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玄礼开心的不行,简直是了却多年夙愿,谁懂啊哪一个看了原著的人不想看到萧远山和萧峰父子俩猛抽慕容博,打死打死:“好好,大哥,咱们喝酒去,伯父你也来吧总算忙完这些破事了,艹,我想回家!章兄,这里就交给你了,随你处置,你具结上本我签个名。哦,把慕容复往外摘一摘,不叫他死,也别毁了他的漂亮小脸蛋。王姑娘,你满意么?” 章援起身相送:“郡王慢走。王妃请。乔兄,好男儿嫉恶如仇,稍后章某也去共饮一杯。” 乔峰啪的一抱拳,余怒未消:“好,恭候大驾。” 王语嫣心说我真的很喜欢和聪明人打交道,这要是劝我表哥听话我得说好几天,和你们摆了条件就好,所以我喜欢表哥!“多谢郡王。王语嫣必竭诚已报。” 王繁英伸手把这位著名的美人一搂,这和睡前故事里听的木讷又恋爱脑玉雕美人不一样:“本家妹妹,咱们一处喝酒去。还有一坛上好的牡丹蜜酒,喝起来又香又甜,就像爱人的朱唇一样。” 王语嫣的小脸腾的就红了,小小声说:“哪里比得过呢。”表哥亲起来好棒! 林玄礼再被勾肩搭背的搂出去之前,竭力回头飞了个媚眼。 章援:我又想弹劾你了!!正经点!郡王妃也正经点! 慕容博没想到峰回路转,儿子居然可以留下一命:“站住,你嫁给慕容复,你叫什么?” 王语嫣对混蛋姑父没好气:“我倒有两个问题要请教你。你以鲜卑人自居,府上没有一本鲜卑文的书,祖宗多少代连鲜卑话也不会说,这倒不觉得愧对祖宗。你愿不愿意把自己生的凤皇儿献给当朝郡王?”都是你害得表哥天天生闷气,在江湖上乱跑,朋友也没交往几个,孤孤单单冷冷清清,正事也不做,我都及笄了还不娶我,你可真是罪大恶极! 章援是想详细问问自己的腿伤,往日里王姑娘腼腆娇羞,貌若神妃仙子,一颗芳心都在她表哥身上,真没想到攻击性如此之强。慕容复可真是有福了,得妻如此,不仅可以保全性命,还能匡正行为。 “妻贤夫祸少。古人诚不欺我。”
第79章 父子相见 酒一坛一坛的搬进来, 摆在旁边地上,糕饼坚果端了两盘过来。 林玄礼陪他喝了二斤,虽然不是烈酒, 他已经尽力了, 这是今天第二轮!醉眼惺忪的给萧远山使眼色,别给我剥榛子了干点正事吧。 萧远山两个指头一搓, 碾碎榛子、松子外壳,一颗颗的搁在小郡王面前的白磁盘中。 远处传来惨叫声,也不知道章援到底用了什么刑罚,不重要了:“叫的挺好听。”还听见玄慈在旁边念往生咒, 好笑好笑。 林玄礼挣扎了一下:“大哥, 你没喝多吧。” 乔峰还捏着拳头,冷着脸, 他知道自己凶,也不抬眼看人:“没。心里不痛快。慕容博那狗东西, 气死我了。我有心让丐帮为他天下扬名, 又有些担忧引起宋辽纷争。那契丹一家三口实在可怜,受此无妄之灾。唉,慕容博真该死啊。” 林玄礼手肘撑在桌上,单手托腮:“那就把门窗关上, 萧伯父摘了面罩,和咱们一起喝两碗。” 乔峰却没去关门,看着蒙面蕃僧:“虽然是我义弟的要求,前辈,你若是不愿意, 我绝不强求,回屋自己喝去, 酒照样是好酒。” 萧远山起身去关了门窗,随手拾起窗边扔着的扇子递给小郡王。沉声说:“我就是侥幸未死的萧远山。” 乔峰颇有几分惊喜:“啊?难怪你知道内情!那你的妻儿有人幸存吗?” 萧远山喉头哽咽:“孩儿他娘被那些南朝大盗砍断一只手,劈开脑袋,她手里还抱着小婴孩,从马背上摔在地上的,在没声音。我被人纠缠,来不及去救。” 乔峰猛地站起来,千言万语真不知道从何处说起。倘若萧远山要去找玄慈方丈寻仇,我也只能袖手旁观,这还是看在玄慈是被人诓骗的份儿上。残杀不会武功的女人和婴孩……真是武林之耻。难道他们做事就不懂机密谨慎? “敝帮前任帮主是我授业恩师,他已经仙去多年,前辈若要寻仇,也只好弟子服其劳。我受你三掌。” 萧远山冷冷的说:“你说错了。该向他寻仇的人不是我,是你。” 乔峰眉头紧皱,头脑一片冷静的等他接下来会抛出什么惊人之语。 他遇事时素来冷静沉稳,随机应变,绝不贸然叫嚣。 但事情到了这一步,下意识的看向义弟,他应该是什么都知道的,奇怪,这是什么神色。 萧远山一把掀开蒙面巾,随手掷在桌上,露出自己略显苍老、鬓发和剑眉花白,但和乔峰足有九成相似的一张脸,不论是轮廓还是眉目,全然相同。区别只在于乔峰虽然面带风霜愤怒,看起来也比他自在快乐,而他看起来更加苦涩苍凉。 “你就是那个婴孩。他们杀了你爹妈,投入谷底。” 乔峰下意识的后退了半步:“不可能!这不可能。赵佶!” 被人严肃叫全名是一件很恐怖的事。 林玄礼在旁边擦眼泪:“我不会在这种事上跟你开玩笑。” 萧远山已经撕开衣服,露出胸口毛茸茸的狼头,低沉嘶哑的说:“这是契丹人的族徽,自幼纹在心口。” 乔峰愣愣看着他,刺青渐渐晕开,看得出是多年前的纹身,绝不是三年五年之内的东西。扯开衣襟,自己胸口的只是微微模糊。模糊成团才更像是狼头。这是自己小时候就有的,也不知道从哪里来,小时候和村里的小孩打架还会炫耀。可是他竭力回忆童年时,只能想起娘在旁边纺纱,爹在篝火旁雕刻木头做小玩具。虽然贫穷,却很温暖。 可如果不是这样,又很难解释他怎么会觉得一个手段狠毒的契丹狗可亲。也很难解释相貌相同。又猛然间想起小时候,左邻右舍有造谣说自己不是爹妈亲生的孩子,当时气的想把人杀了。 低声说:“玄慈方丈说那孩子死了。” 萧远山森然:“他不愿意让你知道自己是谁。他要你以汉人自居,去杀契丹人,更不愿意中原武林失去唯一的英雄。” 乔峰冷静了一点,仍觉得天旋地转。心里猛地一惊,心说会不会是暗中下毒?暗运内功,抬手示意:“且住。贤弟,你全都知道么?所以你为这件事千里奔波?把你和…他的始末缘由,都跟我说一遍。” 林玄礼颇为生硬的展示自己之前不知道:“把慕容博带到议事厅,我和他悄悄出去那次,他才说你是他的儿子。早知如此,我就该说‘任何看到他面孔的人都得认他做爹’。” 萧远山:“……”小郡王人很好,宅心仁厚,但有时候真想抽他啊。 乔峰嗔怒的瞪了他一眼,运功了一会,没有中毒,只是迷茫头晕。捏着拳头:“你正经些。” 林玄礼又坐下来,给自己倒了杯酒:“说来话长。你大概也猜到了,在少林寺把我掠走的人就是他。” 乔峰没有再入座,点了点头:“我与慕容博交手,听他的语气他没能拐你走。时间上也对应不上,他没有机会去放那件血罗衫。究竟是谁令你身受重伤?” “也是这位萧伯父啦。”林玄礼下意识的摸了摸肋骨:“他原本是什么打算,我也不清楚、我问他抓我干什么,他说和玄慈有仇。我死也要死个明白,就反复追问。那时候他没蒙面,我以为他想嫁祸给你……你是因为我追问打我,还是怕我逃跑打的?” 萧远山:“吓吓你。” 乔峰怒视这两个人:“然后呢?你们结成同盟,奚长老和我搅扰了二位的大计。” “还没那么快。才说道慕容博去找我说话。”林玄礼不希望他太失望或者感觉受到欺骗:“我被打的吐血,写了遗书。他抢了遗书过去,带我离开少室山,说要借由我生死未卜这件事,报复少林寺。” 乔峰那有什么听不懂的,看向萧远山:“你原本想杀人嫁祸。” 萧远山坦率承认:“原想把他杀在藏经阁里,担心玄慈纵火毁尸灭迹,这才带走。” 乔峰质问:“因何改变主意?” 萧远山想也不想:“他毕竟无辜,又很正直,我并不想让他多受苦楚。相处日久,下不去手。慕容博那时蒙面,逗他说他有天子龙气,十一郎许愿说宁愿把寿命让给他六哥。” 朝廷已经给出了足够的动静,但诸多谜团尚未解开,事情够大了,并不是非杀不可。 林玄礼淡淡道:“这是为人的本分。我只是偶尔嘴欠一点,到还知道善恶是非。后来他就跟我说了他的家事,那时候只说妻儿为人所害,他只想找到仇人,以及遇害原因…大哥,这种事谁听了不伤感呢?我也就原谅他了。我虽然没有儿子,却有妻室。后来回京和六哥说起时,他也大为伤感——我六哥就一个宝贝儿子啊!” 迄今为止没有老婆也没有儿子但共情能力很强的乔峰,沉重的点点头。“事不密不能成,你瞒着奚长老和我倒也合理。” “不是瞒着你们,那时候还没定下计划。我答应三年五载也帮他帮到底,但要让六哥知道我还活着。他怕走漏消息,但最可疑的玄慈被下了大牢,没有官家旨意没法去见他。还没商量好,奚长老杀到,我又不能叫他们火并,就诈称是萧远山救了我,打算送我回京。之后也就将错就错,省得麻烦,也不想让我身边人遇险。” 林玄礼喝了口酒润润喉咙:“悄悄回京之后,去见了六哥。官家听了甚是恼怒,又不便明着派人调查,还叫我全权负责。六哥帮我定下新身份,准备了全套行头,定下耶律弥勒奴的名字,叫我假扮契丹人,去诈玄慈。杀害属珊军总教头全家的事,原本确实能挑起宋辽大战。我就借鉴了史书上的故事,就说是契丹北院大王派我来,找当年投靠契丹的中原武林人士,再商大计。我按照南北分治,捏造北院大王意欲吞并中原,南院大王主和,中原武林有汉奸勾结北院大王献国求荣。玄慈这个人我见了几面,他大概不怕威胁和酷刑,绝不愿意成为汉奸的同党。当即带着我们俩杀向姑苏,去挖慕容博的坟。咱们就又见面了。” 乔峰的诸多疑惑一一解开,他为什么要假扮耶律弥勒奴?为什么要持续瞒着玄慈?为什么会知道多年前的隐情?为什么会信任一个契丹人?为什么整日用契丹话和他叽里咕噜?为什么要针对姑苏慕容?为什么契丹老人对玄慈方丈颇有敌意?他们怎么知道慕容复的父亲没死?这契丹老僧既然没见过我为什么要覆面?全部迎刃而解。这相貌和狼头作证,还有最近那种莫名的感觉,外加自己和爹爹长得并不像,他们也说不出胸口的狼头是何时出现的,已经不用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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