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又是怎么了?你阿姐今日三朝回门,怎在此地?”清河领着独孤曼陀避开众人,寻了一处坐下。 “我和长姐关系没那么好,不在也没关系的。”独孤曼陀:“我一直想要听听姐姐的意见,杨坚真的适合我吗?” “你总得有自己的看法,别人的意见总归只是意见,不是你自己想的,我说多了也无益。” “可是乳娘最近总是说杨坚不如宁都王更不如李郡公的世子。”独孤曼陀有些摇摆不定。 “当初我也同你一样,我爹位高权重,我家的门槛都快被提亲的人踏破了。其中比阿护更优秀,身份地位更高的人比比皆是。”清河其实一点儿映像也没有,但这些她应该能猜中半分,宇文护必是她自己万里挑一挑中的。 “那姐姐是如何挑中太师的?”独孤曼陀好奇地问道。 “许是因为他长得好看。” “噗嗤~”“不过,我看你,找个聪慧些的便好了,届时养育了儿女定有享之不尽的荣华富贵。” 清河的话一直重击着独孤曼陀的心,于是她拒绝了奶娘的计划,坚持嫁给了杨坚,后面与独孤伽罗的争执也就没有了。 “叩叩叩~”安暖轻轻敲了门,清河一个激灵将手中的东西藏了起来。 “郡主刚刚看什么那么入神?”安暖好奇地伸出头。 “没什么,你这怎么没被阿邕缠着?” “他在院子里喝茶等我,我没去。哎~”安暖绕至清河身后,夺过她手中的话本,翻开一看,一脸惊讶:“哇!郡主,你好有情趣。” 清河脸一红:“小孩子懂什么?拿回来。” “不要不要~郡主,你来追我啊!”安暖和清河竟玩起了捉迷藏,你追我赶的,清河就是拿不回那个话本。 “暖暖!” 安暖退着,差点撞上走进来的宇文护,她站定脚跟,随后往清河那边退去。 安暖双手放到身后,揪着话本:“太师!”看了一眼清河,退出了房间。 “阿护!” “嫣儿,你身子弱,怎么还跟着胡闹?”宇文护皱着眉,走过来揽住她。 “哪儿有那么娇气?”清河嗔怪道。 宇文护温柔的将清河搂进怀里,蹭了蹭她的头发:“你现在就像个易碎的娃娃,我怎能不小心护着。” 清河揽着他的腰,抬头看着他:“也不能太过小心翼翼,越娇宠身体越弱。” “那我们就多做点有益身心健康的事。”宇文护揉了揉她的头发。 “我可经不起你折腾。”清河害羞地低下头,这么暧昧的话语,清河还是有点接受不来,纵使现在只有他们两个人。 “呵~”宇文护轻笑出声,从袖口中拿出一把匕首,模样精致小巧,适合随身携带:“这个给你,如果发生意外,你也不至于一点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清河拔出那把匕首,烛光下闪闪发光:“果然锋利!” “有了它,我可以想杀谁就杀谁吗?”清河“当然,就算是我,也可以,只要你想。”宇文护亲吻了一下清河的手背,温柔地说到。 清河拿着匕首在他眼前晃了晃,道:“真的可以吗?”看着宇文护眼含笑意,不变的脸色,嘴角微勾,把匕首往后一扔,抱住宇文护的脖子,在他耳边低语:“我现在不想杀你。” 宇文护抱住清河的腰身转了几个圈来到内室。 清河定住脚步,两个人顺势倒在床上,清河压着宇文护,两人之间情意绵绵,清河稳住想要翻身的宇文护:“别动,今天的主动权在我手上。” 宇文护眼中饱含柔情:“好!” “阿护~”床帘放下,只能听到从里面传来两个人暧昧的声音,呵交缠的身影。 “嫣儿~你不会我可以教你。”宇文护忍着难受,哑声道。 “不用,我再研究研究。”清河反驳道。 “嫣儿,我难受。” “别动~”“嫣儿!” “别动~”“嫣儿~”“别~啊!宇文护,说好的我来呢?” “可是我忍不了了,嫣儿~”宇文护倾身吻住那娇艳欲滴的红唇。 屋里只剩下两人的喘息声,还有流转的暧昧气息…… —时间分割———太师府,石墨被门口侍卫拦下,道清河被皇后叫进宫里去了,石墨无法只能在门口等着。石墨看着手中的信封,想起清嫣所说,‘石墨,你去找她,把这封信给她,我就不信,她不会见死不救。’‘是!夫人,石墨知道了。’她一定要求郡主救长孙公子。 皇宫里,清河身体刚好,就被皇后胡摩相邀进宫赏花,当然一起的,还有宁都王妃独孤般若。 一个宫女凑在元胡摩耳边说话,元胡摩脸色大变,匆匆离去。 独孤般若轻抚着一株开得娇艳的话,道:“郡主,你瞧啊!纵使这朵花开得再娇艳,也比不过牡丹,是百花之王。” 清河抬眸看了一眼,点点头:“确实啊!可是这牡丹也永远比不上注定翱翔于天际的凤凰。宁都王妃,你说是吧?” 独孤般若脸色微微一变,又迅速变了回来。 “唉~这独孤般若自比牡丹,这花嘛自然是开得娇艳,可永远比不上我们郡主,生来便是贵族,纵使是经历两朝,也仍旧是翱翔于天际的凤凰。”安暖轻声说到,不料被独孤般若的婢女春诗听去。 “你这贱奴好大的口气,宁都王妃也是你可以随意编排的?真是不知礼数,我想太师府的教养也不过如此,竟可以随意唤主子的名字。”春诗“贱奴?你是在说你自己吗?不过是被独孤般若稍稍提拔了一下,就这么得意?那还真是容易满足啊!” “大胆,宁都王妃的名讳也是你能叫的?” “不过是狗仗人势,有什么好嚣张得意的,不过,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奴婢,你这样也不奇怪了。” 春诗明白,原来安暖就是个不懂礼数的野蛮丫头,讲理不管用:“是啊!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奴婢,自家主子管不住男人,奴婢管不住嘴,跟条疯狗似的乱咬人。” 这女人战斗力这么强?还真是不亲自试一试还真不知道:“唉~也不知道是谁在男人面前乱谄媚。”安暖从怀中拿出一张契书,慢慢摊开来:“将这十万两银子送到我们手上,啧啧啧~可惜啊!我们太师府一向由郡主管事,这个呢!自然落入郡主手中,唉~我们家郡主又将这十万两给了我,说是给我当嫁妆,疯狗可是没有这待遇的。” “你!”春诗伸手去夺,却没能抢到:“我们王妃动动嘴皮子就能拿到,而你的夫人根本就只懂得衣来伸手饭来张口,拿什么跟我们王妃斗?” 安暖将契书好好叠起收了回来:“男人啊!你们古人不就喜欢比男人么?我们太师英勇神武,战无不胜,才智双全,你们宁都王,有什么?” “你……很快就会见真章的。” “那就走着瞧喽!” 作者有话要说:感觉有点崩,接下来会加快剧情的
第35章 原来……你也是? “暖暖~”“郡主!”安暖迎了上去。 “这里的花也没什么好赏的,我们回去吧!” “是!郡主!” “王妃!”春诗匆匆走到独孤般若身边:“那张契书在清河郡主手里。” “什么?不可能!”独孤般若这一次虽然没有把契书拿回来,但也断定宇文护不会给清河的,她绝不相信。 “奴婢亲眼见过的,是真的。”春诗“呵~看来宇文护把她看得很重,那我就该早做打算。”独孤般若御花园,“驾~走快点。”宇文觉挥着鞭子朝着宇文邕打去,表情十分兴奋。 “圣上不可啊!” “驾~”“暖暖,这好像不是出宫的路。”清河问到,宇文觉嘻戏的声音还有元胡摩的声音依稀传来。 “郡主!”安暖咬牙跪了下来:“还请郡主能够出手相救。” “暖暖,宇文邕竟能让你如此求我?”清河毫不动容,养一个白眼狼,最后还被反咬一口得不偿失。 “暖暖是真的没有办法了。” “宇文觉和胡摩好歹还跟我有点学院关系,宇文邕他跟我有什么关系?上次帮他已经仁至义尽了。” “郡主~”为什么郡主的态度转变这么大?安暖回头看着已经倒下宇文邕:难不成他还是向着独孤伽罗? “你好大的胆子,你是不是想害朕?我让你害朕!让你害朕!”差点摔了的宇文觉冲上前去,一鞭又一鞭地落在几近昏厥的宇文邕。 “阿邕!”安暖不受控制地冲过去扑到宇文邕身上。 “哪儿来的贱婢!给我滚开!”宇文觉“暖暖!”清河惊讶安暖竟情深至此?看着受打安暖,清河终是不忍,走上前去:“住手!” “堂姐?”胡摩:“圣上~”“姑姑生性温婉,怎么会生出你这么个凶狠暴虐的儿子,她在九泉之下该有多伤心啊!” “我的事轮不到你来管!” “论辈分,我是你的堂姐亦是堂嫂,就是你的皇后胡摩也是我的堂妹,姑姑临走前托我照看你,自然便有资格替她管你。”清河抬眼看着他。 “你……”宇文觉“来人,快送郡主的婢女回府去,还有辅成王,快去请太医。”元胡摩急急吩咐到,希望能补救一些。 “今日之事我不希望再发生。”清河说到看了一眼已然昏厥的安暖摇了摇头。 ——————分割线——————“暖暖~暖暖”宇文邕昏倒最后一刻看到安暖扑倒在自己身上,替自己挡鞭,他还在梦里梦见她咳嗽又昏迷不醒了才醒的,没想到一睁眼看到得却是独孤伽罗:“伽罗?” “阿邕,你没事吧!” 门口的安暖端着药站了许久,听到宇文邕和独孤伽罗的谈话声,最后紧紧捏着端盘,转身踏进房门:“见过辅成王,独孤女公子。” “暖暖,你没事?”宇文邕焦急地抓着安暖的手。 “奴婢的伤不过是小伤,多谢辅成王关心。不过还请辅成王请自重!”安暖冷着脸抽出手,将药放下离开。 “暖暖!咳咳咳~”宇文邕心里忽然一痛,安暖如此冷漠疏离,像是一心要和他撇清关系似得,生怕她是误会了,急忙想要解释,可是身体却不允许,只能看着安暖离开…… 朝堂之上,宇文护极力要求出兵攻打齐国,而宇文觉听得动了心,开怀地想要宇文护立刻出兵。 “臣手中府兵只有三千,不足以对抗沈家彦,还望圣上下旨将丞相手中调兵歁合交付于臣,一边调动各柱国手中府兵。”宇文护话一出,宇文觉愣住了,方才明白自己是掉进宇文护的坑里去了,宇文护加重了语气:“圣上!” 宇文觉坐回龙椅:“准奏!” 独孤信将虎符交出,众人皆以为宇文护得势,要举兵造反,废了宇文觉,自己做皇帝…… 宫门外,清河郡主带着侍女走进皇宫,侍卫见其缓缓踱步而来,立刻拱手道:“参见郡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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