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大人,它被打翻了。”谢箐拉了拉展昭袖子。 展昭轻咳一声,耳朵微微有些发红:“别看了,回去午睡。” “不要,我才起床的。”谢箐还是盯着那两只锦鲤看,随后发现那只大的忽然一下压到了小的身上,像两个小孩打架一样,肚子紧紧贴到一起,在水里翻滚。 “卧槽,原来鱼打架是这样的啊。”谢箐又捡起棍子,准备去戳那大的。妈呀,她还是第一次见鱼打架。 展昭再次拉住她,耳朵更红:“别。” 谢箐茫然地看着他,用眼神询问为什么。 展昭脸皮也慢慢红了,拉着她就走。 “哎哎哎,展大人,”谢箐跟着跑,“为什么啊?” 展昭停下来:“你真想知道?” 谢箐点点头,一副求解惑的样子。 展昭眼神复杂地看她一眼,俊脸明显发红,半天才吐出两个字:“成亲。” 谢箐眨了眨眼,再眨了眨眼,半天才反应过来展昭在说啥,忽然哇的一声,又跑了回去,这次,看得更仔细了。 啊啊啊,她看过蜻蜓交*配,看过蝴蝶交*配,可他们都是交尾,唯独没看过锦鲤打架。 长见识了,长见识了。 让她康康,好好康康。 看着她欢快地跑回去,比刚才还兴奋的样子,展昭呆了呆,随后狂揉额角。 这丫头究竟知不知羞啊。 展昭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最后轻叹一声,安安静静地等着。 锦鲤看完了,谢箐刚要走,一眼又瞄到水池假山上的两只蝴蝶。 正在交尾的蝴蝶。 “展大人,快看!”谢箐一指蝴蝶,“他们.....” 展昭眼皮乱跳,一把抓住她就走。 被展昭拖着走到花园的凉亭旁,谢箐瞅了瞅展昭那红红的耳朵,总算反应过来了啥,脸皮也悄悄红了起来。 唔,主要蝴蝶蜻蜓锦鲤这些,她确实没当人看啊。 她小时候经常趴在地上看的,好像还真没意识到有点......不好意思。 展昭余光瞥到她脸在发红,没好气地道:“这下知道脸红了。” 谢箐本来就有点不好意思,被他一说,更尴尬了。一没面子,就本能地要缓解尴尬。 “没有,”谢箐脸红嘴很硬,“我不就看看锦鲤蝴蝶蜻蜓,大自然物种遗传的科学现象。哪里像展大人读书多,会看某些艺术加工过的武功秘籍!” 哼,本来她都忘记武功秘籍的事了,被他一嘲,她立马想起来了。这家伙不仅偷看武功秘籍,还在玫瑰谷里仗着信息不对称,把她忽悠了一个遍。 展昭表情一滞,刚恢复的耳朵又开始发红:“我没有。” 看着展昭耳朵红了,谢箐立马觉得扳回一局了,欺负展昭的爱好又来了,一下站到展昭面前,双手叉腰:“展大人,你有,我都看到了。” 展昭别开脸,坚决不承认:“没有。” 他真不是故意看的,当时也是一时好奇,偷瞅了几眼。 大概是玫瑰谷的夜太暧昧,他那日也不知怎的,仗着她不知道那画本是何内容,竟对她说了那么多胡话,还说要教她武功秘籍。 他哪里知道她竟然会看到了那“武功秘籍”。这让他真的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好像怎么说都尴尬,那只有抵死不认了。 谢箐跟着他歪头,把脸凑得很近,摸了摸展昭的耳朵:“那你耳朵红啥呢?没看你怎么知道我说的武功秘籍是什么呢?” 展昭不说话,囧囧的样子看起来真的特别可怜。 谢箐总算知道小白为何能调戏展昭十年了,TMD,展大人这样子谁看了都想调戏啊。 怎么说呢,展大人一旦发囧的时候,身上总有种莫名的...勾人的...邀请感。 对,就是邀请感。 邀请你去调戏他的那种感觉。 但展大人他又明明是干净明亮的,是温柔纯净的,就特么的...神奇。 配上那总是束得高高的衣领。 简直是纯欲天花板。 她超爱。 “展大人,学废了吗?”谢箐又将展昭给圈在了凉亭的柱子上,好笑地看着他。咳咳,虽然她单独面对武功秘籍啥会吓得把书丢出去,可只要看到展昭如此纯欲又老实的样子,她就立马变贼胆了。 他再次偏头,她跟着歪头。 他垂下眼睫,她把他下巴掰上去。 他狠狠闭眼,她唇在他眼睛上一触,他赶紧睁开。 他想跑,她膝盖一顶。 武功绝顶的展大人,轻功第一的展大人,竟然硬生生被她逼得无处可逃的样子。 “展大人,那天不是挺大胆的吗“” “展大人,不是要信誓旦旦教人的吗?” “展大人......” 无处可逃的展昭,破罐子破摔了,不躲不避了,也不说话,就那么看着她,眼神黑漆漆的。 光顾着调戏为乐的某人,忘记了再温柔的猫被逼急了也会咬人的事,也忘记了她家展大人虽然老实内敛,偶尔也会突然反撩一把的习惯。 “展大人.....” 展昭忽然一把扣住她后脑勺,堵住了她的唇。 谢箐再次尝到了被猫反扑的厉害。 他的惩罚,比任何一次都要狠。 炽热又用力,像是克制了很久很久而爆发那种。 ...... 好久好久,他才终于放开快要呼吸不过来的她,在她耳朵轻咬,声音异常沙哑:“小谢青,你再敢调戏我,就真当我...小-徒-弟-吧。” 平日里清雅温润的声音,此刻却是低沉暗哑,带着攻性,小徒弟三字特意拖长,淡淡的蛊惑调调,撩人摄魂得很。 谢箐浑身软软地靠着他,两只眼睛水气蒙蒙,声音更软:“今天,不敢了。” 唔,这家伙这次的反应,好像比任何一次都要明显。她还真怕这只猫咬人。 不过,让她一直不调戏这只猫?那不可能的。 她一个现代人,还怕一只古代的猫!还是只最老实脾气最好的猫。 展昭低笑一声,放开了她,眸底还带着残留的欲色。 “我今日有点困,回去午睡吧。”展昭拉住她就走。 “不去。”谢箐狐疑地看着他,该不是真来了兴趣,真想让她当他“小徒弟”吧。 看着她那表情,展昭头疼地揉了揉眉心:“莫乱想,我只是...真的特别的累,特别的累,想休息一下。” 天知道昨晚他为了硬扛那一波又一波的药性,究竟承受了多少折磨,这次是真的,很累,所以他不仅帮她请休了,也帮自己请了一日假。 谢箐愣了愣,见展昭似乎确实好像特别疲惫的样子,微微有些担心:“展大人,你没事吧。” 展大人武功高强内力雄浑,一般情况下,即便是三日三夜不睡觉,也应该不至于会主动说自己特别累。 小白曾经说过他和展大人在那老疯子的疯人谷里就三日没睡觉,还要对付老疯子的各种考验和整蛊。她当时问小白他们不累吗?小白告诉她,他们这修为,三日而已,不至于。 展昭声音都有些疲惫起来:“没事,就是昨夜...受寒没睡好。” 谢箐点点头:“那我陪你睡。” 两人回了展昭住的院子,洗漱一翻就直接睡了。 不过,才起床的谢箐,其实是睡不着的,却发现展昭破天荒地一倒下就睡了,还睡得很沉那种,掐都掐不醒那种。 谢箐有些发愣。 究竟啥感冒病毒把强大的展大人给干趴下了? ...... 在展昭呼呼大睡的时候,皇城司内,宋正和宋然面面相觑。 为什么展昭的内力还在? 不可能啊。那一日,在万宝斋,他们遁了后,并未真的完全离开,而是在远处找了颗大树,刚好可以看见谢青等人被挟持的那间屋。 他们很确定,展昭进入房间后好一会,那颜查散和包拯才进去。虽然那东西似乎被颜查散阴差阳错地给打进了水里,导致颜查散和包拯没事,可根据时间推算,展昭是百分百会中毒的。 “意思就是,展昭中毒是没有疑问的。”宋正眯了眯眼,“那么,问题出在解毒上?” 宋然脸色挺黑:“展昭居然能抗住?” 宋正没好气地道:“虽然老子也不愿相信,但事实就是如此,他内力还在,就是最好的说明。” 宋然拍了拍自己脑袋:“我很想知道他是如何抗住的?” 宋正啐了一口:“老子怎么知道。” 他怎么抗住的他不知道,事实就是,展昭确实中毒了,也确实抗住了没碰女人。因为今日展昭能遇上掉树的小孩,是他们安排的。 当然,他们是不可能拿银子或者糖果去骗孩子爬树然后假装掉树,那容易穿帮。他们是观察过,那棵树每天上午都有小孩爬树,他们只是在某个树枝上做了下手脚而已,再用了点小伎俩让那小孩一定会爬那个树枝而已。 他们做这个事,目地就是为了确认展昭内力是否还在。 宋然头一垂:“赶紧汇报给圣上吧。” 哎,这休沐日期遥遥无期啊。 不过,那又能休沐又有意中人的家伙,疑似没碰女人,他怎么莫名有点开心。哼,他宋然没时间找意中人,最不喜欢看到别人成亲啥的了,碍眼得很。 宋正烦躁地将手上戴的指套取下来扔在桌上:“宋然,你觉不觉得,圣上现在越来越阴晴不定了。” 这指套,是他的道具,他每次去茉花村地下洞穴见智化,就会戴上这个指套。主要是怕万一被有心人给记住了特征,所以干脆给自己弄了“六个指头”的假象。 但他以皇城司指挥使身份出现的时候,绝对不会戴这个指套。这样的话,没人会把茉花村地下洞穴的事怀疑到皇城司来。 只是,还是大意失荆州了,上一次,把腰牌给不小心丢失了,至今都不知道掉在了那里。 宋然紧张地瞅了瞅四周,压低声音:“老大,我一直不敢说啊,我也觉得好奇怪啊。” 从半年前开始,圣上给他们的感觉就总是很诡异很莫测。 那种感觉,熟悉又陌生。 他们皇城司的四大指挥使,是圣上一手培养提拔起来的,和圣上相处了这么多年,太过熟悉圣上了。 可有时候,他们觉得,圣上简直就给换了一个人似的。 他曾经怀疑圣上是不是失忆了,或者生病了。但诡异的是,你觉得不一样吧,圣上的所有习惯和过去所有的事,无论大小事,圣上都记得清清楚楚,可要说完全一样吧,那眼神和偶尔露出的一些小动作,又极其陌生。 宋正声音更低:“原来你也有这感觉,我还以为是我一个人的错觉呢。” 两人一下都没说话,满脸困惑。 圣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为何给他们的感觉这么怪异。 三年前,圣上交代给他们神仙膏和蓬莱谷任务的时候,他们确实也意外了下,不是太理解圣上为何要做这两件事。但作为皇城司,服从就是命令,不管理解不理解,都会坚定执行,坚定维护圣上的利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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