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欢酒也在里面,两个小朋友一起和贝婧初玩。 玩着玩着,就见贝婧初的表情突然呆滞了起来。 皇帝原本准备来看看小家伙就去前面的宴会露个脸。 他来了,自然另外两个小朋友就退下去了。 结果一走进来就看到小家伙的表情呆呆的。 这是怎么了? 没等他开始担心,就听到了一个震撼的消息。 【不是啊,你们不能这样的。】 【好家伙,有情人终成兄妹。】 【不是,小姐姐,你不用担心配不上他的。】 【是你们俩根本不能配啊!】 【他虽然是尚书令之子,但你也是尚书令之女啊。】 【你俩的家世那是相当匹配,简直一样一样的,但是你俩真的不能在一起啊喂!】 贝婧初被新的瓜瓜震撼到了,贵圈是真乱啊。
第79章 这姐妹还是个病娇 这事还得从十几年说起。 那时候禹寄君还不是尚书令,还没有因帮助皇帝上位飞黄腾达。 更准确的说皇帝那时候都还是个小毛孩。 他从地方被提拔入京的途中坐船走水路,谁知遇上了水匪。 禹夫人掉入江中失踪了,禹寄君连着找了三天三夜,尸体也没找到。 久而久之没听到消息,就默认死亡了。 丧期过去,就扶了生下长子的妾室做了继室。 这中间还真没有阴谋,就是意外。 然而禹夫人当时已经怀孕了,但没有人知道。 她被冲走之后没有死,是撞坏了脑子。 然后被一个人牙子发现了,拐了卖给了一个男人。 买回去之后才发现带回的是个孕妇。 他们是不舍得买打胎药的,药材都贵着呢。 那些个人就想着让禹夫人把孩子生下来,再给他们生孩子。 结果禹夫人直接难产没了。 他们是想把女婴直接溺死的,幸好这时遇上了一个好心的夫人把她买回去做童养媳,取名忆果。 结果好景不长,那夫人家里做生意赔了,女孩就趁着宫女小选时进了宫做宫女,还可以补贴恩人家。 贝婧初长舒一口气,幸好她出生的时候没被换走,不然要好好生活真是太艰难了。 随后忆果结识到了尚书令的长子。 不要搞这么刺激啊,这不可以! 【救命,这姐妹还是个病娇。】 【在你变心之前杀了你,你就永远停留在最爱我的时候。】 【嘶~有点道理~】 【下次见面就要出人命了唉~】 【也怪禹大郎自己,有了喜欢的人还订婚。】 【啧~】 皇帝听到尚书令就知道是谁了,能坐到这个位置的臣子自然也是他的心腹之一。 尚书令禹寄君是在当年夺嫡的时候给了他很大助力的人。 自从有了这个小家伙以后,贝恒发现自己的以前见过的世面还是太少了。 他以为之前的事已经足够震撼了,没想到还有更震撼的。 就连他都懵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贝婧初的心声说的是什么意思。 什么跟什么啊,他觉得自己的脑子都不够用了。 ...... 御花园的假山一角。 禹大郎满是歉意的对忆果道:“果儿妹妹,我心中的有你,但宫女都是皇上的女人。” “我们在一起只能一直这样名不正言不顺,偷偷摸摸的下去。” “被发现了还会被治罪。” “我……我要娶妻了,家里已经订了亲事。” “她家世不错,能给我的官途增添助力。” “这枚檀木簪,还是还给你吧。” 一支陈旧但不失精美的木簪递过来。 这是忆果的母亲唯一留给她的东西,幸好是木头的。 要是金银玉器,早就被那些人搜刮走了。 是他们以为不值钱,当时才送给了恩人,让恩人带着这个和她一起走。 后来有人认出了,这是价值千金的小叶紫檀,就是可惜泡了水,有了裂纹。 夫人说她生母应当是有来头,可惜无从查证。 现在信物被还了回来,忆果接过,面上还是很善解人意的样子。 “奴知道的,郎君有难处,奴与郎君能得一段缘分已经是三生之幸。” “但奴还没有准备好,下次见面后,我们再分别好吗?” 她还没有尝试过爱情滋味的时候,这个人来到她面前。 让她相信了世间有真情。 既然她的情被毁了,那他也别想活着了。 死在最爱她的时候,也算对她的情窦初开得了一个圆满。 本来禹大郎已经硬下心肠,想着她要是闹的话,到时候事发出来就倒打一耙,把事情都推到她一个人头上。 说是这个小宫女勾引他,而他持身立正,并不受诱惑。 毕竟他尚书令之子的身份,一个民间小选上来的小宫女想攀上他,也是很有说服力的。 虽然她们说起来都是皇上的女人,但大部分连皇上的衣角都碰不到,根本没有指望。 可是她直接就接受了,还满心满眼为他着想,禹大郎顿时就心软了。 当时看到她的第一眼,就有一种熟悉亲切的感觉。 不就是再私会一次吗? 这都好多次了,不差这一次。 他答应了:“自然可行。” “忆果妹妹,我不会忘记你的。” “你等我,若是有机会,我会让你到我身边的。” 真是空泛的,虚无缥缈的承诺。 还是死人比较可信。 忆果垂下眼想着。 “混账东西!你在干什么!” 本是僻静的角落出现了一道声音,尤其是禹大郎万分熟悉的,父亲的声音。 他探头出去,眼前顿时一黑。 除了面前对他怒目而视的父亲,后边慢慢的踱步过来了几个人。 人少显然是不想让事情闹得太大。 可禹大郎也是面圣过几次的,看最前方走着的抱着着一婴孩的男子,还能不知道是谁? 完了完了,这还不叫闹大,这简直是闹得天大。 比被他阿耶捉住了可怕得多。 禹大郎扑通一声跪下,“参见陛下。” 忆果也跟着跪下叩拜。 她只是被突然的一声吼吓到了,等回过神来反而不惧。 自己和他同归于尽也好,被判罚也好。 反正都是一起死的。 “禹卿,朕可是一接到消息便告知与你了,别说朕不给你面子。” “如何处置,你拿个主意吧。” 看上去很宽宏仁慈的样子,尚书令腿软得都想和儿子一起跪了。 他知道陛下最烦被这些琐事消耗时间,若不是因为当事人是他的儿子,直接就是拖下去打死了事。 这一句说是让他自己拿主意,也不是他想如何处置就如何处置的。 真按他私心来的话,是他的儿子,他还想直接无罪释放呢。 但不可能的,要是拿不出个让陛下满意的惩处方式,他这个尚书令就做到头了。 是扶持他登基的功臣又怎样? 功臣也是臣,不是恩人,不能骑到君主头上去。 不听话的臣子就是没用的。 禹大郎本来以为大祸临头,却听得陛下说让他父亲拿主意。 他瞬时就松了口气。 好歹是亲儿子,肯定是能从轻处罚的。 不过回去之后可能免不了一顿家法了。
第80章 答应他的 禹大朗脑海里开始盘算着,怎么哭求才能让父亲心软。 这时尚书令跪下请罪:“逆子无状,祸乱宫规,请陛下赐其鸩酒一杯,以正视听。” 禹大郎双目圆睁:“阿……阿耶,您说什么?” 但在场之人都没有人搭理他。 尚书令虽然心痛难忍,但舍弃一个儿子,保全禹家,没有问题。 何况本就是他自己犯的事。 贝恒见他态度如此,脸色稍缓。 他对心腹一向宽容不少,这件事没有外传损伤皇家颜面,通融一二也不是不行。 “爱卿平身吧,看在我们君臣情谊上,且今日公主百日,不宜杀生,朕可以饶你家大郎一命。” “廷杖一百便算了吧。” 贝婧初被他这句宛如大发慈悲的话笑疯了:【哈哈哈哈太六了,廷杖一百便算了可还行。】 尚书令却是欣喜叩头:“谢主隆恩!” 皇帝确实开恩了,他还特意嘱咐了蒋公公一句要留条命。 但是禹大郎却不觉得是赏赐,他被架走的时候还在叫唤,“阿耶救我阿耶!” 只叫了一句就被堵上嘴拖下去了,随后传来的只有棍棒狠狠敲在皮肉上的声音。 另一个当事人也要罚的,按理说该直接赐死,而她又是尚书令的女儿。 可是尚书令并不知道,不会也为她求情。 皇帝就没有理由网开一面。 嘶~有点难办。 他只是担心尚书令以后要是知道了这人的身份,而人又被他赐死了,君臣之间产生嫌隙。 虽然臣子要是记恨他,灭了就行了。 但是少灭一个是一个吧,趁手的臣子很难得的。 可他也不能直接问禹寄君:爱卿,和你儿子私通的这个也是你闺女来着,你要不要为了她也给朕磕一个。 他已经能想象到他要是这么说出来,尚书令的表情是什么了。 幸好小家伙又在心里嘀咕了:【就是那个,那个簪子。】 【姐妹别傻着了,手攥那么紧干嘛啊,把你那个檀木簪子拿出来啊!】 【信物,这是信物啊,不然你就要死翘翘了。】 听完后,贝恒目光聚焦在她手上攥着的东西上。 露出的是半截乌木的簪身,但雕花被遮住,看不出来样式。 “你手上拿的是什么?” 忆果听到陛下问话,以为是怀疑她偷盗了宫中物品吧。 先帝时就有宫人偷偷盗走宫中物品出去倒卖。 现在她与宫外人私会,有此嫌疑并不奇怪。 她张开了手掌。 “回陛下,是奴婢母亲的遗物,并非宫中财物。” 尚书令因着她在说话,下意识的转头看了一眼。 这张脸有点熟悉。 再瞟了一眼她手上的东西。 哦,一个簪子。 看上去挺像小叶紫檀做材料的,还挺贵重。 那样式有点眼熟,和她发妻落水时戴过的有点像。 …… 什么?! 他再转头去打量忆果,突然发现她身上的熟悉之感是从哪里来了。 这宫女……这宫女和他的原配妻子长相有八分相似。 只是发妻走了十几年,禹寄君已经要忘记她的样子了,刚才才没认出来。 他想到自己现在在陛下面前,才忍着没有失态,而是奏道:“陛下,臣观此物略感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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