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之前,因为她想借着那个中年男人的面相推测出火车站灾祸的源头,便没有出手…… 贝爷见她低落的样子,出声安慰道:“不关你的事,你做的已经很好了。”确实已经很好了,虽然这个徒弟让他看不清面相,但他对她的表现却无比的满意。 见那个中年男人被抬走了,面馆老板王秋萍才过来看着徐艽道谢,她眼眶发红,声音有些哽咽道:“姑娘,谢谢你,刚刚那位大哥是因为看不过我前夫的所作,出来抱不平才会被波及的,我……” 她能说什么呢?人已经被伤着了,她现在能做的除了去医院守着他,也只能祈求上天,好心人能够逃过此劫了。 她怎么也没想到,一向胆小怕事,只知道在她面前逞威风的前夫不但找到了她的店铺,还带着刀子过来在光天化日之下捅了人,难道法律在他眼里就真的是形同虚设吗?虽然她知道他不靠谱,但却没想到分开两年之后的他会变得这么目无王法。 和徐艽道谢之后,王秋萍便准备去医院守着那个中年人,不管怎么说别人都是因为她才受伤的。 徐艽出声叫住了她,以最快的速度打开手提包,然后从里面将李助理妻子给她的那两个红包都拿了出来,递给王秋萍说:“这些钱你很快就能用得上了。” 她今天原本就是打算用这些钱去做善事的,现在正好派上用场。 王秋萍一愣,她完全不懂徐艽这是什么意思。 徐艽微笑道:“刚刚那位大哥是为了你才受了伤的,我知道你心里过意不去,可是你手里的钱不够他的医药费的。” 王秋萍听了这话心里更加难受,她刚刚还在考虑要不要将这个小面馆盘出去替那个好心的大哥治伤,却不曾想这个素不相识的姑娘竟然会主动拿钱给自己。 杨松松见了徐艽的行为,也立即从身上拿出钱包,掏出钱包里仅有的几百块钱递给王秋萍说:“秋萍姐,我的钱不多,但你也收着吧!就当是你借我的,艽艽也不缺钱,你先去解决刚刚救人的那个叔叔的事才最重要。” 王秋萍知道现在不是推辞的时候,道谢之后便拿着钱迅速的追了出去,既然这个女生和松松认识,她后面也就能够找机会将钱还回去了。 警察并没有去拦着她,而是开始找杨松松做笔录,因为她算是这个案件的目击者。 杨松松此时都还有些后怕,这还是她人生中第一次看到有人拿着刀子捅人。 不过她虽然被吓到了,但语言表达能力却还是不错的,很快就将事情的经过叙述清楚了。 刚刚那个男人是王秋萍的前夫,也是杨松松她们村子里的,叫许魁,就是因为烂赌不思上进,所以王秋萍才和他离了婚。 离婚之后王秋萍就带着孩子来到了南江市,并且和前夫一家断了联系,也不知道许魁是从哪里听说了王秋萍的落脚点,在今天找了过来。 许魁刚刚一进门就问王秋萍要钱,说是因为赌输了借了高利贷,若是不能还钱别人会剁掉他的一只手。 王秋萍当然不肯拿钱给他,两人争执起来,在一旁吃面的中年男人看不过去,就上去帮着王秋萍说了几句话。 这下许魁可不干了,硬说王秋萍和那个中年男人有一腿,说不定婚前两人就背着他搞到一起了。 争执中两个男人动起手来,但许魁根本打不过那个中年男人,于是便将包在报纸里的刀子给用上了。 刚刚发生这一切的时候,杨松松就站面馆里,因为两个男人的打斗,即使外面传来了爆炸声,她也没有出去,而是和王秋萍站在一处,想要通过语言来劝架。 杨松松不知道的是,那把刀其实是许魁拿来打算威胁王秋萍给他钱的,胆小怕事的他也并没有想着要杀人。可当时那个中年那人不但在言语上刺激了他,说他是个软蛋,更是在拉扯打斗中打掉了他的一颗牙齿,他这才开始动刀。 他一开始拿刀出来也是想威胁一下那个中年男人,可哪知道那个中年男人压根就不在乎他的威胁,于是就发生了刚刚的惨剧。 警察听着杨松松口齿清楚的叙述了事情的经过,做了笔录便离开了面馆,现在行凶者畏罪潜逃,他们也要尽快回警局采取措施。 徐艽见人都走了,才看着贝爷问:“师父,刚刚公交车爆炸的事情,是人为的么?” 贝森点头道:“是!不过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接下来的事情就是警察该处理的了,我们回去吧!”他刚刚去救人的时候顺带的观察了一下那些出事的公交车,当然能够看出来是人为。 徐艽点头,确实,他们已经错过了将灾祸扼杀在摇篮的机会,现在想再多的东西也没有什么意义了。 杨松松一把抓过徐艽走在贝爷的前面,面带好奇的问:“艽艽,你师父不但会玄术,还会医术吗?” 徐艽好看着面前满脸八卦的杨松松,明明刚刚还吓得手脚发软的,想不到这么快又满血复活了,她忍不住抬手揉了一下杨松松的脑袋,“那么好奇做什么?你不知道好奇心杀死猫吗?” 徐艽的身高大概有一米六八,要揉一个一米五六的娇小女生的脑袋简直是太容易了,而且揉着感觉还不错,难怪那个神经病那么喜欢揉人脑袋。 只不过那个神经病比她高太多,她是没机会以牙还牙了。 杨松松对于徐艽伸手就来的动作,吃惊的瞪大了自己的眼睛,她不可思议的叫道:“艽艽,你从哪里学会的这个小动作?简直攻性十足啊!” 徐艽:…… 如果不是那个神经病一天到晚揉她脑袋,她至于这么不正常吗? 杨松松并不因为徐艽的沉默而放过她,反而促狭的将她拉到一边问道:“艽艽,你老实告诉我,是不是你师父经常对你做这个动作?” 徐艽看着杨松松八卦到不行的眼神,又伸手揉了一下她的脑袋,翻了白眼才回答道:“你想到哪里去了?是我们那个神经病老板,没事就喜欢揉我脑袋,我这个助理当的久了,大概也受到了影响,开始变得和他一样不正常了。” 杨松松听了这话像是看怪物一样的看着徐艽,“你们那个老板明显是在借机占你便宜,你能忍?艽艽,你变了!” 杨松松说这话的时候一开始满脸的不可置信,但随即又像是想到了什么,神情变得暧昧起来,还顺带着开始摇头晃脑。 艽艽大学四年都没恋爱,现在不会是开窍了吧? 徐艽听了这话也是一愣,占她便宜? 那个神经病倒是会经常想当她的叔,这也算是占便宜了。但她知道杨松松说的占便宜明显不是这么回事,可是回想起那个神经病揉她脑袋时的表情,她又觉得不太像。 贝爷见徐艽和杨松松叽叽喳喳的出了面馆,又看了一眼被徐艽随手放在桌子上忘了拿走的染血手帕,想了想还是将其捡了过来放进兜里。 出了面馆,又走了大约十几米,杨松松看着坝子里的惨状,忍不住长大了嘴巴,原来刚刚的嘈杂声和爆炸声是因为这些公交车燃烧爆炸导致的? 这时候虽然现场已经别拉了警戒线,而且受伤的人也都送到医院去了,但也不难想象出刚刚发生了什么事。她以为刚刚自己经历了捅人时间就是倒了八辈子霉了,但徐艽却在外面目睹了火灾爆炸现场,看来这运气也没好到哪里去呀! 徐艽没来得及和杨松松叙说刚刚外面发生的事,她兜里的电话就响了。 拿出手机,看着上面的数字,就算没有存下来这个号码,她也知道是那个神经病的。 将电话接起来,她就听到了君集的声音,“艽艽,你现在在火车站?” “对啊!怎么啦?”徐艽很疑惑,神经病怎么会知道她在火车站的。 “你注意自身的安全,尽量往人多的地方走,等我过来接你。”君集声音听起来很严肃。 徐艽还想再问,却发现电话已经挂断了,她顺嘴的抱怨了一句:“果然是神经病!” “是你们老板打来的?”杨松松的两只眼睛一只写着“八”,另一只写着“卦”。 徐艽一点也不想回答这个问题,不过她是绝对不会乖乖的呆在这里等那个神经病过来的,对于这种莫名其妙的要求,她还是不用理会比较好。 可刚刚下定了决心,电话又响了,看着来电显示仍然是君集的号码,她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起来。 “我知道你不会在那乖乖的在那等我,但是这一次你已经捅了马蜂窝,火车站这事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现在外面肯定有人等着你,不要乱走,具体的我过来再说。”君集对于刚刚的要求做了个简短的解释。 等他说完,徐艽刚想问点什么,却发现电话又被挂掉了。 徐艽:…… 所以,她到底是等还是不等呢?
第35章 一起引蛇出洞 徐艽正在犹豫的时候, 贝爷已经出来了,看着徐艽疑惑的表情,他忍不住问:“怎么了?” 徐艽实话实说, “我们老板说火车站这次的事没那么简单,让我在这里等他。” 贝爷虽然不知道徐艽口红所说的老板是谁, 但他也知道这次的公交车爆炸事件绝对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简单,所以他指着车站对面的一家水吧说:“我们去那里坐一会儿吧!” 他觉得自己非常有必要先选好地点,否则这个不按常理出牌的徒弟不知道又会把他带到那个犄角旮旯里去。 徐艽对此当然没有意见铱錵,而杨松松现在正陷入对徐艽师父和徐艽老板的双重好奇中, 自然也不会有任何意见。 几人进了水吧,杨松松点了草莓味的水,徐艽则选择了柠檬味的铱錵, 而不按常理出牌的贝爷,竟然点了一杯白水。 贝爷点水的时候,水吧的小哥友情提示他白水也是要钱的, 这一幕直接让徐艽笑出了声来。如果这个小哥知道师父经营的那个古玩店里那些东西, 估计就不会那么说了, 不过她很好奇师父会怎么应对。 贝爷对于这样的质疑一点反应也没有,只是淡定了付了三杯水的钱,这让徐艽瞬间觉得自己看笑话的心情被破坏掉了。 三人在水吧里边喝水边聊天, 杨松松似乎对玄术的问题很感兴趣, 先是让贝爷替她算命, 被拒绝之后又问贝爷会不会养小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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