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神识看着一切的柳扶苏,觉得没意思极了。 她本来还想着看看姜羽袂能玩出什么新花样。 就这? 姜羽袂刚坐在别人为她擦好的椅子上,就见柳扶苏不知道什么时候坐了起来,此刻正用那淡漠的眸子看她。 “你什么时候醒的?”姜羽袂的表情有些惊讶。 随后,她又畅快的笑了起来,“醒了刚好。” “我还可以早点观看节目。” 虽然是在笑,但姜羽袂的声音中却染着黏腻的怨毒。 见柳扶苏的目光如此平静,她心中莫名多了些火气,挑衅的道,“你不怕么?” “要不要求求我啊?没准姑奶奶我还会发善心放过你。” 姜羽袂用眼神示意一人,那人上前将柳扶苏粘在嘴上的封条撕掉。 姜羽袂举起手机,打开摄像头,她勾唇准备拍下这“赏心悦目”的场面。 手机屏幕里的女孩目光平淡,她轻启红唇道,“你也配?” 姜羽袂脸上还没完全绽开的笑,彻底僵住。 “喂药!赶紧把药给她喂下去!”姜羽袂怒不可遏,她拔高音量吩咐道。 她倒要看看,一会儿柳扶苏这个贱人,还能不能这么硬骨头! 为首的男人拿着早就备好的药,向着柳扶苏走去,其他人也跟着围了上来。 终于要到他们最期待的环节了。 也不懂这些有钱人家的小姐和富太太都怎么回事,总喜欢先看被绑架的人求饶,然后再折辱她们,简直是浪费时间。 不过今天这位看起来性格倒是很坚毅,不吵不闹也不求饶,想必一会儿玩起来也会很爽吧。 为首的男人走到柳扶苏面前蹲下,他刚要从瓶子里倒出药,就看见眼前的少女抬手似乎轻点了一下他的脑门。 男人用最后的意识想,她的手不是被绳子绑着么? 然而,这一幕落在其他人眼里,就是柳扶苏单手将一道符纸贴在了老大的头上。 然后…老大就动也不动了。 真他娘的邪门!其他人不自觉地向后退了几步,边退边杂七杂八喊道:“老大?别开玩笑啊?!” “老大,什么情况啊?一会儿雇主生气了,是要扣钱的!” “老大,老大?” 但男人仍旧纹丝不动的蹲在原地。 而捆住少女的麻绳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掉落在地上,少女一边活动着被绳子绑酸的手腕,一边在众目睽睽之下,淡然的站了起来。 “你们到底在干……”坐在椅子上,被遮挡视线的姜羽袂不明所以,她刚要站起来,甚至连话都没说完。 就听见柳扶苏无悲无喜的声音,她说:“定。” 柳扶苏的神识在这一刻全面释放,笼罩整个厂房。 在场的每一个人诡异地发觉,自己好像变成了植物人! 除了呼吸和思维,他们的身体和四肢根本无法动弹。 “妖妖怪啊!”不知谁先喊了一声。 紧接着求饶声此起彼伏。 “我错了,求您饶我一命,我上有老下有小,求您了!” “救命啊!救命啊!” “我不想死啊!求您饶我一条狗命吧!” “柳扶苏,你到底是什么怪物?!”姜羽袂凄厉的喊道。 “禁言”,柳扶苏淡淡吐出这两个字。 瞬间,整个世界都安静了下来,没有风声,没有虫鸣,在柳扶苏的神识领域里,她是主宰。 柳扶苏单手一指,“你,过来” 贴着符纸的男人闻言,乖乖走了过来,他一字一句木讷道,“主人,请吩咐。” “这药一次吃几片?” “一片。” “你去给在场的每一个人喂两片,包括你。” “好的,主人。” 贴着符纸的男人,粗暴的逐一掰开每个人的嘴,将药片塞了进去。 轮到姜羽袂的时候,她眼神惊恐又胆怯地看向柳扶苏。 她眼中蓄着的泪水,早就止不住地顺着光洁的脸颊往下流。 先前,姜羽袂想听柳扶苏求饶。 可柳扶苏却懒得听别人说废话。 系统成功将姜家的资料和过往调查清楚后,它只觉得无语至极。 像姜家这样一家子都是奇葩的,也真是少见。 尤其是姜羽袂曾经的所作所为,简直令人发指。 姜羽袂的父亲,也就是姜父,年轻时白手起家娶了一位夫人, 却在事业有气色时,也就是他结婚后的第二年,出轨了。 而出轨的那位小三可不是个简单的角色,她硬生生的逼走了原配,成功上位。 小三与姜父结婚后,一年后就生了姜羽袂。 在姜羽袂三岁的时候,姜父不满现任妻子极强的控制欲,以及时不时就会发疯的脾气,再次出轨。 直到四年以后,连姜父与小小三的儿子都三岁了,现任妻子才调查到丈夫疑似再次出轨。 得知真相的那一天,现任妻子直接发疯,她将一把锋利的水果刀藏进包里,然后找上门去。 如果不是小小三拼死保护,恐怕连三岁的儿子也留不下。 最后,现任妻子锒铛入狱,被判死刑,小小三直接当场死亡。 而姜父也不知是洗心革面还是心灰意冷,再也没有娶过夫人。 姜羽袂可以说完全继承了母亲的性格,从小到大嚣张跋扈的事,数不胜数。 姜羽袂高中那年,学校文艺汇演。 她和另外一个女生竞争主舞,姜羽袂失败之后,竟然找混混把女孩的脸划伤。 但那个女孩家境普通,如何能和商贾大户姜家相比,最后姜父花钱摆平了这件事,虽说赔给女孩家长不少的钱,但再也换不回女孩第二个热烈的青春。 而姜羽袂的弟弟,也就是小小三的孩子,姜浩。 整日里花天酒地,公子哥该有的劣性根,他全有。 有一次酒驾后,姜浩猖狂的开车拖拽交警。 如果不是被警队拦下,那名交警可能就不是重伤,而是下半身残疾。 不过还是老样子,由姜父出面给他擦屁股,最后姜浩只是在警局蹲了几天,就被放了出来。 柳扶苏看完了系统发来的调查资料,厂房里的所有人药效也逐渐开始发作。 柳扶苏解掉了对十一个男人的禁制。 她的声音空灵,“今晚你们见色起义,强暴了姜羽袂,出于害怕留在原地等待,除了姜羽袂以外,你们没见过任何人。” 十一个男人木然地点头。 “去吧,去做你们该做的事吧。” 柳扶苏每说一句话,姜羽袂的眼泪就流得更凶。 但她什么也做不了,甚至是无法求饶。 姜羽袂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看着那些垃圾们如饥似渴地扑向她。 当衣服被人撕开的时候,姜羽袂心里翻涌出无限的恨意! 她现在谁也不怕,被垃圾玷污又怎么样? 她早晚要报仇!她一定要让所有人知道柳扶苏是个怪物! “你。”柳扶苏用手指了指站在一旁,额头贴着符纸的男人。 “事后,划花她的脸,挑断她的手筋,再割掉她的舌头,看好所有人,报警自首,将以前做的龌龊之事全部坦白。” 柳扶苏虚点符纸,符纸便融入进男人的身体,等完成最后的任务,符纸的效果就会自动彻底解除。 柳扶苏推开铁门走出了这间厂房,皎洁的月光如水洒落,倒是应了那句月黑风高杀人夜。 什么原谅敌人,就是宽恕自己? 柳扶苏向来习惯有仇报仇,以暴制暴。 姜羽袂想让她死,那她就让姜羽袂生不如死。 — — — 回到酒店后,柳扶苏虚弱的背靠着床头,她两指揉着发疼的额角。 玉颜正一录,真不愧是美颜界的至尊,修真界的垃圾。 仅仅是用了一张言灵符,灵力就透支成这样。 不过还好柳扶苏博览群书,通晓诸多法门,画符她自然也是会的,如若不然,还须她自己善后。 柳扶苏的神识虽说恢复了一些,但较全盛时期,也只能说勉强恢复到了十分之一。 境界低微,神识不强,若非如此… 对待那些人,她哪用这样大动干戈。 柳扶苏忍着头疼想,希望下一世界不要再是末法时代。 …… 休息了一会后,柳扶苏简单冲了一下澡。 这两天付栖玉显然非常的忙,除了基础的报备以外,他连电话都很少给柳扶苏打。 就算打了电话,也只能温存几句,他就会被匆匆叫走。 回了几条付栖玉的消息后,灵力透支的柳扶苏沉沉的睡了过去。 …… 隔天一早。 柳扶苏醒来打开手机后,弹出一条新闻的推送。 标题是:“虐杀、奸杀犯罪团伙投案自首,对所行之事供认不讳,年轻美女竟成为最后一个受害者!” 柳扶苏没有点进去,她不用看也知道,即使是那些惯犯主动自首,也一定会被处于死刑。 法庭上。 当法官宣布结束审判结果,男人的眼中才有了属于自己的神采。 他想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将那些事,事无巨细的全部坦白。 又为什么那么冲动,对自己的雇主先奸后残害。 有什么好处么?没有。 他似乎还见过什么人,但又似乎除了雇主没有任何人,他想不清,也看不清。 他只知道,他完了。 他们,全完了。 姜父坐在位置上,低着头一言不发。 即使听到坏人受到了该有的惩罚,那又能怎么样!? 他女儿的人生,彻底毁了! 哪怕姜父找来再权威的医生,他们对着那张脸,那双手,还有被人残忍切掉舌头的嘴,全都束手无策。 命能保住,但其他的都没办法了。 姜父颤颤巍巍的站起来,向法庭外走去。 背影显得格外的荒凉。 因果轮回,报应不爽。
第23章 什么?人前清冷的电竞大神,人后竟是忠犬小狗?23 观察期第九天。 刚好三天过去了。 今天一早,付栖玉就打来电话,告诉柳扶苏,他已经查出了真相,今日中午左右就能回到c市。 付栖玉的语气中满是思念,以及…浓郁的心疼。 看来原主以前受的委屈,他全都知道了。 第十日的时候,柳扶苏就可以离开了。 柳扶苏看着手机班级群里,邀请大家参加同学聚会的消息。 她想,既然还有一点时间,既然用了原主的身体。 那就让她帮原主亲眼看看,欺凌过她的人下场究竟是如何。 也算了却一段因果。 …… 十一点。 换好衣服的柳扶苏准时出门,坐上了前往星月庄的网约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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