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嬿婉颤抖着捂上了自己的眼,他怎么能这么欺负她?他就是借着她酒醉,一直在诱哄着她沉沦到不可自拔的情欲和快感里去,他以男人的状态把她操开到了极限,皇帝以后再也别想从身体上独占她“夫君”的位置了,她感受过他带来的绝顶的快感,他又是用仿着皇帝的玉茎操她的,以后每次她承恩,都会想到他曾经怎样用同样大小和尺寸的东西操过她,而那又是怎样的让她爽到失声、怎样的窒息着绝顶的满足。 她突然清醒的意识到了,进忠对她使的手段。他见她不肯爱他,就先从他能得到的身体入手,从一开始浅浅的碰触、到后来可以亲吻、可以抚摸,再往后用手、用唇舌、用器具操弄她,把她带到高潮,然后最后,借假玉茎扮做她的夫君,操进她身体里皇帝都不曾到过的深处,解开她的声音、身体以至于情感的束缚,让她体会到美妙绝伦的欢愉颤抖,让她以后都忘不了他。 进忠算计她。 她不忌讳进忠对她使手段,她一直在和他暗中的较量着,自他们相识起就从未停歇过,她也对他使手段、藏心思,大家公平。可是他把自己完全的摊开了之后,明火执仗的来抢劫,逼迫她把自己严防死守的心交出来,卫嬿婉恨的咬牙,却发现自己不恼他了。她对他的掠夺行为恼不起来了,她对着他狠不下心、也防不住他来抢劫偷盗了——原来他打的是这个主意,卫嬿婉浑身颤抖着想,他悄无声息偷偷设下的、只对她这个人的谋算和赌局,恐怕已经赢了一半了。 进忠从她捂上眼睛开始轻颤就惊醒过来了,他并没有眯住多久,她昏过去了,这次比之前她任何一次失去意识的时间都要久一些。原本还以为她这是醒了以后臊得狠了,可是越看越不对,她把脸捂得严严实实的,浑身都在发抖了。进忠慌了神儿,她绝对不是羞臊成这样的,她怎么了? “嬿婉,婉婉?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婉婉?婉婉!你说话!你别吓我,我给你穿衣,我们去看大夫......”进忠慌乱的要抱她起身,被嬿婉捂着脸摇头的动作止住了,她捂着脸颤声问他:“进忠,你是不是觉得我像个妓女?” 进忠唬得赶忙紧紧的抱着她,急声的安抚她:“不是!不是!我怎么可能会那么想你?我的心全都摊给你了,我......我再没有别的法子去辩驳,你别这么想,你不能这么想,嬿婉,求求你,别这么钻牛角尖儿,你哪怕就把我就看成个能得着赏赐、够格儿伺候你的奴才,你把我就当个能伺候你身子舒坦的玩意儿,嬿婉,求求你,别这么想自己,别这么想我......” 他不断地亲吻她,紧紧的抱着她,见她仍旧捂着脸不肯动,他尝试拉她的手下来,她也死命的捂着不肯,他心里慌得六神无主,贴着她的唇哀声的恳求,说奴才伺候您,奴才伺候您好不好?又爬下去,去用舌头舔她的肉核和花瓣,他把她紧闭的双腿抱在怀里,舌头伸进她腿根儿的缝隙里,舔弄吮吸,完全一副伺候主子的架势。 卫嬿婉捂着脸心里狠命的压着,想着不能让他得逞,他想霸占她的身体,她只要还能在他的服侍下控制住不动欲念,不受他诱惑,那她就还占着大的赢面。可是他舌头刚舔进来,她身体里就控制不住的紧了紧,她的腿想要张开,她的身体欢脱的叫嚣着从里面开始发热,她下面开始变得潮湿、湿润、黏腻,她的腿和臀肉开始抖...... 卫嬿婉捂着眼睛在心里哀哭,她完了...... 但她同时也在心里升起了腾腾怒火,他怎么敢这么算计她!恨天孽海里他一个人不够,非要拉她一起下焚身地狱,这个僭心欺主的恶鬼! 进忠见伺候她她也仍旧捂着脸不动也不说话,他不敢真的在她生气或恼怒的时候还要去引她的情潮,他怕她会更加的想歪、更加钻进死胡同里出不来。又爬上去,轻轻的抱着她,贴在她的耳边,嘴唇都不敢碰到她的耳廓,软着声音哀声乞求,别这么想他,他爱她,他反复的说爱她,求她睁开眼看一看他。 卫嬿婉被他的哀求搅得又怒又恨又想哭,他根本不会爱她,他一个扭曲的变态,他懂怎么爱人!他只是在让她更痛苦而已,恶鬼!自私的恶棍!她在心里恨声咒骂着,怒火越积越深,她不管不顾的想,好,你非要赌、非要谋,你有本事算计我,那你就放马过来,我接你这赌局,我跟你明刀明枪的搏命对赌,你输了就去死,我输了......我不会输。 卫嬿婉从来都不是个胆小懦弱的人,之前她一直躲,是因为她看重进忠,她不想跟他走到要再次互相博弈熬心的境地里去,可是他一直紧紧的逼迫她,他让她认清了他绝对不会罢休的因由和决心,她不得不再次跟他上赌桌,在这个根本不会有赢家的赌盘上,分出个胜负输赢。 她当下被怒火冲昏了头,放下一直紧捂着双眼的手,一把抓住轻抚着她脸颊不断尝试安抚她情绪的那只手,狠狠的一口咬了上去。 进忠原本贴在她耳边哀声的求,忽然间掌侧一痛,略抬了身去看她的脸,却被一口把他的手咬进嘴里的嬿婉惊的睁圆了眼。她发狠的死死咬了一口,又卷着湿滑软嫩的舌头去舔他的指缝,把他的两根手指吸吮的湿漉漉了之后,她张了嘴用舌尖顶出来,却也没放它们离开,继续从张开得圆圆的口唇中伸出整个舌面,用舌头裹着他湿腻的指节,从指根舔到了指尖。她似痴似疯、微微半阖的双眼一瞬不瞬地盯着他的眼睛,里面欲念出、情劫动,恨意怒意搅得浊浪翻腾,似是有无数支被业火烧的滚烫的钩镰从她眼中的焚身地狱里伸出来,死死勾住他全身的血肉,势要把他拉入其中焚烧殆尽。 进忠脑中最后一根名为理智的线,崩断了。 之前他在她昏过去以后一直紧紧的守着她,自己身上的玉茎不曾脱下来,只是小心的不硌着她,抱着她眯住了一会儿。后来她醒了他更没机会去收拾,此时他好不容易还记得要捞一手润滑的脂膏,就被翻身压住他的嬿婉跨上了他的身体。她摸了他一手的膏子,握在因为他被她压着平躺而竖起的玉茎上,一边扶着玉茎,一边自己往下坐。他掐握着她的腰,揉捏的手劲儿都有些收不住,怕捏坏了她的脏腑,就改去捏她的大腿。 卫嬿婉顾不上疼,自己挺着腰腹抽动了几下就发了狠的往下坐,可是她里面被他之前操开的彻底,她又实际没昏多久,所以当她完全坐到他身上努力抑制着发抖的身体的时候,其实她体内爽快的成分要更多些。她此时什么也不想管了,握上他的双手,两只手十指紧握的撑着他,扭动着腰就开始叫,扭了几下犹嫌不够,俯身趴到他赤裸的胸腹上,雪白的双峰挤到他唇下叫他含着,仍旧扣着他的双手,自己抬起屁股啪啪的拍打着他的小腹,吞吐着挺立的玉茎,唇就埋在进忠的耳畔,又疼又爽的浪声叫他:“啊~哈啊~阿仲~郎君~夫君~啊哈、啊夫君~” 进忠震惊的看着她,她叫他什么? “嬿婉嫁你好不好?啊、哈啊~夫君,现在嬿婉坐在你身上,之后回宫你看着嬿婉被皇上操啊、啊......”卫嬿婉故意刺激他、扎他的心,进忠被她这句话激得一瞬间红了眼,使了劲死命往上顶腰,把身上浪叫的人撞的转了声儿。他握着她的手,把她的胳膊反剪在背后,压拽着她不让她往上蹿,狠狠的往上顶她。 女上坐姿的体位本来就要入得更深,嬿婉被他顶的几乎要喘不过气了,声音一时喊都喊不出来,哽在喉咙里,仰着头挺着腰抽搐不已,直到她额上、脖子上的青筋都迸出来了,才发出了一声几乎是窒息中濒临崩溃的抽泣声,她又被他操高潮了,这次都没用多久,卫嬿婉心里哀声嚎哭着,身体却不肯认输,她再也不肯出声哭喊了,只在自己颤抖着刚能动作的时候,挣开了一只手,去床里侧堆叠的薄锦被里抽了一个红色的蒙到了头上,像个新娘子坐花轿似的,在进忠腰上摇摆起伏的晃动,一边哑声念道: 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欢娱在今夕,嬿婉及良时。 征夫怀远路,起视夜何其? 参辰皆已没,去去从此辞。 行役在战场,相见未有期...... 她念到后来声音似哭似笑、似喜似悲,进忠再也听不下去了,他坐起身来,把坐在玉茎上的嬿婉抱下来,把她的“红盖头”揭掉,抱着她渐渐变凉的身子,贴着她颤抖的唇终于落下了泪:“别念了,别念了,求你,别念了......” 她终于短暂的赢了他一回,卫嬿婉被他扯来锦被包起来,抱着她再也没继续进她身体的时候混沌着想。 但是他自始至终也不肯说一句——我不逼你了。 【os:你们是不是以为这章就是纯甜?嘿嘿我可不是什么好人呐~】 【嬿婉:你比进忠差远了】 【进忠:不是,妈,你真是吃口枣就扇一巴掌啊?】
第96章 密旨与密信 进忠最近都没再缠着她索求,倒不是说他不粘人了,只是自从两人从仲宅又人不知鬼不觉的回到杭州行宫,进忠也只会在两人独处或自己值夜的时候松拢拢的环着她、或者夜深人静的时候爬上床来轻轻的抱着她安睡。他没有再索求无度的缠她,不知道是不是察觉了她对他心态的变化——她察觉了他经年累月的算计,横了心要跟他上桌对赌。 卫嬿婉平日里都低着眉眼不怎么搭理他,针对太后旧势力的围剿和私下收编继续在做,她对他的协助、帮衬都没有任何改变。湖州一役他们开了个好头,几乎是大获全胜的状态,杭州这边的大鱼们望风而动,旧主子下场、新主子上桌,他们跟谁都一样,而且这位新主手底下还有两位皇阿哥,以她如今的盛宠,再怀育皇嗣的可能性也依旧很大,与其死忠、愚忠的跟着太后那个已经日薄西山的旧主,不如另投明主,兴许还能在接下来的百年里,借势带着自己的家族更上一层楼。所以除了个别的滑头刺头,大多杭州的鱼儿们都没怎么负隅顽抗的就明珠暗投到了炩贵妃门下。 然而今日递牌子请见的这个就是其外的个例,卫嬿婉从屏风后看着跪在正殿里模糊的身影——这是个太后留在杭州的顽固势力,倒是似乎有些傲骨,声音听起来是个四五十岁文质彬彬的文士。可是,能搭上太后、之前又曾在水玲珑事件中出了主力,借散播、诟病皇帝清誉从而帮太后赢了当今圣上一局的“清流”家主,又能算得上什么傲骨铮铮的清白世家? 卫嬿婉只又约略与他说了几句场面话,就叫他跪安了。进忠把人客气的送出殿门之后,折返回来直接转进了屏风后,卫嬿婉已经歪在正椅上喝茶了,见他回来,正挑着眉尾请她给个明示,卫嬿婉抿了口茶、头也没抬:“不拘手段,不管过后还能剩下多少残余能收归我用,吞了他。” 进忠勾了勾唇角,半跪到她身前,手搭在她腿上给她揉按经脉,仰着脸问她:“炩主儿似乎并不待见这位清流世家的家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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