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伊之助,正无聊抠猪头套鼻子,啊,好想打架。 于是爬墙摸过来的五条悟蹲在窗前,一下子便看到穿着和服端坐在软席上的宿三月,她梳着丸髷发,左右两边分别插了带有流苏的银色簪子,发的后方则用木质梳篦固定着,不止如此,面上也稍作点缀,细长柳眉被人细细勾画,眼角也跟着点有同唇上胭脂一个颜色的艳红,更是衬托出皮肤的粉嫩,多了几分娇艳之色; 因震惊,双唇微张,微微露出一点唇下白齿,像是想说些什么。 五条悟便在她这副神情下从窗户上跳下来,踩在席上,几步来到宿三月面前后,蹲下身,在她面前说道:“你这样也不丑嘛。” 虽说挺震惊五条悟会在这时候出现,但宿三月也很快镇定下来,并莫名有些安心。 她觉得明天的计划今天就可以完成了,甚至不会出现任何伤亡。 果然最强有时还是很可靠的嘛,而对于五条悟这不伦不类的夸赞,她表示:“都说了,要夸我,请直率的夸。” “那也有要批评的地方。” “恩?” 宿三月不解看向他,他则一本正经说道:“因为这个故事,我被一群小鬼狠狠调侃了一顿,又不能打死他们,只能找你这个罪魁祸首了。” 咦?谁调侃他?惠第一个排除,乙骨更不可能,所以…… “你结交新的朋友了?”她问道。 “重点错了!”五条悟伸出手,捏着她的脸颊往两边拉扯,故作生气的说:“怎么能把未婚夫写死了?我对be结局很不满!强烈不满——” 他话还没说完,被宿三月捂住嘴巴,示意外头由远至近的脚步,因脸颊被拉扯着,有些含糊的小声说道:“小声点,还有人呢,咦?” 没被无下限拦住,成功盖住喋喋不休的嘴的宿三月心生诧异。 但一想他还捏着自己脸,怎么开得了无下限后,便不再诧异; 于是在见他闭嘴后,她又松开,改轻拍掐着她脸颊的手,说:“松开,疼。” “不要,我在生气。” “好吧好吧,未婚夫被人救起,活着回来找到未婚妻,从此过上幸福美满的生活,皆大欢喜,作者钦定,你要的he,现在快松开。” 宿三月敷衍的用一两句话将结局修改成合家欢喜,并再次拍他的手背,无声催促着。 “不行,这个结局也要广为流传。”五条悟松开手,她脸颊两边也因此留下被人捏得红印子,忍不住又伸去手,只是换成指腹轻摩,口中说着:“哎呀,被我捏红了。” 脸颊被摸得痒痒的宿三月当机立断抬起手臂,扫开他的手,宽大的衣袖翻滚着,用袖口遮挡着脸颊,只露出明亮双眼的她不满说道:“这得怪你,还有不要摸来摸去的。” “是是是——”五条悟收回手,盯着面前像防贼一样戒备望着他的少女,不为所动说出他的计划:“明晚照计划参加花魁大会,然后未婚夫闪亮登场,用最高的价位把你拍下带回家,这才是最完美的he结局。” 说得头头是道,很符合五条悟爱玩的性子,但是…… “需要做到这种地步吗?你哪来的钱?” “从其他人那摸几个钱袋子不就有了嘛,而且相当至于,你的故事对本人造成严重的伤害,不想被我起诉的话,就照着我的剧本来。” 这句话槽点也太多了吧,不知道从哪开始吐槽起的宿三月最终委婉且充满尊重的问道:“你还好吗?”事实上,她本意是:你脑子还好吗?六眼终于使你脑子坏掉了吗? 为什么会在这上面较劲?成熟点行不行? “都说了,我的眼睛能看到很多东西,别在心里内涵我。”五条悟抬手戳了戳她脑门,不开心的说道。 “那超厉害,哎,别再戳我额头了。”宿三月敷衍的夸了夸对方。 听到这么不走心的话,五条悟叹了口气,问道:“你是笨蛋吗?” “不是,谢谢。” “算了,记得明晚乖乖照着我剧本来。” 五条悟说着,站起身来,对她挥了挥手,像矫健的兔子蹿到窗外,她赶忙站起身来,提着裙摆走到窗户前,便看到后街上除了五条悟,还站在几个人,除去认识的惠和乙骨外,她抬手捂住自己的嘴,忍下差点叫出的惊呼声,是炭治郎他们! 也对,按照原本剧情,来花街的确实是他们,看来这一步没变,只是多了他们。 她平复心情,接着伸出手对他们打招呼示意,几人纷纷回礼。 然后听到那孩子的尖叫声。 “超漂亮的大美女!太过分了!为什么你这种性格也能遇到这么漂亮大美女?啊啊啊头骨要裂了——” 五条悟捏着我妻善逸的头,笑嘻嘻带他们离开,同时还不忘回头对她挥手示意,见他们拐弯不见后,她这才关上窗户,坐回原本的位子上,不由神游天际:人已经找到了,接下来是找回去的路,只是在之前他们是否能真正改变剧情,比如协助他们提前杀掉鬼王那个真屑。 存在本就是异端的那个家伙! 宿三月决定明天先试它一试。 不过原本应该在十一月才去高专的乙骨也因为她,提前被五条悟捡回,理应是可以改变的…… 她不太确信的皱起眉,而屋顶的绸带已将这一切反馈给了本体。 蕨姬则低笑着表示她决定在被未婚夫带走的那一刻,杀死宿三月,好亲眼看看这对苦命鸳鸯真正悲疼的样子。 幸福美满?那是不可能的,他们故事结局只能是悲剧。 “真不明白,为什么忽然好端端要买新衣服。”我妻善逸与伏黑惠几人站在成衣店门口,有些搞不明白的说道。 而作为他们领头人宇髄天元早抛弃他们去捞老婆了,谁曾想到,卸了妆的他居然个闪亮亮的大帅哥。 “该不会……打算去结识漂亮小姐姐吧?”像是发现真相的我妻善逸抬起双手捂住自己的脸,咿咿呀呀叫着我不允许、好过分的话。 乙骨忧太为了不打草惊蛇,已经回店里帮忙,只留下伏黑惠一人面无表情屏蔽我妻善逸的唠叨声,太阳落下的方向正一片艳红,他不由暗想:好吵。 “这件衣服真是太适合你了!先生!”老板满是夸赞声引得他们几人看去。 只见穿着素色男款和服,脚踩木屐鞋的五条悟从内室走出,银白色头发柔软搭落着,通透的蓝色眼睛微微弯起,朝他们伸手打招呼道:“呦,久等了。” 我妻善逸忽然忘了呼吸,他指着不知从哪掏出墨镜戴在鼻梁上的五条悟,颤抖着问道:“你、你、你谁啊?” “我?当然是世界第一帅的五条悟啊。” “骗人的吧?宇髄先生也就算了,为什么你摘了绷带就跟换了张脸似的!还是这么帅气的脸!” “你今天可算说了句中听的话,金发小朋友。” 旁边还在吵吵闹闹着,而伏黑惠依旧望着晚霞,暗想他们什么时候闭嘴,因为真的好吵。 第 27 章 027章 花魁大会当晚 想要进扬屋,参与此次大会的客人们得先交一笔普通人无法消费的入场费,接着才能入场,但想要一个好位置,又得再交另一笔钱。 总之这是一场有钱人才能参与的游戏。但闻风而来,财产足以让他参加的客人有近四十余人。 扬屋内分两层,第一层,一半属于各店推出的花魁表演舞台,除了上台、下台之处留有小门供行走外,三面都放有纱帘,却又如同三津所说的那样,在下台处留有一个微妙的缝隙,供旁人观摩花魁的那一刹那露出的容颜; 除此之外,便是客人所坐的位子,摆有卓袱台,上面放着小酒及点心。 而二楼便是另付了一笔费用坐在其上面的客人,视野更开阔,纱帘更是失去了作用,这便是有钱人的快乐。 故事里男主人翁五条悟则大大方方用着产屋敷耀哉提供的钱财,坐上二楼的位子。 而那几个未成年及有三个老婆的皆表示:用主公的钱参与这种活动,太不知廉耻了,恕我们不能与你同流合污;于是来的便只有他一人。 当然我妻善逸是例外,囔囔着,可惜愣是被揪走了。 纱帘后的房间便是花魁们所等候的地方,每一位有四至八分钟的表演,每家店能派一至两人参与,参与者除去本身是花魁外,还得是店内小有名气的游女才可参与,这限制一下,一家店能有两人的便寥寥无几,参与的总共加起来也不过十二人,十家店,最快走完也得一个小时。 后台房间内正坐着参与此次大会的花魁,各个衣冠楚楚,等候上台。 室内一片安静。 本该是这样,旁边却有人与宿三月搭讪,也不知是哪家的游女,只见她小声说道:“想必妹妹便是近日流传极广不得人愿的三月花魁吧?” 哪怕说得再小声,在这狭小的房间内,也依旧被她人听得一清二楚。 另一位头戴簪花的游女面露一丝讥讽,不大不小说道:“什么花魁,这种刚来的,只配坐在笼中等候客人的挑选,也不过是耍了一点小聪明罢了。” “话不能这么说,若不是三月花魁的提议,也不会有今天这场花魁大会。”有人弱弱帮腔道。 “是没错,可谁夺冠,那都是各自凭本事的。”游女反讥道。 作为话题中心人物的宿三月则神游在外,好烦,按原先剧本是结束后,引诱蕨姬远离人群,尽可能去开阔的地方开战,而乙骨则做辅助,在必要时刻喊出王牌里香参一块战斗,可现在五条悟更新的剧本都没跟她同步一下,心里老担忧了…… 这么想瞬间有些不安。 作为大头的蕨姬花魁还未来,想来她准备快到自己了在过来。 毕竟也是业界的大佬,再加上非人的身份,有点架子也很正常,只要中途不搞事、不杀人,早来晚来,她都不在意,不过总觉得会有变动…… 不祥的预感笼罩在心头,一时分不清来自哪头,直至登场,越发浓厚。 抱着三味线,跪在纱帘后的宿三月能感受到那些热情的视线,二楼最是明显,甚至还能听到一些细碎的言语声,她垂敛着目光,将练习已久的腔调用出,稍稍自我介绍一番,随后拿起拨子,轻拨琴弦,并不精通三味线的她在这块也只能说是中规中矩,并不出色到哪,但碍于流传出去的阴阳两隔的爱情故事过于引人心生怜悯,使前来消费的客人眼上镀了层厚厚的滤镜。 “好!”一个鼓掌说好,便会有第二个,接连着有第三个,这便是连锁反应,二楼甚至还有人丢花下来。 果然,无论什么,只要前期铺垫的够好,后期不出问题,必能大火。 面对好评不断的宿三月面无表情的想道。 准备站起身退场的她被二楼轻佻的声音叫喊住,原本微微放下的心瞬间提起,是五条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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