伏黑了,但是为了好区分,我们就还是称他禅院甚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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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色牌】这个道具有一个特性,就是她戴在人身上的时候,一般没人会注意到,直接就忽略了,但是你把它摘下来,单独放在一边,那它就会像一个杯子、一支笔、一个普通的物品,就能被人发现了
第76章 76 === 禅院甚尔觉得这个叫做星野绘梨的女人很怪。 这种怪包括但不限于她小小年纪就已经是一个顶级富婆却连个住处都没有、明明自己身手过人却非要斥巨资雇个保镖、明里暗里打听一个叫七海建人的高中生咒术师。 最后一项禅院甚尔到差不多能理解, 可能就是无聊的“大小姐有了喜欢的人家里不同意于是就自己跑出来”的戏码,无聊又老套,但很快他觉得自己猜错了——因为这个人好像只知道对方的名字, 甚至去那个所谓的“七海家”找了一圈之后都发现自己根本摸错门了, 这就叫人很无语。 这件事给星野绘梨的打击还挺大的, 她除了去找七海建人之外,还光速去寻找了一户和她同姓的人家, 几番忐忑的敲开门,看到对方家里是一对双生子兄弟, 确认过没有女儿之后, 失魂落魄的走了出来。 禅院甚尔瞥了一眼, 没打算理——反正只要这个人能付得起钱, 与他的雇佣关系还保持着, 其他的事情他也不打算掺和, 跟自己没啥关系, 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他也没兴趣知道。 “甚......禅院先生,我想和你说说话。” “这是保护之外的工作。” “知道了,按时收费可以吗?” “行。” 于是一场按时收费的对话开始了, 但身为一个顶级富婆,她似乎并没打算珍惜时间。两个人在前往一个小公园的路上,甚尔顺手收拾了两个一路跟在他们后面的人,诅咒师还是咒术师都无所谓, 反正他们的目标都是他的雇主, 这就行了。 “我的父母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因为意外去世了。因为那个时候下了很大的雨,那天是我的生日, 我们一家人打算出去吃点好的, 但是我忘记带雨伞了, 所以爸爸妈妈打算过来接我。”她缓慢的说:“我在学校里等了好长时间他们一直没有来,后来电话也打不通了,然后就是医院打来电话说,他们在路上出了车祸。” “今天我看到......星野一家人的时候,我看到他们一家人在一起那么融洽,而且那么好,我突然想,会不会这其实不是一个意外?就像说不清是因为要诞生六眼所以需要芙丽尔来平衡,还是因为先有了芙丽尔需要六眼来制约,我觉得会不会是因为我,因为的存在所以才会变成这样?” “也许这样想不对,但是算算时间,他们过世的时候应该已经过了,但是他们还好好的,这样看来只有一个原因了吧。” 言语之间的疑惑和惊魂不定叫禅院甚尔忍不住看她一眼,他觉得自己应该没理解错她的意思应该是。 “你的意思是,刚才那对夫妻是你过世的父母吗?” “不是,他们是这个世界的人。”她喃喃:“之前我还不理解芙丽尔为什么要把我扔到这里来,还以为她又有什么花招,现在看来除了让我这个bug被抹除掉之外,她这,这真是不得了的刁难啊......” 之前太宰治曾给她讲过,关于那些顶端的科学家从事的关于平行世界和世界线之间的研究,应该说一句芙丽尔不愧是科技的产物吗?那些科学家研究了那么长时间的东西的,到了她这里,怎么就这么手到擒来呢? 本来以为自己只是单纯的回到了十年之前,没想到这里竟然是另一条世界线上的十年之前,不知道冈部伦太郎知道了这个科技咒灵已经攻克了在世界线上随意定点送人这件事情,会有什么感想——不过往好处想想,她肯定不可能随随便便就能这么做,也许突然之间关闭领域并不仅仅是因为为了把自己困死在这里,更多的也有可能是能量消耗过量。 坐在长椅上,绘梨突然觉得自己无比疲惫。 仔细算来,她突然发现这趟冒险从最初开始就不是自己愿意的——无论是和白龙神子元宫茜一起去了平安京,还是因为这件事情被太宰治盯上,都不是她愿意的。 而现在,虽然不怎么合适,但是绘梨决定短暂的放纵自己沮丧一下。 她询问甚尔有什么可以让人快速高兴起来的地方。 禅院甚尔:你跟我唠这个我可不困了啊。 “没有什么比胜负更能让人为之一振的了。” 绘梨:...... 绘梨震怒! 所以这就是你带我来赛马场的理由吗?你完全不在乎我的感受,你只想自己寻欢作乐!我是不可能配合你的,我告诉你我这个人就是这么较真,我告诉你我也不会为你花一毛钱,也不会在这里买一张马票的! 半小时后。 绘梨,兴高采烈:“甚尔!我买的马票中了一张!快我们去领奖!” · 照理来说,用【顶级富婆】买来的马票,就算是中了奖,放在曾经的绘梨身上,想要去兑奖也是颇有心理压力的——但是现在这种事情完全不存在嘛,绘梨已经完全习惯了这种方式。 这叫什么、那个什么来着——不能改变环境,就要被环境改变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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