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图他什么!我绝对不答应你继续回到身边作贱自己!” ...... 此时苏培盛正在处理王爷被公主打伤的后背,忽而听见王爷愤怒的说了一声放肆,吓得赶忙匍匐在地。 胤禛这几个月来,都在忙于搜寻年氏母子的踪迹,还需焦头烂额的同时处理汗阿玛交代的差事。 今日寻回自己的女人和孩子之后,他才有空坐下来,思想放空的理顺这几个月发生的事情。 他只将几个关键点联系在一起,就气的将手里的茶盏狠狠砸碎在地。 “让弘曕日日掌帼二十,跪在书房面壁思过,直到本王回京为止,非本王准许,那拉氏不得探视!那拉氏立即禁足王府三个月!” 苏培盛见王爷忽然震怒,隐隐约约猜到了小年糕被诬陷偷情一事似乎与四福晋和六阿哥有关联。 苏培盛心下一惊,莫非是四福晋那拉氏利用小阿哥来对付小年糕这个亲额娘! 他顿时被这个可怕的真相惊得冷汗涔涔,愈发战战兢兢的去传消息回京。 苏培盛一想到六阿哥弘曕日日要被掌帼二十,还需掌帼到王爷回京,忍不住心惊肉跳。 小孩子皮肉和骨头都嫩,连大人都扛不住日日被掌帼,更何况是小孩子,王爷这是..想杀小阿哥。 苏培盛吓得愁眉苦脸,当即就让锦秋悄悄去寻小年糕求情。 他只说肚子疼,磨磨蹭蹭的拖延到小年糕来了再说。 年若薇得到锦秋的消息之时,才刚将荣宪公主哄好,听到四爷要让人日日掌帼小弘曕二十下,她当即就知道四爷想要杀子。 “年糕,你别着急,你还怀着孩子呢。” 荣宪早就知道连小年糕都能察觉到的阴谋,胤禛那阴谋家又怎会完全毫无察觉,原来是他一时间没来得及反应过来。 只是她很担心小年糕的五子弘曕,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小弘曕被那拉氏教导多年,估摸着怕是要废了。 年若薇心急如焚的来到四爷的营帐,此时营帐内都是穿着甲胄的男子。 她甚至看到了她二弟年羹尧的身影,年若薇只着急的站在门口,眼神时不时着急的看向四爷。 年羹尧发现长姐在营帐外头神色焦急等候,见同僚们还在喋喋不休的对王爷奏报政务,于是异常积极的开始帮着商议对策,希望早些结束议政,免得长姐苦等。 草原上的夜风微凉,年若薇贪凉并未穿中衣,宽大的旗装更是将冷风灌入,她忍不住咳嗽了几声。 胤禛原本正在与参将商议布防,忽而凝眉道:“散了,明日再议!” 众人纷纷行礼离开,年羹尧看长姐神色有异,于是故意留到了最后。 “姐,何事如此惊慌!” “呜呜呜,你姐夫要杀了小五!” 年若薇边哭边在弟弟年羹尧的搀扶下入了营帐内。 年氏姐弟入了营帐之后,苏培盛就将帐门关好,把守在门外。 “爷,弘曕还小,定是被那拉氏教唆才会对我下手,求爷念在小弘曕自幼离开生母,可怜无依的份上,饶恕他一回可好!” 年羹尧多少听说了长姐被后宅之人算计之事,此时听出算计长姐之人是长姐的亲生儿子,顿时燃起滔天怒火。 “长姐万万不可心慈手软,若小阿哥连生母都能弑杀,留着有何用!王爷做得对!你还有那么多的儿子,定能选出最好的来!” “弟弟你住口!你先回去,我与王爷有体己话要说!”年若薇见弟弟在帮倒忙,顿时气的将弟弟推出帐门外。 她才转身要继续求情,却看见四爷板着脸冷哼道:“若是要为那孽障求情,你就先回去吧。” “爷,你我都对不起小弘曕,生而不养是我的错,我求求你给小弘曕活下去的机会可好,呜呜呜呜...” 年若薇吓得边哭边扑入四爷的怀里,可四爷铁了心要杀了弘曕,甚至不愿意伸手抱住她。 “薇儿,你可知为何爷会喜欢这些孩子?” “因为这些孩子是爷亲生骨肉,舐犊之情本就是人伦天性。”年若薇戚戚呜呜回答道。 “错了,只是因为那些孩子的额娘是你,若不然,他们什么都不是!” “爷..”年若薇不曾想到四爷原来对孩子们的态度也是因为爱屋及乌,她感动的伸手抱紧了四爷的腰。 “爷,都怪我教子无方,爷就饶小弘曕一命可好?大不了将小家伙带在爷身边亲自教导几年,他定会改邪归正。” 年若薇讨好的踮起脚尖,在四爷的下巴上吻了吻。 “薇儿,那孩子生来克母,早该死了!”胤禛目露沉痛道。 “爷在说什么?”年若薇满眼震惊盯着四爷愤怒铁青的脸。 “你我所出的每个孩子,爷都会寻名相士给孩子们批命,弘曕那孩子生来克母,爷太过妇人之仁将他放在那拉氏身边抚养,如今想来,那孩子早就该在算出克母那日死了!” “倘若他活着,爷迟早也会将他出嗣,过继给旁人当儿子,爷没有克母的逆子!” “爷!弘曕是我们的儿子,求爷别让他出嗣!” 年若薇绝望的曲膝贵在了四爷面前,四爷怎么能为了克母的无稽之谈,对他们的亲骨肉如此残忍和无情。 “薇儿不准跪!”胤禛无奈俯身将年氏搂入怀中。 “爷,呜呜呜...克母才是你不让弘曕回到我身边的真正原因对不对!”年若薇边哭边气的捶打四爷的胸膛。 他最为迷信这些鬼神之说,当年为了红螺山遇见的一僧一道说过的无稽之言,他竟契而不舍的早晚诵经祈福十几年不曾间断。 这些年来无论她如何求他放弃,他宁愿她气的不理他,也依旧早晚虔诚诵经祈福。 此时她看见四爷又在捻着佛珠开始诵经祈福,忍不住潸然泪下。 当她听到四爷将所有儿子的名字都加入祈福的名单之列,可唯独漏了小五弘曕,她顿时崩溃趴在四爷怀里哭的泣不成声。 四爷边诵经祈福,边腾出一只手在抚摸着她的背部安慰着。 年若薇只能欲哭无泪的趴在四爷的怀里,安安静静的听他诵经。 待到四爷念经完之后,年若薇再次契而不舍的缠着四爷饶恕小弘曕。 可四爷态度坚决,板着脸丢下她,独自到屏风后沐浴。 走投无路之下,年若薇一咬牙,褪去了自己的衣衫,无奈之下决定剑走偏锋,对四爷吹枕边风。 胤禛正在浴桶内闭目养神沐浴,忽而感觉到年氏靠近的细碎脚步声,继而感觉到她似乎想爬进浴桶内。 胤禛无奈站起身,折腰将动作笨拙的女人抱入浴桶内。 “爷~求你放过弘曕可好?就饶过他一回嘛~~”年若薇殷勤的跨坐在四爷怀里,极为卖力主动的开始撩拨起四爷来。 “别闹!”胤禛垂眸避开满目的旖旎无边春色,被心爱的女人撩拨的呼吸渐渐变得凌乱。 “爷就答应我这一回,爷想怎么要我都成,爷不是想试试上回那羞人的..羞人的姿势吗,今晚我们就试试可好?” 年若薇涨红脸柔柔说着,又抱着四爷的脖子坐在四爷昂扬的欲念上。 “等你出月子再说。”胤禛知道年氏另有所图,但他不想忍住对她的疯狂欲念,他很想要她。 见年氏还想喋喋不休的为弘曕那逆子求情,胤禛俯身堵住年氏的嘴,迫不及待与她厮磨着。 年若薇本就敏感,在温水中所有的感官更是被放大,短暂的酸胀感很快被欢愉的情潮裹挟,破碎的低吟忍不住溢出口中。 帐内的暧昧水声让苏培盛怔了怔,转头就让人准备热水备着。 年若薇卖力的伺候了四爷一整晚,他在愉悦享受情爱滋味的同时,依旧没有松口放过弘曕。 反而是她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被四爷折腾的去了几回之后,就累的晕了过去。 第二日清醒之时,四爷早就入了军营,年若薇抓狂的将四爷的枕头丢到了地上。 锦秋端着梳洗的铜盆入内,恰好接住了四爷的瓷枕。 “年糕,爷去军营了,估摸着要明晚才能回来,爷让我问你还疼吗?他说擦过药膏了。” 年若薇羞的满脸通红,拼命摇头道:“不不不,不疼了。” “姑姑,立即帮我准备车马,我要赶回王府。”年若薇彻底放弃说服四爷放过小弘曕了,她决定自己将小弘曕护在身边。 “可..好吧。”锦秋本想说要先问问王爷的意思,可王爷今日交代过奴才们,以后年糕的意思就是他的意思。 她不敢不从,只能让人准备车马,等到胤禛在军营中接到锦秋派人传来的消息之时,年氏已然踏上归京的马车。 胤禛担心年氏因为操心弘曕而忧思过重,影响腹中的孩子,只无奈的让人将弘曕圈禁在前院里,每日掌帼减半,旁的事情等他回去再处理。 年若薇回京的路上,都在不断的写信建议公主让额驸驻守后方战线,千万别去前线,可公主在回信里却总是在敷衍她,她又契而不舍地写了好几封信劝导。 七月初七,年若薇带着小弘历和小弘昼兄弟二人先行回京。 一回到王府,就见四福晋那拉氏寒着脸来到了西苑。 年若薇看到四福晋就来气,要不是她教唆小弘曕当帮凶,小弘曕又怎么会被四爷下决心秘密处死。 “你们都下去!”那拉氏不怒自威的对年氏身边的奴才们呵斥道。 可显然即便王爷不在王府里,西苑的奴才们依然不会听她这个嫡福晋的指挥。 “福晋,能贴身伺候妾身的奴才都是王爷身边的心腹,想必王府里没有任何事情是王爷不该知道的吧?” 年若薇压着怒火,冷冷道。 “年氏,弘曕的脸都被打肿了,今日一早发着烧跪在酷暑中,他会死的!” “当年说好了我帮你保全双生子,可如今你却为何要出尔反尔夺子!” “我要见六阿哥!现在就要见到他!” 那拉氏觉得这个四福晋当的很失败,甚至她这个嫡妻还要来求妾室带她入四爷的居所。 “福晋,六阿哥究竟为何受罚想必你心中有数!我将孩子交给你,并非是让你将我的孩子教唆成攻击伤害我的利刃!”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那拉氏的语气依旧从容镇定,可心里却慌了神。 从方才看到年氏安然无恙的肚子那一瞬,她就知道她败了。 她等了那么多年,苦心孤诣安排了这场万无一失的杀局,没想到最终还是功亏一篑。 “呵,没有下一次了!福晋!” “都是你造的孽!如今连我都无法在王爷面前保住六阿哥的命了!”年若薇气的将茶盏狠狠的砸在那拉氏面前。 “不,你肯定有办法救救六阿哥,王爷最喜欢你,甚至为你做了那么多倒反天罡之事,定是你想利用六阿哥扳倒我,取代我成为嫡福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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