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调敲打并威胁,“小矜子啊,朕不是不知道你将火舞那丫头金屋藏娇了,但她身份太低,朕绝不允许你对她动真情!” 霍矜最终黑着脸从养心殿出来了。 小鲤子有心想上前巴结两句,瞅他那面色,又乖乖的退了回去。 出了宫,霍矜没有径直回府,而是上了京城最出名的伶楼。 这里衣香丽影,纸醉金迷,什么样的花娘都有。 霍矜摸出一叠银票,对老鸨说了句,“要最漂亮最火辣的。” 老鸨笑容暧昧两个度,大红唇深勾,“明白,大人红袖闺稍坐,奴家这就给您安排。” 霍矜没说话,悠悠绝色,灿然夺目。 场内醉生梦死的臭男人们,下意识被他的眉眼迷惑,迫不及待上前勾搭。 这些人都是声色场所的常客,男的女的,只要好看,赏心悦目又有什么关系。 却在看到霍矜腰间东厂的金牌时,脚步豁然顿住。 被酒精侵蚀的大脑也一瞬间清明了不少,“……原来是东厂的大人,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小的错了,小的这就自扇耳光!” 啪啪啪清脆的声儿,掩盖了楼中嘈杂的各种声音。 霍矜长睫微垂,漂亮的桃花眼闪过一道稍纵即逝的凛然杀意,慢吞吞上了楼。 男人登时吓得三魂七魄都飞了,坐在地上半天回不过神来。 霍矜一进门,坐下,便是喝酒。 他给的钱多,据说这红袖闺,可不是什么人都有资格进来的。 一壶酒进了霍矜的肚子,老鸨终于带着花娘姗姗来迟。 花娘脸上遮着面纱,手里还拿着团扇,纤腰如束,身段婀娜,露出的眉眼更是娇俏无比。 看得出,是个绝色美人儿。 霍矜嘴角轻勾,似乎挺有兴致的,老鸨见状略松一口气,将人推了推,“香菱,好好伺候大人。” 香菱语调含春,娇滴滴的道了一声好。 她可是这家伶楼的花魁,卖艺不卖身,身价很高,非达官显贵不接待。 妈妈刚才不由分说捉她过来,她心里很是有气。 哪来的暴发户,有钱了不起啊? 然而此刻一见正主,香菱那双含情脉脉的眼,就恨不得镶在霍矜的身上别下来了。 哎呀,早说嘛,这么俊的哥儿,不要钱也成啊! 早晚她这具清白干净的身子,也是要交代出去的,与其不知道便宜了哪个油头满面的男人,还不如自个儿先挑个秀色可餐的。 香菱眨巴眨巴眼,嗯,眼前这个就不错! 于是迈着小猫步走上前,软哒哒的按在酒壶上,“大人,您独酌多没意思呀,来,香菱给您倒酒,陪您喝。” 霍矜其实已经灌了两壶酒了,微醺,歪着头,以手支额。 冰冷的语调裹挟着酒气,“别搞那些花里胡哨的,直接一点,衣服脱了。” 他忘不掉楚鸢那诱人的饱满,凝脂似的,让人控制不住幻想握在手里是什么滋味儿。 余光瞥了瞥香菱的胸,蹙眉,怎么这么瘪? 还京城第一花魁,老鸨是不是看他没来过,诓他的银子呢? 这边香菱闻言,短暂的错愕之后,心情豁然澎湃。 哎呀,好直接,好放浪,但是她好喜欢! 果然年轻就是生猛呢。 二话不说,香菱站起来就将外衣去掉了,露出白嫩光滑的香肩,一字型的抹胸襦裙将她的事业线极大的聚拢挤压,像两个可口的大包子。 香菱微微挺了挺胸,极有自信的超霍矜贴了过去。 霍矜再次蹙眉,伸手间,扯掉了香菱的面纱。 面前的女人杏眼樱唇,长相甜美娇媚,但霍矜却怎么看怎么不顺眼。 无端觉得厌恶。 下身别说有感觉了,一点悸动都不曾有。 哗啦一声,霍矜扯下桌布,将香菱从头到脚罩了起来,旋即起身,大步流星的离去。 没有丝毫留恋。 香菱手忙脚乱才把桌布取下来,意识到她被人嫌弃了,顿时委屈的放声大哭。 霍矜没骑马,一路掠起轻功,飞檐走壁,不到一炷香就回了府。 鬼使神差的,他来到楚鸢的房间,当起了梁上公子。 而此刻,楚鸢感觉一阵凉风吹入,不自觉拢了拢衣服,看着桌上的束胸陷入了纠结。 “都已经被赐给霍矜了,应该用不着穿它了吧?” “但是这么大,不穿的话,晃动起来很不舒服。” “万一下垂怎么办?” 楚鸢自言自语,完全不知道屋中已经悄无声息多了一个人。 霍矜第一次做这种事,屏气凝神,半点气息都不敢发出,偏又喝了酒,有一种憋得酒精上头的恍惚感。 不一会儿,他朦胧瞧见,楚鸢起身站在了铜镜前,歪歪头,撅撅屁股,挺挺胸,随后,心一横将上半身衣物直接褪到了腰间。 手里拿着那件古怪的小衣。 比划着,“如果不束那么紧,应该就不会憋闷了吧?” 霍矜看到那片旖旎,似雪团云峰,比早晨更彻底,更诱人,更美不胜收。 随之,那种陌生又兴奋的悸浪又来了,异常显著。 小腹紧紧绷起,有一团火,自上而下,又自下而上,不偏不倚,全都朝一个地方蜂涌,灼灼燃烧。 他的体温,也不同寻常的一层层拔高。 直到那一双璀璨的桃花眸子,变成残阳一般的血色,霍矜终究把持不住的,身形一跃,如轻燕一般跳下了房梁。
第77章 金屋藏娇嗜血提督6 “啊——”楚鸢从铜镜中看到有人,本能的一声尖叫。 旋即就被霍矜捂住了嘴。 他嗓音暗哑,诱哄似的,“别叫,是我。” 楚鸢,“???” 这声音听着有点耳熟,霍矜? 她现在是被赐给霍矜的礼物,如果想看她,和她贴贴,正大光明来就可以了,干什么这般鬼鬼祟祟? 整得跟偷情似的! 楚鸢无语,淡定的把自己衣服穿回去。 奈何霍矜仍旧死死的捂住她嘴巴,下巴都快被他掰下来了! 呜呜两声,又摇摇头,楚鸢小鹿似的眸子,湿润润看着霍矜,示意他可以松手,自己不会乱叫的。 霍矜浑身滚烫,像行走的火炭,硬撑处有些不可名状的难受。 特别想在她软软的腿根蹭一蹭。 犹疑着,挣扎着,眼中浓墨重彩,灼热的呼吸和楚鸢纠纠缠缠,暧昧亲昵。 片刻后,霍矜试着放了手。 指腹移到楚鸢纤细的脖颈,仿佛只要微微用力,怀中之人就毫无挣扎的余地了。 “不准喊,知道?” 冰凉又冷厉的威胁,像某种冷血生物。 楚鸢点点头,直到他退后半步,迷茫的迎上他翻滚黑眸,“你是不是喝醉了,走错了屋?” 看他的样子,还真有点像。 不过楚鸢内心当然不是这样想的,只是现在这般,不这么说,难道扇他一个耳光大骂流氓混蛋? 走作精女主的路线? 楚鸢做不出来,一旦系统圈定了攻略对象,她一般就将对方当做老公看待了。 嗯……还没爱上她的老公! 楚鸢稀松平常的反应令霍矜愣了一愣,欲火都好像冷却不少,“你……你不生气?” “霍大人说笑了,我不是皇上赐给您的礼物吗?说好听点是您的女人,不好听一点,或许连一个侍妾都不如?这样的我,有什么资格与您生气呢?” 别说霍矜现在只是夜闯她闺房,即便他二话不说将她强了,她又能如何? 谁会给她做主? 旁人帮不上忙,想当烈女,要么自尽了事,要么喊打喊杀最后被霍矜这心狠手辣的玩意儿弄死。 别忘了,霍矜可不是什么善类! 偏偏这两种选择,都不是楚鸢想要的。 所以,楚鸢不慌不忙,倒比眼神闪躲,行动拘谨的主人家——霍矜,还要大摇大摆似的。 霍矜眼眸幽深,“你不怕我?” 楚鸢勾唇一笑,笑意不达眼底,“我该怕霍提督什么? 难不成,霍提督竟是这般不挑的人?随便一个刚认识的女人都可以?” 霍矜不说话,压抑的躁火让他有点烦躁。 楚鸢却又开口了,语气嘲弄:“我听说,霍提督对火舞姑娘情深义重,其他被赠送的女人,不是被霍提督杀了,就是只做粗使丫鬟。 到我这儿,不该一样吗? 难道我魅力这般大,已经让霍提督一见钟情,欲罢不能了?” 闻言,霍矜狠狠的蹙起眉,情欲和恼恨交织,快要把他燃烧殆尽! 但他很清楚,他并未真的对楚鸢动情,才不过认识一两天罢了,以往就算听过名字也甚少交集。 他只是好奇,为什么独独对她有反应? 连青梅竹马一块儿长大的火舞,都从来不曾这样过。 不会是这女人给他下了什么药吧? 瞧她被轻薄了还淡定自若,舌灿莲花的样子,或许,她并非只是贵妃身边的一个宫女那么简单? 邻国多少谋臣,对大明虎视眈眈,这女人万一是细作,故意接近他,引起他的注意,将他攻陷好达到窃取大明机密的目的,似乎也不是不可能。 思及此,霍矜强压下那欲火焚身的痛楚,掐着楚鸢脖颈上下摩挲,“你到底是谁?你对我的身体做了什么?老实交代,否则我杀了你!” 楚鸢自是知道霍矜这会儿什么情况。 二十多年没有硬气过,普一开窍,估摸着该十分难受。 但这关她什么事呢? 她并不是负责帮他解决生理需求来的,更不应该在他对她还怀疑嫌弃的时候,舔着脸和他上床。 咱虽然要做任务,倒也不至于如此自轻自贱。 一朝被人看轻,一辈子都被人看轻。 楚鸢可不想接下来的几十年憋屈的过。 “霍提督说的这些,是有什么证据吗?有证据就直接拿出来,没证据,可不兴空口白牙呢。鸢尾虽然只是一介宫女,却也懂律法,还请霍提督用证据说话!” 说完,楚鸢不卑不亢的眸子,与他对视,毫不示弱。 霍矜神思一凛,第一反应是这女人找死,居然敢反驳他! 五指下意识用了力,一点一点剥夺楚鸢赖以存活的空气。 楚鸢知道他在试探自己,没有反抗,仍旧固执的看着他,任由自己澄澈的眸子慢慢蓄上眼泪。 霍矜绝美的容颜在她眼中迅速模糊失真,却始终没有一滴泪掉出来。 垂眸观察她的霍矜,终究没下死手。 看着她,心头满是迷惑、诧异,甚至还有一丝微不可查的不忍。 渐渐的,他的力道松懈下来。 手,从楚鸢的命脉上移开。 嗓音冷彻蚀骨,“我会找到证据的,你……好自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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