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关门声砸响,楚鸢才颓力的一屁股坐回锦杌上,左右看了看自己的脖子。 好家伙,四个指印触目惊心! 对着镜子,楚鸢笑了。 小样儿,看你如何一步一步落入我精心编制的情网! 在床上安心躺下来,楚鸢决定和叭叭深入交流一下。 主要还是多了解霍矜,正所谓知己知彼,百战百胜。 叭叭惯常的不太有精神,【小可爱,你想知道什么?】 “触发机制是什么?”楚鸢开口就问。 给叭叭直接问懵了:【啥?你说的什么东西?】 楚鸢翻了个白眼,“触发机制,就是霍矜那什么玩意儿何时有反应?是与我肌肤相亲,还是他对我动情,亦或是我俩互看对眼儿?” 叭叭冷静了一瞬,才没好气的开口:【我说小可爱,你这个问题问得有点儿没水平啊,刚才,就刚才,难道你和霍矜互看对眼儿了?】 它可半点没感觉! 只觉俩人斗鸡似的,你瞪我一下,我挠你一下,如果这就是“看对眼儿”的话,它的女神小统子昨儿还把它电波传送的表白信给打码了呢。 肯定是被它打动了,不然直接屏蔽就好了,还打码做什么? 保留起来以后慢慢回味? 是这样没错! 楚鸢明显感觉叭叭走神了,直觉这个破烂系统对自己的帮助相当有限,也懒得废话了,重点出击,“告诉我,霍矜从小到大,对他触动最大的事情是什么?”
第78章 金屋藏娇嗜血提督7 两个人孕育“爱结晶”的前提,是得有爱。 楚鸢特别不想机械生孩子,至少,她不能是对方可有可无的床伴。 当然,她可以不爱对方。 没错,就是这么双标! 【小可爱,你这问题本统还真知道! 大约在霍矜六岁的时候,他母亲被采花贼欺辱,失了清白,隔日便上吊自尽,死相凄惨。 小霍矜也是在那时候受伤的。 这些年,他一直在找当初欺辱他母亲的凶手,可惜并未找到!】 “他父亲呢?” 【查无此人,至少系统资料里没有记录。】 楚鸢闻言陷入了沉思。 霍矜,到底有多少不为人知的秘密? * 夜半子时,霍矜在五人宽的雕花大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硬气的小霍矜,几个时辰了,还未下去。 又疼、又刺、火烧火燎。 霍矜苦恼极了,但毫无办法。 没有人教过他怎么处理这种情况。 从前伺候皇帝时,倒是听过不下几十场战斗,闷不吭声的、情难自控的、酣畅淋漓的,各式各样,花样繁多。 可他空有理论知识,没有实践经验和机会。 甚至对女人有种天生的躲避。 因为他曾亲眼见过,他的生母被人奸污致死,从那时起,他便憎恨男人的不自控,恐惧男人的生理本能。 所以当渐渐长大,发现自己没有这种本能时,他反而松了一口气。 二十多年不以为意。 顶多有那么一丝丝好奇,却也被他强制压下。 奈何今天一切都变了,霍矜懊恼的看了看那隆起的被子,烦躁要如何解决? 强迫人的事,他做不来。 不然他和禽兽不如的采花贼有什么分别? 愿意给的,比如怜楼的香菱,他又提不起一丝兴趣。 不自觉的,霍矜想到了楚鸢。 明明没有多绝色,顶多皮肤白一点,腿长一点,饱满一点,却为何偏偏让他难以自控? 霍矜对这样的感觉,新奇又恼恨。 头脑里挥之不去她雪白的肌肤,令他思绪纷乱,难以静心。 他烦躁的翻了个身,随后将被子拉过头顶,强迫自己入眠。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还真睡着了。 梦里,再一次出现花海般的幽谷,入目所及之处,全是盛开的鸢尾花,漫山遍野,无穷无尽。 浓郁的花香将他包裹,让他置身云端,飘然舒畅。 这样的梦境,他已经连续做了很多年。 好像就是从母亲过世之后开始的。 刚开始只有一朵鸢尾花,然后两朵、三朵……越来越多,直至近期,已经完全数不清了。 霍矜也已然习惯了做这样的梦,他还在左臂上请匠人刺了一朵紫色栩栩如生的鸢尾。 梦境里,他完全放松了自己,躺在鸢尾花花丛中,似有一双无形的手,在他身上缓慢的游曳、安抚,所过之处,酥酥麻麻,说不出的舒服。 紧接着这双手有点不安分了! 霍矜大惊,想要阻拦,却怎么都说不出话,身体也仿佛被点穴了似的动弹不得。 他心慌极了,急出了满头的冷汗,唇齿开合焦躁的想说什么,忽然,眼前光影变换,陡然出现一个雪白的身影,婀娜娇美,不着片缕。 那身段儿让他感觉异常的熟悉。 尤其是那傲挺的丰盈,雪白的,云朵一般,让他忍不住想咬一口。 女子背对着她,裸露的背上栩栩如生一朵鸢尾花,和他左臂上的一模一样。 那双无形的手,变成了有形。 不理他的抗拒,忽视他的心声,镇压他的挣扎,沿着他的腿侧线条缓缓勾勒。 第二天醒来时,霍矜很开心。 因为他感觉那股邪火终于下去了。 然而,他起床时,却莫名感到不太舒服! 霍矜弯下腰仔细看去,在裤子上辨认了一会儿,脸色惊疑不定。 贴身伺候过皇帝的霍矜,骤然回过味来! 再一联系昨晚梦境中的美好,霍矜手脚莫名有点软趴趴,连裤子都好像提不稳了…… 他……他……居然也会做那种梦! 很多小太监私底下都会讨论的梦,他从前不屑一顾,万万想不到自己也…… 霍矜脸颊顿时烧红,三下五除二,将裤子脱了丢在床底,准备找个火盆来毁尸灭迹。 可自打这日之后,这样的梦,就成了霍矜夜晚的常态。 这让他深感无地自容,却又极力的装作和平日一样。 楚鸢这几日,已经在着手替霍矜找淫母的凶手了。 那采花贼,是在霍矜六岁时候犯的案,按理说,霍矜成长到现在,权势滔天,想抓到他并非难事。 但他没成功。 这只能说明,采花贼要么死了,要么,藏匿得特别彻底,彻底到连东厂遍布天下的耳目都无能为力的程度。 可楚鸢有系统啊! 这么牛的金手指,此时不用,更待何时? 叭叭对她的偷懒十分不屑:【小可爱,我看你就只有需要本统的时候,才会觉得本统不错。】 平时天天给它骂个狗血淋头,还以为它不知道呢? 楚鸢抿了抿唇,有点心虚,但不多。 “求求了,可爱叭叭大爷,你不都说了吗,咱们是一体的,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快快帮我这个忙,不然我就完成不了任务了!” 【放屁,霍矜只对你有感觉!你撩拔他一下,不就行了吗?】 楚鸢,“他喜欢上我了吗?” 【非得喜欢你,才能造娃是吧?小蝌蚪可没有还需要认主的步骤!】 楚鸢难得露出娇羞状,“哎呀,你不是人类你不懂,有爱的造娃,和没爱的造娃,它不一样嘛! 再者说,像霍矜这种有心理疾病的男人,如果他对我没有一丝好感,很难保证他和我睡了之后不把我灭口的。 黑寡妇你知道不?多惨啊,到时候人都死了,你让我怎么生娃?” 叭叭大约觉得楚鸢说的,勉强有那么一点道理。 于是勉为其难的加了加班,替楚鸢找到了当年奸污霍母的淫贼畜生。 【小可爱,你运气不错,那采花贼眼下就在京城,只不过他已经改头换面,如今是一个得道高僧了。】 【但他依然狗改不了吃屎,三五天就要祸害一名女性。】 【去吧,光之使者,消灭淫贼,还世间一缕清新,还霍矜一个公道,他会爱上你的。】 楚鸢,“……” 倒也不必这么伟光正。
第79章 金屋藏娇嗜血提督8 翌日一早,楚鸢在花园里晨练,老本行不能丢。 别到时回去了,啥都不会,只会生孩子,那可真是…… 关键是她现实中连男朋友都没有,上哪儿生孩子去? 她跳得最好的是芭蕾,不过古典舞也会一些。 刚跳没多久,就瞧见霍矜左躲右闪的路过花园,约莫要去宫里或者办什么事。 楚鸢眯眼,不对劲,这小猎狗不对劲! 想着,她的身体已经本能动了起来,翩飞的蝴蝶一般,拦在了霍矜必经的小路上。 男人下意识握紧了剑,要不是知道自家府中没外敌,恐怕剑已经不客气的出鞘了! 饶是这样,冰冷的铁器也凶狠的横在了楚鸢胸前。 对楚鸢避如蛇蝎一般,“退后!立刻!” 楚鸢莫名其妙,“提督大人大清早的,又喝醉了?” 这话出口,明显瞧见霍矜眼眸沉了沉,魅惑的桃花眼虚眯不悦,给人森然的感觉。 楚鸢自认自己还算个合格的“礼物”,好像没招惹过他吧? 这么凶?吃炸药了? 她哪里知道,霍矜最近几乎天天晚上都在做不可描述的梦,而引发这种情况的源头,正是她! 她让他变得和从前不一样了! 那种羞耻的,无法言说的情欲冲动,令他倍感折磨。 尤其现在见到她,更是浑身上下都难受。 仿佛有一千只蚂蚁在蚀咬他,胸腔里堆满了羽毛,百爪挠心般的麻痒。 却又偏偏,疯狂的想看见她,靠近她。 方才,若不是看见她在这儿跳舞,他也不会急着出门。 只为这匆匆一瞥。 每晚夜深人静,她睡得香甜时,他更会控制不住潜入她的屋子。 坐在床头,摸摸她的脸,亦或是深嗅她身上那令他魂牵梦萦的独特香味,一日比一日的深陷其中。 他真怕自己哪一日,就像那卑鄙的采花贼似的,对她欺身而上。 霍矜很困惑,这是什么?喜欢还是纯粹的占有欲? 但不管是什么,看楚鸢那一无所知,娇嗔愠怒的脸,他就很想破坏它! 于是乎,楚鸢猛地被霍矜捏住了手腕! 在她一叠声的“干什么”“别拉我”“去哪儿”的惊呼中,径直被霍矜带出了府。 “你不是会骑射吗?今日本提督得空,命令你与本提督赛马!” 楚鸢,“?” 还说没喝醉?这都开始抽风了! 看着眼前高大俊朗的汗血宝马,楚鸢内心是拒绝的。 可没等她求饶,霍矜已经扶着她的腰,一压一送将她弄上了马背。 旋即一鞭子抽在马屁股上,迫使楚鸢拉直了缰绳跟随马儿奔跑,还好他没下死手,所以速度不算快,楚鸢还能驾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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