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想,谢母心里美得冒泡,要是祁蔓能成她儿媳,做梦都要笑醒。 衣服也不挂了,提着桶颠颠的进了屋,关上了门,把篮子放在桌上,恰好撞见了从房间内出来的谢云殊。 谢云殊刚洗完澡,头发还有些湿,目光落在桌子上的竹篮上,疑惑的问: “哪里来的篮子?” 家中可没有这么精致小巧的小竹篮。 谢母一张老脸笑开了花,掀开了上面一层布,喜滋滋的说道: “这是祁家孙女送来的。” 一听到是祁蔓送来的,谢云殊长腿一跨,往屋外走,结果却没瞧见心上人的半分影子。 谢母是过来人,再加上谢云殊性格孤僻,很少有人让他这么念着,一眼就看出自家儿子对那小丫头有意思,将烤鸡端了出来,乐呵呵的说道: “我猜那小丫头指不定是对你有意思,不然哪会平白无故的送半只烤鸡过来?哪家有肉不紧着自己吃。” 谢云殊抿嘴,想起祁蔓那双清澈的瞳孔,淡淡的回应道: “我配不上她,再者,我送了两只野鸡给祁家,互相回礼很正常。” 谢母:…… 得! 白高兴一场呗? 她就说最近儿子打回来的猎物咋变少了,原来是送人去了,看来是儿子单相思呢。 “现在处对象哪里还论配不配得上?恋爱自由,你要真对人家有意思,就主动一点,一回生二回熟,久而久之,人家不就也对你上心了吗!你这榆木脑袋和你爸是半点都比不得。” 谢母一边把烤鸡端出来,一边吐槽道。 “我今天晚上把篮子洗干净,明天你给人家送回去,晓得不?” 谢云殊目光落在竹篮上,狐疑的点了点头。 叩叩叩—— “三叔!”
第39章 要钱没有,要命一条 “咯吱”一声,老旧的木门被人从里面打开。 只见一个赤裸着上半身的男人出现在了视野中,皮肤黝黑,脖子上还披着一张洗的发黄的毛巾,上面已经起了好几个球了,又老又旧。 从五官来看,想必应该就是祁老三了。 许是常年在地里劳作的缘故,所以祁老三也是一身的腱子肉,脸上带着不耐,当看到打扮得精致的祁蔓时,一张脸笑的满是褶子,语气也相当的热情: “哎哟,这不是蔓蔓吗?什么风把你给吹来啦?” 说着便上下打量着祁蔓。 结果来人两手空空,刚才还笑得一脸菊花的脸顿时垮了下来。 “三叔,我…” 砰—— 话还没说完,祁老三就冷着一张脸,猛的把门给框上。 事发突然,祁蔓差点被撞到鼻尖,好在躲得快。 看着紧闭的木门,祁蔓森然一笑。 笑脸给多了,真当她好欺负吗? 砰—— 抬起脚来,就这么轻轻的一踹,破旧的木门顿时飞了出去。 正准备往屋子里走的祁老三,忽然听到后面传来的动静,转身一看,就看见两扇木门正直直的朝着他飞来,事发突然,一时没反应过来,木门和祁老三来了一个亲密接触,巨力过大的缘故,人被两扇木门就这么压在了下面。 “爸!” 祁老三家的几个孩子见状急忙跑了过去,赶紧把木门给抬开。 祁蔓则优雅的从门外走了进来,不动声色的打量着祁老三所居住的地方。 祁老三占了好处,住的是祁家的老房,先前因为祁家人口众多,再加上家里有三个孩子都要娶妻生子,所以祁老爷子年轻时一有空就批土胚,一块土砖一块土砖的把这个小院子给建了起来。 祁家总共有四间房,都是经典的土胚房,上面盖着一层厚厚的茅草,还有一个小小的鸡舍。 自打祁蔓父母出了事之后,二房和三房就自作主张的分家,可哪家都不愿意赡养祁老爷子,索性就用木头盖了一间木房,两户人家一人管一餐。 在二房和三房看来,在这种贫瘠的日子能吃上两顿就不错了,晚上就没有人愿意管祁老爷子。 说是木房倒不如是狗窝,只能住进去一个七八岁的孩童,而且四处漏风,不防冻也不防热,简直就不是人住的地方。 祁老爷子气不打一处来,一气之下就从老祁家搬了出来,然后二房一家又被祁老三忽悠的搬了出去,祁老三则顺其自然地占据了这一间老宅。 一想到爷爷含辛茹苦的把他们拉扯大,结果却落得个无人养老的下场,一股怒意从心口蔓延开来,清澈的双眸中沾染上了丝丝杀意。 祁老三这会刚从地上爬了起来,看着亭亭玉立,与院子格格不入的祁蔓,脱口就骂: “你这死丫头,疯了吧?” 祁蔓却一脸无辜:“三叔,我这小身板,哪里有这么大的力气,我就往门口一站,这门就不受控制的往你身上飞,我也没法子呢。” “我呸!” 祁老三一口唾沫吐在地上,面目扭曲: “你说的这话三岁孩子都不信!” 在老宅住了几十年了,也不见这么木门飞着赶上来跟他贴贴。 祁老三的两个女儿相互依偎在一起,毫无焦距的眼神,一脸羡慕的看着祁蔓。 堂姐可真漂亮,听村子里头的人说,堂姐每天穿的衣服都不同样了,啥事也不用干。 不像她们,每天都有干不完的活,从凌晨五点,忙到晚上九点,才能喘口气。 祁蔓咧嘴一笑,也不稀得和祁老三胡扯,直奔主题道:“三叔,我哥哥这三年来每个月寄回来十五块,是你和二叔家平分的,我哥哥过两天就回来了,二叔和二婶已经把钱还给我了,你看你是不是应该…” 一听是来要钱的,祁老三的脸色更臭了: “要钱没有,要命一条!” 二哥真是蠢,几百块钱,说给就给。 一个小丫头片子罢了,有啥好怕的? 只要咬牙不认,仅凭祁蔓,甭想把那钱要回去。 祁蔓歪了歪头,表情天真:“三叔,这可是你说的!” 到时候挨揍了,可别求饶哦? 祁老三态度坚定:“对,要钱没有,要命一条。” 老爷子都拿他没办法,就算是祁东辰那个野种站在他跟前,他也临危不惧,还是一样的说法。 祁蔓隐含笑意,余光扫射了一番,看着祁老三家二女儿手上的竹条,笑眯眯的走了过去:“堂妹,你手上的竹条可以借我一用吗?” 被突然问到,动作快过于脑,祁老三家老二把手上的竹条递给了祁蔓。 接过竹条,祁蔓礼貌道谢:“谢谢!” 不知为啥,祁老三看着祁蔓手上的东西,顿时萌生了一种不好的预感,但想着自己到底是个长辈,再咋样,祁蔓也不可能干出什么出格的事。 结果下一刻。 啪—— 竹条毫无防备的抽在了祁老三的毽子肉上,哟黄的皮肤上顿时变得红黑红黑。 火辣辣的痛意蔓延全身,再加上天气热,祁蔓用的又是巧力,被这么一抽,又痛又麻。 祁老三痛的面色扭曲,咬牙切齿道:“你这个赔钱货,居然连你三叔都敢打!今天我就要替你已故的爸妈,教你如何尊重长辈!” 说着,抬起巴掌,就朝着祁蔓抽了过去。 祁蔓动作小巧,轻而易举的躲过了祁老三的掌㧽,手里的竹条再次毫无征兆的抽打在了祁老三的身上,语气无辜:“这不是三叔说的吗?要钱没有,要命一条。” 没有得逞的祁老三怒火中烧,动作越发迅速的去抓祁蔓,奈何从始至终都不及祁蔓动作快,每次都被轻而易举的躲过,甚至还被抽的皮开肉绽。 祁蔓被祁老三追得满院子跑,如同老鼠逗猫一般。 祁老三的两个闺女看的目瞪口呆,眼中是对祁蔓止不住的崇拜。 不仅把爸爸打了,而且啥事没有。 要让两个小丫头同情祁老三,想必天方夜谭。 两个小丫头早就在这十几年的光阴内,亲情被冷漠无情的爸妈消磨殆尽,一旦做事不顺心,就会被他们非打即骂。 祁老三体力被消耗的差不多,双手撑着膝盖气喘吁吁,上半身满是红肿的痕迹,浑身都是火辣辣的疼。 而祁蔓从始至终却跟个没事人似的,脸不红气不喘。
第40章 要三百不过分吧 祁老三累得气喘吁吁,眼神怨恨的盯着祁蔓,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张口就骂。 “你这个赔钱…” 啪—— 结果话还没有说完,脸上又结实的挨了一竹条,这一下更痛了。 随着反复抽打,祁老三的皮肤越来越红,也越来越敏感,每抽打一下,那密密麻麻,钻心刺骨的疼痛,不断的刺激着脑神经,就好像蚂蚁在皮肤上啃食一般,又麻又痒又刺痛,额头上冒出冷汗。 在屋里头数钱的祁老三婆娘曾月茹,听到外面的动静,人未到,声先到。 “你们两个死丫头,今天要是不把床单被褥洗干净,就别吃饭了!” 结果走出来,就看见自家男人被打的浑身红肿,而罪魁祸首正是打扮的花枝招展,笑得灿烂的祁蔓。 不用想都知道在院子里的这个狐媚子是谁! 自家男人被揍,曾月茹气不打一处来,张牙舞爪的就朝着祁蔓扑了过去: “你这个死贱人,连你三叔都敢打,我看你是皮痒痒了,打一顿才老实!” 如同泼妇一般,疯癫的朝着祁蔓扑了过去。 祁蔓站在原地,连动都没动一下,挥舞着手中的竹条。 啪—— 竹条精确无误的抽在了曾月茹的脸颊上,脸部比较脆弱,这么一抽,脸上顿时就出现了红红的印子。 脸上的痛意不断的刺激着曾月茹,她被祁蔓这个狐媚子给打了,这下,情绪更加激动,龇牙咧嘴,面目狰狞,骂的更凶了。 “你这个毫无教养的东西,连长辈都敢打,你外婆就这么教你的,老爷子也真是,拿一个赔钱货当宝,今日我不教训你,我就不叫曾月茹!” 手上的竹条拿着硌手,祁蔓索性就丢了去,抡起起了放在院子里的破旧板凳。 还是熟悉的手感,还是小板凳要趁手一些。 身手灵活的躲过曾月茹的触碰,另一只手挠抓曾月茹油腻腻的头发,一板凳毫不犹豫地拍在了她的脸上。 板凳贴脸,痛的曾月茹眼泪水直飙,只觉得咬肌被拍扁了。 好痛! 祁蔓一脚踩在曾月茹的屁股上,曾月茹一个趔趄,朝着祁老三扑了过去,在冲击力下两个人滚作一团。 见识到了这祁蔓的武力值,刚才还嚣张的的祁老三,气焰消散了不少,惶恐的看着毫发未伤,笑得人畜无害的祁蔓。 这赔钱货,真他娘的凶猛。 祁老三夫妻二人也算是出了名的凶悍,但是现在到祁蔓面前,完全没有用武之地,反而还被按在地上摩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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