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军婚:听心声后,我成掌中宝 作者:椰椰呀 文案: 【心声+年代+爽文+宠文+穿书+先婚后爱+七零+发家致富】 俞向晚穿成七零年代文中的炮灰。 新婚当晚,渣男被海王女主叫走,原主独守空房,一个想不开,气死了。 俞向晚:这能忍? 她当场手撕渣男,大闹全家,夺回嫁妆,索取精神损失费,在新婚第二天离婚! 【渣男!敢欺负本姑奶奶,看我不把你坑得屁滚尿流!】 陆应峥回乡探亲,却不曾想,他忽然发现,他能听到隔壁家村长女儿的心声! 【等过几年,我一定要高考,一定要走出去!】 陆应峥震惊又困惑。 俞向晚为什么能笃定这么多事情?她的思想太奇怪了,不会是敌特潜入吧? 但偏偏,他发现只有他自己能听到俞向晚的心声,别人都听不到,而那个女人平时太会伪装了,别人都看不出她的异样。 不行,他得想个办法调查清楚。 俞向晚本以为经过离婚这一遭,村里青年会对她退避三舍。 没想到,全村最优秀的男人——隔壁家军官居然跟她求婚?而且提亲条件颇为丰厚? 【没办法,怪只怪姐的魅力太大了,别太迷恋姐,姐是个传说!】 陆应峥:……女人,等着,看我把你的小辫子抓到,如何惩治你! 后来。 俞向晚成了家属院中最厉害的女人,爱情事业双丰收。 陆应峥成了家属院中最宠妻子的丈夫。
第1章 被骗婚的炮灰女配 俞向晚睁开眼睛,茫然四顾。 瓦顶乌漆麻黑,横梁满是蜘蛛网! 房间里只有一张床,一张破烂四方桌,仅有的两张四脚凳看上去像要垮了。 窗户倒是贴了两张鲜艳的红纸。 这是什么地方? 她的房间绝对不是这样! 俞向晚闭上眼睛。 这是一场梦吧? 记忆像潮涌一样席卷而来,俞向晚用被子蒙住头。 她穿书了! 这本《七十年代女海王》讲述的是知青女主覃海薇,凭借自身魅力俘获村里一群男人的心,从而在衣食住行上过上好日子,最后考上全国第一好大学,拍拍屁股潇洒走人,继续去当城市女海王的故事。 女主当然爽。 可惜,俞向晚穿的不是女主,而是同名同姓的早死炮灰女配! 原身是生产队队长的女儿,她喜欢上了一个男知青,叫邹建文。 好巧不巧,邹建文是女海王养的一条鱼。 邹建文看上了原身大队长女儿的身份,和原身结婚,说不定能干些轻巧活儿,还能给海王女主谋福利。 牺牲自已,造福海王,多么伟大的献身! 可对恋爱脑原主来说,却是致命打击。 她无法接受新婚丈夫喜欢别人,不喜欢自已。头脑恍惚间,走路不小心摔倒,磕到了头。 最后人没了。 俞向晚:…… 沉默是今晚的康桥。 无语! 哪哪儿都无语! 干嘛这么窝囊! 她这就掀翻剧情。 开什么国际玩笑,她俞向晚向来是委屈别人,不委屈自已! 谁稀罕破男人? 今晚是她和邹建文的新婚之夜。 这杀千刀的臭男人,居然因为女海王发烧而去了知青宿舍。 且抛开新婚当晚不和妻子一起过这个死亡命题,你一个男知青,跑去照顾女知青,当其他女知青是死的?还是当现在的男女大防是死的? “这个邹建文,脑子简直瓦特了!” “你又不是医生,又没药,跑去还要眼睁睁看着其他男人对女主献殷勤,而你还只是其中一个。” “我得快点走,要不然会被这里的低智商气息传染。” 没错,俞向晚决定跑路。 这段还没正式开始的婚姻,在她这里,已经结束了。 还是不带任何售后的那种。 哦,不行,还是得处理干净。 明天吧,明天她就带人甩了邹建文这个没用的男人。 俞向晚开始打包被子床单枕头。 这是她的嫁妆,她当然要拿回去,不能便宜邹建文和他姑。 说起这个新房,又是个能吐槽的。 这里是云山镇小山村红旗生产大队。 邹建文家里特地找了关系,下放到这个地方,因为这里有他的姑姑邹二花。 邹二花生了三个女儿,没有儿子。 重男轻女的结果就是,人家把邹建文当亲儿子,等邹建文以后给养老。 真是云上放蒸笼——天蒸(真)。 书中的情节就是邹建文回城后,把邹二花忘了个一干二净。 俞向晚都能想象到,要是原身活到了邹建文回城,邹建文肯定提出离婚抛妻弃子。 她拎起床单,一看到床板,吓了一跳。 “我去!” 这床板都不能说是床板,只能说是腐朽的木头。 俞向晚洁癖,膈应地捏着手指叠好床单。 脏了回去洗,这屋里的值钱东西,就算是一根棉线,也得姓俞! 她打死也要带回家去,不能便宜外人。 俞向晚的嫁妆还没有全搬过来。 她在家里挺受宠,陪嫁的东西多,这个新房太小太破。 好吧,主要是家里有个精明娘。 精明娘一开始就瞧不上邹建文,但女儿咬定要嫁,胳膊拧不过大腿,答应了。 狐狸还是老的辣,精明娘使了个方法,说之后帮邹建文建新房子,嫁妆到时一并搬到新房子去。 俞向晚无比感谢这位娘。 她轻手轻脚打开房门。 不愧是七十年代,环境污染不严重,月光亮堂得很,不用开灯就能看得清院子里的一切。 不过,她也要更加小心。 她能看得清路,别人也能看得清她。 俞向晚先弯腰走到邹二花的房间外面。 呼噜声震天。 她放心了。 因为不清楚邹建文什么时候回来,院门没关,这正方便了她。 俞向晚知道书中情节,邹建文今晚都不会回来。 她闪身侧过院门。 “拜拜了您嘞!” 路上没遇到人,俞向晚一路狂奔到家附近。 俞家黑漆漆的,显然都睡下了。 大叫肯定不行,她今晚回来的事情暂时不适合闹大。 院门肯定锁了,她在家前后转了两圈,左边的邻居院墙太高,倒是右边邻居,陆家那里有块石头可以借助一下。 俞向晚说干就干。 她家和陆家中间有棵树,她折下树枝,站在石头上,谨慎地用树枝扫了扫邻居家的墙头。 万一有啥碎玻璃的,受伤的可是自已。 所幸,没有半点东西被扫下来。 俞向晚放心了。 她拉下树枝,一不小心,被树枝上的小刺给扎到了。 “嘶!” 借助月光,俞向晚挤出血珠。 她没注意到的是,血珠恰好滴在石头上。 而石头上那地方,恰好也有一滴陈旧的血迹。 新血和旧血融合,居然消失不见! 血印太小,人不低头,根本看不到。 更何况俞向晚这会儿满心满脑都在想如何成功爬墙,。 她先将包袱扔到自家院子里,轻轻的“咚”一声响,重物落下。 俞向晚微微点头,退后几步,一个助跑,借助石头,灵巧地蹬上了邻居家院墙。 【嘿,不难嘛。】 俞向晚定住身形,小心地观察了一下邻居家,确认没动静,才放下心来。 【有怪莫怪,我真不是小偷。】 与此同时,远方一辆绿皮火车上。 伴着咣当咣当的行驶声,一个身穿绿色军装的男人忽地睁开眼睛。 锐利的眼眸犹如鹰隼一般扫视周围,好像一切宵小在他眼里都无所遁形。 陆应铮薄唇紧抿。 他在半睡半醒间,似乎听到了说话声,还有“小偷”的字眼。 小偷? 火车上小偷小摸并不少见,但现在他在这里。 作为一名为人民服务的公职人员,他决不允许在 自已的眼皮子底下发生这样的事情! 他倒要看看,有谁敢这么嚣张,撞在他的木仓口子上!
第2章 新婚第二天,离婚! 俞向晚像只灵巧的猫,从院墙上一跃而下。 她拿起包袱,想了想,打开父母的房门。 俞大民和向红夫妻俩为女儿担忧了大半个晚上。 好不容易睡着,耳边居然恍恍惚惚地听到了女儿喊“爹娘”的声音。 向红闭着眼睛,用手肘撞了撞丈夫:“大民,我是不是幻听了?我咋听到了咱闺女的声音?” 俞大民揉揉耳朵,眼皮像有千斤重,好不容易睁开一点,又猛地闭上,嘟囔:“好像是有……” “爹娘,不是幻听。” 俞向晚举着蜡烛站在床边。 俞大民听到声音,睁眼一看。 只见床头站着一个长发头的女人,光映在她脸上,眼底发出幽幽黄光,特别可怖。 鬼啊! “啊——” 俞大民的尖叫被捂在嗓子眼。 “爹!爹!爹!是我!” 俞向晚生怕俞大民发出声音把全村人都喊起来,连忙捂住俞大民的嘴。 她着急解释:“我,俞向晚,晚晚。” 俞大民感受到手里的温度,热热的,的确是人,不是鬼。 而且这熟悉的声音和语气,不是闺女还有谁? “呜呜呜……”他示意俞向晚放开手。 要憋死了! 俞向晚反应过来,“哦哦”两声,撤开手。 向红连拍好几下胸口,她从床里侧爬起来,伸手就是几巴掌,直接打在俞向晚的背上。 “你作死啊!跑到我们房间吓人!” 俞向晚连忙躲开:“娘!疼!” 俞大民的心还怦怦乱撞,只不过碍于大男人的面子,不好直接说出来。 这会儿他公开支持妻子的打女儿行为:“该打!” 打是亲骂是爱,房间里好一番母慈女孝。 向红打着打着,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不对啊,你嫁人了啊,今晚不是……不是你和邹建文的新婚之夜吗?你怎么跑回家了?” 俞向晚呲牙咧嘴,揉揉被拍惨了的肩膀:“娘,您才想起这事儿啊。” “别贫嘴,快说怎么回事?”向红可太气了,这不省心的孩子。 俞向晚开口就扔下一个大雷:“我要和邹建文离婚。” 俞大民和向红这对父母同时瞪大眼睛。 “你……你说什么?”俞大民结巴道。 俞向晚:“我说,我不和邹建文做夫妻了,我不和他过日子,我们以后桥归桥路归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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