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脸埋入他的胸膛亲昵地蹭了蹭,楚绝抚了抚她的背,问,“有多乖?” 沈阮讨好地笑,“从此以后,王爷让我向东,我不会向西,我生是王爷的人,死是王爷的鬼!” 楚绝大手轻抚她的脖颈,似笑非笑道,“公主现在就可以做本王的鬼。” 沈阮瞪大双眼,柔弱无骨的小手又攀上他的后背,将整个身子靠在他怀里,“不行!王爷若是杀了我,那我以后就不能亲亲王爷抱抱王爷了!” 楚绝轻笑一声,终究还是没对她做什么,只将她打横抱回房间,放到床上。 沈阮自知自己安全了,又自然地将脚伸到楚绝面前,直到楚绝为她脱下鞋子,才抬起头亲了亲他的唇角。 楚绝莞尔,上床将人搂在怀里,像撸猫一样狠撸了一顿,沈阮乖巧地任他揉圆搓扁,又不小心睡着了。 翌日,沈阮起床,才发现楚绝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走了。 她叫来春画为她梳妆,春画进来时面色有些白,一边为她梳妆一边絮絮叨叨道, “据说昨夜宫中有个太医被人扒了皮扔到了贵妃宫中,贵妃半夜起夜,一抬眼看到有个血淋淋的人站在她面前,那人当时还没死,还下意识去扒贵妃的腿叫贵妃救救他,贵妃当即被吓得晕过去了,今天早上才醒。” 春画说着,又想起云贵妃这些年一直百般其辱皇后与沈阮,冷哼了一声道,“估计是这老巫婆做坏事太多,遭报应了……” 沈阮却知这事儿定然是楚绝做的,暗暗为自己捏了一把冷汗。 还好她知自己废物,对楚绝从来都是顺毛撸,不然被剥皮扔到贵妃宫中的怕是她自己。 等春画为她梳妆完,她才站起身,一抬眼却又看到桌上放着一本书。 她好奇地拿起那本书随意翻开一页看,然而只看了一眼,便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了。 那是一本医书!并且里面写的全是现代医术! 她连忙翻到第一页,便见到第一页上赫然写着: 我空有一身先进的医术,一生行医救人,世人却称我为邪医,无人敢学我开膛破肚为人做手术,也无徒敢拜我门下,一身医术无人传承,遂写此书,希望能遇一位思想新潮之人,学我医术,行医救人。 下面的落款是“梵音”。 沈阮的心脏激动地砰砰跳。 一是,她想学医术,然而这个朝代的医术太过落后,这本书正是瞌睡时来了枕头。 二是,她敢肯定这个梵音也是穿越来的,她想找到对方。 这书明显是楚绝留给她的,此时楚绝还不在王府,她匆忙吃过饭,回到房间抱着医书孜孜不倦地看。 她越看越痴,寻常大夫只会一两个专业,然而这本书里,竟各项都有涉猎。 从问诊、症状,到开药,到如何做手术,做手术需要注意哪些情况,都记录的清清楚楚。 若是没有些现代医术底子的,看这书多半会懵懂,好在沈阮前世跟家里人学习了不少,因此研究过便懂了七七八八。 她一看便看到了日落西山,直到眼已经有些看不清字才停下,刚起身准备去点蜡烛,便看到了在一旁垂眸若有所思看她的楚绝。 她被吓了一跳,连忙扑到他的怀里亲昵叫他,“王爷!” 楚绝已回来有一会儿了,他本想叫她去吃饭,然而一推开门,便见昏黄的残阳透过窗户落在她专注看医书的脸上,为她整个人添了几分温柔与明媚。 美到摄人心魂。 他不自觉便停下了步子,驻足在她身侧凝视许久,直到她起身叫他,才顺势坐下将她抱坐在怀里,轻抚了她的乌发几下。 沈阮刚好累了,舒服地窝在他怀中,又轻吻了吻他的脸,似终于等到主人回家的猫。 楚绝唇角微勾,对她的亲昵很满意。 楚绝却又抬起了眸子蹭了蹭他的脖颈,道, “王爷今日所留的医书我看了,受益匪浅,所以想问王爷,王爷可知写这医书的人是谁?写医书之人现在在何处?” 楚绝脸色微变,揽她腰的手微微用力,声音也带了几分冷,“这些与公主无关的事,公主还是不要乱打听的好。” 沈阮还从未见过楚绝如此面色,知此人应当与他关系匪浅,或许与他的过去有关。 于是在心中默默将“梵音”这个名字记下,准备让皇后仔细调查一番,面上却仍不动声色,只委身在他怀中。 楚绝面色稍霁,大手捏了一把她腰间的软肉,发现少了不少,又抱她去前堂吃饭。 沈阮也正好饿了,与楚绝相邻而坐,快乐的享受美食。 王府的桌子有些大,许多菜式她吃不到,便转头抱住楚绝的胳膊,身子微靠在他怀里撒娇,“王爷帮我夹那道虾好不好?” 楚绝瞥她一眼。 这屋中下人这样多,这小公主竟专挑他一个人使唤,是真被他伺候习惯了? 第15章 别笑了,你跟他也差不了多少 然而虽是如此想,他却仍伸出长臂为她夹起一只虾,又耐心剥了壳长指喂到她口中。 沈阮自然而然地就着他的手吃下,软舌轻舔了一下他的指尖。 有些痒。 沈阮却并不知晓,这道醉虾又鲜又香,她忍不住眯起好看的桃花眼,做出一副餮足的模样。 楚绝于是又为她剥好一只,送到她口中。 她照常吃下,憨笑道,“我就知道王爷最好啦!” 楚绝竟忽然找到了些有趣的事情,不停地将各种菜式夹到她的碗里,再盯着她吃完。 沈阮咽下一块肉,楚绝顿时又为她夹了一块,她水眸微眨,看向楚绝,“王爷,我已经吃不下啦!” 楚绝垂眸,瞥了一眼她的小肚子,见那处仍然平坦,又抬手又给沈阮夹了一块。 沈阮连连摇头,楚绝却似笑非笑看她,“公主不是说,本王向东,公主不敢向西?” 沈阮自讨了个苦吃,只能继续咬牙吃了下去,直到楚绝见她小腹已微微隆起,才将她搂在怀里,轻捏了下她的小腹。 入手的手感又绵又软,他忍不住将大手附上去,时不时揉捏一番。 沈阮已被撑到走不动路,整个人瘫倒在楚绝怀里任他揉圆搓扁。 楚绝今日似是心情不错,凤眸微眯,竟是一副难得的心情不错的模样。 沈阮想起前几日一直未完成的为沈烨找教书先生的事,心下又蠢蠢欲动了起来。 既然走心不行,这次她干脆走肾,主动攀上他的脖子,抬起潋滟的眸子看他。 屋内的下人见状识趣退下,沈阮主动在他怀中蹭了蹭。 她是天生尤物,身材窈窕,偏偏前胸和后股又鼓鼓涨涨,浑身如同没骨头般柔软。 楚绝的浴火如燎原般升起,面上却仍然不变,只用长指缓缓从她的腰间不断往上滑,直至蝴蝶骨处停了下来,细细描摹。 只是简单的动作,便惹得沈阮满脸绯红,婴宁了一声。 她在心里暗暗腹诽自己这身子不争气,才刚撩拨便要缴械投了,却又舍不得这难得的机会,抬起潋滟的眸子,想亲他的脸去撒娇,然而水眸一扫,又瞥见他喉结微动,又改变了主意,樱唇朝他脖颈吻了上去。 楚绝眸子一暗,描画她蝴蝶骨的动作也顿了顿。 沈阮知道切中了他的要害,想他平时那样逗弄欺负自己,心中顿时起了些坏心思,软舌在他喉结转了几个圈,又在最顶端停下,折磨一般重重吮吸了一下,又抬起眸子狡黠地看着他。 楚绝由着她胡闹,又兀自觉得好笑,微微俯下身子将她压至桌面上。 沈阮忽然失了重,下意识全身勾住楚绝来维持平衡, 又嗔怪看他一眼。 然而她眼尾微红,水眸里是说不出的妩媚,倒不像责怪,反倒像变相的引诱。 楚绝薄唇覆在她的颈间,声音磁性又暧昧, “公主可知……女子随意勾引男人,最后吃亏的只会是自己……” “公主撩拨的时候倒是开心,就是不知道……这后果,公主能不能承受的起了……” 沈阮一怔,她尚纯情,自然不知这些,然而事已至此,已是没有回转的余地,她干脆眨眨眼,“正常来说,是承受不起的……” “但若王爷能给我弟弟找个好的教书先生,那我便能承受得起了。” 说完,她身子一摊,摆出一副“愿君多采撷”的模样。 如此现实,楚绝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他本想多调戏她一番,却没想到恰巧此时门口传来一声响彻云霄的怒骂声,“楚绝你个王八蛋!就算你将老夫抓到你府上折磨,老夫也绝不会屈服于你这狗贼的淫威之下!” 这声音苍老又带了几分倔强,让沈阮忍不住好奇是谁,恰巧此时,流火在门口禀报,“禀报王爷,属下已将燕楼风抓来了。” 燕楼风! 沈阮听到这个名字,心脏顿时砰砰直跳! 原因无他,这燕楼风便是赫赫有名的前太傅,被封为“姜国孔夫子”的姜国最有威望的先生! 他虽已隐居田园,但当今许多高官都出自他的门下,当初云贵妃怀胎,便出了千金想求他出山,亲自教导他儿子,却被燕楼风拒绝。 此人现在出现在了王府内,沈阮立刻便知道为什么了,连忙亲了楚绝的脸一口,“我就知道王爷最好了!” 随后她拉着楚绝一起欢欢喜喜的出了门。 燕楼风一见楚绝便更加激动,“老夫早就知道你这狗贼狼子野心!无论你怎么对老夫!老夫都绝不会屈服于你这狗贼的淫威之下!” 见他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楚绝也不急,只抬起眸轻瞥了一眼,示意流火将绑在他手腕上的绳索解开,沉吟道,“那还真是可惜了,既然燕先生不同意,本王断没有强人所难的道理。” 燕楼风不知他葫芦中卖的什么药,但是既然他已解了绑,楚绝也已同意,他自然是要抓紧机会。 于是,他转过身,朝着王府大门走了几步。 然而就在他左脚就要跨出王府大门的那一刻,他又听到了转头对沈阮道,“本想叫燕先生来教导太子,既然燕先生不愿意,那便只好请别的先生来了。” 燕楼风刚踏出大门的左脚生生收回,快步走回来,又换上一副谄媚的笑,“老夫方才思索了一番,又觉得王爷英明神武,不似奸臣,所以……能留下也行。” 楚绝故意瞥他一眼,又故意道,“太傅这话说得如此为难,恐不是本意,本王觉得,还是算了,还是不要为这种小事,耽误了太傅颐养安年。” 燕楼风立刻又将刚流火手中刚解开的绳子又给自己套上,“正义凛然”道,“不耽误,不耽误!为王爷!为姜国赴汤蹈火,是老夫的责任!” 沈阮听到燕楼风这翻脸如翻书的操作,觉得有趣,忍不住想笑,一抬眸却见楚绝瞥了自己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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