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不过是一群实力不够,头脑简单,吃里扒外的不听话的家伙罢了。”散兵冷哼一声:“他们现在躺在这里,也是理应承受的结果,我想对你出手之前,他们就应该做好了觉悟才对。他们应该庆幸动手的是正当防卫的你,否则换成我动手的话……呵。” 他笑吟吟道:“我只会下手更狠一些。” 五条凛:“……” 不是我说阿散你好像有那么一点双标吧。 不过,虽然在这一刻似乎隐约看到了散宝的黑化面,但是这种对方会无条件站她身侧,信任和包容她的感觉真的很戳她,私密马赛。 也正是在此刻,达达利亚也咻地一声窜上前来,以微妙的站位,打断了散兵与五条凛之间的距离。 五条凛:完了,鸭鸭在原著里面一看就是个对至冬女皇尽心竭力的事业脑,不会现在换成他看不过眼散兵的正大光明包庇行为了,准备接下来拿她是问吧。 只听达达利亚的语气异常激动:“凛!我的好伙伴哦!” “刚刚那一招到底是怎么做到的,天啊,太厉害了吧!” 五条凛:“……” 意料之中。 很好,看来鸭鸭的决斗脑在这一刻打败了他的事业脑,哈哈。 “我就知道,你身为我的命定宿敌绝对会有隐藏实力的,所以下次在和我对练的过程中你就尽量把它们全部都展现给我吧!”高个青年的眼眸亮晶晶的:“作为回报,我也绝对会把我的一切呈现给你的!” “我会全部,无所保留地都给你看的!凛!” 五条凛闻言瞳孔地震:一本正经的说出来了非常不得了的台词啊,虽然她明白他想给她看的其实是魔王武装吧,但是这孩子刚刚说的这番话,绝对会让人误会的啊! 下一秒,只见一只手猛然上前,扣住了几乎凑到五条凛面前的达达利亚的肩膀,随之更加上前一步的,是表面虽然笑眯眯,但是此刻黑气已经完全具象化的散兵,他眉眼弯弯,慢条斯理道:“哦?这不是我们执行官的最末席,公子达达利亚先生么?怎么,不在璃月港践行你的工作,反倒跑到这里来做一些多余的事情?” 达达利亚肩膀上的那只手掌此刻几乎已经扣出了青筋。 五条凛:“……” 她好像在空气中闻到了一丝非常浓郁的火药味呢,希望只是错觉,救命。 “我确实在很努力的工作啊,但是执行官在工作之余的日常生活,似乎不应该是彼此之间应该过问的话题吧。”达达利亚垂眸,他的笑容似乎停顿了一瞬,不过很快抬起手,握住了自己右肩上的那只手,状似轻松地将其缓缓移开:“嗯?您说是吧,斯卡拉姆齐先生?” “呵,真希望之后开会的时候,你能有现在一半的伶牙俐齿。”散兵依旧在笑着,只是他们此刻的笑容都深不见底。 “嘛,我在同事之间从来都是足够健谈的,这一点就不劳烦散兵大人费心了。” 五条凛:是这样的,我之前在游戏养大的崽们今天在我面前见面互动了,但是他们之间迸发出来的气氛,似乎和我想象中的不大一样。 这下真就汗流浃背了,兄弟。 她刚想开口说些什么阻止这种气氛的弥散,手腕却被身后一人不轻不重拽住,她并没有用无下限防备自己信赖之人的习惯,因此这个猝不及防的动作,致使她后退了两步。 不过她的后背很快倚靠了少年的肩头,借力定住。 在她站定之后,少年夜叉缓步上前:“两位隶属至冬的愚人众执行官先生。” 魈不着痕迹地将五条凛挡在身后,他的眉目清冷,只在开口的那一刻,就不遗余力地往外散发压迫力:“我想,你们兴许需要向我解释清楚,你们的组织成员,方才险些让凛置身险境的原因。” 这算是问到点子上了,散兵瞬间放弃了和这个吊车尾的同事争个是非先后的做法,他微微蹙起眉,这时候终于回忆起了命令愚人众们捉拿少女的罪魁祸首。 ——博士。 是博士本人,亦或者是某一个博士的切片?多托雷那家伙在他在蒙德与璃月的边际进行任务时就已经和他身边的大部分部下私下取得了联系,至于多托雷那货的目的,似乎一目了然了,他根本没舍得放弃那个珍贵的实验品? 呵,在多托雷的眼中,她只是实验品? 思至此,散兵目光定神:“恕我直言,愚人众执行官并不止我们二人,这位……” 五条凛赶紧在旁边小声介绍道:“咳咳,散兵,这位是璃月的三眼五显仙人,魈,之前就是他把我从盗宝团手上救出来的。” 散兵的眉头不着痕迹地抽搐了一下:“好吧,这位璃月的仙人。” 该死的,他为什么要因为五条凛对面前这少年的介绍而心生了一丝不满?因为此时此刻她对于对方的维护吗? 五条凛赶紧继续伸着脑袋道:“魈,那边的是散兵,就是他当时把无处可去的我送到璃月来的,然后另一边的是达达利亚,是大晚上愿意陪我探索遗迹的好人。” “我们大家……都有几面之缘啦?” 言外之意,大家都是好人,都是熟人,不要打架! 魈闻言沉默了一下。 五条凛以为魈生气了。 然而魈上仙犹豫了片刻,脱口而出的却是:“其实,你今夜本可以邀请我一同去探索遗迹。” 话音刚落,魈开始后悔自己当真这样直截了当地说了出来。 五条凛:“欸?” 意识到被挖了战友墙角的达达利亚在旁边弹了起来:“欸?什么?璃月仙人也会抢着和遗迹怪比试吗?你平时机会应该挺多的吧?” 五条凛/魈/散兵:“……” 没事了,玩去吧你。 “好了,回归我们刚刚那个话题吧。”散兵的脸色臭的可怕:“愚人众执行官并不止我与旁边这个家伙二人,很明显,在今天,是另外有人想对她不利。” “证据?”魈的表情仍旧没有放缓半分,因为他亲眼见证过了那些家伙对于五条凛的暴戾与逼迫。 倘若不是他在现场……以及,倘若不是凛自有些防身手段的话,后果不堪设想。 “证据,自然是有的。”散兵冷笑一声,望向了身后那群方才还在哎呦哎呦,现在已经闭眼瘫倒装死的愚人众成员们:“不如问问他们,就知道了。” 达达利亚挠挠头:“那……我就先继续去和凛她去遗迹探险了?” 他话音未落,便被二人一把揪了过去。 事实证明,这群下属的嘴巴不算很严,在魈不动声色的抬起手,一和璞鸢擦着他们的耳朵飞过,将后面的魔兽戳了对穿时,在达达利亚在旁边无聊的开始“锻炼身体”结果几道水刃险些要了他们的小命时,在散兵笑吟吟地开口道要不要给他们来点电疗时…… “饶了我们吧!散兵大人,公子大人!关于那个女孩,那一切,全都是博士大人的要求!” 愚人众们抖的像筛糠,老实交代了出来。 “是,是啊,我们要优先执行更高级的执行官的命令,所以才身不由己……” 达达利亚很明显处于状况外:“所以,博士也在把凛她当成对手?” 散兵很优雅地翻了个白眼,随后望向了他身侧的魈:“所以,我说过了,尝试对她下手的,从一开始便另有其人。” 夜叉少年的言语很冷静:“嗯,我相信你。” 散兵从鼻腔里发出一声气音。 “不过我意识到了一件事情。” “哦?那最好是重要的事情。” “在我们问诘这些愚人众的时候,凛她不见了。”魈有内心越紧张就表面显得越冷静的习惯,这也是他此前在战场之中留下的习惯,此刻他保持着十万分的冷静说道:“而我们之中,没有一人发现她是何时不见的。” 散兵的眼睛蓦然一下就瞪大了。 — 五条凛自然是非有意要离开。 那边的三位在用他们的方式尝试撬开愚人众成员们的嘴巴,看起来已经没她什么事情了。 五条凛想,按照原本的计划,应该是她揪着愚人众们的衣领问:“快说!多托雷那货到底在哪里!”才对。 她只好颠了颠背后已经变得鼓鼓囊囊的小背包,重新回到了她的三块元素石碑解谜前长吁短叹。 退一万步来说,这个时候真的就不能出现一位同时拥有风系雷系水系神之眼的好心人来帮她一把吗?看到一个就放在她面前,她却无法奈何的解谜宝箱,这件事情真的很磨人耶。 五条凛托腮叹息,而也就是在此时,百无聊赖的她猛地睁大了眼睛,因为她在空气中捕捉到了一丝气息。 一丝……与她极其相似,却又有着细微不可查的区别的血液的气息。 这个世界上,唯有一人会流淌着与她相似而又不同的血液,那就是与她同为六眼,她的一母同胞的亲生哥哥。 几乎是不带任何思索与迟疑的,她调动自己的力量,用了类似“瞬移”的术式——说是瞬移,其实只是通过她的六眼,在瞬息之间完成超高速的移动的行为,不过因为她并未提前到过气息所在的地点,因此,需要注意用无下限去规避开途中的障碍物。 总而言之,在她以最快的速度赶到了那处场地之时,却并未看见她这段时间真正日思夜想的亲人。 此刻的五条凛的表情,简直比生吃了一整只的美洲大蠊还要恶心,她抽搐着嘴角,看着那人的背影,非常用力的啧了一声。 那人回过头来,他正轻轻摇晃着手中的试管,在那其中,盛着一半暗红色的液体,也是方才那阵气味的来源。 “……”五条凛尽量没让她此刻的声音显得十分咬牙切齿:“……多托雷?” “没想到,不请自来的人鱼小姐,还能记得我的名字,实在是让我深感荣幸。” 今日的多托雷穿戴整齐,人模狗样,依旧戴着他的面具,但五条凛很明显的发现,他比起自己初见的那个,年纪大上了一些。 如果之前那个看着很像二十多岁的青年,面前这个很明显就是三十岁往后走的中年人。 曾经在剧情里面她就知道了,博士会用自身去做实验,将自己切成男女老少人各个形态……好吧可能没有女,性转切片是野史,但是如今实在是百闻不得一见,在她亲眼看到了另一个年龄形态的多托雷完好无损地出现在她的面前时,她的内心忽然升起了些许的毛骨悚然感。 “或许,我应该呼唤你为——”多托雷缓缓地扬起下巴,即使是戴着面具,他的神情从来都是带着居高临下的傲慢的:“五条凛小姐?” 五条凛不想思考他为何会清楚自己的姓名的,说实话,她并不在乎。 她环顾四周,方才赶路过程匆忙,这时才发现这里不过是地处雪山的一处僻静山洞,除了她与这个鸟人以外看不见第三个活人,也自然没有她所期待的那第三个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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