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孜然的味道以外,再闻不到其他味道。 叶蝉衣眨眼:“金捕头怀疑这孜然粉出了问题?”她一脸肯定道,“怎么可能?这可是我拿出来的!我们四个都吃了!” 金九龄道:“我只吃过兔肉和这孜然粉。” “这兔肉一开始也撒过孜然粉啊。”叶蝉衣一脸不解的模样,她伸手拿过金九龄手上的绿色瓶子,像是丝毫没发现对方死死盯着她,生怕她突然调走孜然粉的模样。 她将盖子拧开,闻了闻,拧着眉头把孜然粉倒出来,用叶子装着,看了许久。 小猫咪揣着小爪爪感叹:“演技派啊演技派。” 就这精湛自然的演技,她亲亲宿主拿个奥斯卡小人绝对没问题! 花满楼如今已配合得天衣无缝。 他像是觉察到了不一般:“怎么了?” “嘶——”叶蝉衣煞有其事道,“这孜然粉……真有毒。” 金九龄捏紧了拳头。 他就知道。 “不过,这毒可不是我放的。”叶蝉衣仗着金九龄不知道,光明正大拉踩,“像这种品位低下的毒药,我看都不看一样。只有那种低俗趣味的人,才会喜欢这种毒药。” 不知道她用的道具,都比较清新脱俗,和传统那些妖艳毒药不一样吗?! 其他人:“……” 毒药也需要一教高下吗? 低俗趣味的金九龄:“……” 受苦的是他,被踩的还是他。 叶蝉衣装作回想的样子:“我记得……我当时放进这个罐子一起搅拌的,是铁手给我送来的盐包啊……怎么就成了毒粉?” 金九龄的眼神,瞬间落到铁手身上。 铁手喊冤:“我的盐包还在身上。” 为了说服大家,他从身上摸了个防水纸包,打开来。 里面的确是盐不错。 无情转了一下手上的扳指,道:“有没有可能,叶姑娘不小心将自己身上的毒包搞错了?” “绝对不可能。”叶蝉衣翻找出自己丢在角落的牛皮纸,“这么丑的包装,我们奇异盲盒店可没有。” 她将牛皮纸展开,露出中间那一点红的痕迹来。 金九龄:“!” 他手指收紧。 “不知叶姑娘是从哪里拿到的这纸包?” 叶蝉衣点了点金九龄曾走过的路线:“就在这里,我刚喊了铁手给我一点盐,这孜然粉不够咸。刚一回头,就瞧见地上出现了一个纸包,铁手又背对着我往烤鹿的方向走,我就以为这是他给我的盐。” 她满脸疑问,直视金九龄那反而有些飘忽的眼:“怎么了?” 金九龄:“没有……” 无缘无故,他放在胸口的纸包,怎么会掉到地上? 难道真是他没注意? 关于盐包的大锅,最终落在绣花大盗背上。 绣花大盗本人胸口情绪翻涌,几欲吐血。 “天色已晚,留两人守夜,其他人都去睡吧。”猜测落定以后,无情这么说。 前半夜守夜的是无情带来的捕头,他们就坐在破庙门口两边,看着苍茫夜色,森森密林。 金九龄待到大家都睡熟以后,悄悄点起了迷烟。 等了半盏茶时间,他才推了推自己旁边的追命:“追命?追命?” 追命呼吸绵长,毫无别的反应。 他又推了推靠坐睡的冷血,冷血身体一歪,倒在铁手身上。 金九龄这才冷笑一声,站起身来。 他慢慢靠近叶蝉衣的方向。 破庙并不算特别大,破损的地方还挺多,他们互相之间,睡得并不算远。 作为一个女孩子,花满楼他们自然是要将人好好保护在最里层。 最外层一次为楚留香和陆小凤。 也就是说,如果金九龄要靠近叶蝉衣,首先就要跨过这两人。 他看着陆小凤那张在火光下更显可爱的脸,默念了一句:“陆兄,对不住了。” 金九龄眼里精光一闪,迈出脚步。 脚下有凸起。 他眼睛瞪圆,瞳孔扩大,往后一撤。 房顶上垂下一只偌大的沙包,兜脸打来。 金九龄侧身一闪,又有被吊着的横木朝他撞来。 他抬脚一踹。 横木重新荡了回去,撞在墙壁上,将悬在墙壁上的瓶子一拉扯,撞碎。 绳子扯动,拖着裹了保鲜袋的辣椒水往房梁上绑紧的匕首刺去。 噗—— 火辣辣的辣椒水直接将金九龄灌溉。 “啊!!” 金九龄霎时间感觉自己头皮在疯狂拉紧,辣椒水将马蜂伤口的疼痛无限放大。 还有一些辣椒水顺着额头,往眼睛流去。 “啊——” 金九龄持续痛叫。 他踉跄着,倒退着,四处乱走。 也不知他踩中了什么东西。 咔—— 又有机关启动。 砰! 一块棺材板一样的木头,打乒乓球一样,将金九龄横扫出门。 咻——那么一下,挂到了外头那枝叶浓密的大树上。 晃了晃。 野鸟被惊走大片。 叶蝉衣嘴角的微笑没止住,自己浮了上来。 她翻身滚了两圈,滚入温雅君子怀里,伸手抱住了他的腰。 唔……感谢绣花大大神助攻。 昱日。 追命揉着眼睛,和铁手一起去外面解手。 刚解了裤腰带酝酿。 砰! 枝丫断裂。 “哎哟我的娘喂!”追命一抖。 铁手赶紧往后一跳。 黄色的水迹,全洒到了摔下来的人脸上。 如果……那是一个人的话。 铁手有些不确定。
第80章 争取将金九龄坑得底裤都不剩(抓虫) 追命赶紧把裤子系好,捏着鼻子,弯下腰看人。 有些眼熟,但实在认不出来。 铁手则是回破庙看了一眼,再拧眉看着在地上昏死的人。 “是金九龄。” 追命惊讶:“啊?” 真的假的? 昨晚还是一只癞(□□)鸭子呢,一早醒来,怎么就成了……一坨猪头肉? “你没看见叶姑娘让我们做的机关,都触发了?”铁手蹲下来察看金九龄的情况。 追命擦了擦鼻子,没说话。 说真的,他刚才半眯着眼睛出来,没撞到柱子已经很了不起了。 还看什么机关不机关,触发没触发。 陆小凤和楚留香他们也陆续醒了。 迷香的后劲令人头昏,搞得陆小凤和楚留香都以为自己没睡醒。 “嘶……”陆小凤拉着楚留香的手臂,站了起来,“这是我们花公子?” 那个端端正正仰面躺在地上,但是怀里环抱着衣衣姑娘的人,是他们温柔自持,君子守礼的花公子? 楚留香嘴角出现了一个透着欣慰和满意的笑容。 他将外衣脱下,用银针拉了一条绳,挂上去挡着两人还安睡的身影。 要是被其他人看见,他们衣衣姑娘可能会觉得无所谓,只怕他们花公子会一下子红了脸,变得窘迫起来。 陆小凤也跟着露出个满足的笑容,脱下外衣挂了上去。 两件外衣,隔出一片相对私密的空间来。 追命慌张跑进来:“叶……” “嘘。”陆小凤和楚留香同时竖起手指,做出噤声的动作。 追命被唬得下意识回头看自家大师兄。 这是怎么了? 陆小凤和楚留香朝他靠近,低声问:“发生什么事情了?” 追命把外面的情况说了。 无情用手推动着自己的轮椅:“出去看看。” 骨碌—— 轮椅滚动,众人跟着离开。 花满楼才缓缓睁开眼。 眼前还是一片看不透的黑,可鼻间满满的都是叶蝉衣身上,带着的清冷神秘蓝莲花香味。 他可以感觉到小姑娘的脑袋就枕在他的肩窝上,一手紧紧贴着他的胸膛,侧身躺在他的怀抱里,而他的手则绕过小姑娘的颈侧,落在对方腰上。 手掌下的腰肢虽然纤细,但是带着薄薄的一层肌肉,很有弹性。 脑袋里面闪过的想法,让温雅君子耳根一片热。 罪过。 他的手有些僵硬地挪开,但是挪动的幅度又不敢太大,生怕将叶蝉衣弄醒。他只能慢慢地,慢慢地将自己的手腕转走,悬在半空中。 可哪怕掌心已经少了小姑娘身上的温度,可肩膀和身体一侧的体温与香气还在紧紧缠着他,徘徊不息。 花满楼说不准时间过去了多久。 像是一瞬间,又像是走过了漫长四季。 他只知道,叶蝉衣醒来时,他心里隐隐有些失落,又有些松了一口气。 温雅君子并不知道,小姑娘在心里已经乐开了花。 要不是想着他的手空悬着太累,她可以躺到出发前! “统统,统统……”叶蝉衣一叠声询问小猫咪,“你帮我录下来没有?请将花花环抱着我的图片剪裁出来,在我们无名空间四周贴满。” 小猫咪默了。 她虽然只是个系统,但是也并不想时时刻刻啃狗粮。 这个意见被驳回。 叶蝉衣虽然满脸都是遗憾,但也没有为难猫猫。 咳。 这要求的确挺难为统的。 她伸了个懒腰,假装自己刚刚醒来,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 “花花,早呀!” 叶蝉衣稍微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和发饰。 花满楼也撑着手站了起来,悄悄松了松自己僵硬酸软的手臂。 他将陆小凤和楚留香的外衣取下来,把绳子解了,和叶蝉衣一同走出去。 金九龄已经被抬到简单制作的担架上面。 无情吩咐两个跟来的衙门捕头,将金九龄接回衙门养伤,剩下的人则继续留在这里寻找珠宝的下落。 花满楼将手上的外衣抛给陆小凤和楚留香:“这是怎么了?我怎么好像听到有人躺在担架上。” “你没听错。”叶蝉衣将自己看到的情形和他说了,“金九龄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干了些什么事情,触发了我让无情捕头他们设下的机关,现在变成了死猪,得被抬回衙门继续养伤了。” 她说话的声音里,还夹杂着藏不住的笑意,听得出来,十分幸灾乐祸。 无情开口解释了一番:“按照触发的机关来看,金九龄应该是想要越过你们袭击叶姑娘,只是不巧踩中了外围的机关。于是便被一连串机关反袭击,最终被打了出来,挂到树上。” “袭击衣衣姑娘?”陆小凤摸了摸自己的胡子,高高扬起眉毛,“那我倒是敬他是个‘英雄’。” 看来马蜂的教训,还不够强啊。 袭击谁不好,偏偏要挑衣衣姑娘,这可真是寿星公上吊——嫌命长。 花满楼倒是紧张,下意识转头朝向叶蝉衣的方向,温声问道:“衣衣没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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