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说真不愧为王府吗,里面的建筑物都非常辉煌华丽,还有那粉妆玉砌的假山山峦,美不胜收。 苏清之站在假山山峦旁驻足没走。 他的前面不远处,突然出现了几个擦着白|粉,涂着红彤彤腮红,看起来就像纸扎,实际上就是纸扎的丫鬟。 她们不约而同的看向苏清之,一同出声道。“考试快开始了。” “嗯?在哪里考试?”苏清之态度还算不错的问。 纸扎的丫鬟们不约而同伸出手,一同指向前方。 “正殿。在正殿考试。” “多谢指路。” 苏清之温和的道了一声谢,就往正殿的方向走。很快就到了正殿,进去一瞧,便看到正殿里坐着十几位的官员,他们或高或熬,表情或庄严或严肃 苏清之并不认识他们,他们也不认识苏清之。要说苏清之唯一认识的,怕就是正殿中央供奉的一尊关帝神像。 “???” 苏清之咯噔一跳,想到一个可能。 “那个” 苏清之刚想出声,就有官员打断。 “考试,你已经迟到半炷香了。”言语间十分不悦。 苏清之:“” ——什么玩意哦,考试还待半强迫的? 苏清之皱眉,随意一瞄,发现发现殿外屋檐下摆着两张桌子,桌上分别放着笔和纸。 桌下分别有两个坐墩,其中一个坐墩已经有一个秀才坐在那里时,便猜到那余下的一个坐墩是留给自己的。于是,苏清之便与这位秀才并肩坐下。 不多时,就发下试题来,苏清之晃头晃脑一看,发觉两人的试题上面都写着八个字“一人二人,有心无心。” 苏清之:“” 不想答题的苏清之直接挥笔写下“不知道”三个大字。 原来是考城隍啊。 问题是,苏清之对于白天阳世官,夜里城隍爷的生活并不感冒,干嘛要老老实实的答题啊,而且最最重要的是,t不问他的意愿就把他强行招来,强要他考试的行为太差劲了。 苏清之不喜欢,自然就选择非暴力不合作了。 而苏清之非暴力不合作,另外一名书生倒是规规矩矩的答题,文章里的“有心为善,虽善不赏;无心为恶,虽恶不罚。”让主持两个人考试的官员们纷纷赞扬不已。 至于苏清之,嗯,古代一般称呼状元公为文曲星下凡,《狐嫁女》剧情时老狐狸一句‘状元公’就预示了状元非苏清之莫属。虽然他的才学不是最好的,但是吧,才学最好的学子长得好看啊。 一般探花郎要求才貌双全,苏清之的相貌比不过才学最好的,就只有‘屈尊’当劳什子的状元公了。
第31章 第〇③个故事! 这一辈子, 苏清之的容貌只能说五官端正,胜普通人一筹。要说出众,达到才貌双绝的地步, 怕是不可能的。 凭借苏清之的心性,不可能因此自卑。 要说自傲,倒是有可能,不过最重要的, 是苏清之觉得‘皮一下’很开心。 你们说考试就考试, 金銮殿上拘来魂,你们经过当事人同意吗? 妈惹法克! 差评!! 大写的差评!!! 不怪苏清之自在的写下‘不知道’三个字。 反正苏清之是爽了, 至于看到他所写‘答案’的几名考官爽不爽, 苏清之才不在乎呢。 甚至几名考官纷纷赞赏另外一位考生时, 苏清之还打算小眯一会儿。不过没有成功,因为赞赏过后, 就将如狼似虎的目光纷纷对准了苏清之。 “为何写‘不知道’?”其中一位考官很是威严的问。 苏清之斩钉截铁:“我学渣。” 考官:“???” 文曲星说自己学渣, 这是愚弄谁呢? 几位考官面面相觑,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苏清之则伸了伸懒腰, 满不在乎的问:“可以走了吗?我还有事情要忙?” 几位考官同时了。 “有什么事情比当一地城隍重要?”黑脸考官喝问。 “当状元公!”苏清之根本不怕,直截了当的道:“做人是一门学问, 要是连做人都不会, 谈什么当一地城隍呢。” 几位考官:“” “再者, 当城隍要去死一死吧!”苏清之眯了眯眼, 转而道:“我年纪小,还没有活够呢!” “谁告诉你当城隍都要去死。” “我猜的。”苏清之笑曰。 “胡说八道。”黑脸考官没好气的道:“城隍者, 一地父母官, 为一方妖精鬼怪做主, 白审阳事夜审阴事, 岂非快哉?” “不快哉,一点也不快哉。”苏清之哼哼:“几位神人想必知晓人间一句话,千金难买我乐意。白审阳事夜审阴事,听起来的的确确不错,可我不喜欢不乐意,难不成还能强迫我?” “会有滔天功德,与下辈子有益。” “这辈子都不知道会怎么样,谁管下辈子?”苏清之笑着道:“及时行乐,活好当下,才是硬道理。” 这样的话语,让几位考官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说苏清之胸无大志,不配文曲星附体? 就怕说了不配的话语,苏清之能说出更加不要脸的理由。 一时之间,几位考官全都沉默了下来。 “文曲星不要胡闹!”坐在正中的官员脸黑如墨的喝道。 “文曲星?”苏清之眯眼,陷入了沉思。 和苏清之一同参加考城隍试题的书生,这时候面露诧异,显然被那句‘文曲星’给惊住了。 苏清之转而看向书生。 “你们先前不是对这位唔,敢问先生姓什么?”苏清之询问书生。 “我姓张,长山县人。”书生问:“敢问先生姓什么?” “倒是巧了,我也姓张。”苏清之笑着道:“字君瑞。张先生唤我一句君瑞便是。” “如何敢如此无礼。”张生忙道:“张公子可是文曲星下凡,这回定会金榜题名。” “张先生不是一样。” 苏清之和张生开始你来我往的恭维。几位考官没有说话,一副由着他们聊的架势。 不过很快,就被打断了聊天。 黑脸考官道:“河南缺一个城隍神。不知你们谁想就任。” 苏清之扯嘴巴,露出一抹浅淡得不得了的微笑,显然没想过要接任。至于考试第一的张生,则对到河南当城隍神十分感兴趣。 这不,只思考一会儿,就听张生同意去河南任职城隍。 苏清之耸耸肩,再次问自己什么时候走。 “文曲星不多考虑一下?”黑脸考官到底舍不得放弃,又问苏清之。 苏清之摇头,却道:“还是不了,总感觉不太舒服。” 黑脸考官:“” 彻底没了言语,片刻,只得命令先前领苏清之来考城隍的小官吏,将苏清之带了王府。只出了王府,苏清之就好像做了一个梦一般,幽幽转醒。 此时,苏清之手中正攥着笔,墨水滴落了一地在宣纸上。 苏清之又取了一张洁白如雪的宣纸,提笔开始抄录先前写得有些凌乱的草稿。 苏清之小篆写得不错,最好的却是挥墨行书。 哪怕古代科考没有所谓的卷面分,可是吧,干净整洁字迹工整的文章往往会让人感官更好。 这回殿试便是如此,不出意外,苏清之的成绩名利前茅,只是在定谁是状元时犯了难。 前文点出过,探花郎虽是第三名,却是唯一要求才貌双全的,很不幸,苏清之的才学够了,可是吧,相貌打不过才学更好的。所以就这么着,被钦点成了状元郎。 至于榜眼,是一位年约三十的大叔,模样刚硬,不太像读书人反倒像武夫。 又点了三十名进士,赐天子门生。 随后殿试结束,接下来便是放榜,然后游街。 像‘榜下捉婿’的事情,基本上每次放金榜都会发生。这回也不例外,不过抓的都是进士。殿试前三甲,要是没娶妻的话,都是提亲的对象。 这不,游街之后的琼楼宴,苏清之就享受到了各家有待字闺中女儿的大人们的热情招待,有一说一,都想把女儿嫁给苏清之。就连苏清之、不,原主张君瑞的‘天定姻缘’崔莺莺的生父崔相国,也有将崔莺莺说给苏清之的打算。 只不过崔相国还没开口呢,就听到崔莺莺说喜欢上了一名落魄书生。 崔相国:“???” 崔相国很是生气,脸黑如墨的喝骂道:“私相授受,好大胆!” 崔莺莺顿时红了眼眶儿。 “爹爹可知母亲不安好心,想将女儿留着,许给她那娘家侄儿。” 崔相国一愣,总算想起崔夫人的娘家侄儿是谁。宁采臣,那位成天嚷着终生不娶第二个女人,却将女鬼聂小倩带回家,并且还让鬼气阴森的聂小倩伺候病重的原配妻子,成功让原配妻子提前归西,给聂小倩腾出了正妻的位置。 而且最最最重要的是,宁采臣再娶了聂小倩当继室后,还纳了小妾。小妾和聂小倩都生了儿子。 宁采臣的的确确很有才华,是标准的会读书的读书人。崔相国对此是有印象的,因为崔夫人不止一次用自豪的语气跟崔相国说,宁采臣是个会读书的。 也托了崔夫人不止说过一回,崔相国还是知晓宁采臣家中除了寡母外,还有一位病弱的妻子。 这难道宁采臣死了原配? 崔相国迟疑出声,换来崔莺莺哭得更凶。 “父亲,女儿虽是庶出,但也不是不知羞耻的混账。宁表哥的妻子听说一直病病歪歪的,这人还没有死呢,母亲就惦记着要把女儿说给宁表哥做填房。” 说到此处,崔莺莺泪目涟涟,好不凄婉。 不就是欺辱她是庶出,不像嫡姐,嫡母虽然早逝,却有强力的外家护着,现在的继母可不敢将歪脑筋动在嫡姐的头上。 这些事儿,崔莺莺越想越伤心,哭诉声犹如杜鹃啼血。 “父亲,女儿实在不愿嫁给宁表哥。”崔莺莺擦拭着眼泪,哀求道:“还请父亲成全。女儿情愿嫁落魄书生,与之同甘共苦,也不要嫁给宁表哥。” 崔相国沉默了,只道:“即使不愿意嫁给宁采臣做继妻,你也不该与人私相授受。” 崔莺莺抽泣着道:“父亲,女儿只是急了,就怕被莫名其妙的毁了终生。” “行了,你别哭诉了。为父会去问问宁氏,要是她真的敢背着为父私自决定了你的婚事,为父定然不会放过她。” “多谢父亲为女儿做主。” 崔莺莺见好就收,一边擦着眼泪,一边小心翼翼的瞅崔相国,遮掩住难得一见的心虚。事实上,哪里来的意中人啊。不知是不是苏清之的有意避让,崔莺莺打定主意,想‘碰瓷’苏清之,接下来就跟无头苍蝇似的,根本都碰不到苏清之。 苏清之就跟装有雷达似的,每每先一步避开崔莺莺。包括那位聪明伶俐,喜欢给自家小姐做媒的红娘,在普救寺打沾吃斋的时候,遍寻不到苏清之的踪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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