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所谓的良家妇女,就是道德底线太高,结婚了还能离呢,我哪儿不比她男人好?虽然他比我高了点,长的也跟我差不多,可我不比他出身好多了?他一个泥腿子出来的,有什么魅力?” 穗子差点喊出来,你啥时候瞎的? 眼瞎要去看病啊,出来膈应人干啥? 他哪只眼看到他比于敬亭帅的? 这俩人站在一起,是个人都能看出来,是她男人更帅!她男人的痞帅的气质,是无敌的! 像是赌气一般,穗子一把搂住于敬亭的脖子,将他按在隔板上,狠狠地吻了过去。 她男人有多好,她用实力来证明! 轮不到外人哔哔! 刚提上的裤子,又被她解开。 于敬亭玩起了欲迎还拒,装上了良家妇男。 “使不得啊~~~” 说着,还把手搭在穗子的手上,被穗子一把推开,直接扑过去啃。 于敬亭嘴里意思意思地喊着不要,心里暗搓搓地加了个字:停 连起来就是,不要停。 隔壁那一对,被穗子划分到“二傻子”行列的男人,还在大声密谋。 “老大,既然那女的死活不上钩,咱们接下来怎么办啊?本指望着拿下她,帮你上位夺家产,就算她不给你当军师,拿她献给老爷子,折了胡家的战斗力,老爷子一高兴,也能承认你的存在。” “放屁!老子在乎私生子这个身份吗?我就是想出一口气,证明自己!大房儿子能做到的,我一样能做到。” 忙着啃于敬亭的穗子停下,于敬亭眼见着她翻了个巨大的白眼。 “继续。”他抵着她的额头轻语,这沉浸式的良家妇男体验,他还没玩够呢. “我是真郁闷,时代造就英雄啊,什么牛鬼蛇神都能发家致富,就这傻x以后凭什么能跟你一样白手起家?!他配?” 能给穗子气到说脏话,可见她心里是真有股无名火。 从隔壁那只言片语里,她已经拼出了事情的原委。 张铮是张家的私生子,为了得到家族的承认,绕着圈的查到了四爷这,又看出了穗子是老于家的军师,想要以穗子作为突破口。 所以才会屡次接近穗子。 穗子这会正在气头上,来不及想太深,对张铮的判断也全都是主观讨厌。 如果她能冷静下来想想,就能发现张铮这个人,除了中二自恋点,还是很了不起的对手,段数比其他人高了不止一劫。 穗子只气自己男人被人低估了,就在心里幼稚的把对方贬的一文不值。 但于敬亭忙着脱裤子的时候,还没忘了思考,穗子想不到的,他想到了。 四爷和胡老爷子和好的事儿,外界可都不知道。 更不要提四爷有穗子这么精明的军师,穗子在老于家真正的地位和实力,对外都是隐藏的。 她本人低调不喜招摇,对外也只说是个在校学生。 张铮能一路查到穗子,并且精准的判断了穗子的实力,这点就超越了百分之九十九的对手了。 他唯一的失策,就是高估了他自己的魅力,觉得能凭一己之力用男色离间穗子和于敬亭的关系。 殊不知,在穗子的心里,于敬亭是无可替代的男人,就算张铮的气质跟于敬亭有些相似,穗子也不会往男女之事上琢磨。 “自己是个傻叉,看谁都是傻叉,呵。”于敬亭嗤了声,张铮亏就亏在男女关系混乱上了。 他自己管不住裤腰带,就天真的觉得穗子跟他之前接触过的女人一样,格局小了! 就在此刻,于敬亭萌生了一股骄傲,第一次意识到,自己作为洁身自爱的好男人,跟外面这些烂花菜的差距有多大! 这一局张铮是输在了过度自信上了吗?不是!他分明是输在了混乱男女关系造成狭隘的世界观上。 于敬亭一边反客为主,把穗子推倒,一边心里暗暗得意,他等会可是要跟媳妇好好夸一波自己。 这种踩着烂花菜哄抬自己身价的好机会,他能错过? 隔壁的大声密谋依然继续,这屋却是云朝雨暮花好月圆。 张铮这一路,嘴就没停过。 全程都在骂于敬亭夫妇。 其中,骂于敬亭的篇幅占到了百分之九十。 只有百分之十的时间吐槽穗子不识货,竟然看不上他这样的好男人。 于敬亭作为从小到大的暴脾气,被人骂竟也不生气,甚至盼着隔壁多骂几句。 因为那边只要一骂,穗子就罕见的主动。 带过来的两条床单都用完了,眼看就没的换了,隔壁不骂了。 不是张铮骂累了,是车到站了。 于敬亭餍足,精力旺盛地看着张铮下车的背影,把手掰得卡卡响。 吃饱喝足,是时候跟这个只会耍嘴炮的二百五张铮算算账了。 ----
第1019章 你可以永远相信亭哥 “媳妇,你说咱这样,合适么?”于敬亭坐在脚蹬三轮上,嘴上问着,心里却是乐开了花。 他媳妇真是太可爱了。 “找没人的地方削他。”穗子双目直勾勾地盯着前面的三轮,三轮上,坐着的正是张铮跟他的狗腿子。 她这一路都听着张铮诋毁她男人,够够的了。 “你什么时候这么不克制了?”于敬亭扮演良家好男人的角色,根本停不下来。 明明他比谁都想削张铮,可在穗子面前,他故意说反话,就是想看到她这真性情的一面。 “克制,不克制,结果都是一样的,他知道了我们家太多事,如果让他泄露给张家,咱爹和老爷子的计划就要提前曝光。” “所以,给他套麻袋揍一顿,就能阻止他泄密?”于敬亭挑眉。 穗子回他一个皮笑肉不笑的表情。 “自然是不能的,但我能出气。” 四爷和老爷子计划了这么久,已经占了全局的优势,那边张家已经跟四爷的玉石厂签了合同,即便是现在发现是四爷的圈套,想要撤,张家也得伤筋动骨,赔钱伤财。 只不过现在撤,赔的会少点,达不到四爷预期的效果。 穗子是纵览全局的军师,知道自家这局被张铮搅和了,所以就想着一不做二不休,套麻袋削一顿解气。 “我发现你离开京城,就跟解除封印似的放飞自我——法外狂徒?” 穗子瞪他。 “你什么时候话那么多了,就说你干不干吧!” 于敬亭默默地从蓝白丝袋子里抽出个空丝袋子,别问他为什么出来会带这玩意。 “夫人的命令,我岂能不听?” 车夫是个本地人,听不太懂普通话,自打穗子夫妻上车,他就频频回头。 看起来像是想说什么。 穗子以为他是看自己穿得破,担心给不起车钱,从兜里掏出一块钱递过去。 车夫摆手,叽里呱啦的说方言。 穗子勉强能听懂一点,他好像是说,到地方再给就行。 但后面,还跟了句什么,穗子没听懂。 那句车夫说的很小声,而且用的是当地方言里自创的词。 穗子又问了遍,车夫这次声音提高了一点。 “他好像说,不要让我们再往前了。”于敬亭来过几次,多少能听懂一点点,他记得老爸告诉他有危险时,就用过类似的词儿。 穗子蹙眉,张铮他们坐着的三轮就在前面,这会拐入了小路,道路两旁的植被很高,挡住了他们的身影。 看着这段路就很偏,走了这么一会,除了张铮的三轮车,就是穗子夫妻,再没有别的人。 穗子犹豫了下,这会气过了,理智也回笼了。 此时是晚上七点半,太阳早就落了,黑漆漆一片,地行偏处,是不太安全。 正准备让车夫掉头,就听前面传来张铮的惨叫。 “啊! !” “你们要干什么!”张铮的小弟颤抖着声音。 “把身上所有的钱都交出来!” 穗子跟于敬亭对视一眼,看样子是出事了。 “掉头。”穗子当机立断。 遇到悍匪,她肯定是想着保全自家人。 于敬亭听了下,摇头。 “对方手里有火枪,还有摩托,跑不掉。” 前面有枪声,还有发动机的声音。 车夫吓得面色惨白,叽里呱啦的让穗子夫妻下车。 于敬亭罕见的没跟车夫发飙,领着穗子从车上下来。 车夫减轻了负担,蹬着三轮飞驰而去。 “那边有人!”悍匪听到了三轮车的声音。 于敬亭领着穗子一头扎进了草丛里,也顾不上干净埋汰,让她趴好,扯杂草给她盖上,把穗子伪装好后,他才选在穗子边上待着,从兜里摸出把水果刀,双目犀利地注视着前方。 穗子就在他眼皮子底下,如果那些人敢过来,他就敢玩命。 穗子这会心怕的厉害,扑通扑通的,要跳出嗓子眼似的。 在危险来临时,于敬亭对她的保护是全方位无死角的,穗子怎会不知? 如果不是她在身边,依照他的血性,大概率会冲出去,跟那些人拼上一拼。 他从来没怕过任何事,是她把他从街熘子的天花板拽到了凡间。 不过穗子的愧疚一闪而过,那种靠着打打杀杀耍恨斗勇的“天花板”,不要也罢。 在凡间做个遵纪守法的好公民,踏踏实实过日子,也很好。 他要是真遇到危险冲出去跟人拼,那她才真是会哭死。 摩托车的声音在俩人头顶响过,给穗子的感觉,就好像是贴着头皮似的。 “啊!”车夫的惨叫响起。 正如于敬亭判断的那样,人力三轮,怎么可能跑得过摩托? 被追上也是很正常的。 穗子唯恐车夫出卖自己,竖着耳朵听,于敬亭也是。 听了两句,于敬亭骂了句植物。 那车夫说了,车上还有别人。 摩托车又折回来,看样子是不想留活口。 于敬亭用舌尖舔了下后牙,把水果刀塞穗子手里。 “一会无论听到什么,都不要出来。” “你要做什么?!”穗子小声惊呼,想抓他,却见他从草丛里跳出来,朝着前方跑去。 “人在那!快追!” 他用自己,引开了这些恶人! 穗子急得眼泪喷涌,握着水果刀的手直哆嗦,她也想站起来,跟他一起跑。 但她知道,她不可以那么做。 于敬亭跑出去,就是为了让她活,她如果这时候站出来,不仅他的计划功亏一篑,还会成为他的累赘,让他更危险。 穗子急得不得了,只听摩托呼啸而过,追着于敬亭的方向去了。 庆幸的是没有听到枪响,不知道是不是那些人子弹不够了。 “张爷的人来了!”穗子扯着嗓子喊,“张家不会放过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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