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林晚倾暗暗吐气,心里也没有那么沉重了。 陆航之身如长竹,英伟挺立,他只是徐徐而来,身上如同跟了一阵风。 男人走近那张贵妃榻后,似乎是对这房中的装潢不大熟悉,他犹豫了一下,才缓缓地俯身坐到身后的金木圈椅上。 林晚倾虽然被允许不用起身,但陆航之进来后,她也不能没有教养地半倚在贵妃榻上。 她放下双脚,手肘微微倚靠着贵妃榻。 肩上和脚底的疲劳侵袭着她,即便如此,林晚倾还是吩咐春芽站到一边。 春芽停下了按摩的手,乖巧地移到边上。 待春芽站好,房中唯一的响动也没了。 陆航之默不作声,林晚倾也没有动静,房内鸦雀无声,一片死寂。 林晚倾捏着手里的蜀绣锦帕,眼眸低垂,疲惫得实在是不想说话。 她也不清楚陆航之这个时辰过来的原因,她无聊地算了一下,距离他上次回来,似乎也好久了。 久到林晚倾觉得已经是去年的事了。 林晚倾和陆航之就这么干坐着,氛围僵硬凝重。 春芽偷偷瞄着他们,心底郁闷程度堪比进京赶考的考生。 “不知夫君今日……” “听说你今日……” 两人异口同声,但同时听到对方出声后,两人又默契地停下。 果然两人都是在等着对方开口。 “夫君请说……” “你先说吧……” “……” “……” 房中的空气时冷时热,春芽缩在一边,尴尬得皱紧眉头,脚趾头都能抠出一栋大宅。 林晚倾对此力不从心,这人偏偏是在她累得半死的时候回来。 他应该没有听到方才春芽说的话吧,这是林晚倾唯一担心的。 “我今日来,是有事和你说……” “夫君请说。” “月底我有事会外出一趟,这一去,恐怕会在外耽搁半年……” “这么久?那,妾身是否要……” “此次舟车劳顿,归期又长,你不必随行。” 那就好。 林晚倾心中暗道,她整天在这后院里摸爬打滚就已经够了,若是再要她爬山涉水的劳累,那她就得要考虑让他追加和离费。 “那妾身需要为您准备什么吗?” 他就要出远门了,林晚倾极力掩饰自己内心的躁动,那她就尽一尽妻子的本分,当是给他的一点特别服务。 “我的贴身之物都不在这儿,不必劳烦你。” “是……” 甚好,她又少了一份苦劳。 林晚倾表面从容淡定,内心却乐开了花。 “我听闻你今日忙前忙后,想必累坏了吧?” “妾身不累,既做了陆家的长媳,这是妾身的本分。” “辛苦你了,其实这些事你可以交给下人去做。” “祭礼之日是大事,妾身理应亲力亲为。” 陆航之盯着妻子看了许久,眼眸里有些关怀的意思,却欲言又止。 他的指尖磨搓着椅子把手,再坐了片刻后,见她没有想说的话,也没有要留他过夜的意思,他便悠然起身。 “那你好生休息吧,我先走了。” “夫君慢走。” “姑爷请留步……” 陆航之转身之时,忽然听到春芽急切的声音。 林晚倾的心中也顿了半拍,不解地偏过头。 “奴、奴婢斗胆请姑爷今日留宿彩澜院!” 春芽屏住呼吸,几乎使出了所有的勇气说道。 陆航之盯着春芽,随后又看向林晚倾。 林晚倾本来还很好的心情,这下又被打回到地底。 “春芽,没有规矩了!” “可是,姑爷今日难得来一趟,且今日席面上长辈们都说了,姑爷和夫人……” “愈发没规矩了,我平日是如何教导你们的,不必再说了,你先退下!” “是……” 春芽收了声,低着脑袋走出房。 林晚倾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好了,她现在还要收拾这后面的麻烦。 “春芽是无心的,请夫君不要放在心上。” 是否无心,明眼人都看得出来。 若真无心,根本不会说这种话。 林晚倾已经没有能解释的说辞了,她甚至觉得自己这番解释很牵强。 但愿他不追究才好。 “你的婢女真是无心的?” 陆航之深邃的眼眸紧紧地注视着她,男人语气不强,但声线硬朗。 听出他话里的责备,林晚倾敛下眉头,心头微乱。 “请夫君不必多疑,不管是妾身还是春芽都没有任何妄想,夫君大婚那晚对妾身所说之言,妾身一直没有忘记,又怎会有这些想法呢?” 林晚倾急忙澄清自己,锦帕之下的双手已出了许多冷汗。 “你还记得?” “是,妾身不敢忘,也绝不会忘。” 林晚倾此刻已感觉不到身上任何酸筋痛骨,唯有心中那恍若万马奔腾的焦急。 她等着陆航之说话,可男人一直没有回应,她越等越急。 “妾身会做好自己的本分,不会逾矩,也不会有其他非分之想,夫君放心地回去吧,妾身也不会多嘴和长辈说出这件事的,也会警告下人管好嘴巴的。” 林晚倾诚心地表达自己的心意,同时思考着接下来的打算。 时光悄悄流逝,然后随着陆航之的离开,这件事才划下结尾。 林晚倾望着寂静的空气,凌乱的心迷茫又不安定。 他应该不会追究吧? 她再有几年就熬出头了,可经不住任何折腾,但愿一切平安。 “夫人,老爷吩咐您过去一趟。” 翌日一早,林晚倾正用着早膳,一个下人来禀报。 林晚倾不知怎的,突然有种奇怪的预感。 “是,我这就过去。” 希望不是什么坏事,林晚倾放下筷子,起身准备前往。 她这时才想起春芽不在,她记得不久前吩咐这丫头去厨房拿些酱菜,竟到现在还没有回来。 林晚倾暗叹,这丫头的脾气是愈发大了,连她也管不了了。 “夏草,你陪我去吧。” “是,夫人。” 林晚倾暂时忘记春芽,命夏草陪她到正堂。 彩澜院到正堂不过百步,但林晚倾走得急,身上已经出了汗。 她和往常一样,以为父亲寻他只是寻常事。 然而她刚到正堂,就看见父亲正严肃地坐着等她,还有垂首站在堂上的春芽。 林晚倾的心脏咯噔一跳,这一刻她似乎猜到了缘由,头皮已经开始发麻。 “儿媳给父亲请安。” “你先坐下,为父有话要问你……” ---- 开新了,喜欢的小伙伴点个收藏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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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是新预收文,古言和隔壁现言,喜欢的也请收藏哦,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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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言《夫人有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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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国公世子江训,天资聪颖,风度翩翩,是京城闺阁女子的梦中郎君。
可惜江训与宝华公主早有婚约,公主更是江训心中唯一挚爱,众女梦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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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以棠是大长公主的掌上明珠,天生丽质,集万千宠爱。
她同京中所有女子一样,恋慕那位文武双绝的楚世子江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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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清楚,江训心有宝华表姐,根本无心其他女子。
少女情窦初开就已失恋,心中固然苦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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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有一日,宝华公主竟曝出与相府长子有私情。
全京城都炸了,江训更是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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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中众说纷纭,有心疼江训的,有辱骂公主的,还有嘲讽相府长子的。
公主此举引起众怒,百姓都为江训打抱不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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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为平众怒,解除公主和世子的婚约,改大长公主之女嫁入公府。
初以棠当即被封为嘉宝公主,择日与楚国公世子完婚。
全京城又炸了,江训也炸了,初以棠更是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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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房花烛夜,江训坦言自己忘不了宝华。
初以棠表示理解,不强求他与自己洞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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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后两人相敬如宾,渐渐的,江训被她吸引,最终安下心,想与她白头偕老。
初以棠恪守本分,从不惹事,也总是很热情地对待江训的每一位兄弟同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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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初以棠不是一般热情,日子久了,江训都开始嫉妒了。
江训以为这是初以棠在给他争面子,就算吃醋,也默默接受她的好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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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每次江训和朋友在一起,初以棠总是躲在暗处,眼睛发亮,唇角痴笑,锦帕捂嘴。
“唉嘿嘿他们握手了!嘿嘿他们碰杯了!啊啊他们在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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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训:(甜蜜)爱妻如此贤惠,夫复何求?
初以棠:(流口水)自从嫁入公府后,都能近距离磕自己喜欢的男人们,棒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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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江训:听说你从以前开始就喜欢我。
初以棠:是……
江训:(期待)你喜欢我什么?
初以棠:……就是喜欢你(和别的男人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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阅读须知:
1女主确诊为腐女,且病得不轻,但男主绝对是直的。
2双C
3应该是个沙雕文,全文私设,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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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言《我,你追不起》
言思祈和祁司晏确定关系后,祁司晏因自身职业,两人日常难以相聚,形如异地恋。
尽管言思祈很憋屈,但尚能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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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那日,她看见祁司晏和别的女人牵手走在路上。
言思祈静静看着他们,一声不吭走到男朋友面前。
两人相视,彼此沉默地对望三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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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有解释,她也没有闹,只看到那个第三者紧紧搂上祁司晏的手臂,像是示威。
祁司晏没有拒绝那个女人,似是默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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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思祈清醒,那个曾对她说喜欢的人,终是犯了全天下男人都会犯的错。
她心灰意冷,从此消失在他的世界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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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隔多年,一场意外,他们再次重逢,她却成了他触不可及的女人。
言思祈在娱乐圈小有名气,围绕她的男人数不胜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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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访谈,言思祈被问及恋爱经验,她的回答是有过。
“你谈过几次呢?”
“一次。”
“是圈外人?”
“是。”
“方便透露是什么职业吗?”
“不是很方便,不过他有医师执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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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头外,男人静静地看着她撒谎。
访谈结束后,他把她按在墙上:“我从没有考过医师执照,为什么要说谎?”
她冷笑:“侦探先生是不是误会了,我说的又不是你。”
“你还和别人交往过?”
“这和侦探先生有什么关系呢?”
“你说只谈过一次,是和他?那我呢?”
“有吗?我不记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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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笑着转身,下一刻收回了所有笑容。
看着她每晚都陪着各种男人,祁司晏冷静的躯壳,也终是会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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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他厚颜无耻地拉住她:“我们重新开始。”
言思祈勾唇,肆意地笑:“你觉得你还配得上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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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冷专情刑侦教授×腹黑心机美艳女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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阅读须知:
1男主没有劈腿,职业需要
2双C
3追妻微火葬场
4男主刑侦专业,作者外行,涉及专业领域可能不太成熟或不会描写太多,敬请谅解
5没有任何原形,故事为作者原创,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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