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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睁睁地看着他们几句话就把自己脑海里原本模糊不定的“超人”形象定成了平行世界的女性，【克拉克】甚至不知道从哪里开口阻拦。算了，他自暴自弃地想，反正都姓“肯特”，不如就把那个他嘴里根本不存在的超人看成克拉拉。 他们要不了多久就到了肯特宅。 【克拉克】有些紧张，他盯着乔纳森从书包里掏出钥匙准备插|进锁孔。再过几秒他就要见到真的超人和露易丝·莱恩了，他前几天还看了马桶台的《超人和露易丝》，该死，他应该把《钢铁之躯》重温一遍再来这里的。 乔纳森的钥匙还没转动，门就被里面的人打开了。 【克拉克】用上自己最灿烂的笑容和最好的礼仪朝里面的人打了个招呼。 “嗨——”他的声音截然而至。 开门的既不是戴着笨拙眼镜的堪萨斯农夫，也不是穿着干练的普利策奖女记者，而是穿着低领暗灰色打底衫的哥谭甜心。 布鲁斯·韦恩的表情从一开始就没变过，他嘴上轻浮的笑容却让面前的三个氪星血脉拥有者齐齐打了个冷颤。 “不进来吗？”布鲁斯挑眉，“你的父母在里面准备今晚的烤鸡，小乔。” 被点名的乔纳森点了点头，他和【克拉克】解释道：“这是布鲁斯叔叔。今天是爸爸和他的朋友的聚会日，所以家里面来了客人。” 那扇原本是偶像与粉丝见面的大门在【克拉克】眼前旋转，突然就变成了路易十六世的断头台。这和主动跳到蝙蝠侠面前有什么区别？【克拉克】的脑袋里面重复着几个大字，他怎么知道超人偏偏挑今天聚会。 他被康纳强硬地推了进来。 干脆利落地锁上门，和善的笑容也被男人锁在了门外。面无表情的布鲁斯隐晦地朝听到动静从客厅里走出来的戴安娜使了个眼神。 不久前才完成任务，现在正在休假状态的亚马逊战士会意地点点头，真言套索以迅雷不及之势从她手里飞出，牢牢地套住了【克拉克】的身体。 “现在，回答我们的问题。 戴安娜用力收紧真言套索。她看上去比布鲁斯要温柔一些，还补充了一句：“这要不了多久，不用紧张，男孩。 手下传来的力量比她想的还要大，戴安娜心里暗惊，所以氪星人在这个岁数就有这种力气了吗？ 经验丰富的战士一眼就看出了【克拉克】还没用全部力气，他挣扎的动作在戴安娜说出第二句话后也渐渐缓了下来。 能打吗？这是【克拉克】的第一反应。 等等，他为什么要和正义联盟三巨头打？他又没做错什么！总算反应过来的【克拉克】恨不得立刻洗清他身上的冤屈。 在这座聚集了卧龙凤雏的住宅不远处，不想被蝙蝠侠察觉到的克拉拉疯狂地在脑内呼叫着系统。 她急需系统用不超过三秒的时间给【克拉克】解释之前发现的所有事情，所有！
第130章 130 真相 布鲁斯·韦恩并不只是因为聚会才出现在这里的。当然,如果没有克拉克先前的邀请，他们现在应该在蝙蝠洞里。 现在的这些只是会议前的聚餐罢了。通常阿尔弗雷德也会加入这个活动，但是最近那些来自平行世界的人惹出的事像滚雪球一样越来越大,考虑到各种因素,韦恩家的管家和十分不情愿的小儿子一起呆在了庄园。 在聚餐结束后,他们人才会和露易丝告别，踏上前往蝙蝠洞的旅途。关于狂笑蝙蝠侠的调查有了突破性的进展，按照蝙蝠电脑的计算，今晚应该能破解里面藏着的第一个文件。 狂笑蝙蝠侠并没有留下什么真正有效的线索,他看似大方地站在舞台里展示着自己的样子，其实也享受着那份被追逐的神秘。 找到狂笑的线索并非没有头绪。黑暗骑士早在几周之前就专门抽空去拜访了企鹅人。 狂笑蝙蝠侠在哥谭做的事情里面有他的老熟人的影子，有人为那个疯子行了便利。从那几天尚且没有在蝙蝠注视下的熟人里面找到企鹅人不要太多功夫,会咬人的狗不叫,企鹅人已经沉寂了许久了。 在他快要将嗡鸣的蝙蝠车碾过企鹅人肥大的屁股的时候，已经被折磨了很久的企鹅人终于朝蝙蝠侠吐露了心声。 “蝙蝠……”蝙蝠侠还记得企鹅人那时看他的眼神,冰山餐厅赫赫有名的老板眼底满是血丝,哪怕在昏暗的月光下也能看出他的疲惫和崩溃,企鹅人遭到了两个蝙蝠侠的折磨。他几乎祈求地说道：“我们也算是朋友吧？你看，我们作对那么多年了，总要有点感情，蝙蝠。” 企鹅人说：“他给我下了毒！下了那个他|妈的小丑毒药！你看我的眼睛。”他睁大自己的眼睛,月亮照在他的瞳孔中，些许诡异的绿色搅乱了企鹅人本来的瞳色。 企鹅人接着告状：“是他强迫我的，我什么都不知道。他让我协助闯入阿卡姆我也干了,但没想到……”为了博取蝙蝠侠的信任，企鹅人几乎快把他能说的东西都说了。他最后还让蝙蝠侠一定要干倒狂笑，然后把他的毒解了。 蝙蝠侠没有给他任何承诺,他只是从企鹅人那里套来了每次狂笑和他交接的地点和方式。顺便抽了一管企鹅人的血，然后冷酷无情的蝙蝠侠就把还想要说什么得到庇护的企鹅人打晕了。 从企鹅人那里获得情报发挥了很大的作用。奸险狡诈的企鹅人早就想反水了，他打着提前布置的理由每次都提前前往狂笑提供的地点。但狂笑也不傻，他用假身份在不同的餐馆或咖啡厅预定了个包厢，这让想要从地点上找到突破口的企鹅人气得肝疼。 应该说狂笑已经给出了谜语，蝙蝠侠将那些餐馆和咖啡馆在地图上标成了红色，从平面地图上看不出来什么，但一旦用3D地图立体展示他们的话，就可以用线连接成一个简单的笑脸。哥谭的海拔差距并不算大，蝙蝠侠在组成笑脸的嘴角中心找到了那家店——一家美容店，名字叫“国王的新装”。 一个经典的童话故事。比起谜语，这个更像是对心怀不满却只敢奉承的企鹅人的嘲笑。 但狂笑在里面展现出的偏好给了蝙蝠侠一些灵感。他在破解Ace-46密码的时候就想到了这个，机器人管家身体里操控他的核心系统和蝙蝠侠手上的某个系统极其相似。他用技术和经验破解了几个密码，但却被另一个十分牢固的密码锁拦在了门外。 终于，在尝试了几次失败之后，蝙蝠侠用“野天鹅”这个童话故事名字那层密码锁。 剩下的密码蝙蝠电脑就可以解析，只是需要点时间。看来狂笑蝙蝠侠只是对“阿尔弗雷德”系统进行了简单性改造，只要打开狂笑外面布置的那层密码，就能看到里面的内容了。 布鲁斯和克拉克说这件事的时候，对方迟疑了好一会才开口。 “其实我觉得可以找斯特兰奇，”已经被魔法的便利深深吸引的氪星人诚恳地说，“我前几天还找他问了【黄灯侠】那个世界的下落。他嘴上说着不行，但最后还是帮我从平行世界递了张纸。” 布鲁斯凉飕飕的眼神飘在克拉克的脸上，他说：“你没把这件事放进报告里，克拉克。” “因为它不算重要，”企图蒙混过关的克拉克移开目光，“这属于私事，我并不想让他成为瞭望塔的文件然后被每个人阅读。” “等等，”总算反应过来为什么布鲁斯不去找斯特兰奇的克拉克看向他的朋友，他惊讶道，“你不会就是为了这个才不选择使用魔法的吧？” 克拉克：“因为斯特兰奇的魔法会让站在那里的任何人都看到平行世界发生了什么。”这确实是蝙蝠侠的作风，这个独行者、个人隐私狂魔，克拉克在内心调侃着他的好友。 “我们并不需要斯特兰奇的帮助。我会处理好这件事的。”布鲁斯直接跳过了克拉克的问题。 “好吧，”但克拉克还是有些不甘心，“明明有魔法会更方便一些。哪怕是蝙蝠侠也无法用智慧完整地推断出平行世界发生了什么吧。” 他们的对话最后在布鲁斯的瞪视中结束了。 回到现在，布鲁斯盯着地上那个被戴安娜用真言套索压制着的年轻人。 他的墨镜早在刚刚的挣扎中掉在了地毯上，露出了那张和超人十分相似的脸。哪怕是一个蠢猪站在这里也知道他们一定有什么联系，更何况是最近一直被平行世界的事情纠缠的正义联盟。 戴安娜其实有些惋惜她错过了参与之前那些事的时机。但现在好了，她希望这个平行世界的【克拉克】能在真言套索的作用下说出些有用的话。 “回答我，男孩，你的名字。” 戴安娜的审讯向来简单，她并不像蝙蝠侠那样依赖于高超的手段，而是直接借用了神力。 被真言套索捆住的人只能说出真话，无法说谎。也有一些特殊情况，这些真话受限于他们的认知，比如一个岁的孩子无法证明黎曼猜想，很可能他对世界的认知也是片面的。 但这应对【克拉克】来说足够了。 【克拉克】感觉自己的胃部在蠕动，他藏起来的那些秘密在他的身体里大声呐喊着要跑出来。 他用力抵抗着那股冲动，咬紧牙关防止自己把所有的事情全部抖出来。 地上的少年沉默得有些久了，他手上鼓起的青筋昭示着他正在和真言套索进行抗争。 他对魔力的抗性比克拉克要强上很多，布鲁斯记录下了这点。 戴安娜皱起了眉：“说出实情，男孩。你是谁？为什么要来到我们的世界？你的世界发生了什么？” “我的名字是【克拉克·肯特】！”他的嘴不受控制地说出那些话，本以为自己能压制住真言套索的【克拉克】绝望地低下脑袋。 这下好了，几秒过后，他会连年前他趁着克拉拉睡着半夜把小氪拉走去探险的事情都抖出来的。 “我原本是个普通的高中生，但在我15岁的时候，我发现了自己觉醒了超能力。就在这不久后，一个女人找到了我，她自称是‘超人’。” “她和我说，她的世界遇到了些麻烦，如果我愿意的话，可以提供帮助。我答应了她，我和她一起去往了另外一个世界。在那里我们并肩作战，击败了很多敌人。” “但在和其中一个人战斗的时候，我们——” 他在说什么？不只是在客厅偷听的康纳和乔纳森傻了眼，连正在说话的【克拉克】都被他自己的话吓到了。他根本不记得发生过这些事情，但他们却一个个从他的嘴里面蹦出来。 “我们不小心让他逃走了。那个人就是狂笑蝙蝠侠。 【克拉克】继续说道，“狂笑蝙蝠侠追踪到了我的世界，他毁了那里。当我再次回到我的世界的时候，那里幸存下来的每个人都在欢笑。 “他们全部中了小丑毒气。这东西除了狂笑之外没有人能解开，从那天起，我就一直在不同的世界追查狂笑的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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