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就大爷一样不肯走了。 可怜宁小茶现在就像是给丈夫带了绿帽似的,慌得一批:草!老公马上回来了,“奸夫”不走人,怎么破?
第464章 难逃一死 怕什么,来什么。 宁小茶正慌着,外面传来王敏的声音:“小主子,皇上回来了!” 这话惊动了璋先生,大概他真的相信祁隐醋意上头,会怒极杀人,拉拽着段玉卿就从后窗跳出去了。 段玉卿还想反抗,被璋先生一个点穴,制服住了。 宁小茶见了,朝璋先生竖起了大拇指,随后,关上了窗户,真像一个给老公戴绿帽的妻子,洒了自己用的香料,清理着野男人存在的气味。 还有他用过的东西,也都让宫人收下去了。 另外,还特意封了众人的嘴:“今天发生的事,不许对皇上泄露一个字,不然,我顶多被训几句,你们照护不利,难逃一死!” “是。” 宫人们也明白这个道理,纷纷点头。 宁小茶放心了些,整了整自己的衣服,就出殿迎接去了,路过雪狼的时候,才想起这个麻烦:天,雪煞这么睡着,太不正常了些!祁隐观察入微,定会发现端倪的!怎么办? 就这么短暂思量的功夫,祁隐就大踏步进来了。 琅璀是同他一起来的,但到了殿门,又止了步,丢下一句:“阿隐,我去邓公公那边一趟。” 说完,就收回迈过门槛的脚,转身离开了。 祁隐没说什么,心思都在宁小茶身上。 “小茶,想我没?” 他奔她而去,直接抱起了她。 宁小茶一被抱起来,就被他怀里的画轴硌着了,皱眉问:“你身上藏什么了?硌得我好痛。” 祁隐经她这么一问,才想起母亲的画像,忙取出来,抱着她,坐到了床上。 “这是我母亲的画像。” 他拉开系绳,缓缓打开,同她一起瞻仰。 宁小茶很配合,为了他能忽略雪狼的事,佯装兴奋地问着:“一空大师给的?” 祁隐点头:“嗯。他让由哲禅师转交的,我没见到他。” “为什么?” “他说我们尘缘已尽,不必再见。更为了不见我,改走了他路。” 这行为太绝情了!当他是洪水猛兽吗?还改走他路! 宁小茶觉得祁隐受委屈了,直接抱住他,出声安抚:“你一定很伤心吧。” 祁隐摇头一笑:“本来很伤心,但看到你,就不伤心了。” 宁小茶听了,笑得分外得意:“那必须啊。我是你的开心果、解忧良药。” 祁隐听了,逗她:“你之前还不喜欢这些称呼呢。” “没有。我就是单纯不喜欢小饕餮。” “好。那我以后不说了。” 两人闲聊间,画卷也被打开了。 一个衣着华美的年轻丽人缓缓露出了真容。 她五官明艳大气,目光明亮有神,头上发饰雕琢着狼形图案,从仪容看,与其说是一国皇后,更像是一族圣女。 祁隐瞧着那精致明艳的眉眼,低声说:“感觉有些熟悉。” 宁小茶笑说:“那可不。她是你的母亲呀。” 她没多想,觉得儿子见到母亲画像,觉得熟悉很正常。 “好像在哪里见过。” 祁隐还在发表感言。 “那定是在娘胎里见过了。” 宁小茶戏谑一句,也看过去,想要瞧出母子二人的相同之处。 结果,这一瞧,也跟祁隐一样有了相似的感觉:“咦,是有点熟悉。好像在哪里见过。” 可在哪里见过呢? 一时绞尽脑汁也想不出来了。 祁隐亦然。 不过,他不强求,想不出来,便也不想了。 他把画收拾起来,准备放到箱子里,结果,无意一瞥,看到了还倒在地上、一动不动的雪狼,顿时皱起了眉:“雪煞是怎么回事?让它保护你,它这是睡着了?” 说着,就走过去,准备查看雪狼的情况。
第465章 我会在这里乖乖等你的。 宁小茶心里发慌,面上还算淡定:“哦,雪煞啊,我叫了璋先生过来聊聊我的病情,他不许璋先生进来,璋先生不高兴,就丢它一个东西,它吃了,就睡着了。” 她觉得雪狼是睡着了,如果是毒药,它死前不可能那么平静的。 祁隐听到她说病情,后面就没听了,满心都是:“你又发病了?” 宁小茶见他神色紧张,忙摇头:“不是,没发病,才被你喂饱,哪里一下午都撑不了?我就问问他解药研究的进展,” 祁隐听了,不知为何就是有点不信:“真的?” 宁小茶反问:“你不信我?” 祁隐下意识摇头:“不是。” 他只是觉得他不在,她请个年轻男人过来不合适,但这话有吃醋的嫌疑,他怕说了惹她不高兴,就忍下了。 “璋先生怎么说?” “还能怎么说?就是在研究,要等等。” “听着像是个庸医。” 他已经等得不耐烦了,本打算让一空大师给宁小茶把脉开药的,但他走的突然,打乱了他的计划。 “让你受苦了。” 他把画放好了,抱起她,亲了亲她的发,稀罕了一会,想起邓福顺,便说:“小茶,我还有点事要处理。” “嗯。你去忙吧。我会在这里乖乖等你的。” 宁小茶故作体贴,巴不得他走人,好方便她继续收拾残局——天知道后窗的两个野男人走了没? 祁隐不知内情,但觉得宁小茶有点奇怪,但具体哪里奇怪,又说不出个所以然。 他余光环视殿里一圈,寻找着奇怪之处,也没寻到,就一个雪狼,还在睡着,他走过去,伸脚踢踢它,力道不大,就是弄醒它的力道,但它没醒来。 他皱起眉,觉得它睡成了死狗,一点不靠谱了。 不,也不全怪雪狼,始作俑者是那位恃才傲物的璋先生。 他记下了。 等宁小茶的身体好了,他再跟他算账! “我一会就回来。” 他拍拍宁小茶的肩膀,实在想知道母亲遗体的事,就匆匆离去了。 宁小茶目送他离开,等他坐上车辇,走远了,才回到殿中,推开了后窗。 如她所料,这两个野男人还没离开。 “你们怎么还不走?” 她真的谢了,这两人是一起变态了吗?蹲墙角干什么?等祁隐发现他们,提剑来砍他们的脑袋吗? 段玉卿这时被璋先生解了穴,轻轻一跃,从后窗跃进来,同时,还自我讥诮着:“没想到有生之年还听起了墙角。” “无耻!” 宁小茶一听他那浪荡的话,就被他气得抬手就想扇他耳光。 段玉卿见了,及时攥住她的手腕,骤然倾身,咬住了她的脖颈。 正是他之前咬伤的,过了这些天,伤口已经愈合,留下了一层血痂。 宁小茶不知他咬的位置,但知道自己被强咬了,第一时间是:完了!完了!他一定留下痕迹了!祁隐一定会发现的! “段玉卿,我要杀了你!” 她又气又恨,用力推开他,满殿里寻找作案工具,还真被她寻到了花瓶,抱起来,就冲他砸了过去。 但意外出现了。 她还没走到他身边,双腿一软,倒向了他。 熟悉的燥热感汹涌而来。 他含笑抱住跌倒的她,想去亲她的唇角,被她躲开了,也不生气,满眼得意的笑:“是不是很想要我?小茶,你一直得不到满足,一直无法得到真正的平静,还不知道原因吗?你的身体,真正渴求的男人,其实是我。”
第466章 他只是在欣赏美人罢了。 “啪!” 宁小茶毫不犹豫地给他一耳光,这次终于打到了,还在他白皙的俊脸上打出一个鲜红的巴掌印。 声音还很响。 段玉卿愣住了,傻了一会,才冷了脸,低喝:“宁、小、茶!” 三个字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可见他的愤怒。 宁小茶才不管他什么心情,用力推开他,大声叫人:“来人!来人!” 香玉第一个冲到她身边,伸开双臂,护在了她面前,满眼警惕地怒喝:“段御医,还请你自重!” 王敏也带来了大量的侍卫,指着他怒骂:“大胆!段贼!再敢对宁主子不敬,必要你性命!” 段玉卿暂时还不想把事情闹大,俯视着宁小茶的狼狈,退后两步,目露遗憾:“小茶,如果你想受苦,我能拿你怎么办呢?” 他说着,摸着火辣辣的脸颊,觉得她那一巴掌是下了吃奶的力气了。 真疼啊! 他平生第一次挨女人巴掌,真是又疼又糗! 宁小茶也在出糗。 她热得似乎要冒烟了,整个人娇喘着倒入香玉怀里,呢喃着:“快,抱紧我。” 她是想香玉抱紧自己,比如,抱住她的双手,好让她干不出当众脱衣服的丑态。 香玉就误会了,以为宁小茶向她求欢呢,尴尬地红了脸,小声说:“主子,你清醒些,我是香玉,不是皇上呀。” 画面就很尴尬。 宁小茶尴尬地哭了:“我知道、我知道你不是。” 她一脸的汗,微眯着眼,长发散乱,喘得胸口起伏,汗水滴下来,把衣衫都浸湿了,勾勒出诱人的曲线。 璋先生看多了宁小茶发病的样子,怎么说呢,美人如狐媚,娇喘微微,泪光点点,确实撩人,但这是第一次撩到他心里去。 也许是祁隐那只护食的野狗不在的原因? 她成了无主的娇花,急需男人的怜爱与浇灌? 太折磨人了! 他知道段玉卿更受着折磨,秉着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的伟大思想,提着他的后衣领,把他拽走了。 段玉卿也没挣扎,很顺从地被他拽走了。 两人走出殿外,都是长舒一口气。 璋先生仰头看着天边的晚霞,心生感慨:“女人生成那种样子,当真是作孽。” 他终于明白叶蝉、段玉卿、祁隐、琅璀为何都对她不可自拔了。 那女人生来是折磨男人的。 段玉卿很敏感,听着璋先生的尴尬,立时皱了眉:“你什么意思?” 璋先生听段玉卿一问,才发觉自己的话有歧义——好像自己也被宁小茶的美色蛊惑了? 但怎么可能呢? 他只是在欣赏美人罢了。 而美人常有,生命、理想、人生价值都是不常有的,更值得追求。 “我能有什么意思?” 璋先生看着他,眼底露出慈悲的笑容:“我只是可怜你。” 段玉卿不领情,冷声道:“我没什么可怜的。须知笑到最后的人才是赢家。” 璋先生见他还执迷不悟,一半同情一半劝:“你怎么还没死心?人家都那样了,宁要一个女人,也不要你,还不够说明态度吗?听我一句劝,你放下她,立地就能成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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