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当时以为李助理的孩子已经没了,还连连保证这同心结也不会对大人有太大的损伤,等到她的孩子大一些,弟弟再怀孩子正好,老太太那时不用分心,照顾弟弟的孩子也能照顾的更好些。 李助理的妻子原本还以为大姑姐是因为看不过自己才会对孩子动手,想不到竟然是因为这样一个恶心至极的原因。她从来没有想过,人可以自私到这个地步,人的心肠竟然可以歹毒到这个境地。 况且,她从来也没有稀罕过谁帮她带孩子,相反的,找个月嫂,一切都会很轻松。 以他们两人的条件,找个月嫂也是轻轻松松的事,不但能够解决所有的问题,还不用顾忌太多。 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李助理妻子的孩子虽然最后躲过一劫,但是她也不愿意和杀人凶手住在一起了。 从此以后,她和婆婆也就是陌生人了,至于丈夫要孝顺她不会拦着,但是若想让她再像从前那样和婆家的人相处,那是痴人说梦。 这一次,李助理妻子的态度很强硬,她提出老太太第二天必须回去,以后也不必再过来了。至于大姑子,她不去起诉她的故意杀人罪,那就是对她最大的恩赐了,但是她也绝对不会再和这种恶心的亲戚来往。 老太太自认为理亏,第二天就让儿子送了自己去机场,只是那样子看起来竟然像是老了十岁。 徐艽听了这一番经过也不胜唏嘘,她自然明白人性的复杂,只是当这样的事就发生在身边的时候她却也忍不住感慨。 君集见徐艽和李助理嘀嘀咕咕了半天,然后情绪还低落了起来,他有忍不住揉了一下她的脑袋问:“既然决定了当神棍,那就要看破红尘,你这个神棍怎么看起来还受到了俗事的影响了?” 徐艽觉的她一点也不想和这个神经病说话,因为从他的嘴里出现的就没有一句好话。 很快,又到了徐艽休息的时间,因为老早就和贝爷约定好了,所以她一大早的就去了神棍街。 可是也不知道是天意还是巧合,她竟然又看到吴经理鬼鬼祟祟在古玩店门口徘徊。 吴经理看到她也是很意外,这一次见面他对徐艽的态度简直发生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不但不说些莫名其妙的话了,而且神色之间还带着几分讨好。 “徐助理,你也来了?是来找贝爷的吧?”徐经理满脸堆笑,那诚恳的样子和之前简直有着天壤之别。 徐艽敷衍的点了一下头就准备绕过他,从刚刚的称呼她也知道,这个吴经理是知道她在君氏上班,而且还知道她是神经病的助理了。 吴经理见状立即拦住了徐艽的去路,嘴里说着:“徐助理,我找贝爷是真的有事,你看你能不能帮忙在他面前说上两句?” 徐艽扯了一下嘴角,好笑的问道:“你现在这样子是在逼着我答应?” 吴经理一听这话赶紧错身让过,开什么玩笑?他敢逼着徐艽答应?现在公司里谁不知道这一位是君总的禁脔,要知道前几天君总才为了她亲手揍人了。 徐艽对于吴经理的话确实不感兴趣,而且这样的人和她待在一个公司,她都觉得很憋屈,改天她还需要和神经病念叨一下这个问题才行。 徐艽熟门熟路的上楼,发现贝爷竟然又在用羊毫笔蘸着清水练字。 她上次过来的时候贝爷也是在练字,看来这应该不是巧合,而是长期的习惯了。 等贝爷放下手中的毛笔,她便忍不住问:“师父,你每天都要这么练字么?” 贝爷儒雅的笑道:“读书人笔下自有一股正气,我虽然至今仍然不能完全把握这股正气,但勤加练习还是很有必要的。” 徐艽竖起大拇指,每一个勤奋的人都值得被尊敬的。 她就不算是勤奋的人了,很多时候做事都是凭着本心,若是遇到危险的时候她会本能的趋利避害,但在安定的时候就显得不是那么有追求了。 不过爹爹曾经说过,她这样的心态最是适合学习玄术。因为一个人的心中执念太深,便容易被拘泥于一方小天地中,不能有什么大的成就。 贝爷对于她刚刚那夸奖的动作只是一笑置之,将藤椅上的西服外套拿在手里才道:“我昨晚夜观天象算出南门火车站会发生祸事,这局面也并非完全不可破,我们过去看看吧!” 徐艽疑惑道:“什么夜观天象?我好像都很少看到星星,根本推测不出有用的信息。” 她知道现代社会有一种东西叫做雾霾,其实就是大气污染太严重了,这对于以前一直很喜欢夜观天象的她来说也确实够郁闷了。 贝爷好笑的摇了摇头道:“我真怀疑你是不是这个时代的人。” 徐艽心里咯噔一下,但当她抬头见师父明显是开玩笑的语气开放下心中的忐忑,然后她才耸了耸肩故作轻松的问:“为什么会这样说?” 贝森轻声道:“难道你不知道这世界上有一种东西叫做望远镜?” 徐艽在记忆里搜索了一下就明白他说的是什么了,但她还是疑惑的问:“可是能见度这么低,望远镜也起不了多大的作用啊!” 贝爷摇头,“普通的望远镜当然不能,但是我这望远镜是特意找人设计的,雾霾和光污染都主要发生在可见光波段,所以我这经过特殊处理的望远镜受到的影响比较小。” 徐艽好奇道:“有那么神奇?” 贝爷对她招了招手说:“你过来试试。” 徐艽当然忍不住好奇心了,只是不管是她还是原主,对于师父这望远镜好像都有些束手无策。 贝爷见她那模样还有什么不明白的,立即走过去帮她调节瞳距,然后教她怎么使用。 见徐艽学的认真,他也挺欣慰。可讲着讲着却突然想起了那天晚上看到的场景,徐艽被那个男人挠着手心笑得前俯后仰的样子和她现在的样子可没有一点相似。 徐艽没发现贝爷的那些小心思,遇到不会的就立即提了出来,很快就学会了望远镜的使用方法。在学会了之后她整个人显得兴奋的不得了,表情和捡到了宝时有的一拼。 “师父,这个东西太厉害了,不过现在是白天,如果是晚上我也可以看星象了。” 贝爷原本想说将这望远镜送给她,可出口的话却变成了,“你以后晚上没事的时候可以过来,这望远镜你随时可以用。” 他很奇怪自己为什么会说出这样的话,但随即想到,艽艽应该是不会分析星象的,他正好可以教一下她。 徐艽没发现贝爷表情里稍微有些不正常,连连点头答应。 两人下楼去,发现吴经理竟然还等在门口,对于他满脸殷勤的模样,贝爷还是只云淡风轻的说了一句:“我说过,你的东西我不收。” 徐艽心里有些幸灾乐祸,突然觉得自己的师父真的是太温和了,若是吴经理去烦那个神经病,会不会被打一顿呢?想到这里,她忍不住微微勾起唇角。 徐艽跟着贝爷去了南门火车站,一到火车站她就感觉到不对劲了,她竟然看到附近的摊贩里有好几个都有血光之灾,而且其中两人还有性命之忧。
第33章 火车站的灾难 徐艽的脸色变得郑重了起来, 火车站是一个人流量非常大的地方,除了这些固定摊位的摊主基本每天都来,其他人都不过是过客。 看着面前走过的一个中年男人, 徐艽忍不住打量了一眼他的面相,只是这一眼, 她就发现这男人今日也是印堂发黑,且有暗黑色杂纹,怎么看都是今天有血光之灾的面相。 根据师父推测出来的今天此地有灾祸发生,只怕跟在这个男人旁边就能找到源头了, 毕竟这个人看起来应该是个过客,在此地呆的时间不会太长,跟着他推测时间应该比守着这些摊贩靠谱些。 她见这男人走向了一家位置稍微有些偏的面馆, 便也跟到了面店门口,然后就见到那个男人点了一碗面。 徐艽看了一眼贝爷,用眼神询问他们接下来应该怎么做, 今天这地方会出事是师父算出来的, 怎么做也应该他来拿主意。 贝爷微微摇头, 徐艽从他的眼神中大概猜到他的意思是先静观其变,然后见机行事。 徐艽见状也走了几步进了面馆坐在刚刚那个男人的隔壁桌,然后问老板点了两碗面, 才示意贝爷先进来吃面。 贝爷心里老大不乐意的跟了进去, 在火车站附近卖吃的, 怎么看怎么不卫生, 说实话,他不大吃得下去。 可是如果两人就这么坐在这里, 什么都不买的话,看起来也确实有些显眼了。 而这家面馆离刚刚的那些摊位有一定的距离, 但又不算太远,明显比较适合作为观测地点。 两人坐下之后,徐艽又仔细的观察了一下刚刚那个男人的面相,这人一看就是个热心的且富有正义感的。初步推测,今天若不是她与师父来到这里,这个男人今日的遭遇只怕是躲不过了,而且他的面相显示,这血光之灾应该是飞来横祸。 很快,隔壁桌的面条被端了上来,徐艽看着那人吃着热乎乎的面条,忍不住对贝森道:“师父,我们的面应该也快了,也不知道这家的味道怎么样?” 贝森对此不抱任何期待,他原本就属于挑食那一类的,而且火车站这种人流量大的地方,老板又不需要回头客,自然是不会太讲究。 但看着徐艽期待的眼神,他忍住没说出挑剔的言语,主要原因也是因为这个面馆的卫生看着还勉强了,大概是老板是个年纪很轻的女人的缘故。 这个面馆的格局原本就很小,所以店里也就女老板一个人,在她端面上来的时候,徐艽一眼就看出这是一个外表温婉,内心却很坚强的女人,只是人生有些坎坷。 徐艽吃着碗里的面,发现味道竟然还不错,她赞扬的对贝森说了句:“师父,这个面的味道还不错。不过和我小舅舅做的饭比起来还是有非常大的差距的。” 贝森:…… 谢逸琦那个挑剔狂?只怕这外面的东西根本无法让他下咽吧! 想到这里,他还是象征性的动了一下筷子,只是一看就是食欲不佳的样子。 很快,徐艽碗里的面就少了小半碗,就在她准备将碗里的面解决掉然后好干大事的时候,却突然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艽艽?你怎么会在这里?”杨松松站在面馆门口,手里拖着一个行李箱。 “松松?快过来坐。”徐艽对着杨松松招手,她也很意外杨松松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而且还带着行李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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