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原来很聪明?” “也就一丢丢,可以忽略不计。” 一抹微笑疯狂地扯着格兰杰的嘴角,她控制不住,便用书本挡住下半张脸。“至少比你多。” “小心着点你的苹果肌。不然我可要剥夺你看书的权力了。” 格兰杰举起双手:“休战休战。停火?” “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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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拉科一直都怀疑格兰杰是那种最让人讨厌的早鸟。他们旅途的第二天格兰杰就应证了这一点——她在早晨五点半这种罪恶的时刻就从床上爬起来了。 而在夏至这天,连太阳都加入了她的阵营,同样执着地破坏着德拉科想要的、舒适的、健康的、一直睡到上午11点的觉。 更让他恼火的是,他晨勃了。在格兰杰忙活着行李箱,抱怨着自己睡得很不踏实过程中,他一直一动不动地趴在床上,脸埋在枕头里,直到格兰杰终于进到浴室里面洗澡去了。 他挥了挥魔杖消去自己下方的不雅,并试图回忆起自己上次挑着杆起床是什么时候。艹,他真的他妈需要爽一次了。 格兰杰很快就洗完了澡。之后,她带着肥皂的清香和女士肌肤的温暖味道,来到德拉科床边站定,清了清嗓子。 “干嘛?”德拉科暴躁地埋在枕头里说。 “你起来了没?” 考虑到那些他没有说出口的玩笑,德拉科认为他应该提名自己为圣人。【notes:Are you up? 具体是什么up了大家懂的都懂。】 “走开啊。”德拉科说。 “我们马上要出发了。”格兰杰说。 “你说八点出发的。”德拉科说。 “马上就八点了。”格兰杰说。 德拉科撑开一只眼睛的眼帘,看了一眼床边的钟。“放你妈狗屁。才六点。请礼貌地滚开好吗?” 格兰杰,显然浑身充满了焦虑,挤出一声叹息。“好吧,随你便吧。我去给我们俩找点早餐。” “八点前别回来。”德拉科带着警告低吼道。 里面的威胁让格兰杰挺直脊背,燃起了反抗之意。“不然怎样?” “不然我就咬掉你的脑袋。” “你还是狼人不成?”格兰杰问。 “为了达到目的,我说不定就变成一只了。”德拉科说。 “行吧。你想要什么?” “想要你走开。显而易见。” “我是问你想吃什么。” “随便。让我睡觉。” “行行行。” 格兰杰有些气急败坏地离开了。 德拉科企图再次进入梦乡,但不幸的是,他再次勃起了。他愤懑地在狭小的浴室里解决了问题。过程并不让人满意,他的肘部还磕到了墙上,但至少算一种解脱。 格兰杰在八点整的时候回来了——为了她偶尔的听话,祝福她——还带着早餐。它包含黄油、果酱和一个长棍面包,至于饮品则是两杯咖啡。 “两杯都是你的。”格兰杰说着将两个杯子都塞进德拉科的手中。“希望你喝掉它们以后可以不要再那么欠揍。” 德拉科,依旧有些起床气,无言地接过,并跑到小阳台上来安静地享用它们。 当他再次回到房间时(感觉想要撕下格兰杰脑袋的欲望已经大大减小了),格兰杰已经换上了自己的行走装备。“我们要不把伪装换上?” “来吧。”德拉科说。 格兰杰转过身去,以便德拉科可以换上自己那套笨拙的新麻瓜徒步行走装备。他在自己的头发上施放了迷惑咒*,让它们看起来不再那么“马尔福”。格兰杰也做了同样的事,以让自己看起来不再那么“格兰杰”。 “好了吗?”格兰杰问。 “好了。”德拉科说。 两人转过身并看向对方。 “呵呵。”格兰杰说。 “哼哼。”德拉科说。 格兰杰选择将自己的头发变成了白金色的长直发,并将自己的眼眸改为了冷淡的灰蓝色。而德拉科则选择了一拖把深棕色的卷发和暖褐色的眼眸。 “你看起来吓人极了。”德拉科说。 “你看起来搞笑极了。”格兰杰说。 “你看起来像媚娃的尸体。” “你的头发看起来像人鱼族的头发。” 商业互吹结束之后,格兰杰问:“我们可以出发了不?” 德拉科点了点头,戴上他为这个场合专门购买的太阳镜。它们是粉红色的爱心,样子非常古怪。格兰杰盯着它们看了很久,然后宣布说她也想要,并变了一副出来。
by catmintandthyme (上面还有一幅少儿不宜!) 就这样,他们开始徒步向修道院进发——一个对无价文物进行亵渎的美好且充满汗渍的前奏。 正如格兰杰所承诺的那样,上山的路有点难走。但由于还是早晨,白天的热度并没有完全压垮他们。当他们往上走时,两人被高耸入云的树木保护着,它们将光线过滤成清凉的绿色。白色的风信子点缀在灌木丛中。空气里漂浮着泥土和蘑菇的味道。
The walk up the Massif to the monastery.(前往修道院的路。) 在喘息之间,格兰杰向德拉科介绍了走过这条路的各种朝圣者的历史,以及随后发生的那些所谓的“奇迹”。 德拉科说,尽管这些历史很吸引人,但他还是建议她把呼吸留给登山,集中精力。她没有听从他的建议。果不其然,在一个陡峭的坡道上走到一半时,她的演讲让她分心太多,导致她被绊倒在了小路上,掉进了一个满是荆棘和泥巴的沟里。而她的魔杖——一路上格兰杰都在用它消灭沿路的荆棘丛——掉在了德拉科的脚边,和他一起站在路上。 德拉科看出来格兰杰在沟底没有受伤,便将肩膀靠在一棵树上,隔岸观火了起来。“你知道这叫什么吗,格兰杰?这叫‘摔了一个狗啃屎’。” “谢谢您的教导。”不知道为什么,她在生气。 德拉科接着慷慨地向她解释了她没有正确运用的物理学原理和定律。 格兰杰开始试图从沟里面爬出来,但反而越陷越深。 德拉科饶有兴趣地观察着。“金发女郎们确实要有意思一点。” 格兰杰放弃了,并为自己被荆棘划破的衣服而感到有些困扰。“哎,这些可都是新买的。” “你看起来像是和杰克罗素梗【1】狠狠打了一场。” 格兰杰看起来十分恼怒:“你不准备扶我起来吗?” “你有把扫帚。”德拉科说。 “做梦。”格兰杰说,“把我的魔杖递给我。” “但那把扫帚就在那里。和你在一起。在你口袋里。” “不可能。你疯了吗?那可是你最快的扫帚。我会让自己脑震荡的。” 格兰杰怒瞪着他,两只手都放在臀部上。然后她突然改变了策略:“你的腿怎么样?” “…还行。” “骗子。你过去15分钟里面一直在小心翼翼地注意它。” 这是实话,但德拉科本期望她不会注意到的。 “你想要我帮你看一眼吗?”格兰杰问。 “不。”德拉科说。 “蝎狮的咬伤可是很容易恶化的。”格兰杰说,“你有坚持做帕内尔给你布置的康复训练吗?” “不关你的事。”德拉科说,因为真正的答案是“不,他没做”,而这又是因为他是个拖延怪,然后他忘记这回事儿了。 “是你的PCL(后部十字韧带)【2】,是不是?我从你的走姿就能看出来。” “你是想要通过治疗我来贿赂我,从而避免需要用扫帚上来,是不是?” “是的。管用吗?” 德拉科考虑了正处在沟底的满身泥泞的女巫。然后考虑了看格兰杰试图骑扫帚的热闹场面。这之后他又考虑了自己膝盖的疼痛。 最后,疼痛战胜了一切。他需要保持敏捷,以应对修道院内可能出现的所有状况。真不幸。 德拉科把格兰杰的魔杖扔给了她。 接到魔杖后,格兰杰迅速脱了身——她面前的土地裂成一个平台,在厚厚的树根的推动下,把她带回了小路。 拿回魔杖的格兰杰显然比沟渠里没有魔杖的那个更危险。她用不太友好的眼神盯着德拉科——因为他正笑得一脸开心——里面的灼热宣示着复仇。 不过,交易就是交易(上帝保佑她,守信在这方面你永远可以相信她)。很快,格兰杰的魔杖就指向德拉科的膝盖,随后一股治疗咒独有的舒缓感袭遍整个膝盖。 “你得听话做那些练习。”格兰杰边说边拍掉身上的灰尘。“治疗咒能做的只有这么多。别偷懒。你也就只有两个膝盖可以糟蹋。” “是,是,当然当然,你说的都对。我们快走吧,已经因为你在沟底磨磨蹭蹭而浪费了许多时间了。” 现在身体健全,德拉科开始健步如飞地赶路,留格兰杰在他身后急匆匆地跟着,嘀嘀咕咕地骂着他的祖宗十八辈。 终于,两人来到了修道院的门口。格兰杰解释说,它建在抹大拉第一次避难的石窟的入口处,现在作为一个小教堂使用。 德拉科和格兰杰花了点时间将他们的魔杖伪装在身上,并将他们相互敌视的肢体语言重新整理成笨拙的麻瓜新婚夫妇的样子。他们相携而行,格兰杰的胳膊勾着德拉科的。 很快他们遇到了第一个关卡——修道院门口的老修女,她正以沉闷的表情观察着他们的接近。 “哦不不不。今天不能访问;修道院关门了。”老修女说。 格兰杰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佯装震惊,问道:“怎么会关门了?” 修女解释说,今天是夏至;大家都在下面的大教堂里。欢迎他们去参加那里的庆祝活动。今天在修道院的小教堂里不会有任何仪式。 格兰杰做了一个近似于苦恼的表情。德拉科及时跳出来向修女解释说,到修道院朝圣对他们两个人都有精神层面的意义,而且他们在这里度蜜月就是为了来此参观。她真的不可以为他们破例一次吗? 格兰杰迅速接上,表示她想做的就是点上蜡烛,向抹大拉祈祷,因为她是个来此忏悔的罪人,需要她神圣的祝福。 德拉科接着拿出了出色的演技,安慰着怀里的啜泣不已的“妻子”。(他把格兰杰搂在怀里,隔着衬衫感受她在他胸前的呼吸,心里痒痒的。这感觉出奇的…美好。他就暂且称它为“美好”吧。) 他出于对演戏的认真,戏剧性地拍了拍格兰杰的屁股;她瞬间浑身僵硬,抓着他胳膊的手一秒收紧。 修女抿着嘴,观察着这一幕。 德拉科用摄神取念轻轻刷过修女的前额,以判断他是否需要直接击昏她。他发现,戴在他们头上的太阳镜起到了决定因素:修女得出结论,他们是无害的白痴,尽管院长明令禁止了,但让他们进去短暂拜访一下也无伤大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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