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驾驶位还有个方向盘挡着,苟安挤过去有点费劲,但是贺津行很上道地在她探身过去的第一秒就把座椅往后挪了。 任由冰凉的小手扯开他扎在西装裤里的衬衫,从下摆探进去,然后毫不犹豫地摸上了他的腹肌。 贺津行被这一下凉得下颚紧绷,呼吸不畅,只能伸手,隔着衣服扣住了她的手,“别闹。” 苟安的手没拿出来,反而一路攀登向上,听着狭隘的空间里,男人的呼吸无法掩饰地逐渐不稳,一种莫名掌控的快乐爬上心头—— 她的动作变得更加过分。 抬起头学着他过去那样,亲亲他高挺的鼻尖。 甜蜜的气息笼罩上来,终于成功地把贺先生整破防了。 他一手扣着她的肩膀,将柔软的唇瓣从自己的脸上拿开,“所以现在是什么情况?” “符合常规道德与法律基本条例的炮.友?” 近在咫尺的距离,苟安清楚地听见贺津行叹了口气:“虽然并不是出国,但是也是坐了五六个小时飞机才回来,行李都没放就来接你,就别气我了吧?” 苟安很难忍住不笑出声。 毕竟在她记忆中,原著线里关于车的记忆并不是那么愉悦,重新附身吻住男人的眼睛,轻轻用舌尖拨动他过长的睫毛时—— 苟安余光扫过车库里停着的另一辆白色劳斯莱斯,曾经有人开着这辆车去青山监狱门口接她,然后在监狱门口像是饿狼一般,毫不犹豫地叼走了她的唇吻,把她塞进车里,还在不依不饶。 直到踩了一年半缝纫机腿部肌肉越发壮硕的苟大小姐给了他一脚,两人在车里一个强行要亲一个打死不给,打得昏天暗地。 最后司机上车的时候眼神暧昧,扫了眼后座实则是被苟安抓过来砸贺津行以至于洒出来的矿泉水,还以为他们干了什么好事…… 往事不堪回首,原作者当然不可能写恶毒女配和男主的接吻有多激烈,但是苟安却知道,那天到最后她舌尖碰到一点热的都疼得想吐,江愿给她煲的汤她是一口没喝下去。 而此时此刻在车中,他们却干完了所有除了接吻之外应该做的事—— 都说刚谈恋爱的两人在初尝云雨后,三个月内恨不得死在床上。 但是因为两人牛头不对马嘴的吵架和工作学习实在太忙,他们下床一拍两散后,互相折磨,活生生饿了大半个月。 贺津行不得不扶着苟安的后脑勺防止她动作太大撞到脑袋,在几秒后,他的另一只手从她的毛衣里抽了出来,同时变魔术似的顺手把她的内衣扔到了副驾驶座—— 明明是一个很随意的动作。 苟安却觉得比一万个常规操作更让她呼吸不畅。 撇头看了眼扔在副驾驶座的那块布料,她被男人掐着下巴拧过脸,遵循游戏规则不能亲吻她的脸,他依然花样百出,稀碎带着温度的吻,落在她脸上的每一个角落—— 甚至会咬她的鼻尖。 那股热烘烘的劲儿笼罩上来,尽管动作很轻,她还是觉得他在努力收着力道,否则他应该是想将她的鼻子都咬掉下来。 ……在白色的劳斯莱斯那次他也咬她了。 “不许咬,”苟安很有阴影地偏开脸,“不然我就下车了。” “……”男人沉默了片刻,“这种训狗的语气是怎么回事?” 一边说着,为了防止她真的下车,他伸手按了锁车键,然后把她扔到了后座——商务车的好处就是后排空间宽敞,两个人一下子从原本的束手束脚得以舒展开来。 在贺津行也迈开长腿钻到后排时,苟安动作很灵活地爬了起来,非常坚持地保持了方才一样她在上面的方位。 贺津行没怎么抵抗地被她压进后座真皮靠背上,黑暗之中,听见西装裤的拉链“滋”地一声轻响。 实则比《电锯惊魂》的电锯响起时更加摄人心魄。 这个方位对于谁来说都是全新尝试,黑灯瞎火的—— 苟安听见耳边男人沉闷哼了一声,那声音听上去绝对和快乐不搭边,片刻后他有力的双臂掐住了她的胳膊,阻止了她任何下落的动作:“能不能瞄准点?” 苟安:“……” 贺津行:“会断的。” 苟安讪笑一声,放弃了坚持“我自己来”这个说法,还是由贺津行一只手拦着她的腰,循序渐进—— 挤进来时倒是没费太大力气,只是也不知道男人是不是初心报复她刚才的操作失误,动作稍微显得不那么体贴,最开始,她被撞得发出几声类似小动物的哀叫。 这声音在密闭的车内空间显得极其可怜,可惜并没有博得任何同情。 苟安的头撞到车顶几次,最后她拉扯着贺津行掐着她腰的一边手,放到了自己的头顶,起防护缓冲作用—— 这个理所当然的动作,引来男人一阵发笑。 笑的她都有点不好意思。 “太乱来了。”她抱怨。 “不是你先开始的?” “被发现就完蛋了。” “他们会开心到放鞭炮,”贺津行停顿了下,“除了苟聿。” 这种时候被提起家长未免让人心神紧张,苟安撑着男人的小腹不愿意再动,腰软的一塌糊涂,脑子也烧成了尖叫的沸水,苟安动了动唇,正想说什么—— 这时候,被他们遗忘在前座的手机像是爆炸似的,乱七八糟响起了一连串的信息提示,贺津行的手机甚至有电话打进来。 苟安条件反射以为他们在车里不干好事被狗仔偷拍现在已经上了头版头条,但是转念一想,他们又不是明星,屁的狗仔有兴趣来偷拍。 她正胡思乱想,脸被拧了回去,男人凑上来在她唇角吻了一下,抱怨似的提醒:“还能分心?” 她是不该分心。 抱歉地咬了一口板着脸显然不太满意的男人的下巴,她试图把注意力投入到正在做的正事上—— 然而乱叫的手机根本容不得他们不分心。 强行又坚持了一分钟后,贺津行无语地倒向后座,抬手将汗湿的额发往后捋,疲倦又无奈地晃了晃身上坐着的小姑娘:“麻烦,手机递给我。” 如果是工作的电话,那无论对面的人是谁,等待他的都是全年奖金插翅而飞。 半路刹车,相比之下她不会是比较痛苦的那一个。 苟安发出嘲笑的声音,就着当前的姿势回身,伸长了胳膊把贺津行的大衣拖过来——在男人倒吸气的难受声音中,她从口袋里摸出他的手机。 看了下来电人,是陈近理…… 她笑意微微收敛,把手中还在响个不停的玩意扔给他。 动作不太温柔。 后者被砸得莫名其妙,投给她一个困惑的眼神,慢吞吞接了电话,嗓子恢复了正常不再喘得吓人,只是有细微一丝丝的沙哑:“你最好有事。” 对面确实有事。 贺津行听了两句,直接坐了起来,欲言又止地转头看了看苟安。 苟安被他这一眼也看的莫名很紧张,扒着他的手腕要凑近了一块儿听……男人肩膀和耳朵夹着手机,他双手端着坐在自己身上、这会儿使劲试图靠近他的小姑娘抱起来,顺手放到了自己身边的位置。 突然离开了温暖的环抱,苟安有些不配合地用脚踢了踢男人结实的腰侧—— 被贺津行摁住了膝盖,他三言两语挂了电话。 车内陷入片刻宁静。 他们四目相对。 “干嘛?世界末日了?” “陆晚可能是周雏当年养在外面的初恋生的女儿,周雨彤是她妈咽不下这口气抱养来的。” “……” 这和世界末日确实没什么区别。 苟安还是比较相信刘德华刚刚加入了AKB48。 作者有话说: 最后讲一遍,翻身也没得什么翻身剧情,反正就,真的不会有所谓虐啦
第96章 中年男子的白月光(一半配角戏,慎入) 周雨彤怎么敢呢? 男人少年时期藏在心里的白月光, 到了五六十岁的时候,大概就会成为一个除了他自己,所有人都会觉得很恶心的存在。 这个故事简单到贺津行用一句话、不超过五秒的时间概括完,实际上也就是那么一回事—— 周雏读书的时候不学好, 标准狗血校园文里那个只知道打架和迟到早退的二世祖男主角。 某日班级滚动, 他有了一个新的插班生同桌, 小白兔一样的女生(苟安翻了个白眼)怯生生地看着煞气腾腾的同桌,给他掏了一颗草莓牛奶糖(苟安翻了第二个白眼), 从此周雏为这颗糖沦陷了整个青春。 苟安:“……好蠢。” 贺津行:“不蠢, 就是有点土。” 后来的情节依然老套,甚至有那么一点耳熟—— 周家当然不同意周雏和小白花同桌的这门婚事。 他们希望周雏娶现在的妻子也就是现在的周夫人, 当时周夫人是周雏父亲的战友的女儿,门当户对, 如果不和她在一起, 周雏将失去现有的一切。 当然这到底是不是个纯粹的威胁无从知晓, 反正周雏高举恋爱自由旗帜, 和家里翻脸又和好,折腾了一阵最后妥协了,暂时和小白花同桌分开,并握着她的手说:等我回来。 苟安:“听说你读书的时候也是混沌画风,还跟家里断联了三年, 像野狗一样在垃圾桶里翻吃的……那时候难道没出现一个女生给你一颗草莓牛奶糖——” 贺津行:“?” 贺津行:“我不吃糖。” 停顿了下, 目光扫过苟安敞开的领口。 贺津行:“但是最近口味也稍微有一点变化。” 苟安捂住了自己的衣领,在男人眼皮子底下伸手从副驾驶抓回了自己的内衣, 在对方脸上闪烁着“要不要帮忙”的信号中, 以抗拒地踢了他一脚作为无声的回答。 苟安:“话到聊到这了, 我不接受你有什么白月光几年后大街上与你隔着一条十字路口遥遥相望偶遇。” 贺津行面色平淡:“没有。” 吃饭都吃不起, 哪来的精神去搞那些风花雪月? 苟安冷笑一声:“在今天之前,周雏也不会承认自己有个什么初恋的。” 外面零下七度,贺津行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要衣衫不整地坐在暖气逐渐消失、乌漆嘛黑的车后座讨论这种没营养的事。 “说了没有,就是没有。” 男人就像是化身成为了大型猫科动物,伸爪子拨撩什么玩具似的扒拉了下苟安,在她被她扒拉得摇晃了下时,伸手把她刚刚穿上的内衣又打开。 “可以回去就找个律师公正,以后任何时间任何地点出现任何一个你意料之外的人,我名下无论是贺氏还是一切海外资产,包括不限于不动产,现金,股权,一分不留,全部无条件转到你的名下。” 他一边说着,一边把苟安抱起来重新放在自己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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