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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他打断了你那状态。 “魔女态的我完全是另一副样子哦……或许也会吓到你……那样子的我啊，可比我现在这小身板大得多，几乎完全看不出人类的样子……” “如果你在不知道的时候偶然遇见那样的我，应该会把我当做怪物杀掉吧。” 散兵真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些什么鬼话。 “你本来就不是人类。” 但你的听到这句话后表情变化告诉他，你绝对与人类有着不可分割的关系。 可那又如何？他不在乎，他只清楚现在的你绝非人类，那些如果也绝不会发生。 他已经认识你了，这是不可更改地既定事实。 回答的时间因你最后的那些话而延后了，散兵对此有那么点庆幸，不过更多的果然还是烦躁。 要怎么回答？他始终没能想出个所以然来。 如果拒绝，你肯定会伤心、肯定会开始避开他一些，他不想看到那样的结果。 可如果接受，为什么？他为什么要接受？ 他压根就没有理解你所说的那种情感。 对于你与他的未来，他也压根就没有像你那样的丰富的、充满生命力的想象。 他只想要你永远在他能看见的地方而已。 这和你所说的永远和他在一起，还是有所区别的吧？ 你的话听来是那么的真挚和热情，而他的期望可没那么美好、没那么正直，是阴暗的、是见不得光的，他是这样觉得的。 作者有话要说： 下一章还是散兵视角。 专栏里脑洞的那篇《提瓦特美食指南》打算换故事了，换成一个意外被困在游戏中的玩家的故事，走第四天灾的感觉，主角会在能力范围内的为所欲为、喜欢和可爱的东西贴贴、男朋友会有了又分（不过更多的是try一try，不真谈）。 具体梗还没想好，先在这里说一声。 补：啊忘了说了，和《我不狡辩，我馋你身子》那篇不同，这篇是把原神当更高科技的世界的全息游戏来写的，类似于刀剑神域，被困游戏前玩家对角色没那么深的喜爱和羁绊的。
第51章 等待的那段时间，散兵好歹也没想出他到底要怎么回答你为好，索性便不想了，转而思考起你想让他看的魔女态会是个什么样子。 你提到了可怕、巨大、怪物、以及完全的非人态……好吧，他想象不出来什么，也不想想象出来什么。 当世的神明他也见过了、深渊深处的怪物他也见过了、技术前沿的非神造物他也见过了，他的眼睛可不会再轻易被什么东西给冲击到。 你所说的魔女态自然也是一样。 你所提到的那些普通人的反应，他才不会有，他也才不会让你感受到突然被区别对待的、突然被讨厌的感觉。 这么一想，呵呵，他似乎还挺善解人意的。这想法令散兵忍不住心里发笑，同时还觉得你这不自信的心态真应该有所改进。 他也忘了自己是什么时候察觉到你那藏得极深的自卑心理的，总之反应过来时，他已经下意识地在言语上照顾过你好多次了。 其实他觉得这挺烦的，本该是如此。 可真面对你的时候，那些麻烦的绕着弯儿推着你往前走的话他却又总能脱口而出，轻轻松松地说出口，麻烦的心思也一点没有。 为什么呢？或许是因为习惯性地偏袒？又或许是因为你的脸色总是好得让他说不出某些难听的话？ 散兵不知道，他也不明白自己为何要那么做，但这世上他不知道不明白的事那可多了去了。 类似的问题多想上几次，得不到答案的话他也不会再浪费时间地继续纠结，而是会先给它们定个性质，然后暂且将它们存放到心底。 等到更多有用信息被他所接收到时，他才会把它们翻出来进行再处理，如果那时他还能想起它们来的话。 所以，要不要接受你的告白这件事也一样，他暂时没必要再想，只希望你之后的魔女化能给他一个推动力。 然而这一招永远只会在理论上显得利落高效，实则具有慢性毒药一般的心理侵蚀性。 因为散兵是将它们放在心底，偶然性地对其进行修正，而不是分门别类地将其列在一边，目的性地对其进行处理。 东西放太久是会变质的，记忆再浅也是会影响认知的。 如果这里针对的对象不是他自己而是其他人，那散兵应该是能看穿这点的，能轻易看穿这种做法的逃避性与自我性。 如果自己闷着脑袋怎样都想不出来，那何不去问问那些有关人士呢？何不去做些什么实质性的行为进行取证呢？ 总之别呆呆地等着那不知何时才会到来的由他人偶发性提供的关键信息。 如果注意到你有着这样的问题，散兵大抵会用这些话来开导你、把你给拉起来，不过实际的问题对象是他自己，这可就没得说了。 好在从生出问题到关键节点的中间时间不过一天多，心理上量变与质变都远来不及积累，只是让散兵的神经一时间敏锐了些罢了。 为了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别总想着你的告白，散兵把目光落到了你的使魔身上，不过他本来也对此有些兴趣。 一个个样貌独特的小东西，捏起来的触感也很独特。智商似乎不低，能力听起来丰富又实用，还具有交流能力，完全可以将其看作一个全新物种。 这很难不引起他人的兴趣。 而在听得二号那优秀过头的事迹后，散兵的脑中不由闪过一个想法，他也很快便将其付诸实践。 二号是脱离他的控制的、是具有思考能力的聪明生物，他不能让他们之间只被你的口头描述所联系着，而是要避开你这堵墙，打通他们之间的关系才对。 否则这位说过愿意赚钱养你的使魔指不定在未来哪一天会撺掇着你离开他，说不定，之前你要去稻妻就已经有因为它的原因。 散兵知道，他不是什么好人。 可你不一样，哪怕你很是适应黑色世界的法则，但如果当初你不是濒死、如果当初你能单据个人意志地做出选择，散兵认为你是会站到他的对立面的。 如果你降落在蒙德，你恐怕会成为西风骑士团的好帮手；如果你降临在璃月，那便是千岩军；如果是稻妻，虽然你可能不那么喜欢那儿的压抑氛围，但你十有八九也会选择站到官方那边…… 不过是少见得不能再少见的偶然而已，你刚好降落在了至冬、刚好降落在那片雪原里、又刚好降落在他要走过的那条路线上。 如果一切偏离那么一点点，单单是他没有踢到你，那你们的人生都可能不会产生交集。 不过现在已经产生交集了，看形势，这交集之后还会只深不浅，而他自己也愿意看到那样的发展。 所以，那些看得见、听得着的不稳定因素他肯定是要介入并尽量消除的。罕见的相遇与本不可能也预想不到的如今的关系，他可不想让这一切轻易化作泡影。 昨晚刚见到二号时，散兵就觉得它应该是对他有些意见。 对此他也能理解，毕竟这些使魔与你之间的上下关系很可能是自它们诞生起便存在的，它们天生视你为最高位。 而如今看到自己的最高位被他所驱使，有意见也是正常的。但理解不代表接受，他也无需接受，他只知道除非他本人许可，其他任何理由你都不能离开他。 名字，散兵选择了一个非常巧妙的方法，给那位特殊的使魔一个新的名字。让它之后的生活都被他给重新定义，哪怕只是一个名字的变动。 能在武器市场上混得如鱼得水的家伙，不可能意识不到他借此发出的警告吧？ 取名进行得很顺利，虽然知道这是肯定的，毕竟你不可能拒绝他这么简单的要求，但散兵还觉得怪微妙的。 可能是因为你的态度太过支持，显得你那位使魔的挣扎太过无奈了吧。 一天的时间过得很快，等到他和你去到遗迹之中、看到你所说的变身态时，时间的流速似乎才放缓下来。 很可爱，这是散兵看见你的变身态后的第一感觉，不过再之后也多是可爱就是了。 而除了在心中评定你的变身服表现如何，散兵心里还想着之后要不要让你多穿些像这样的好看的衣服呢。 穿衣打扮上你总是随随便便的，以前他就有点看不惯，现在他更看不惯了。明明收拾两下就下能格外顺眼，你怎么总懒得动那么两下。 散兵一边这么想，一边把你这身新套装的衣服和首饰材质都摸了摸，有对凭空出现的它们的好奇，不过更多的还是单纯想摸，毕竟是新东西。 然后就是你的空间使用展示以及战斗方式说明，这没什么好说的，强，他承认你确实强，强到他都有些无法估测你的上限。 毕竟你那空间似乎是多大的武器都能装，他也不知道那里面有没有你曾经世界的武器。 接着，你们的话题聊着聊着就聊到了信任谁这个问题上。 散兵听你说着你从不信神、只信自己，而后又立马补充说你把他当亲人、除自己以外便最信任他，还紧跟着又说了两句好听得不行的话。 这把他说得有些脑子发蒙，话是都听进耳朵了，但全都没能被他的脑子所正常接收，就像是做个菜不洗不切、直接买来啥样炒啥样。 实在是你的发言对散兵来说太过炸裂了，比你先前的告白还要炸裂些。 “……我会待在现在位置，只是因为您在这里而已。” “如果您想去其他地方、任何地方，那我都会跟着您一起去的。” 散兵真的、真的、真的不能理解你是怎么能做到把这些话给说出口的，还说得不假思索、一本正经、字字清楚。 喜悦，油然而生的喜悦瞬间充斥全身，甚至是快要溢出，但这不至于让散兵得意忘形，因为不理解依旧是存在的。 随后，便是你的魔女化了。 目睹并参与结界形成的感觉十分奇妙，有那么一瞬间，散兵觉得自己的存在似乎都独立于提瓦特、位于另一个宇宙了，也在那一瞬，他有那么些理解了你所说的“怪物”。 能让他有这样的体验，实力上来说确实可以算作是“怪物”了。 而待空间稳定下来后，看着结界内千奇百怪的陈列物以及使魔们，散兵突然又理解了你提到魔女态时为何会那么畏缩。 因为这太过异常了吧，你害怕被人发现自己的这份异常。 因为你一直都偏向于低调行事，而这般强大在你的眼中可能太过招摇了。 接着他听你的那位使魔说，你又不敢打开所有门了，刚听见这话时他其实就多少猜到了，你恐怕是又想逃了。 不过逃得不完全，还特地给他留了一条能抓住你的小路，说是让使魔带着他去看你过去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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