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做不可、无法被制止、到死也在执着的诅咒。” “噫——好阴暗!老头子就赶快去死比较好吧?”高山季鲨抬脚走到赫江曳的面前,要多嚣张有多嚣张的笑着。 赫江曳冷哼, 原本皱起的眉头却逐渐松开:“哼,每次有什么难干的事情就让我上去背锅, 一次次的在我身上塞下必须去死的理由, 要说阴暗,不觉得这个词和你自己更为贴切吗。” 高山季鲨一屁股坐在赫江曳旁边, 拿起对方为他斟的酒喝了起来, 得意洋洋:“就算你这么说我也是不会不承认的!季桑我可是大好人!马上就会成为拯救世界的英雄、打败魔王的勇者、新咒术界的开创者、取代【天元】的存在!” “所以——” 高山季鲨将小酒杯的杯口对准赫江曳, 严肃道:“为了我的大计!去死吧!欧吉桑!” 赫江曳:…… “去死吧去死吧!”高山季鲨凑近赫江曳, 杯口也盖在了赫江曳的额头,他的眼睛逐渐变成黑洞,不断的碎碎念:“去死吧去死吧去死吧!为了我们赫海家的荣耀以及振兴!去死吧拜托了!不去死的话就是我们赫海家的罪人哦罪人!” “哈?!!这根本就是你自己的私心吧!不要扯上整个赫海家!!”被逐渐靠近的赫江曳按住高山季砂的脸往外推, 咬牙切齿。 “呜啊啊啊啊啊!!拜托了拜托!”高山季鲨无视那些拒绝的话语, 哪怕脸被用力的往外推, 也依旧坚持着按住赫江曳的双肩,黑洞眼的边缘逐渐荷包蛋,哪怕是几乎半张脸都在阴影下的表情,也多了一丝丝鳄鱼流泪般的可怜,“拜托你去死吧!你不去死的话我真的会很伤心的!你不去死的话我可怎么办啊!” 啪——!! 重重的踩踏声响起,二尺木屐从高山季鲨身后踩住他的脑袋,力度没有丝毫收敛。 “有用的时候把我们指挥来指挥去,没用的时候就要随手丢掉了吗?大·小·姐?” 鲜红温热的血液从额头滑落,高山季鲨松开抓住赫江曳衣领的手,有些怔愣的摸了下带着痒意的额头,入眼,是赤色的鲜红。 也正是在他发愣的时间里,头发比他的鲜血还要赤红的男人踩在他头上的脚早已收回,弯腰伸出的手臂上,是龙牡丹的刺青。 赫湾鬼谷抓住男人的头发,强迫性的让高山季鲨抬了头。 “比火焰还要炽热,比朝阳还要耀眼,比天空还要开阔,比海洋还要汹涌——这是赫海家的家训,更是本性。” 两双不同颜色的红眸对视,都清晰的看到了彼此眼中逐渐升起的狠戾。 “你长的像你的父亲,性格却不像父母中的任何一个,你像羂索。” 男人抓住橙发的手指逐渐收紧,平时散漫耷拉着的眼睛缓慢睁大:“像个废物一样,更像那个垃圾。” “……所以我才不懂。”高山季鲨握住赫湾鬼谷抓着他头发的手腕,唇角上扬,“为什么你们明明还算听从我的命令,却永远不把我放在眼里。” 锋利的匕首刺向有着刺青的手臂,赤红的鲜血炸开。 战意——升腾。 “臭小鬼!!” 紧抓着发丝的手松开,赫湾鬼谷低骂一声,却在发动术式前被握着手腕甩了出去。 建筑倒塌,尘土飞扬。 高山季鲨缓缓起身,神色阴沉:“别·开·玩·笑·了,年纪大了耳朵也不好使了吗?我说——” 揣在口袋里的毛毛虫空间咒灵吐出身体,鲜红的游云从咒灵的口中抽出,与此同时,紫色的火焰从那片尘土中升腾,裹挟着不同咒力的打刀与三节棍相撞,两人说出了相同的话语 “给我——去死啊!!”×2 炽热的炎夏不曾给她带来温暖,冷冽的寒冬也从没让她看见过雪花的温柔。 握着的手更加用力,咒力也被用尽全力的使出,眼前的紫红色光芒逐渐变缓,赫湾鬼谷的动作也在变慢。 赫海季砂缓慢的一呼一吸,每一个动作都在确保自己全身肌肉的调动,集中自己全部的精神,紧盯着对面的敌人。 ——从小到大教导我的,带领我看到风景的,耐心接受、包容我,为我无法控制咒力而担忧的,我唯一认可的家人,唯一尊敬的长辈,就只有你嘴中的那个垃圾。 / 东京——薨星宫 站在不算陌生的薨星宫门口,因为武器库被夺所以用背包装武器的伏黑甚尔接通响起的电话,感叹:“所谓咒术界全知全能的存在——【天元】,号称知晓他自己结界内笼罩的一切,好像也没那么夸张嘛。” 天与暴君咧嘴,垂目看着地面上依然残留着的鲜血,颇带嘲讽意味的问着电话对面的人:“作为【窗】的掌舵人,你觉得呢?森君。” [“那个存在就只是为了延续结界,私下里在结界上登记你带的咒具的信息,对于他而言并不是什么大事。”] 平淡的男声没有丝毫波澜,完全没有自己“公章私用”的自觉。 [“总之,你成功进去了就行。”] “在我百忙之中打来电话,竟然只为了确认这种事?”伏黑甚尔咋舌,相当不爽,“有遗言最好快点给我说。” 电话对面的森太郎沉默了很久,缓缓说:[“我不知道那家伙让你去薨星宫干什么,但是我向她承诺过,只要对我们的目标有利,只要她心里有数【就算我阻止天元和星浆体融合,破坏咒术界的平衡,也没关系。】。”] 他的话语逐渐张狂,话语中的兴奋溢出:[“那么同样!只要对我们的目标有利、只要她心里有数,哪怕杀死天元、摧毁现在的秩序、甚至让同伴牺牲也没有关系。”] [“无论过程有多么血腥,含着多少泪水,也要做到的事情!只有那一个!”] [“创造一个——能让咒术师笑出来的咒术界!”] 激昂的语气,振奋人心的话语,能够打动大部分咒术师的,该死的,赤诚的心。 ……但是。 伏黑甚尔挂掉电话,古怪的看向薨星宫大门。 如果他没有猜错的话,事情就好玩了。 那个傲慢的无冕之王的目的,可不是那种赤诚的东西。 或者说,原本是。 不过,应该没人会指望失去了【重要之物】、却还无知无觉的花,能记得自己的本心吧? 他难得费力思索起男人的名字,意料之外的没什么印象,本来以为小鬼在谈起那么多次,应该能记住。 那个叫谁的来着?日上?还是日下?随便了。 伏黑甚尔慢吞吞的走进薨星宫,脸上露出看好戏的笑容, 反正,我只拿钱办事。 : 一级咒术师和读作准特级,写作特级的赫湾鬼谷血拼的结果就是——输了。 还浑身是血的被扔到了涉谷。 高山季鲨竖中指:季桑我啊,果然和赫海家犯冲。 ——然后,被因为中指拐回来的火燎了大半刘海。 颜值下降百分之五十的高山季鲨:…… 他安详的躺在被扔的地方,双眼无神的想:果然,有术式的咒术师就是不一样呢。 “看来,小季鲨你没有如约到涉谷,而是去别的地方打算偷跑。” 羂索笑眯眯的在高山季鲨身边蹲下,有点无奈:“怎么办呢?受了这么重的伤。” 高山季鲨眼神失去高光,蠕动着身体想要远离忽然出现的脏东西。 但在蠕动离开之前,毫不意外的被按住了头。 看着高山季鲨一身血的模样,羂索心痛捂胸口,悲痛欲绝:“我只是建议赫湾君打断你一只腿而已!他怎么能下这么狠的手?!” 高山季鲨面无表情:请让我收回上个回合的话,就是说收回那句说他很重要的话。务必。 “嘛,总之。”羂索抓着高山季鲨的一只手臂将人半扛起来,很有目的的往一个方向走,开心的甚至露出了牙齿,“你会帮我的吧。” ——“帮我,封印五条悟。” 高山季鲨自认为自己是个大孝子,还是嘴上骂着混蛋,但其实很亲近他的傲娇款。 不说让赶鸭不赶□□,但也是让往东不往西,纯血统的妈宝男,听妈妈的话,不让他落泪,不让他伤心。 但……就是那什么,大家应该都懂。 虽然完全不记得五条悟是个什么样的人,按理来说就这么下手也不会有什么心理障碍,但……但毕竟自己曾经那么信任过他,就算忘记了,但也只是忘记了,曾经的羁绊还在,就是说……这么背刺真的没事吗。 认真听完高山季鲨委婉拒绝的羂索点头,表示理解,然后一脸我懂、我知道、我不会为难你、去做你想做的事情吧,的忧愁表情,“勉强”一笑:“没关系,毕竟,虽然五条悟发现我在私下搞鬼后绝对会不顾你的阻拦杀掉我,但是果然。” 伴随着赫海季砂一丢丢的动容,羂索的演技狂飙,明明被伤到了心,却还是发自内心的扬起笑容:“我果然还是更想看到小季鲨,你的笑容。” 身受重伤还被当眼瞎的高山季鲨被气的吐血,用眼神质问自己的老母亲,‘你还能再认真的演戏吗?’ 羂索弯眸,已经默认自己的宝贝女儿会帮忙,快乐撸狗头:“呦西呦西!要好好帮忙哦!季鲨酱!” 高山·修狗·季砂:…… 作者有话说: 感谢在2023-06-02 14:36:25~2023-06-06 22:52:27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言吾 10瓶;零 5瓶;小海王 2瓶;琴酒大可爱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84章 读心术 赫海季砂, 一个有着58岁的大叔身体,29岁的高贵灵魂的一级、不,准特级咒术师,在没有只剩三毛钱记忆前是一位有着八百个心眼子, 但被自己的心眼子搞失忆的人民教师, 索性她有备用方案, 哪怕失忆也记得自己的仇人和不孝后辈们。 而如今, 她被自己的母亲胁迫封印自己信任(只记得名字)的可靠后辈(大概)五条悟! 面对不记得名字但知道自己很信任的后辈和陪伴着她成长的老母亲羂索都掉进河里先救谁的这个选项!她到底会选什么呢?! 身体虽然变老, 但灵魂和心眼子依旧灵活的准特级咒术师——高山季鲨!! 总之先哄、先救老母亲。ႹľŝЎ 一身血的高山季鲨接过老母亲递来的剧本, 入手就在剧本白净的封面染上了红手印。 他翻剧本的动作顿了一下, 把手按在羂索身上抹了抹,然后若无其事的继续翻封面:“呦西, 让我看看、让我看看。” 剧本一号:【“五条悟,我召唤个咒具, 你敢站在我面前一分钟吗。”】 看错了,翻页。 剧本二号:【“五条君, 站我面前一分钟, v你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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