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如风在瑟缩的喉结上轻咬着,“伊恒,你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你觉得我打你屁股是罚你?” “不然呢?你都不打别人。”伊恒委屈地说道。虽然知道不该跟其他人比,可他真地忍不住,他就是会嫉妒她对别人比对他好。 “那是因为别人没有你这样的屁股啊。”应如风捏了捏,虽然干巴了很多,但依然软软弹弹的,果真天赋异禀,“谁有你的这么圆润多汁呢?我可是很喜欢的。” “你喜欢还打,你好奇怪。”伊恒心上滑过一丝奇异的感觉,他也会用皮鞭打人,可是绝不可能打喜欢的人。 应如风问道:“你拍过皮球吗?” 伊恒点头,“拍过。” “那你喜欢拍瘪瘪的没有气的,还是圆滚滚充满气的?” “充满气的。” 应如风见他有开悟的迹象,继续引导道:“皮球是不是弹得越高你越想拍,拍得越重?” 伊恒心里头怪怪的,“你把我当成皮球啊?” “难道你只有痛,没有其他的感觉吗?”应如风轻轻地拍了一巴掌。 伊恒脸上慢慢腾起一片彤云,小声回忆着,“一开始是痛的。后面好像会变成热热的,麻麻的,是有一点点舒服的。” 应如风挑起一抹坏笑,“终于懂了?” “可是你也不能只打我,不跟我嗯……啊。”伊恒别扭地说道。 “嗯……是什么?”应如风问道。 伊恒抓起被子蒙上脸,“圆房。” 应如风绝对不会承认自己的问题,把锅全部甩了出去,“谁说我不跟你圆房的?我来点兴致,你就又哭又闹,把前戏打断,要赶我走,我怎么继续?” “那是前戏啊。”伊恒懵懂地扯下被子,“那你打吧。我这次绝对不哭了。” 他说着拱起腰,像棵蘑菇一样在应如风面前晃了晃,抓起她的手就往自己屁股上打去。 应如风抽回手,摸了摸下巴,“我刚刚说了,你把自己弄得这么干巴,我没有兴致了。” 伊恒惶恐地说道:“我马上就吃饭,吃很多很多,把肉养回来。” 应如风眉眼弯起,“军营可不是王宫,粮食可是很珍贵的,都给你吃了,别人吃什么?” 伊恒从未觉得自己如此蠢笨过,他什么都做不好,不懂情趣,也不好好养身体,难怪妻主对他没兴致。 眼看伊恒的情绪如同高空降落一般急速下跌,应如风连忙说道:“要不这样吧,你勾引勾引我,说不定我就有兴致了。” “怎么勾引你?”伊恒话一出口就后悔了,他怎么笨成这样,什么都要妻主教? 应如风从怀中掏出一封信,“要不把你写的信给我念一遍?” 伊恒见她贴身放着,心中一暖,重重地点了点头。他抽出信展开,看到自己写的内容,忽然就哑巴了。 “怎么了?”应如风笑道,“不想勾引我了?” 伊恒不敢去看她,缩到床角,声音小小地念道:“小白他娘。” 应如风贴了过去,抚着他的腰,“我怎么就成猫的娘了呢?” 伊恒脸红通通的,低头扣弄着床单,“我是他爹,你不就是他娘吗?” 应如风下巴搁在他的肩窝里,点点头,“有道理,继续念。” “我知道错了,每一天都很想念你,想到晚上都睡不着,好希望你早点回来陪我。等你回来,我一定当面认错,任你处置,求你不要生我的气。” 没皮没脸的话写出来容易,念出来可就难受了。伊恒每念一个字都觉得好丢脸,连阳光照在脸上都觉得刺痛。他度秒如年,感觉念了很久了,回头一看,第一段还没念完。 要知道,这样的话他可是写了厚厚十几页啊。 “君上,我来给你换药了。”洛云澜的声音在帐外响起。 伊恒头一次觉得被打断是一件值得庆幸的事情。勾引妻主真的太难了,简直是把脸摁在地上摩擦。 应如风从伊恒手中抽回信,叠好放回口袋中,“这信我可得好好留着,省得你赖账。” 她相信,这封信很长一段时间里,都会是她的快乐源泉。 * 烛心很快就查出了通风报信的人来自高阳族。 高阳族是一个新近兴起的部族,在伊柯大汗刚过世时跳得很高,不过很快就被应如风打压得翻不了身了。 “高阳族应该是不服君上,才勾结大兴的吧。”烛心猜测道。 应如风摇头,“或许她们早就跟大兴有往来,甚至是大兴一手扶持的。否则怎么会这么快就联系上,还能在咱们眼皮子底下神不知鬼不觉地传递消息。” 各国互相之间插入探子是心照不宣的事情。能不能接触到敌国核心消息就各凭本事了。 烛心问道:“要除掉她们吗?” 应如风眼中滑过一抹狡黠,“不,留着,咱们还有很多消息需要她们传呢。” * 流城军军营。 “周将军,据探子来报,伊恒君后秘密抵达喀兰军军营,在兵将面前就哭得肝肠寸断,进入五皇女的营帐之后再也没出来过。” 周亭立刻站了起来,几步走到来报信的士兵面前,“此话当真?” “伊恒是伊柯大汗独子,喀兰军中很多人都见过他,身份确认无误。” “五皇女定然是伤重难愈,召君后来交代后事,否则岂会让一国之后到前线来。”周亭分析道,“喀兰恐怕过几天就会撤军,正是攻打的好时机。” 周亭兴奋地命令道:“明日就按制定好的计划分三路包围喀兰军,必定让她们有来无回。” “那我呢?”唯一没有参与制定计划,也没有被分配任务的副将辛似海问道。 周亭本想让她留守,但一想到明日军营中只剩下她一下不大妥当,便道:“你同我一路。” * 伊恒得知洛云澜是怎么给应如风换药之后,立刻不愿意了,非要自己帮她换。 妻主的身体被大夫看看倒无妨,关键是他都没见过应如风脖子以下的样子,凭什么洛云澜每天都能看两回? 洛云澜坚称伊恒不懂怎么做假伤,寸步不让。 “好啦,不用争了。”应如风打断了聒噪的两个男人,“云澜,之后就不用来换药了。” “君上决定了吗?”洛云澜落寞地问道。既为她的谋划顺利进行感到高兴,又伤感于失去每天两次固定见她的机会。 “明天会有一出好戏上演。”应如风拍了拍洛云澜的肩膀,笑着揽过一无所知的伊恒,“你来的正是时候。” 当晚,应如风一直在沙盘上摆弄着。伊恒趴在她旁边看着,似乎只要能和她呆在一起,看她做什么都是有趣的。 应如风忽然想到了一个点子,提笔想记下来,却发现纸上压了一节羊脂般白皙的窄腰,比纸还要更白些。 她提起沾满朱砂的笔,在伊恒腰上画下一笔殷红。 伊恒腰肉被戳中,腹肌急剧收缩,惊慌地往一边躲去,拉下被他压到胸前的寝衣。 应如风面露不愉,沉声说道:“别动。”
第63章 做真妻夫 伊恒不敢动了, 撩开腰间的衣服趴回桌子上。可那软软的笔尖戳的他想哭又想笑,他忍不住说道:“痒。” “很痒?”应如风问道。 伊恒发出一声猫叫似的长吟。 “那换个位置好了。”应如风勾开他的裤腰带,遮羞布顺着两条笔直的长腿哗的落地。 伊恒毫无准备地在应如风面展现出雄姿, 局促得手都不知道往哪放了, 最后捂在了要害上。 “跪好。”应如风朝桌上歪了下头。 “啊?”伊恒不解其意。 “不是要给我当纸吗?”应如风敲了敲桌上的白纸, “再不来我都要忘记战术了。” 伊恒爬到桌案上, 捂着脸背对着她跪好。 “腿分开, 坐在纸上。” 红色的笔印在白皙的两瓣上勾勒着。不停地画着圈圈叉叉。 对阵的军队有两支,她的白纸正好有两半,完美适配。 她提笔落在白纸中央, 向下画出一道明显的中线。 伊恒的呼吸变得粗重, “别。” 他背过手想要捂住。应如风发现了他的意图,笔尖正好滑到了凹处, 重重一戳,“不许乱动。” 伊恒声音破碎,双手紧紧抓着桌沿,“不动,不动, 你别戳进去了。” 朱砂在冰肌上流淌,给它染上了战场杀伐的美,从腰到臀到腿, 明天要发生的一切都在伊恒的身上预演。 直到夜深,这一场战争才彻底结束。应如风把人抱了起来, 命伊恒拿起他跪在身下的白纸。 白纸已经不能称之为白纸了。它的下半页留着星星点点朱砂滴落的痕迹,上半页则被不知名的液体浸泡到透明。 不可告人的秘密被发现, 伊恒闭上眼屏住了呼吸,长睫不规律地颤动, 直到他被放到了床上。 仅剩的上衣被推高,露出了鲜艳欲滴的守宫砂,比他身上任意一点朱砂都要红。 应如风指尖点在守宫砂上,轻轻地磨了磨。她见过这一点很多次了,是时候将它彻底抹除了。 白纸飘然落地,遮住了床帐中交颈的声息。 桀骜的小野狼终于成了她的乖小狗。 清晨起床,应如风看伊恒把自己左三层,右三层地包了起来,十分疑惑的问道:“你穿这么多干嘛?” 伊恒提起裤脚,露出一截脚腕,“我怕别人看见。” 应如风昨夜画下的朱砂已经完全晕开了,犹如鲜红的凤仙花花汁染透皮肤一样。 “可你穿这么严实,我要是忘了战术,该怎么看呢?”应如风的手钻入他的裤管,顺着往上抚去。 伊恒一愣,“那么多人你怎么看?” 应如风笑道:“好东西就是要给大家一起看才有意思。” 伊恒立刻摁住了在裤管中作乱的手,声音颤抖地威胁,“你敢这么做我就咬舌自尽。” “逗你玩的,赶快起来吧。”应如风翻手隔着布料搔了下伊恒手心,“我可舍不得把自己的私家珍藏展示给别人。” 两军军营距离四十里地。天还未亮之时,流城军主将周亭便点起兵将,分成三路往喀兰军所在地围来。 大部队由她亲自率领,而另外两路分别由她的心腹将领率领,长途奔袭,直抵喀兰军阵前。 斥候探听到动静后马上回报,喀兰军亦是整装待发,两军相遇在了一片开阔的草原上。 漫漫青草被盔甲遮住,十几万军马一齐跺跺脚也跟地震了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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