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那点钱别争了,来我公司,我给你股份。 老二:不!不一样的!那些就该是我的! 老三:姐姐好残忍哦。 老四(白榆):我帮你把他骗破产? 老二:……那我家不也破产了吗? 老五:我应该行,双重人格杀人了可以推给另一个人格。 老五:你不要这样可怕,我们是一体啊…… 白榆看着群,看着看着就鼻子一酸。 不过很快她想到了其他的姐妹都很快被投放世界,又笑了笑。 她在脑中打字。 老四:同志们,我养了一条狼狗诶嘿嘿嘿,没错就是那种“小狼狗”。 老四:已经结婚了,等你们上线,份子钱别忘了都! 老四:大家都要活下来啊。 老四:一定能的。强壮jpg 而系统不愧是旗舰高效率系统,和白榆说好之后就径直卸载了。 白榆没有脑子一空的感觉,只是再喊系统时就没有回音了。 脑中只剩下一个能随时点开的群,和散发着金光的福袋。 白榆自言自语说了一堆话,但是只有她一个人的头像亮着,寂寞无聊。 好在很快谢玉弓回来了,抱着白榆说道:“今天最后进行猎场的扫尾事宜,明天我们就回恭王府。” 白榆搂住谢玉弓的腰身,贴到了他潮湿的长发,洗澡了? 但是很快白榆又嗅到了一点血腥味,扳着谢玉弓的头让他转过来,谢玉弓却和她较劲儿。 结果好容易转过来一看,谢玉弓的额头出血了,虽然包扎了,但能看出是被什么砸破的。 “安和帝跟你发火了?怀疑你?还是太子说了什么?” 谢玉弓抬手轻轻摸了一下伤口,对着白榆笑了下,说道:“他本来就不喜欢我,估计是无法面对他曾经做的恶事。” “太子伤成那样,他就发疯了,用茶杯砸的。” 谢玉弓看着白榆心疼的眼神,只觉得自己不疼,甚至想笑。 “我不疼。”他实话实说,“我很开心。” “你开心个屁,你挨揍了还开心?” “安和帝又没有证据,他凭什么这么对你?” 白榆眯起眼睛,咬牙切齿地说:“我们把他毒死吧!” 谢玉弓笑得格外甜,一双狭长的眼笑成了两弯弧月。 他是真的很开心。 因为从前类似这种事情,谢玉弓不知道经历过多少次。 但是哪怕是母妃活着的时候,他也无人能够倾诉,更无人心疼。 可现如今……他也是受了委屈,有人疼爱的那一个了。 他的王妃,甚至要帮他弑君。 谢玉弓一时间悸动难言,看着白榆眼神发黏。 白榆躺在床上,也咽了口口水,主要是谢玉弓的眼神太过如狼似虎,让她浑身的血液也顷刻间沸腾起来。 “我还没来得及说,我的生辰礼物我很喜欢,但是定情信物是太子的腿这个我不认。” 谢玉弓凑近白榆,倾身将她压在床上,咬着她的颈项说:“人家女子的定情信物,都是亲手缝制的衣衫,或是荷包,再不济也是手帕和络子一类的啊。” 谢玉弓成年以后,参加过很多的百花宴,其实就是皇族的变相相亲宴会。 其中有很多次,那时候白榆还不在,他亲眼看着其他的皇子收了很多贵女闺秀的东西。 大多没有被珍惜,被扔得到处都是。 可是谢玉弓一次也没有收到过。 他从不觉得遗憾,他不屑一顾。 但是现在他有了白榆,就巴不得从白榆的身上把他毕生的缺失都补回来。 他知道白榆一定会满足他。 “好不好?”谢玉弓发痴一般撒娇问她。 白榆脑子一空,主要是他的声音实在是太好听了。 反正不知道是爱情的滤镜加持,还是男主角的光环加持,反正就是听了让人骨酥肉麻。 她基本丧失了所有抵抗力,任由谢玉弓把她从被子里挖出来,拉着脚腕扯到了床边。 谢玉弓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低头在她耳边说:“都快憋死我了,我们都几个月没来了……” 白榆圈着他的脖子,勾着他的腰身,推进时抬头在他肩膀上狠狠地咬了一口。 谢玉弓一点也不觉得疼,只觉得愉悦。 那种难以描述的从头发丝到浑身的每一个毛孔都透出的愉悦。 全身心地投入一场两心相许的欢爱,是这世上最难以言喻的美妙。 谢玉弓竟然到这时候,还没忘了磨人。 “给我绣个荷包吧,丑也没关系,要鸳鸯戏水。” 白榆的脑袋被撞得浑浑噩噩,最后嘴没听脑子的话,竟然稀里糊涂地答应了。 可是她哪会绣花啊? 她会用针扎人还差不多。 要不然给他后背扎个鸳鸯戏水出来吧? 暴雨过后,夜幕如洗,羞怯多时的莹亮弯月高悬天顶。 几点繁星闪烁不休,明灭之间,像极了爱侣相对紊乱的不均气息。 今夜营地之中依旧很乱,谢玉山残疾的消息不胫而走,整个狩猎场未曾离开的青年才俊氏族公子们无不哗然。 女眷那边也是惊悸难言,皇城之中还在治疗的皇后连夜得到了消息,直接骇得昏死了过去。 而安和帝召见太子亲眼见证了太子的腿伤后,当场惊痛哭泣,却也无计可施。 巡查的人进入山中,只可惜昨日一日一夜的暴雨,洗净了深秋的枯叶,也彻底扫清了所有“罪证”。 太子如今彻底失去了做储君的资格,这一次他栽得太狠,一旦消息传开,短时间内必定如大厦倾覆,势若山崩。 他要稳住局势,无力再对抗谢玉弓。 为了自己的母后和母族,他三缄其口,只能暂且认了,他不敢在没有佐证的情况下妄言。 只声称自己遭遇了匪徒,拼力挣扎也只能勉强保住一命。 而如同滚油中泼了冷水一般沸腾不休的营地之中,谢玉弓营帐之中这一隅角落,纠缠的两个灵魂忘我动情,不死不休。 正所谓小别胜新婚。 尤其是在他们经历过那么多事情之后,心意相通的此时此刻。 谢玉弓撞得恨不得将自己的子孙袋都楔进去,而白榆紧扣着简便搭建,将要散架的床沿,只觉得今夜海浪推覆,狂澜迭起。 蓝鲸在海底翻身,飞跃,极速冲游。 而她在蓝鲸的腹腔之中,体会到了癫梦无边的极乐。 只是天色将明,在外面奔波了整夜的属下们吹响了集结的信号。 谢玉弓伏在白榆的脊背上,轻吻她潮湿的鬓发,像毕生也吃不饱穿不暖的乞丐,骤然得到了食物,恨不得将自己溺死其中,活活撑死。 “够,够了,你快点!”白榆说。 她的声音含羞带恼,真是顶不住习武之人非人般的体力。 谢玉弓的肩膀手臂上被她咬得全都是齿印,却不以为耻,晃悠着伸到白榆眼前,炫耀勋章一般。 再横过她的颈前,圈着她的肩膀阻止她逃走。 宛如被蜜液浸泡了一夜的人,发出的嗓音好听到极致,大抵他自己也发现了白榆喜欢他这样。 因此贴着白榆的耳边说:“好榆儿,我真的……” 他咬住白榆的肩不敢用力,生怕她疼,又舍不得放口。 他动情地说:“想把你吃了了事。” 一时心中急渴迫切,不知餍足罢了。 纵使他知道,他们往后还有数不尽道不清的岁月,可以如此这般的极尽缠绵。 他们跨越了时空,也穿透了谎言构建的虚幻,此刻十指紧扣的双手,就是这世间无坚不摧的矛,牢不可破的盾。 山高水长,冬月逢春,有了真心真意爱护之人,自此艰难险阻只是路上蔓草;登天再难,不过相挟相顾,抵足前行罢了。 有何难? 有何难。 ——正文完。
第59章 狩猎结束之后,太子遭遇刺客痛失一腿的消息终于如同滚油一般,在皇城内外和坊间沸沸扬扬地传开了。 皇后几番惊痛昏迷,甚至不敢去东宫看自己的儿子一眼。 紧接着便是朝臣上奏天子,储君身有残疾,不得承袭大统,请求安和帝另立太子。 安和帝一生骄矜自傲,自从手掌权势之后,从未被朝臣逼迫至此。 他坐在广隆大殿之上,环视过殿内诸位朝臣,开口声音苍凉,声声泣血一般:“诸位爱卿,太子乃是朕的皇儿,皇儿素来恭谨有加德才兼备,在百姓之中亦是众望所归。” “如今皇儿伤势未愈,诸位爱卿何须如此紧迫相逼!” 安和帝说得那般动情,只可惜朝堂群臣与氏族联合,文臣武将侍奉君王,却侍奉的不只是“一个人”。 安和帝在位,他们侍奉的便是安和帝。 安和帝的那个龙椅之上,来日换上旁人,他们侍奉的也还是君王。 太子同理。 太子确实一直恭谨仁孝,是民心所向,但那又如何? 他如今已经没了做太子的资格,这世上除了真的至亲骨肉,没人会怜悯他的境遇。 因此哪怕安和帝发怒的那天广隆大殿暂且群臣安静,也没阻挡第二日如雪花般的折子纷纷飞到他的案台之上。 那些朝臣引经据典罗列祖制,恨不得现在就集结在一起闯入太子东宫,将他的太子蟒袍扒下来,套在其他的皇子身上。 而这些奏折之上提议的诸位皇子,自然也是这些朝臣和氏族推到明面上的“利益集合”。 安和帝一生为君,自然深谙其中的道理。 可是他年岁至此,又是真心疼爱谢玉山,见到此等“墙倒众人推”的局面,不免感到齿冷心寒。 且以人推己,若是……若是来日这些攻击落到他的头顶上…… 安和帝根本无法想象,也不能容忍被他自己掌控多年的朝臣们反噬的局面。 他赤红着双眼,自虐一般翻阅着这些奏折。 那其中字字句句,俱是诛心之言。 到如今这些疯狗们,为了推举自己的利益所向,无所不用其极,甚至把太子从前的举动过分解析揣测,鸡蛋里面挑骨头,甚至连太子名下的产业都遭受到了不同程度的污蔑和攻击。 如此落井下石急不可待,这其中一定有人为推动的手笔! 安和帝熬着夜点着灯,把这些奏折,这些朝臣背后的势力网全都逐个分析,誓要狠狠地打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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