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如风低下头,花见雪下身仅剩一条到大腿的短裤,翘着光溜溜的小腿在她膝上趴着。 果然如他自己所说,肤白胜雪,连脚底都是莹润的白,一点别的颜色都不掺杂。 冬日衣衫厚,应如风一层层剥着,如同揭开有着不同夹心的千层小蛋糕,每一层都是不同的味道。她迫不及待地想要探索新的口味。 仅剩最后一层,她反到不急了。好饭不怕晚,猴急吞下去,连味道都体会不到,只剩个饱腹的作用,便没了意思。 她得好好想想,该如何享用这最后一层。 应如风拉平花见雪的裤脚,板着脸教训了一句,“以后不准再如此行事了。” 花见雪从她腿上滑下,起身服侍她穿好外衣,把扣子一颗颗仔细扣好,半点也不马虎,“这么晚了还要奔波,容易着凉。若是我生了病,便是再疼,也不会半夜惊扰裴姐姐的。” “真是个乖孩子。”应如风抬起他的下巴,奖励似地咬上丰唇,舔了舔依然饱满的唇脂,“不错,很甜。” 屋外冬夜的寒风凛冽,应如风却丝毫不觉得冷。她的掌心还残留着被棉花撞击的余热。 掌心的余热很快被另一种热取代。
第40章 城主就任大典 “如风, 到底坏没坏吗?你检查出来了吗?”红袖声音焦急,腮上还挂着两行泪,然而低垂的狐狸眼中却是半分急色也没有。 “唔。”应如风盘着光滑的核桃, 略微思索了一下, “你也别太难过, 虽然不如从前, 但应该还能用。” 红袖嘴角的得意消失了, 再也体会不到把应如风抢回来的快乐,慌忙往下看去,“不如从前了吗?” “要是和从前一样, 你喊我来做什么?”应如风手上用了点劲, 似笑非笑地看着红袖。 “花见雪年纪那么小,没什么经验, 我怕他服侍不好你。”红袖身着一件黑色的半身寝衣,松松垮垮地挂在臂上,并不贴合皮肤,随便就能看见胸前泄出的赤粉。他下身则是空档,这样一来, 寝衣不仅不多余,反而给予了应如风更多遐想的空间。 红袖微微低着头,眼睛却向上看着, 那副可怜的模样任谁都舍不得说一句重话。 应如风手摁上他的肩头,把玩着, “怎么,你经验很多?服侍过多少女人?说来听听。” 红袖颤了颤, 身上的寝衣滑落到腰际,“不, 没有。只有你。” “笨蛋小狐狸。”应如风勾起寝衣在指尖缠紧,耐心地等着扣子一颗颗崩开,“男人可不是经验越多越好。不然,为何只有初夜才能卖上价呢?” 红袖低头在应如风胳膊上吻了吻,“我从前只有你,往后也只有你。” 应如风声音温柔了许多,“我已经罚过花见雪了,此事到此为止,你们以后不许再胡闹了,听到了吗?” “我吃这么大亏。他就受了那么点罚。”红袖不甘心地说道。 “那你之前跟着他又是想做什么?没脑子就安分点,省得自讨苦吃。”应如风点了点他的眉心。 花见雪又不是她的人,说到期额群:吧衣肆巴幺六救6伞整.理更多汁.源底不过是个客人,从头到尾认下的罪名也不过是没来得及阻止二人进入徐公的店,她还能怎么罚?无论前朝后宫,有人的地方就有争斗,无可避免。她不可能事无巨细的盯着。红袖能不能独善其身,只能看他自己的悟性了。 红袖抱着她的腰,埋进她怀中嗯了一声。但他心中却是不服气的,只觉得应如风偏心,于是更加忌惮花见雪了。 应如风知道他今天受了太大打击,抱着安慰了一会,没有让他侍寝,“好好休息。过几日就是城主就任大典,到时你可代表着裴府的脸面。” 一想到自己可以顶着正夫的头衔在这么重要的场合行走,红袖立刻把先前的不快抛诸脑后,迅速躺进被子里闭上了眼睛,养精蓄锐。 应如风在他身侧躺下,将他拥入怀中。 啧,虚荣又好哄的小狐狸。 三日后,应如风一早起来用过粥饭,带着府里的一行人登上马车,前往程家大宅。 程家家主程毅松是上一届城主,按照以前的风俗,每任城主交接仪式都是在上一任城主家举行的。 程家距离裴家不远,都在东城区。城里的名流富户大多居住在这里。 宽敞的道路拥挤不堪,毕竟是城主就任大典,萝城里有头有脸的人物都会去。便是无名小卒,也想要争一张请帖混进去,好给自己脸上贴金,回去跟街坊邻居显摆,也是一件面上有光的事情 不过应如风并不需要担心交通拥堵,谁敢阻拦今日的主角城主大人呢?马车纷纷避让,让裴府的马车先行。 程家大宅气势恢弘,光是大门就有数丈之宽,门槛更是高得吓人,足以见得尽管国破,这些世家生活地依然很富足的。 裴府的马车还未停稳,门房就已经飞奔而去,通报给家主。应如风刚一落地,程毅松便笑着迎上来,“裴家主,这还是你我第一次见面。前些日子几番邀约,也不见你来。” 程毅松约莫三十岁左右,身材较胖,有几层下巴,看上去平易近人,没有什么架子。 应如风欠身赔罪,“我刚回萝城,对裴府的事务还不太熟悉,忙得焦头烂额,直到现在都未理顺。请程家主见谅。” “哎,我可没有责怪之意。裴家家大业大,能理解。”程毅松面上笑容不减,“各位请随我来。” 应如风身后跟着红袖等人。她今日没让红袖自己打扮,而是请了妆郎给他梳妆。 人靠衣裳马靠鞍。褪去风情摇曳的常服,换上端庄大气的礼服,再加上庄重的妆容,红袖看上去颇有几分宫里皇卿的气势,任谁都想不到他出身风尘。 程毅松身边路过的下人,频频侧目,觉得两人甚是般配。 红袖后面跟着花见雪和伊恒。应如风本来不打算带伊恒来的,但伊恒觉得说不定能在这里遇到恩人或者找到什么线索也不一定,坚持要来。应如风被他缠得烦了,再加上红袖说情,便答应下来。只不过他的长相太过特殊惹眼,所以蒙了面巾。 江淼和烛心则跟在最后头。 几人跟着程家主在走廊上穿梭着,程家宅院雕梁画栋,一步一景,走了一会悠悠梅香就从走廊的小窗里飘出,沁人心脾。 程家主向她们介绍道:“今日的宴席便是设在梅林里。” 应如风一出现在梅林里,交头接耳的名流贵族不经意地将目光投了过来,刹那间竟然晃了眼。 原本还有些吵闹的梅林骤然间安静了下来,连风吹落梅的声音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能让程家主亲自领路相迎的,除了那位新任城主兼第一世家家主的裴家主,还能是谁? 这是裴家主第一次在人前露面。一见她的真容,与座之人各个心中惊诧。裴老家主不过中上之姿,怎么生得出如此超凡脱俗的女儿? 乌发用白玉冠竖起,一双凤眸似黑曜石,流转间溢光流彩,自带风流。薄唇微翘,露出和煦的笑意。她朝众人微微颔首,忽然间有如春风拂面,吹开满园风霜。 她盛装出席,专属于城主的礼服上绣着目露凶光的猛虎,与慵懒的气质结合在一起,不仅不相斥,反而添了几分摄人的光芒。犹如穹苍之上的星辰,可望而不可及。 “她是裴家家主?传闻不是说她在外头长大,是个没见过世面的野丫头吗?” “裴家怎么可能把女儿放到乡野之地养着。这种传闻你也敢信?” “说的也是,这气度裴老家主也不如,真真的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听说裴府与皇室有旧,该不会是送去宫里养着了吧?” “你看她身后那几个侍郎,个个如花似玉,说不定还真是出自京城。” 应如风一行人一走过,众人便如同沸腾的水一般议论开了。 应如风的坐席摆在梅林中央的观景台上。偶尔有风吹过,朵朵白梅便会落在发梢肩头,美不胜收。 应如风在程家主下首坐下。一入座,便有一道让人不太舒服的目光落在了她的身上。 她抬头望去,只见一个身材干瘦但精神矍铄的老太太坐在她的对面。老太太脸上的皱纹深得能夹住落梅。 “这位是贾家主贾乐语。”程毅松见应如风面露疑惑,连忙介绍道。 应如风举起面前的酒杯,“贾家主,幸会。” 程家主指着贾家主身旁的中年女子,“那位是王家主王琴知。” 中年女子神情怯懦,看上去不似一家之主,倒似是那贾家主的跟班。 应如风再次举杯致意。 对面两人也回了礼,贾乐语笑着说道:“裴家主好厉害,年纪轻轻就坐上家主之位。你我四家同气连枝。一直不见裴家主出来,还以为裴家主跟我们有了隔阂。” 应如风自是把先前的说辞又拿出来说了一遍。 贾乐语目中精光闪动,笑了笑没有再说什么。 程毅松见众人都已入座便道:“时辰差不多了,开席吧。” 随着侍男们将一叠叠茶点如流水般奉上,一群漂亮的舞郎脚步轻盈地走到宴席中央,伴着乐声起舞。 他们身披轻纱,仅有要处被包裹。如同一只只冰蝶在风雪中起舞。尽管周围摆满炉火,但这么冷的天,应如风呼一口气都能结出冰雾,舞郎们却连丁点颤抖都没有,每一个动作都恰到好处地勾在女人们的心上。 辛无忧坐在应如风右下,斜着身子靠过来称赞道:“这一个个舞郎身材形体竟是一般无二,看上去整整齐齐,当真是赏心悦目。” 应如风原本没在意,听辛无忧说了以后仔细瞧着,果真如此。找这么多漂亮的舞郎不难,但若要高矮胖瘦,身材比例完全一致,倒是十分难得。若是让这二十几人排成一列,背后看去定能重叠在一起,如同一人一般,一点突兀的地方都不会有。 奏乐弹琴的乐人亦是长相出挑,各有各的韵味。抚筝的典雅,拉二胡的清冷,弹琵琶的妩媚,吹箫的飘逸。 应如风的目光在其间巡梭着,心道世家大族果然有底蕴,这阵仗比荔香院可强多了。难怪她们一个个洁身自好,从不流连烟花之地。 众人喝着酒,赏着舞,不多时便觉着微醺。 贾乐语笑着问向应如风,“裴家主,你瞧我这舞郎们如何?” “哦,这些舞郎是贾家主带来的吗?”应如风由衷地赞道,“怎一个好字了得。” “他们个个都是打小精心挑选培养的,还没破过身子。裴家主继任家主又即将成为城主,我还未曾送过礼,不如就将他们送给你做贺礼吧。”贾乐语的话惊得周围人一齐看向她,培养出这样一群舞郎,花费的心血可想而知,她竟然如此轻易地拱手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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