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致的撩人和引诱。 火热一簇一簇,仿佛要将人彻底吞噬。 难得的是,燕羚还真等到了大婚时候。 三月,草长莺飞,楚鸢期待的春天终于来临,但燕羚实在等不及了。 所以婚期定在了三月一日。 繁琐的一应流程结束,燕羚已经不知道喝了多少,他今日是真的高兴,来者不拒,哪怕是薛晔之流敬他的酒,也被他慷慨全干。 能娶阿玥,便是让他喝光宴席上的酒,他也乐意。 因而,当楚鸢在新房中再见燕羚时,第一时间便闻到了他身上浓重的酒味。 楚鸢皱眉,“……这喝了多少啊到底?燕羚,你是不是傻?” “嘿嘿。”傻燕羚,确实傻了。 双颊红红的,只晓得一个劲的傻笑。 楚鸢无奈,吩咐青叶:“浴房备得有热水吧?带他去冲洗一下,这么臭可怎么睡?哦对,别用太热的水,醉酒的人温水就行了。” 一边给烂醉如泥的男人脱衣裳,楚鸢郁闷嘀咕,“傻子!不知道喝酒不能要孩子吗? 我还想着新婚就不用做措施了,试一下正常的话多久能怀上宝宝呢。” 是的,这个位面,楚鸢不打算用生子丸。 不管是柳絮丸、铁树丸还是石榴丸,通通都不用。 她要自然受孕。 盲开抽奖。 嗯……蜜露丸啥的,不能少不能少。 少什么不能少了助兴的小道具。 刚想着,燕羚便被她扒得只剩一条裤衩了,还…… 正要别开脸,却猛地意识到一个问题。 酒醉的人能这样?
第334章 宁安如梦:尤玥她不蠢了38 还没等这个问题考虑清楚,刚刚还烂醉不省人事的燕羚,猛地翻身将她压在身下,“阿玥,是你自己说的,要替我生孩子。 打算生几个?嗯?” 楚鸢脸绯红,瞪着他,“你耍赖,燕羚,唔……” 少年以唇封堵,楚鸢才发现,脱光他的衣服之后,那股浓得令人作呕的酒味便莫名淡去了。 燕羚的口腔里,是她喜欢的清新味道。 显然是提前处理过的。 瞧她眸光一闪一闪,睫毛如同浓密的小扇子,可爱俏皮,令人爱不释手。 压着她的娇躯,燕羚呼吸急促,唇瓣因为得到了满足而娇艳欲滴:“现在承认自己才是傻瓜了吧?我怎么可能真让自己的喝醉。 当然也没少喝。 但后来差不多的时候,便换成衣服替我喝了。 况且还有兄长沈阶他们,说什么也会帮我挡。 他们还悄悄跟我说,让我好好“疼弟妹”,新婚第一夜,可不能让你独守空房~” 楚鸢深呼吸一口气,这都是些什么不正经亲戚? 断亲吧! 下一刻,她再一次不由自主倒吸一口冷气,双手挡在燕羚麦色性感、坚实如铁的胸膛上,好像这样就能阻止他的“迅速靠近”了一般。 这种感觉很难言…… 渴望、期待、满足却又带着一丝惊恐。 觉得那是自己无法承受之重,但实际上一旦来了,就好像医生打针一样,微微的不适过后,便是进一步的渴求。 “燕羚……”她喊他。 燕羚整个人像着了火,恨不能勇猛的将彼此燃烧殆尽,但又害怕伤了她,所以克制着,甚至不敢乱动分毫,“怎……怎么了?” 楚鸢瞧他这般小心翼翼的样子,原本九分的紧张,一下子去了六分,余下三分在他唇上啄了一下,“你的手扯到我头发了,好疼。” 燕羚,“……” 他下意识赶忙换了个撑手的位置,奈何楚鸢披散如同瀑布般的长发,几乎铺了满床,所以手忙脚乱了好一会儿才弄好,红着眼,结结巴巴的问,“还、还疼吗?” 楚鸢一笑,“不疼了。” 燕羚既痴狂,又害羞,不敢看楚鸢的眼睛,声音几近于无,“除、除了头发,别处痛不痛?” 楚鸢掀了掀眼帘,意识到他在问什么,再次好笑,笑完鼓励的挂住他脖颈,“燕羚,我很好,从来没有这么好过。 这样,你放心了吗?” 后者刷地抬起视线,英俊的脸上有惊喜、狂热和迷醉。 楚鸢冲他弯弯唇瓣,再次鼓励。 紧接着,男人不再压抑着,下半场更像是开了窍一般,十分卖力。 翌日他起得早,自个儿先在院子里练了挺久的剑法,等到时间差不多,才示意青叶看看楚鸢醒了没有。 亲自守着青叶替她梳洗打扮好,然后拉着她的手,“今日咱们一起给爹爹敬茶,以后,你便是燕家的儿媳妇了!” 燕羚也是有差事在身的人,不过这几日大婚,皇帝特意准了五日假。 五日过后,楚鸢也没办法和他每时每刻的在一起了。 可谁曾想,便是五日,俩人都没来得及好好温存,便发生了事情。 那是大婚后第三日,燕羚带着楚鸢回门,路上遇到几个可怜的乞丐,其中一个因为太饿了,直接晕在了他们的马车旁。 燕羚好心,让青锋给了他们一些碎银子,还有马车里备着的点心。 然而 才两日过去,燕羚第一天上朝,就被薛家弹劾他草菅人命,故意拿有毒的点心给那几个乞丐吃,将人给毒死了! 抨击燕羚表面仁义,实则心眼狭小,睚眦必报,恼恨那几个乞丐影响了他新婚的光鲜亮丽好心情,以致于下毒报复。 燕羚听完冷笑不止,捧着玉牒出列:“定国公,几个乞丐莫名其妙的死了,你也要诬赖到本世子头上,是觉得本世子冤大头是吗?” 薛远压根不看他,只给刑部右侍郎许淮山递了个眼色。 之前丝船的事,害他被沈阆惩戒; 通州军营暴露,差点被燕家父子将他暗中豢养私兵的事捅到沈阆面前,若不是他反应快来了个先下手为强,薛家早完了! 眼下他已经将营地迁徙到了别处,虽暂时脱离了风险,可也耗费了巨大的财力物力,这笔账,他不找燕家算找谁算? 至于燕牧妹夫这一层关系,早在燕玫死的时候,便一并不复存在了! 薛远想得很清楚,现在的燕家,绊脚石一块,不想办法挪开粉碎,他就永远甭想有权倾天下那一日!
第335章 宁安如梦:尤玥她不蠢了39 许淮山得了薛远的授意,立马出列呈上一份尸检报告。 “皇上明鉴,其实乞丐饿死冻死这种事,时有发生,我们刑部并不会特意过问。 可这次死的这几个,是无意中被几个路过城隍庙的行脚商发现的,死时皮肤乌黑,七孔流血,一看便不是正常死亡,这才报到了刑部。 经下官这几日仔细查验,多方取证,才锁定他们的死燕世子、世子夫人有关系。 皇上,臣也不想啊,臣与燕世子、世子夫人无冤无仇,没理由陷害他们。 何况这个案子所有的办案过程、手札,都在刑部有存档的,臣就是私心想动什么手脚,也根本不可能办到啊!” “我没做过,几个不认识的乞丐而已,我有何杀他们的动机?”燕羚辩解。 “杀人可不一定要有什么动机,燕世子天之骄子,一把无鞘之剑威风凛凛,及冠前一日,就差点将本公的儿子废了,取几个无关痛痒乞丐的命,不是随性而为、小菜一碟的事吗?” 薛远目不斜视,说出来的话,却要多恶毒有多恶毒。 许淮山趁势帮腔道:“皇上,定国公所言极是。 常言道,死人不会说谎,这份尸检报告上,明确检测出害死那几个乞丐的毒物就是他们从燕世子手上得的点心,证据确凿,燕世子还想抵赖吗?” 燕羚脖子上鼓出了青筋:“凭你们上下嘴皮子一碰,说毒物是我燕家的点心,便是了?我还说那些乞丐分明是你们毒死,然后故意嫁祸给我的呢!” 成亲才第六天,就要起个大早来上朝,燕羚已经很烦了。 没曾想还要遇到这么荒谬的指控。 一时间语气便有点冲。 沈阆握着尸检报告,眉头微蹙,“燕羚,你少说几句,是非黑白,朕自有公断!” “我……”燕羚出身军中,脾气上来的时候不怎么收敛得住。 正是这时,谢危站出来瞧了他一眼。 算是提点。 “燕世子,切忌焦躁。” 张鹧也站了出来,“许右侍郎,在下身为左侍郎,缘何没有听说城隍庙乞丐案?陈大人,您听说了吗?” 陈盈是刑部尚书,有统管之权。 这几个月,张鹧凭借办案速度快狠准,职位上有了很大的跃升,尤其抓住了不少令沈阆深恶痛绝的平南王逆党。 虽说大部分都是谢危有意暴露,瓦解平南王在京城的势力吧。 许淮山冷笑一声,“张左侍郎一心盯着大案子,比如说抓逆党清反贼的,哪里会在乎一桩城隍庙的小案子? 许某可是昨儿一早就向陈大人请示过了的,仵作用的也是老仵作,如何有假?” 陈盈为难的点点头,“他是跟我说过。老徐去验的尸,你也知道老徐那个人,看似忠厚老实,其实最为倔强,在他面前,谁也没法对尸体做什么手脚。” 这话,无疑是侧面确认,那几个乞丐还真是被点心毒死的。 这会儿,沈阆也看完了尸检报告,说实话,没有半点纰漏,时间、地点、人证物证全都对得上。 看完这些东西,他便是想相信燕羚都难。 再结合陈盈的话,沈阆面色不虞,“谢卿,这事你怎么看?” 谢危微微颔首,“皇上,薛国公和许大人举证是燕世子作的案,燕世子却口口声声辩解自己没有,依臣看,这个案子很难马上就下定论,不如交给张大人再查查……” 不等谢危说完,许淮山便阴阳怪气开口,“许某也是刑部的官员,怎么,许某说话不顶用,必须他张鹧才行是吧? 谢少师真是好口才。 谁不知道谢少师此前替燕世子做过赞冠,关系匪浅,眼下在皇上面前强行维护燕世子,真叫人感叹一声用心良苦呢!” 谢危之所以受沈阆器重,与他智谋多博学多才不无关系,但最关键的,还是他孤臣的身份。 因此,听到这话的沈阆下意思眯起了眼睛,“哦?先生和燕家走得很近?” 谢危不动如山,不卑不亢:“皇上明鉴,微臣刚才那么说,并非徇私,只是就事论事罢了。” “呵,谁信呐,这么明摆着的事情,人证物证俱在,还想黑的说成白的呢!” 闻言,沈阆一张脸更黑了点,吓得满朝文武一个都不敢说话了。 谢危也不好这个时候强行开口,免得适得其反,受害的只会是燕羚。 片刻后,沈阆将视线挪到了陈盈身上,“陈爱卿,你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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