蔫坏的刘季完全能够明白到手的钱却被人一个又一个的扣走,心里得有多堵。刘二嫂绝对是视钱如命的人。扣她的钱等于要她的命。 “这不成。”反对意见提出的自然是刘二嫂。 “我看这个主意不错,就得想办法管管你那张嘴。否则你是不知天高地厚,整日闹腾。”刘二嫂反对有什么用?做主拍板的人是刘太公,刘太公一点头事情落定。 刘二嫂一口气喘不上来,半响才喊道:“爹,你这是偏心。” 刘太公面对这样的控诉,面不改色,“我偏心?不如我们叫乡里乡亲过来评评理。老三家夫妻两个既给了你钱,还要被你数落,你占理?” 此话一出口,刘二嫂哪还敢回嘴。 “不想被扣钱管好你的嘴,不该说的话别说,整日如同搅屎棍一般闹得家里家外不得安宁。”所以说不聋不哑不做家翁,素日刘太公的确不怎么管他们兄弟妯娌间的事,不代表刘太公不清楚,趁着这么一个机会,是该好好敲打敲打刘二嫂。 一家的人最闹腾的莫过于刘二嫂,想占便宜又见不得别人好,恨不得全天下的人都跟她一样过苦日子。 刘二嫂最爱的就是钱,好不容易从刘季和吕雉那里白得了不少钱,现在让她拿不到,简直是要她的命。 “我要是没说甚不该说的话,钱还得照给。”刘二嫂也不傻,被教训管好自己的嘴,必须只能管了。钱肯定得争取到手。 “这是自然。”吕雉在一旁不作声,开口的是刘季,但夫妻两人交换了眼神,都同意花钱消灾。 “事就这么定了。”刘太公巴不得家里太太平平的,一锤定音,警告的眼神落在刘二嫂的身上,“你自个儿说的话自个儿记住,钱原本是给你的,可要是你拿了钱管不住嘴,那就不是你的。” “爹,我都记住了。”刘二嫂想要钱也不介意管管自己的嘴。 刘季和吕雉相互交换了一个眼神,不难看出对方眼中的欢喜。高高兴兴的送走吕媭,刘季扭扭捏捏的凑到吕雉的耳边问道:“今晚可否?” 虽 然没头没尾,吕雉却知道刘季问的甚。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只是因为吕媭的到来,所以延迟。 “可。”一个字落下,刘季脸上尽是欢喜,想找人分享,话到嘴边又想起,因为这是正被人笑话着,再高兴,无论如何都不应该再和任何人提及这个话题。 这样高兴的事情心中有数,自己分享就是。 吕雉权当做看不见刘季的模样,只是嘴角勾勒的笑容将她出卖。 有人的欢喜竟然如此简单吗?不过是因为她一句话。 刘季想到今晚终于可以如愿以偿,里里外外将房间收拾得干干净净,就连床被也一并洗了。 谁都不知刘季的欢喜从何而来。刘二嫂想问一句,想起刚被刘太公警告,而且答应过的事,思来想去终是住嘴。 好不容易等到夜幕降临,刘季笑眯眯地给吕雉烧水打水,服务周到的帮吕雉做完一应事,落在刘二嫂的眼里,鄙视地扫过刘二哥一眼,“看看你兄弟,再看看你。” “看看老三家的,再看看你。”别以为只有刘二嫂能嫌弃人,刘二哥难道就不嫌弃刘二嫂不成? “你们这些男人都是喜新厌旧。”被刘二哥嫌弃,刘二嫂气得气血翻滚,一同埋怨。 “你再大点声好,让爹和老三听见,看你的钱还能拿到多少。”刘二哥也是了解刘二嫂的人,如何堵住刘二嫂的嘴,正好刘太公和刘季给他想出一个好办法。 刘二嫂嘴巴动了动,满腹的不高兴一目了然,但终究还是看在钱的份上把嘴闭上。 刘二哥可不管,只要人不在他耳边念念叨叨个没完没了,爱怎么着就怎么着。 刘季收拾妥当,连带自己也洗得白白净净,刘季想到今天晚上终于可以洞房花烛,想到成绩以来经历的心酸,实在太不容易了。 回到房中,看到仅穿一身素白的里衣坐在炕前的吕雉,油灯之下,灯火闪烁,吕雉正在灯下做着针线,如此的一幕,刘季瞧得不由自主的咧嘴笑起,他终于有了家,有了等他的人。 听到开门的声音抬起头看了刘季一眼,刘季傻笑的样子尽落入吕雉的眼中,刘季回过神,缓缓的走到吕雉的身边,轻声叮嘱道:“夜里的灯火不够亮,不要做针线,小心伤了 眼睛。” 如此的一句话让吕雉绣花的动作一顿,有些人,纵然吕雉为他付出一辈子,也没有得到过这样关心的话,大概最大的区别在于这个人有没有把你放在心上。 察觉到吕雉的迟疑,刘季伸出手从吕雉的手里拿过针线,放到案上的篮子。“你放心,就算你什么都不做,我也能养活你。平日在家你若是觉得无聊可以做任何打发时间的事,到了晚上还是注意照顾自己。” “你是刘季吗?”听着刘季一句句满怀关心的叮嘱,吕雉终是问出了一直存在心中的疑惑。 眼前的这个是刘季吗?为何同她上辈子所认识的那个人截然不同?为何对她体贴入怀?事事以她为先? 略有些心虚的人一想,从他来到这个世界的那一刻起,他就是刘季,假不了,抬起头肯定地道:“不错,是我。” 是啊,怎么会不是那个人呢,一样的脸,一样的环境,破系统就算再不靠谱,也不敢闹出这样的事。 刘季紧紧地握住吕雉的手,自然想起曾经的他是何模样,郑重地同吕雉道:“娥姁,我知道从前的我何样,说得再多,若是做不到都是虚话。这些日子我对你如何,你都看在眼里。我们成亲,你是我的妻,我自一辈子对你好,护着你,不让人欺负你,也不会辜负你。人无信无以立,望你信我。” 这辈子回来到现在,刘季待吕雉如何,吕雉自都有数,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吕雉做任何事,刘季都站在吕雉这边,处处护着吕雉,这些吕雉全都看在眼里,记在心上。 若非如此,依吕雉现在的本事,不想让刘季近身,丢出去就是。 唯一张嘴而已的刘季,如何能是吕雉的对手。 “你可记得自己说过的话,倘若这辈子你负了我,我定亲手杀了你。”此话,吕雉第二次说,刘季道:“似我这般的人,除了娘子能看上我,谁愿意嫁我?” 吕雉不置可否,只盯着刘季,刘季想活跃一下气氛,一看吕雉的模样,立刻换了一张脸,“娥姁,我说话算数,我若负了你,如你所愿,我定死在你手里。” 这回,吕雉算是相对满意了,刘季望着吕雉柔和的面容,越看,胸中的小鹿越是乱撞,吕雉,长得很好看的呢! 心中默默的念着这话,刘季咽了咽口水,控制住声音不颤抖地小声地问,“媳妇儿,我吹灯了哈!” 吕雉又不是第一回 ,自知何意,并不含蓄的点头,刘季高兴得不行,正准备吹灯,门外传来一阵拍门叫唤声,“大哥,大哥出事了!” 刘季...... 谁坏他好事,他要杀了他。:,,.
第025章 坑人的好兄弟 吕雉的反应更快,直接从刘季的手中抽出她的手,坐远地道:“是樊哙。” 刘季低下头那叫一个痛啊,那叫一个苦啊,果然,单身狗怎么都见不得别人成双成对,樊哙,给他记着,他要是让樊哙顺利地娶到吕媭,他就不是刘季。 心中暗恨,刘季却不得不站起来走出去,打开房门,语气不善的道:“出了何事,值得你大半夜的大呼小叫。” 对于坏他好事的人,刘季会给人好脸色才怪,狠狠地瞪了樊哙一眼。 黑灯瞎火的,樊哙又是一个神经大条的,如何能注意到刘季的眼神,直接的说正事道:“出大事了......” 连忙在刘季的耳边说起究竟何事让他大半夜的跑来喊刘季,刘季一开始那叫一个不以为意,听完之后整个人都不好了,“走。” 连衣裳都顾不上穿就要朝外走,吕雉喊道:“等等,把衣裳穿好。” 刘季开门的功夫,吕雉早把衣裳穿好,喊上刘季一声,这都入冬了,天冷着,出去不穿衣裳,这是要着凉。 吕雉要是不提,刘季都把这事忘了,马上折回来拿过衣裳穿上,“媳妇儿你先睡,出事了,我得去看看。” “去吧。”吕雉亦不问刘季出了什么事,看刘季一直的表现,他是多盼着今天吕雉心里有数,要不是有刘季非去不可的理由,刘季不会就这样跑出去。 “嫂子。”樊哙是这会儿才想起问吕雉一声好,吕雉点了点头,樊哙捉了捉头道:“嫂子,问你个事,阿媭回去了何时候能再来。” 吕雉听到樊哙如此的叫唤,半眯起眼睛,樊哙笑嘻嘻地道:“嫂子,不瞒你说,我是喜欢上阿媭,想讨阿媭做我的新妇,嫂子,你看这事......啊,大哥,你别拉我啊,我正和嫂子说正事呢。” “屁的正事,你连我的正事都坏了,我没找你算账那是看在事情严重的份上,你这会儿能想讨新妇的事,美得你。”刘季穿好了衣裳,压根不给樊哙说完话的机会,拉着人的衣领往外走,樊哙自然不乐意。 “我说大哥,你是饱汉不知饿汉饥。”樊哙大声的抗议,刘季都娶亲了,他呢,光棍一个。 “屁的饱汉,一回两回都叫你们坏 了我的好事,我连哭都没地儿哭。樊哙,你给我记住了,在我没成好事之前,你也休想能成。”刘季正怨念着,樊哙竟然一个劲儿的捅他的心,果断不犹豫地决定,定让樊哙吃尽苦头才帮他娶吕媭。 刘季和樊哙的声音渐渐远了,远得再也听不见他们究竟说甚。吕雉站在门口,远远的看着刘季的身影,再也见不着。 黑灯瞎火,早在刘季他们出了门口便看不清人了,吕雉仅不过是望着方向考虑一些事。 不能否认现在的刘季确实让吕雉感受到被一个人呵护,捧在手心的感觉,然而这样并不代表未来一切都会好。 男人,没有权,没有钱的时候不是好东西,有了钱有了权,再好的男人都有可能变坏,刘季,这一回,她不会再给他任何机会伤害她。 离天下大乱还有些日子,吕雉想的是,如何在这些年养成自己的势力,能在这乱世中争得一席安身立命之地。事要做,却不能太明显,男人太显眼,便从女人出手。 女人啊,能在乱世中活下来的女人不容易,若是吕雉能聚集女人,既不会惹人注意,更能落得一个好名声,一举两得的事,当为之。 刘季这会儿被樊哙拉着出门,确实是出大事了,惹事的人是卢绾,也不知道他从哪里得了一块玉,上好的白玉,今天竟然被人找上门,直道卢绾偷了他们家的玉。 “大哥,看他们的架式不是普通人,穿的衣裳比嫂子他们家还要好,说话做事的气派都挺好看,不是普通人。”樊哙适才大概和刘季说了事情的来龙去脉,眼下说到细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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