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仍然可以看出院内曾经精心养护过一些奇花异草之类。 既然如此,两人也不用再打招呼什么的,直接走了进去,穿过杂草丛生的院子,走进草庐。 进去后,才发现这看似简陋的草庐,里面的布置却很是典雅有品,不过看那些家具什么的,似乎又不像是有人常住于此,倒挺像偶尔闲情逸致到此享受清净一般。 只不过,所有的家具都落了一层厚厚的灰。看得出主人很久没来过了。 看着那些品味高雅的摆设,谢箐不知怎么就想起了她的哥哥谢轻揽。 哥哥,曾经就是这样一位对吃穿用度要求极高的人。 心里,莫名就难过起来。 如果哥哥也在这里,就好了。 随即又怅然,哥哥怎么可能在这里。她之所以能够穿越过来,大概率是因为她可能在现代已经死了。 不过她也无法确定,只记得穿越过来前,自己正在开车。 之后发生了什么,记忆是一片空白。 不过,按照穿越定律,她多半是出了车祸死了吧。 在她五岁那年,父母就出意外走了,是大她几岁的哥哥把她一手带大的。她的奇门遁甲机关阵法,也是哥哥教的。 假如她死了,哥哥一定会很伤心。也不知这辈子,还有没有机会再见到哥哥。 触景生情的谢箐,也顾不上展昭在旁,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突如其来的情绪,眼泪啪啪啪地直掉。 “怎么了?”展昭走过来,有些手足无措。 他见她哭过一次,就是他第一次遇见她,把她打劫的银子全给没收了的时候。只是那一次,她虽然号啕大哭,却更多是带着刁蛮任性和对他的气愤。 还能边哭边骂人,边哭边啃馒头。 可现在,她很安静很乖巧,就那么静静地掉眼泪,眉眼之间全是化不开的恸色,这让他心里莫名地有些发慌。 “展大人,我想我哥了。”谢箐突然把头贴在展昭胸上,“借你胸膛一用。” “嗯。”他的声音很温柔。 也不愿去问怎么突然冒了个哥哥出来。 感受着胸前衣襟越来越湿润,看着不断小声抽泣的谢箐,展昭心里也跟着一紧,心脏处像被什么揪住一般,微微一疼。 一种更加陌生的情绪袭来。 他的手,很自然地轻放在了她微微抖动的背上。 过了好久,谢箐才扯了展昭衣袖擦了擦脸:“展大人,谢谢。” 看着她扯他衣袖的动作自然得好像扯自己的,展昭怔了一下,随后轻笑一声,摸了摸她的头,自然而然的动作带着他自己都没注意到的宠溺。 他开口:“胸膛可以随时借给你。” 谢箐红着眼看了展昭一眼:“我们走吧。” 再不回去,黄捕头和一帮兄弟该着急了。 展昭重新背起她。因为阵法已破,两人很快就出了谷,只要绕过一个山头,就能上官道。 谢箐趴在展昭背上,双脚无聊地摇来晃去,有一搭没一搭地和他说着话。 “展大人,你在城门口听懂了我的暗示吗?”谢箐也不确定展昭是听懂了她的暗示还是真的被那凶犯逼到不得不退步的。 “自然,你说第一句话我就懂了。”展昭将她往上托了托。 这段时间的相处,他对她的各种表情和小动作已经很是熟悉了。有时候,她眼珠子一转,他都能预感到她要作什么妖。 “啊,那展大人你为何非要等那凶犯数到一才肯妥协?”谢箐突然不自信了,弱弱地问:“展大人你是不是很纠结啊,怕错过机会就抓不到那人了?” 展昭眉心跳了跳:“不是!我只是在犹豫,怕你不靠谱。” 心里微微有些郁结,这家伙就这么信不过他吗? “啊?什么我不靠谱。”谢箐不干了,声音忿忿的,“白五爷都说我靠谱的。” 她不提白玉堂还好,一提,展昭就又想起这两只干的好事。 展昭突然笑了,揶揄道:“嗯,靠谱。你们特别靠谱,靠谱到说人坏话也不知道先看看正主在不在。靠谱到能从房顶一头栽下来,靠谱到……” 不知想到什么,展昭一下住了口。 谢箐摇晃的腿儿一顿,脸色诡异地瞅了瞅展昭。 “咳咳,展大人,你怎么会知道我和白玉堂那晚喝酒的事?” 她那天喝麻了,只记得和白玉堂在摘星楼顶聊了些有的没的,至于后面怎么从楼上下来的,怎么回的厢房,醒来后就完全忘记了。 第二日醒来,是展昭过来告诉她,说白玉堂去陷空岛了,并托他带了个好东西给她。 她一直认为是白玉堂把她弄下楼,弄回厢房的。可展昭怎么说她从房顶掉下来了,还有展昭怎么知道她和白玉堂在房顶八卦他。 越琢磨,谢箐心里越心惊。 不是吧,难道…… 天啊! “展大人,你那天该不会在现场吧?”谢箐声音低若蚊蚁。 “你说呢?”展昭反问。 谢箐:“……” “该不会是展大人你送我回去的吧?”谢箐笑得有些尴,心虚地挺直身子,有些不敢趴在展昭身上了。 “你觉得呢?”展昭没好气地道。 这小子,原来喝醉了啥都不记得。那他也一定不记得抓住他衣服一整晚不让走的事了。果然是个没心没肺没良心的家伙,和白玉堂一个样! 谢箐将头往展昭背上一埋,侧过头,狠狠闭眼,再不敢讲话。 她就说展昭怎么没好奇为啥她知道他喝醉酒的事,一开始没注意,现在一想,原来是人家那天听了个全程。 见身后的人突然没了声音,展昭唇角无意识地勾起淡淡的弧度。 不知不觉在展昭身上睡着了的谢箐,再次醒来时候,发现自己已躺在开封府自己的床上。 “卧槽,我睡了这么久吗?”谢箐看了看天色,发现已经全黑了。想起受伤的脚踝,尝试着伸展了下。 “咦,好了?”谢箐疑惑地看了看已经不肿了的脚踝,小心翼翼地下床,在地上走了两圈,脑门上顿时飘着两个大大的问号。 不可能啊,这脚踝扭伤成这样,按照她以前的经验,怎么也得好几天才能走路。怎么睡一觉就恢复了? 手不小心碰到腰,立即哎哟一声。撩开衣服看了看,发现很多地方破皮了。 “怪了,为啥脚踝的伤好得这么快,腰上怎么就这么慢?” 正奇怪着,陈雨过来了。 “谢箐,你醒了,走,去地牢,展大人他们正在审讯那嫌犯。” ---- 提问: *草庐主人是谁? *为啥脚踝好得快,腰部好得慢? *荆王殿下是谁?
第18章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 “啊!凶犯抓回来了?” 谢箐这才想起那凶犯被她毒翻后,又被马给颠下去了。至于后续就不清楚了。 “当然。”陈雨看起来很是兴奋:“这还得多亏了你。谢青你可真能耐啊,我们赶到的时候,见那凶犯趴在地上睡得像个死猪一样,脸上还到处是口水。不知道是哪个缺德的过路人吐的哦。” 谢箐:“......” 你怕是不知道那口水是我喷的哦。 谢箐赶紧换了件衣服,穿戴整齐后,随陈雨出了门。 “谢青,你可吓死我了。”陈雨边走边说,“看到那刀架在你脖子上,我当时心都抽紧了。兄弟们都是。” 谢箐听得暖心。 “说起来,多亏了白五爷给我送的迷魂药。”谢箐现在想起来也有点后怕,这万一当时展昭追不上呢。或者万一呸他口水没成功呢。 不过万幸一切顺利,虽然去阎王殿门口滚了一圈,到底还是没被收编。 “啊,是白五爷给你的啊。”陈雨满眼羡慕,“话说,这段时间怎么没看到白五爷来咱们开封府啊。” 他记得自从谢箐来了开封府,白五爷三天两头出入开封府的。 “他说有事回陷空岛了。” 陈雨一说,谢箐也感觉有点想他了。算算时间,也好几天了,怪想这只热情洒脱真诚可爱的美貌耗子的。 “我听说展大人吃醋了,打了白五爷一顿。”陈雨一不留神,脱口而出。 “啊?”谢箐一脸懵逼,什么吃醋? “啊,不是不是,我乱说的。”陈雨恨不得抽自己一个大嘴巴子,这说八卦说到正主头上,要命啊。 不过他们快班前几日为谁和谁是最好的朋友争得差点打起来了。 支持白五爷和谢青的,口号是:白素贞爱小青。 支持白五爷和展大人的,口号为:老鼠爱上猫。 支持展大人和谢青的,口号乃:小青爱上俏法海。 他是支持最后这组的,口号也是他取的。他们快班的兄弟在说书人那里听过一个口口相传的民间神话传说,讲的是两条蛇妖的故事。 他们集体觉得谢青和里面那个爱玩爱闹的小青蛇很像,然后展大人很像那个一脸正气的小和尚。至于白五爷,纯粹因为他姓白,还有长得花容月貌堪比美貌白素贞。 当昨日看到展大人把谢青背回来,还亲自给她脚踝上药后,他在快班骄傲了好一阵子。觉得他磕的CP才真的。嗯,谢箐以前和兄弟们打牌时候,给他们说过磕CP是什么意思。 不过其他兄弟们还是不服,各自坚持己见。 “你是说......展大人吃醋了?”谢箐灵光一闪,她明白了,肯定是那日展昭看到她和白玉堂去喝酒,心里不高兴了。 啊,原来猫叔CP是真的,难道展大人和白五爷真的互相倾慕而不自知?不行,她啥时候得找机会给展大人澄清下,免得展大人误会。 这拆CP的事她可不干的。 善于脑补的谢箐,很快自动补全了故事,不过,脑回路实在是有些清奇。 陈雨目瞪口呆地看着谢箐,不是太明白她为何那么兴奋又沮丧。 “不过,那丁月华怎么办?”谢箐喃喃出声。这原著里,展昭的官配可是丁月华啊。哎哟喂,白玉堂该不会当三妹妹吧。 “什么丁月华?”陈雨耳尖。 “哈哈,没什么没什么。”谢箐打着哈哈。 陈雨狐疑地看了她一眼,倒也没追问,反正这谢箐经常都说一些听不懂的话,如果她不想说,问了也白问。 “那个谢青,你看咱俩厢房都挨在一起,也这么熟了,那个,以后你做了啥新品好吃的,能不能给兄弟我也留一点起来?”陈雨突然开始套近乎。 不等谢箐回答,陈雨胸脯拍得邦邦响:“兄弟,我给你洗一个月臭袜子和大裤衩。” 脸皮狠抽的谢箐:“......兄弟,你太客气了。不用不用,我给你留着就是,留着就是。” 吓死个人,这些捕快们,经常会拿洗臭袜子和裤衩当赌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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