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见过这么美的猪蹄吗!”Gini不服气的去捏他的脸。两个人又笑闹了一阵子,就继续往回家的方向走。此时已经走到了繁华街道,路上人很多,Riddle伸手揽着Gini,避免两人走散了。 “今天跑来接我,店里有人照顾吗?”Riddle问。 “嗯,”Gini回答,“哥哥今天休假。” 提起自家哥哥,Gini又忍不住笑起来。Riddle猜出她在笑什么,也不禁笑起来,开玩笑的说,“每次一提起你哥哥,我手腕就开始疼。” Gini信以为真,去拉他手腕,被他反捉住手,握着手揣进自己口袋里。 Gini咬着嘴唇笑起来,“刚认识的时候你可没这么多套路。” . 说起两人初识,那是大概一年前,Gini刚刚来这里,人生地不熟,也没什么朋友;她的哥哥又是医院主治医师,天天在手术台上忙到深夜,没办法好好照顾妹妹。这样一个漂亮的年轻女孩照看一家咖啡店,有些心路不正的小流氓就盯上了她。 有一天晚上快打烊,店员都离开了,Gini正想去关门,四五个小流氓进了店,一进门就开始动手动脚。Gini又怕又气,想往外跑却被扯着头发拽了回去;就在她外套都被扯开的时候,领头一个小混混突然就被一脚踹飞了。 她泪眼朦胧抬头,就看见一个英俊的黑发青年低头看着自己,神色温柔。 “别怕。”他这么说。 那一瞬间,他背着光的轮廓,落在Gini眼里,就像是天使一样。 接下来一分钟,五个小流氓里两个被脸朝下过肩摔到地上,鼻血乱飞,两个被卸了关节,捂着肩膀躺在地上打滚,剩下一个鼻青脸肿,结结巴巴哭喊着求饶。 青年收手,整了整衣领,冷声,“滚!” 五个人互相搀扶着,头也不敢回撒腿就跑。青年回过头,弯下腰看向缩在墙角的小姑娘,心想,幸好自己路过了。他掏出手机报了警,又看了看外面的夜色,有点不放心把她一个人留在店里,就问,“警察来之前,需要我陪你一会儿吗?” Gini抽抽搭搭坐在墙角,有点不好意思站起来。刚刚混乱中她的衣服被扯得乱七八糟,肩带都露出来了;再一对比对面打完一架还整整齐齐的青年,她不禁脸红了。 “谢谢,”Gini低着头说,“谢谢您……” 青年这才意识到这个女孩衣不蔽体,有点尴尬的退了一步,“抱歉。”他正要脱下风衣递过去,店门风铃一响。 Gini抬眼一看,是哥哥回来了。她正要眼泪汪汪扑上去,就被自家哥哥冷若冰霜的脸色吓了一跳——而她哥哥看着自己妹妹衣衫凌乱坐在地上,旁边还有个正在脱衣服的男人,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 Gini正想解释,她哥哥撑着桌子一个回旋跃起,闪电般欺身而上,一脚踹在青年背上,饶是青年身手不错,也躲闪不及被踹出几米,稀里哗啦带倒一片桌椅摔在地上。 她差点没吓懵。她是知道她哥的身手的,柔道空手道武术散打一流,发起狠来一挑十都如入无人之境,罕逢敌手。这个青年身手不错,但是对上自己哥哥,显然毫无胜算。 几乎一瞬间,她哥哥直扑上去,别着青年的手臂拗到身后,抬起膝盖就要顶在青年腹部——这带着凌厉风声的一脚下去,就算青年不是内脏淤血,也得进医院躺上几天。 然而这一脚迟迟没落下去。Gini扑过去,死死抱住了自家哥哥的腿,嗷的哭了。“哥你打错人了!”她把鼻涕眼泪全糊在了她哥裤子上,撕心裂肺喊,“这是救了我的好心人啊呜呜呜……” 好心人被按在桌子上,一脸无奈苦笑。 . 这就是他和她的第一次相遇。以英雄救美为开始,以他脱臼的手腕为结束——不过要不是Gini抱住她哥的腿,估计他还得内脏破裂去医院躺上几周。 后来Riddle想,也只有她哥那种强势的性格和能力,才宠得出Gini这种单纯的性子,整天傻乐,记吃不记打,别人说什么就信什么——当然,敢骗她的都被她哥收拾了。 . 雪已经停了,街上积雪反射着霓虹灯,到处都五光十色迷蒙一片,路边商店播放着活泼热闹的圣诞歌,有拉着彩色气球的小孩子跑来跑去,大声笑闹着。 Gini一直抿着嘴在笑,眼神柔软像是氤氲的云雾。Riddle侧过头看着他的姑娘,嘴角也是抑制不住的温柔笑意。他想,得是多幸运,自己路过了那家咖啡店,救下了一个惊慌失措的女孩,又彼此一见钟情,两厢情愿,走到了一起。 快到店了,Gini停下脚步,转身伸开手臂,是一个又乖巧又可爱的姿势。“要抱抱。”她说。 Riddle抱住她,把下巴放在她帽子顶上毛茸茸的毛球上,一时间心里又高兴又慵懒,简直想就这么抱着她,直到地老天荒。 这是他放在心尖上的小姑娘呀,他想。 不远处咖啡店里,Gini的哥哥站在门口,面无表情看着自己宠了二十多年的好白菜被猪拱了,心里直后悔当时没下手重一点揍得这个小子生活不能自理。 随即他就叹了一口气,想,算了,看在自家妹妹喜欢的份上,饶他一条狗命好了。 . 远处路灯下,静静相拥的身影投下长长的影子;夜风扬起微雪,飘飘洒洒落在两人发间和肩头,画面美好静谧如童话。 人世间那些明媚如春的喧嚣,那些清澈如水的宁静,都随着落雪一起被风扬起,轻羽般落进时光的酒杯,被或青涩或甜蜜的感情酝酿成酒,一不小心,就从天光乍破,醉到了暮雪白头。 . . . 注:ooc的没眼看了,所以用了英文名字。正文里男主不可能这样甜,女主也不可能这么弱(放在正文里那几个小流氓估计血溅当场坟头草有两米五了吧)。感觉唯一没ooc的就是师兄了,“敢欺负我霓我打断你的狗腿”(……)。 不太会写纯甜的(……真的,我擅长玻璃渣夹心糖。总觉得番外各种怪怪的,凑合吃吧。 哈哈哈哈哈哈哈这个番外里有两个梗我会用在后文。到时候看大家能不能看出来~ 再次祝圣诞快乐!
第96章 花 花 (——绞刑架上开出了艳丽的花朵,美丽的少女沉睡在了花中。) . . “我愿为魔法部效劳。我愿意提供帮助——我知道魔法部正在——搜捕黑魔头的余党。我愿意竭尽全力协助你们……” 卡卡洛夫颤抖的声音落下,屋子里一阵压抑的死寂,仿佛有沉重的无形的枷锁落在每个人头上。而一片黑白色画面里唯二彩色的我和哈利就显得格外吵闹而突兀。 哈利不安的四处张望着,刚想问点什么,就被陪审团上的人吸引了注意力。 我朝那边一看,是疯眼汉穆迪坐在那里——但他的外貌有一点儿很明显的不同。他还没有魔眼,只有一双普通的眼睛,这双眼睛正盯着卡卡洛夫,带着强烈的厌恶。看起来年轻了一点的邓布利多坐在他旁边,正和他低声交谈着。 我对惊慌不定的哈利做了个安抚的手势,示意他呆在原地,没有危险。 主席台上,克劳奇开口了,“卡卡洛夫,你说你知道一些人的名字,请说给我们听听。” “你要知道,”卡卡洛夫急促地说,“神秘人行事一向非常诡秘……我们从来不知道所有同伙的名字——只有他知道我们都有哪些人——” “这一着是明智的,可以防止你这种人把他们全都出卖掉。”穆迪嘟囔道。 我也暗暗冷笑了一声。毫无疑问,在这一点上里德尔是对的。 “我知道一点儿……,”卡卡洛夫透不过气地说,“他们都是很重要的追随者。我亲眼看见他们按他的命令办事。我提供这些情报,以证明我彻底——” “说名字!”克劳奇先生厉声说。 卡卡洛夫深深吸了口气,开始哆哆嗦嗦念出几个名字。其中有些我知道,有些我没有听过——并不是说里德尔不让我知道,八成是当初他说的时候我用蛇形趴在他肩膀上睡着了吧。 卡卡洛夫最后念出的名字是埃文.罗齐尔。我对他印象很深,是一个能力强大的食死徒,而且继承了他父亲的心狠手辣,里德尔对他也多有赞许。 “罗齐尔已经死了,”克劳奇说,“他也是在你之后不久被抓到的。他不愿束手就擒,在搏斗中被打死了。” 我微微垂下了眼睫。无论立场对错,目标正邪,战士勇往直前的死亡都令人敬畏。 “这——罗齐尔是罪有应得!”卡卡洛夫的语调已经真的开始发慌了。 “还有吗?”克劳奇不耐烦说,“如果就这些,你将被送回阿兹卡班,等我们决定——” “不要!”卡卡洛夫绝望地叫起来,“等一下,我还有!” 我突然打了个激灵——我猜出了接下来他将说出什么。 “斯内普!”卡卡洛夫声嘶力竭,“西弗勒斯.斯内普!” “斯内普已经被本委员会开释了,”克劳奇轻蔑地说,“阿不思.邓布利多为他作了担保。” “不可能!”卡卡洛夫和哈利同时喊了出来。我看向哈利,他脸上的震惊更像是一种如释重负的厌恶。卡卡洛夫用力想挣脱把他绑在椅子上的锁链,大声喊了起来,“斯内普是食死徒!” 邓布利多站了起来。“我已经就此事作过证了,”他平静地说,“西弗勒斯.斯内普确实曾经是一个食死徒。可他在Voldemort垮台之前就投向了我们一边,冒着很大的危险为我们做间谍。他现在不再是个食死徒了。” “是的,”克劳奇说,“你还有其他名字要说吗?没有的话……” 我几乎要忍不住尖叫出来——一直以来我对斯内普的怀疑终于在此刻落到了实处。他曾经向莉莉通风报信,导致了老罗齐尔的失手(然而我出于对卢修斯的承诺把这件事在里德尔面前隐瞒了下来),然后在莉莉死后又转向了她的阵营——因为他对她念念不忘! 里德尔不懂这种感情,他只看到自己给了斯内普财富和名誉,却从不认为杀死他所爱的女人会导致斯内普心有恨意;他不理解,并且鄙夷这种情感,所以才一直对斯内普的背叛将信将疑。虽然这种冷酷的确让他更加强大,却也让他的弱点昭然若揭。 哈利的情绪波动比我更甚,我无法判断此刻他脸上涌起的,究竟是对黑魔王的恨意,还是对斯内普的厌恶;他喘着粗气,转身拉住了我。“你听到了吗?”他语句混乱,“斯内普——食死徒——他一直都是——想杀了我!” 他此刻并不需要回复,他只是在宣泄自己的情绪。我却心惊胆战的拉住了他,试图把他带出这段回忆。因为我知道,继斯内普之后被推上绞刑架的,将会是—— “Gini!”卡卡洛夫像是亮出了最后的底牌,声嘶力竭,“——那个蛇脸面具的‘解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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