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会,已经有不少貌美的女士过来找他,都被他身边的人挡了回去。 一个侍应生来到她们身边,他的声音几乎是喊着的她们才能听清:“跟我走。” 覆雪和言言立刻上前跟着,将祁嫣挤在最后。 她们所需要服务的客人,位于傅歧卡座的前侧方,只要他一偏头就能看见。 侍应生将三个女孩带到卡座,这里的客人瞧着都是中层领导,要么大腹便便,要么满脸油光,一双双眼睛燃着醉意和兴奋。 尤其是他们看到祁嫣时,眼里闪过惊艳。 两个有经验的女孩眼光毒辣,立刻坐到瞧着像是大领导的身边,笑着打招呼。 祁嫣有些拘谨地站了一会儿,她捏紧裙边,眼神有些无措,像是不知道自己应该坐哪。 她能感受到纷杂的环境中,有几道视线向她投来。 “妹妹别傻站着啊,来,坐哥哥这。”一个尖嘴猴腮的男人拍了拍他身旁的空位,脸上的笑容堆出来密密麻麻的褶子。 覆雪娇滴滴地说:“几位大哥别见怪啦,她是刚来的,不会说话脾气也不好呢。” 言言主动端起酒杯:“哥哥,言言陪你喝一杯~” 两个女孩把男人们哄得高兴极了,倒是祁嫣像是罚站似的站了好一会,才慢慢坐下。 祁嫣身旁的男人抠了抠鼻子,吸了一下,在震耳的音乐里凑近她大声说:“我叫陈刚,你叫什么名字啊妹妹。” 她说:“祁嫣。” “你说啥?”音乐的声音太大,陈刚揽住她的肩膀,指了指自己的耳朵:“在哥哥耳边说!” 她不安地靠过去,可还没凑近,陈刚突然转头要亲她。 她立刻向后躲,陈刚拉着她兴奋地喊:“别躲啊,给哥哥亲一口!” “请你放开,陈先生,我只是陪酒,不……不是……”她推拒着,不安又惊慌。 “妈的,老子有的是钱,少在这装纯,不就是嫌钱少吗,老子给你!”陈刚双手都拽着她,不让她挣脱。 陈刚的同事立刻站起来,来到她身后,试图把她往陈刚身上推。 覆雪和言言相视一笑,此时言言不忘煽风点火,“陈总,她根本不把你放眼里呀,瞧她还嫌弃你呢。” 陈刚恼了,这么多人在场,这女的分明就是不给他面子。 他扬起一巴掌,啪得打了下去。 她身子一歪,倒在卡座的沙发上。 陈刚站起来,拿起一瓶洋酒,“你不是不让亲吗,行,那你总是干陪酒的吧,把这瓶都喝了。” 他掐住她的下巴,把酒瓶塞入她的嘴里,使劲往她的嗓子里灌酒。 她根本吞咽不下去,倒出来的酒流了她满身,头发也湿漉漉的粘在一起。 她挣扎着,陈刚的下属大笑着按住了她,让她挣脱不得。 突然,一个戴着精细腕表的手握住陈刚胳膊,陈刚怒吼:“老子教训不听话的贱人跟你有什么关系!” 他还没来得及骂第二句,男人抬脚一踹,陈刚一屁股坐在地上,整个人摔懵了。 卡座上的几个老总纷纷站起来,谁料对方身后涌出一群保镖,把他们团团围住,他们立刻吓怂了胆,颤颤巍巍坐了回去。 傅歧看着倒在卡座上的女孩儿,酒水将她的头发打湿,每缕都粘在瘦薄的肩上,她拼命咳着,仿佛都要把肺咳穿了似的,闪动的灯光照映出她眼底的泪花,那张妩媚的脸写满痛苦。 他走过去,站在她面前。 她察觉到他,缓缓抬起头。 傅歧弯下腰,单手撑着卡座靠背,整个人似乎将她笼罩其中,“舒服吗?” 此时的音乐正好到了切换的时候,他的声音不大不小,却也听得很清楚。 她握紧拳头,颤抖着唇,“滚。” 傅歧薄唇含笑,眼眸锐利,宛若夜中捕杀猎物的鹰,“既然你喜欢,那我成全你。” 他直起身子,对刚刚赶过来准备劝架的经理说:“今晚全场消费我买单,她就是这里的三陪。”他指着她,眼神冷得令人头皮发麻:“任何人,对她做什么都可以。” 她身子一僵。 经理已经将傅歧的意思传递到DJ的耳麦中,DJ拿着麦克风大声呼喊今晚傅总请客的消息,全场爆发出强烈的欢呼声,震耳欲聋。 覆雪和言言眼睛一亮,这可是真正的有钱人! 近水楼台,她们立刻迎了上去,贴在傅歧左右两边。 “先生,我叫言言,让我陪你吧。” “我叫覆雪~覆盖春雪的意思,我也能陪你,我可厉害了呢,喝酒厉害,那个……也厉害。” 他沉默不语,既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只是看着卡座上的女孩儿。 她坐起来,伸出那纤细的胳膊,握住了他的西装下摆,红唇动了动,好像说了什么。 傅歧没有动作,“想说话,就大点声。” 她凄凉一笑,果然大声地说:“我说,求求你!别这么对我!傅歧,我求你,我求你放过我行吗?” 第7章 狠厉新贵(7) 这一声大喊耗尽了她所有的力气。 她脸上的泪止不住地往下掉,她的脊梁弯曲着,头发散乱,狼狈极了。 明明这是他极想看到的模样,可当这一刻发生的时候,他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全场的目光聚焦在这里,哪怕有震破房顶的音乐声,她的无助和绝望都能让周围的人感知到。 她慢慢地低下头,长发遮挡,谁也看不见她的表情。 “起来,跟我走。”傅歧退后一步。 她没有动作,依旧垂头坐在那,双手撑着沙发软垫。 他没有再劝,直接离开,他刚刚已经把话放出去了,她是这里的三陪,如果她不走,下场可想而知。 陈刚本来要冲上去讨公道,同事拦住他,“哥,他是傅歧,不是咱们能招惹的,别上头。” 这个名字让陈刚陡然清醒,他只能把牙咬碎往肚里咽。 傅歧走了半程,回头一看,卡座上的女孩儿还保持着刚才的动作,甚至连头都没有抬。 这时,他意识到不对劲。 他心里一紧,来到她身边,双手扶住她的肩膀:“你怎么……” 他话还没说完,女孩儿失去手臂的支撑,往他怀里倒去。 她面色潮红,眼眸半阖,目光迷离。 显然,是刚才大半瓶洋酒的原因,现在酒劲儿发挥,她已经失去意识了。 …… 在回净月新湖的车上,她靠倒在他的肩膀上,醉语呢喃。 说着说着,她的头便顺着他的肩膀歪了下去,几乎要砸到他的腿上。 傅歧将她脑袋扶起,放回肩上,好看的眉峰蹙起,“嘀咕什么呢?” “啊?”她突然大声。 他猝不及防被她震得耳膜发疼,看在她现在是个醉鬼的份上,他不和她计较。 可她却哭了起来,控诉着:“你,你不能那么对我。” 傅歧以为她指的是刚才的事,他揉着耳朵,“你应该感谢我,没让你真的被万人骑。” 她抽泣着,委屈地说:“不能……不能把我扔下。” 他揉耳朵的手一顿。 “我小时候,走丢过,在那种,就是那种那么长那么乱的街,他们把我关起来,说要把我换成钱,我好害怕。” “他们把我绑起来,还拿臭抹布堵我的嘴,把我扔到后备箱里,我,我以为我要死了。” “我不想再在那种地方走丢第二次了。” 她哭着,眼眶发红,眼泪止不住得流,崩溃地说:“真的不想。” 这一次,她哭得很凶,仿佛是积压许久的情绪终于在此刻爆发。 原来,她不是嫌弃那条街脏乱,而是害怕,因为那里是她的童年阴影。 所以她当时第一反应是想回家,而他把她一个人扔下了。 他好像误会了她。 傅歧垂眸看着女孩儿哭得梨花带雨,他用手将她的眼泪擦掉,低声说:“行,下次不会了。” 但她听不清他说什么,嘴里依旧说着害怕。 后来,她哭累了,终于沉沉睡去,小脸满是泪痕。 傅歧拨通蒋韬的电话,“查一下祁嫣小时候有没有走丢过。” 他做事依旧谨慎,不会轻易信人。 到达净月新湖时,他收到蒋韬的回信。 [已查,祁小姐小时候遭遇过绑架,一共三名绑匪,于五年前落网。] 傅歧看完消息抱起她,一路走到卧室,单脚踹开卧室的门,把她放到床上。 醉酒的人如果胃不舒服,一定会吐,他将她的高跟鞋脱掉,对着她的牛仔裙摸索了半天,在其背后腰部的位置找到拉链,这才将她的裙子脱下来。 女孩儿不省人事,身子又娇又软,随意他摆弄。 她的身材极好,雪白的胴体凹凸有致,洁白娇嫩的肌肤散发着淡淡的酒香,蛊惑着他每一根神经。 …… 今年金海市的夏天仿佛很短暂,不知不觉天已经有些微凉了。 屋里空调的温度有些低,祁嫣被冷醒。 她有些头痛。 她揉着额头吩咐着:D77,醒酒。 D77:【啊?真醉了啊,我还以为您昨晚一直在演呢,白喝彩了。】 祁嫣:是演的,那点酒不至于。 经过D77的调整,祁嫣身体完全恢复。 床头摆着新的内衣和衣服,是她的尺码,祁嫣慢腾腾换上,找到遥控器把空调关掉。 她走出卧室,发现这是二楼,从这里俯视下去,能看到客厅中坐着一个人在玩手机。 “你是?” 蒋韬惊喜抬起头:“我是傅总助理,您叫我小蒋就行,您终于醒了啊,傅总让我留在这等您吩咐,您有没有不舒服的地方?” 祁嫣竟然一时不知道他问的是哪里不舒服。 “厨房有早餐,我去热一下,小米粥、鸡汁包子、牛肉包子、豆沙饼、豆浆、豆腐脑,您看有没有喜欢的,没有的话我再去买。”蒋韬笑着说。 “不用,这些已经很多了。”她慢慢走下楼。 蒋韬笑着挠挠头:“这不是怕您不爱吃吗,我也不太了解您。” 蒋韬瞧着年纪不大,相貌也很阳光,头发干净清爽,更像一个体育生。 “谢谢,里面有我爱吃的。” 蒋韬进厨房快速热好早餐,认真又快速稳当地摆好餐盘,“我等您吃完,然后接您去公司。” 她拿勺搅了搅粥,疑惑问:“公司?” “傅总说,他要送您一个礼物。” 祁嫣还真有些好奇,傅歧能送她什么。 带着微弱的好奇心,祁嫣来到傅歧的公司——森纳能源集团。 森纳集团并不是单独一栋楼,而是四栋楼串联形成一个庞大的商业区。 夸张的是,从A座到B座最好用代步车,可见其距离之远,面积之大,整栋楼的设计以银白色为主,清新绿为辅,处处突显着能源的先进与多样化。 傅歧的办公室在A座顶层,这里的工作人员显然都认识蒋韬,路过时都会打招呼。 到了顶层,蒋韬便不进去了,他示意祁嫣自己往里面走。 他脸上的笑容,意味深长。 —————— 温馨叭叭:有上帝老婆们喜欢我真的很高兴,加书架高兴,点催更高兴,有人喜欢真的好棒!向每一个追书的上帝老婆表达最诚挚的谢意~鞠躬~ 第8章 狠厉新贵(8) 严格来讲,这一整层都是傅歧的私人区域。 办公室外,是视野开阔的会议厅,摆着几座柔软的大沙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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