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娴雅宫搜出来的厌胜之术! 那看起来极为诡异的女性玩偶身上扎了无数根针,身子上贴的纸条,赫然正是萧云暖的名字与生辰!
第171章 你就没有什么要向我解释的吗? 萧云暖看着侍卫呈上来的东西也很震惊。 她的计划中,已经放弃了利用温玦的那一环,也没打算再陷害瑜妃。 只是打算把瑜妃原本塞在自己这里的东西掉了包,再施个障眼法让她在众人面前失了仪态,让她自己暴露自己的阴毒计谋罢了。 大不了就是再降一次品阶,再禁闭几月,从没想过真害她什么。 可她看着地上那个写着自己的生辰八字,又被针扎得密密麻麻的邪恶玩偶,心底升起一阵恶寒。 她虽不信这些古代的什么诅咒,但是她现在很有可能肚子里还有一个新的小生命,她不怕自己受伤,但是肚子里那个绝对不行。 瑜妃在看到那东西时,就知道自己已经完了,她面色惨白,再也撑不住身子的跪在了地上。侍卫们怕她再发疯,依旧尽职尽责的禁锢着她的双臂。 “娘……娘娘,不好了!” 琉璃这个时候也气喘吁吁的跑了进来,扑在已经被压制住的瑜妃身边正要告状,便看到了地上的小人,连忙止住了话语。 刚刚在娴雅宫,琉璃亲眼看到侍卫把自家主子用来出气的小人搜出来拿走,便紧追在侍卫后头打算拦下他,可她腿短跑的慢,哪能比上成年强壮男子的走路速度,拼尽全力的跑也终究没赶上。 虽然赶上也没啥用,这个去搜娴雅宫的正是吴子初,他为了讨好萧云暖,可是抓紧了这次机会准备立功的。 就算瑜妃背后是丞相又如何,再大的官也没皇上大! 萧云暖挣开了夜北渊,望向瑜妃的双眸中是冰冷的怒火:“瑜妃,你就没有什么要向我解释的吗?” “解释?”瑜妃彻底不在乎了,仿佛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一般阴沉沉的笑了两声,“你是什么低贱的东西,靠着爬天子的床才获得了如今的地位罢了,你这样的出身哪怕是死在了宫里,那都是无人问津的!本宫凭什么要向你解释!!!” 瑜妃几乎是声嘶力竭的吼了出来,这是她强压在心底一个多月的嫉恨和怒火,她被禁足的这一个月里,没有一日不在恨着萧云暖,她甚至时不时的会拿指甲将腰上的伤口附近长出的新皮肉再次戳伤,以疼痛来警醒着自己。 直到琉璃缝制了一个写着萧云暖生辰八字的小人给她拿来,她这才不再伤害自己,而是没日没夜的拿针狠狠的戳着小人,仿佛把小人当做真正的萧云暖一般。 萧云暖听了瑜妃的话却没有更怒,只是叹息一声轻轻闭上眼睛回到了夜北渊身边。 死不悔改,那便算了。 再睁开眼睛时,萧云暖的眼中也只剩下了怜悯:“瑜妃,你听好,我从来没有想要跟你争什么,你曾还是贵妃时我看你是个处事公平的端庄女子,便对你很是敬重。若不是你先来招惹我,我本是打算在后宫之中与你和平相处甚至做个姐妹的,结果你被自己的嫉妒蒙蔽到了这个局面,如今,你还能找回自己的本性吗?秦晚禾?”
第172章 原来那个瑜妃,好像不见了 瑜妃忽然被狠狠的叫了一声全名,整个人都颤抖了一下,转而好像丝毫没被她的话影响一般嗤笑道:“你听听你说的话,好不好笑?本宫的本性如何又哪是你这个低贱的东西能揣摩的?以前?不争?敬重?!呵,以前,你又何曾入过本宫的眼?!” 瑜妃见她一言不发的摇摇头挪回了夜北渊身后,便恨恨的瞪了过去,夜北渊脚步一挪,眼神凌厉的挡在了萧云暖身前。 瑜妃对上夜北渊的双眸之后却是一个激灵,没有再有理会萧云暖的话的心思,猛地挣开侍卫扑到了夜北渊脚下,抱住了龙靴仰着头,望向夜北渊的眼睛里充满了爱意与希冀。 就像她无数次亲手给夜北渊做鞋时那样,眼神总是充满爱的。 她不信,不信这么多年夜北渊对自己难道就一点感情都没有吗? “皇上!臣妾从八岁时便被姑母送到了您身边,这么多年的陪伴,您就当真如此无情,被这个出身低贱的女人迷惑心智,看不到臣妾的心意了吗?这么多年您给了臣妾除了皇后以外的最高待遇和权力,我不信,您当真对臣妾一点,哪怕一丝一毫的情意都没有吗?” 瑜妃没有嘶吼了,声音里充满了含情脉脉的哽咽,泪珠一串接一串的打湿了衣襟。 可是,她注定是要失望的。 “秦晚禾,你似乎忘了一件事。”夜北渊没有看她,声音冷的吓人,“朕给你的一切,只不过是朕与太后的一个交易。” 众嫔妃早就被这大戏给震懵了,皇上这一句话更是如同一句惊雷炸响在了人群中。 夜北渊早已对瑜妃打算谋害萧云暖的事不满至极,若不是萧云暖拦着他,非要自己出手,瑜妃早就被赶出皇宫了。 如今这样把她在众人面前的尊严狠狠踩碎,也是对高傲的她最严重的惩罚了。 …… 殿内寂静了片刻。 “呵……呵呵……哈哈哈哈……” 那个端庄高贵的瑜妃,好像不见了。 自从夜北渊说完话,瑜妃便一直低低的笑着,半疯半癫的模样,眼神却是清明的很。 萧云暖见她状态不对,皱眉道:“你笑什么?” 她依旧没有搭理萧云暖,撑着身子跌跌撞撞的站了起来,一边起身一边低喃着:“君当作磐石,妾当作蒲苇。蒲苇韧如丝,磐石无转移……蒲苇一厢情愿的坚韧多年,却不知道磐石,根本没有把蒲苇放在眼里过,当真可笑……” 夜北渊背过身安抚萧云暖,瑜妃盯着夜北渊的背影,却突然想起了什么。 有一天晚上,夜北渊在永清宫门口与一个黑衣人打斗过,自己冲上去帮忙,但那时……好像萧云暖也在,而且对夜北渊的能力并不惊讶。 难道……萧云暖也是稀有的灵脉传承者? 难怪,自己刚刚明明看到自己买通的那个侍卫拿上来的是邪物,怎么就突然变成了别的东西。 难怪,自己刚才突然情绪失去了控制。 难怪……这个该死的萧云暖就像个打不死的臭虫,怎么也无法将她弄死! 原来如此……皇上,您既然对我不义,那就别怪我不留情面了!
第173章 不好了,云嫔娘娘晕倒了! 瑜妃盯着夜北渊的后背,喃喃的说着:“臣妾想起来了,是那个时候吧?原来……就因为臣妾没有与您相同的能力,您就特别看重萧云暖了吗?如果我将您的……” 她的声音不大,却因为殿内寂静,每个人都听的清清楚楚,众人正等她继续说下去呢,她的声音却戛然而止,没了下文。 萧云暖看向身后还坐在自己席位上的温玦,瑜妃声音停止前,萧云暖清清楚楚的听见温玦打了个清脆的响指。 他坐在那里不声不响的没人注意他,由他来偷偷施法制止住瑜妃,是最好的选择了。 夜北渊也侧目看向他微微点了点头,表示赞赏。 瑜妃没有灵脉,无论如何也解不开温玦对她声音的禁制,可她没看见温玦,以为是夜北渊怕她泄露如今嵩岳国最大的秘密才对她设下的禁制,竟然沾沾自喜起来,十分顺从的闭上了嘴巴。 她的思想已经不往正常的方向拐了。 她得意的望向萧云暖,心道:看吧,皇上还是紧张我的,他为了不让我泄露秘密不惜在普通人面前动用法术,所以我才是皇上身边最亲密的人,只有我知道的秘密是最多的! 萧云暖看见她的眼神,白了白眼,也懒得理这疯女人了。 夜北渊脸上充斥的属于天子那份不容忽视的威严,沉声道:“瑜妃秦氏善妒,在宫中施行邪恶巫术谋害嫔妃,且死不悔改,于殿前失仪,已无再做后宫嫔妃之资格。念及其父于朝廷有功,以及朕与太后的承诺,秦氏死罪可免,但活罪难逃。着降秦氏为答应,褫夺封号,杖责五十,幽禁于娴雅宫,没有朕的准许不可踏出半步,且任何人不得探视!” 瑜妃就像没听见一般,一点反应都没有,站在原地望着夜北渊淡淡的笑着,只不过眼神中的爱似乎变了质,渐渐的多了丝爱而不得的疯狂。 由于还需要杖责五十,所以萧云暖便求夜北渊给秦晚禾留了个奴婢,这惩罚已经够重了,萧云暖不想因为自己出了什么人命。 侍卫们押着秦晚禾和琉璃回了娴雅宫,顺便带上了行杖刑的太监,但萧云暖却始终无法忘记秦晚禾最后的眼神。 总感觉……她不会善罢甘休的。 好好的团圆佳节,就这样被秦晚禾给搅了个天翻地覆,众人也再无心于吃酒作乐,满肚子里的八卦想要跟自己的好姐妹讨论一番,可苦于几位正主都还在而不敢言语。 萧云暖在秦晚禾的事情结束之后只觉头晕的厉害,回到座位上更是连一点胃口都没有了,梅子也吃不下去,支着脑袋想等家宴结束再回去休息。 时鸢和青竹都发现了她的异样,担忧的对视了一眼后,青竹伏在萧云暖桌前忙问道:“娘娘,您脸色好难看,身子不舒服吗?要不咱们先回宫吧?” 萧云暖难受的话都说不出,只摆了摆手。青竹还是担忧,正要再劝两句,便见萧云暖脑袋一沉,晕倒在了桌子上。 “皇上,不好了!云嫔娘娘晕倒了!”
第174章 第174 这一幕好像有点眼熟…… 翌日。 萧云暖是被一阵杂乱无章的脚步声给吵醒的。 虽然那脚步声听起来已经是刻意放轻了的,但人好像很多,所以动静也稍微大了点。 这一觉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倒是舒服的很,萧云暖揉揉眼睛掀了帘子,一顿,然后又猛地合上了帘子。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床,没错啊,这床这被子,明显是自己的寝宫啊。 那外边那些被包的看不出样貌的桌子柜子是怎么回事?! 萧云暖又一把掀了帘子,只见屋内所有的桌子边缘都被柔软的厚布包的严严实实,地上的毯子不知何时也换了个更漂亮柔软的……总之屋里看不到任何的尖锐物体。 青竹和她眼生的几个不知名的宫女还在殿内忙活,都没发现她醒了,萧云暖轻咳一声,青竹竟然大惊失色的领着几个宫女跑了过来,扑通一声跪下了。 “贵妃娘娘饶命,奴婢该死,奴婢不是故意吵醒您的!” 后边那几个眼生的宫女也跟着喊:“娘娘饶命!奴婢不是故意的!” 萧云暖一头雾水:“这是干什么?都起来都起来,青竹你在说什么啊,什么贵妃?还有,你在这演什么呢?” 这小丫头啥时候在自己面前这么恐慌又生分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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