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希文在意识空间里见到了原主心心念念的男人,比大银幕上看到的更让人惊艳,带着的舞台妆还没卸,汗水混着闪粉从线条优美的下颌线滑下,只是仰起脖子甩了甩挡在眼前的半长额发,就充满了无与伦比的性魅力。 他余光瞥到了原主,一米九的高大男人倾身上前对身旁的工作人员附耳说了些什么,对方点点头,含着笑意邀请到场的姑娘进入休息室,只是轮到原主的时候被拦了下来,说了些官场片面话,谁都听得出来是在下驱逐令了。 原主哪会是这么容易轻易打发走的人。 主办方考虑到宗鹤演出劳累,私下见面会也没安排太长的时间,愣是给原主绕路埋伏在角落盲区,趁着她们从休息室出来挤着门缝就进去了。 宗鹤坐在沙发上,拥抱着一个纤纤柔柔的女生,放松缱绻,全然是依恋的神情。 原主被一名助理拦住,不让她再靠近一步,原主一次又一次地感谢宗鹤和苏绍礼当初救了差点溺毙于学校人工湖的自己。 宗鹤似是不愿再听畸形beta聒噪的话语,抬抬手,让助理把她赶出去。 在门被关闭前,宫希文透过意识看到是宗鹤轻侮地睨着原主,和他怀里那名女生投来幽寒的目光。 是那么的嗤之以鼻。
宫希文面露难色,说:“我感觉啊…原主不是喜欢这两俩男的,只是想感谢他们的出手相助,毕竟都快被淹死了,想得到一些正面的回应?可是就宗鹤的态度……”宫希文烦躁得直挠头。 白雁瓷听闻后诧异道:“什么?她连要你帮她做什么都没说清?” “不是,她要我帮她追到宗鹤和苏绍礼,但我感觉不是这样的,她想得到作为人类同等的尊重。” 这简直就是痴人说梦,像白雁瓷和Landry那样顶级alpha和Omega对待畸形beta亲切随和是极为少数且罕见的。 像是一件永远都无法完成的事,把人按在陷阱里,几番挣扎不出,变成了牢笼。 白雁瓷深知根深蒂固的阶层观念的差距有多难以跨越,可能这辈子都实现不了,想了想还是说道:“你也摆烂不就得了,她还能弄死你不成?等毕业了我雇你当我的生活助理怎么样?对了!你要不要去学化妆?我缺个化妆师!” 宫希文忽然期待起这样的未来,灿烂一笑,“好呀!我学习能力可是很强的哦!” 两人相视一笑。
第5章 恶行
白雁瓷是个即想即行的人,一手包办了宫希文的化妆培训课程,配合她的休息日来安排,宫希文的生活愈来愈额充实,没有多余的时间让她胡思乱想。 原主与宫希文朝夕相处的过程中也掌握了她最近这段时间的作息,往往都是趁她睡着了才敢偷偷出来刷手机,刷完了还得删预览历史,半点松懈不得,宫希文防她跟防贼似的。 前段时间宫希文不仅删了原主所有的粉丝群,还把她养了好几年的微博也给注销了,把原主给气得理智全无又在右臂上拉了几刀,只是没想到宫希文比她还疯,理论上被召唤者是无法主动抢夺身体的主动权的,可宫希文的想结束生命的执念强烈到冲破了这层拘管,翻窗跳楼的动作一气呵成,吓得原主差点心胆皆碎,夺过身体控制权定住身,险些一命呜呼。 慢慢的,原主也发现宫希文吃软不吃硬,不再拿腔作势,遇到有关宗鹤的事情也会事先跟宫希文商量,对方心平气和地听她说完后打电话给白雁瓷打了个招呼,说是这周六的化妆课临时有事不去了了,又找同事商量换个班。 一夜秋雨难眠,气温下降的速度变得愈发明显,白霜蒙底,初晨天未亮,宫希文把被子提了提,脚一缩,秋意正浓,完全是睡觉的好季节。 原主征求她的意见后让宫希文回意识空间睡觉去,收拾好出门去参加见面会。 是在一家五星级酒店的会场内举办的,人数不到百人,都是经纪人和助理亲自在各大粉丝群私信的内部门票,作为花钱大手子之一的原主自然也收到了。 宫希文控钱控得很厉害,白雁瓷每周给的金额刚好只够她解决一日三餐,挤出一张电影票都困难,原主从玄关鞋柜的抽屉里拿出几块硬币,就坐公交去酒店。
内场布置得极为壮观,会场正前方即两侧各一块巨大的LED显示屏全方位高清展示。 宗鹤调整好耳麦,助理赶忙跑上前,面对宗鹤这位顶级alpha时,这位男性beta显得无比跼蹐,“宗先生,那个畸形beta也来了。” 宗鹤闻言极其不悦,周身气场暴躁得像是沸腾的水,要将承载它的容器一并消融殆尽,金属感强烈的极地玫瑰信息素,浓郁得像是血一样压迫着化妆间里的每一位beta工作人员大气都不敢喘,颤颤巍巍地贴墙而走,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惹得这位倨傲凌人的alpha不高兴,遭来无妄之灾。 宗鹤嘴角牵动,收起过量暴怒的信息素,睥睨地扫向某个方位,啧了一句:“傻逼。”,也不知是在骂这一屋的beta还是那个下贱的畸形。 身为童星出道的宗鹤,长达十多年的演艺生涯,近两年转型为偶像,职业素养堪称一流,完全没有台下半点暴怒狠厉。 小型的粉丝见面会持续了两个小时左右,结束后宗鹤让助理把原主带去了他所在的酒店的总统套房里。 房门关上后,在意识空间的土狗宫希文为这该死的资本财力咋舌,用纸醉金迷的极致奢华来形容这装潢都不为过。 宫希文注意到餐桌上放着两盒蓝紫色外壳的女士烟,转头看见客厅落地窗户那儿一个男人坐在白色意大利进口头层牛皮沙发上,背影挺拔。 但那人不是宗鹤。 “苏绍礼!” 原主叫声欢喜,来到他的面前。 宫希文想起来了,是原主喜欢的另一个男人。 苏绍礼盯着笔记本,对原主置之不理,把人晾在一旁。 “请滚开,你挡到光了。” 宫希文跟吞了哑弹似的。 原主不依不饶地诉说着,面前的男人沉稳依旧,连个正眼都不曾给过。 宫希文透过意识空间看着原主一次又一次放低姿态的哀求,不知怎的,她的心脏有些许的痛楚,如镜面般平静的汪海,因原主的牵动,泛起久久无法平静的清晰波纹。 就像以一个上帝角度,看着自己的轨迹,掌握了凡尘命数,却不能干涉其中,直至凋零。 玄关方向传来皮鞋擦着地砖的声音,宗鹤换上了一身得体西装,内里衬衫半解,露出一条项链,是一枚卡地亚玫瑰金男款镶钻对戒,贴在白皙胸骨上,指尖夹了根细烟,散漫地走向原主,身后跟着一个壮硕如牛的黑人保镖。 原主的欣喜之情被苏绍礼的漠视消磨得所剩无几,宗鹤的出现也没能让她提起一丝欣忭,相反的原主心底升起一股怪异的惊悸,面前的宗鹤明明是最熟悉之人,可他离自己越近,心底的警钟敲得越是紧密。 原主战战兢兢地往后退,腿肚贴上了沙发,跌进沙发里,她仰起头,阴影压上头顶,殷红的火点马上就要就要落下,原主承受不住这种压力又逃避回了意识空间,宫希文再次被强硬地搬出来顶替,眼神瞬间切换,那一眼被淡然注视着的苏绍礼瞧见了,他什么都没动作,牵去一瞬的视线有回到屏幕上。 宫希文还未作出反应,被人扼住了下颌,反射性地闭上眼睛,左眼眼皮灼烧剧痛,宗鹤像是要把宫希文的眼球在眼眶里摁压爆裂的力度对她实行着酷刑。 “臭婊子,你他妈不就是想让我操你嘛!”这该死的畸形beta一次又一次碍眼的出现在自己的眼前,吐弃的下等生物就应该消失才对。 宗鹤的恣睢戾气全然显现在脸上,浓密眼睫在下眼睫落下一片阴晦投影,转头对身后的黑人保镖说:“After you rape her, I'll give you 50000 dollars.” “啊——!!!你他妈!!!” 这人是真的想杀了自己! 她还不想不明不白地死在这里,她还跟白雁瓷约好了以后要当她的化妆师。拧着一口气,瞋目呲牙,因为强烈的疼痛赤红了眼,爆发出前所未有的气力,猛地一脚踹断了宗鹤的腓骨。 一切都发生的太快,宗鹤清晰地听到沉闷的骨裂声自自己的身体里炸开,疼痛使得他松开了桎梏她的手,锋利的眉毛紧紧地蹙起,给保镖打了个眼色。 于是粗壮男人揪着宫希文的头发,把她从沙发里整个提起来,一拳痛殴在宫希文小腹,像对待一件破烂玩具那样甩到地上,又暴力撕开她的裤子,碎片似的破布皱巴巴的被扔一旁。 宫希文全身痛到麻木,眼里全是泪,眼神涣散,耳畔嗡鸣作响,身体承受不住这般折辱,颤巍巍地蜷缩起来,把痛得发辣的头埋进光裸的腿里,捂着绞痛的小腹,抽噎不止。 明明什么都没有做错……究竟是为什么…… “卧槽我腿被这婊子踹断了,绍礼帮我把烟拿来!”宗鹤朝着苏绍礼吼道。 保镖粗糙的手抓着宫希文的手禁锢着,一手卡着她的腿根,像是磨砂纸糙着水磨豆腐,没有任何润滑,直挺挺地捅进来,从中间一点一点地、钝生生地撕扯开来,血液淌着腿流到洁白无瑕的地砖上,汇成一汪血红的水潭。 保镖的肉根在干涩的甬道里横冲直撞地戳刺,发出粗鲁的哼哧声,宫希文觉得自己痛得要死了,竟是连多余的力气都没有去挣扎反抗,无助地承受着所有的侵犯。 她的头发又被粗暴地拽起,几根头发被扯断,慢慢飘落,痛到极致已经不会再痛了,仿佛丧失了痛觉这种感官,睁开眼睛,只有右眼的视觉是正常的,左眼一点都看不到了。 宗鹤忍着痛,点了一支又一支的烟,猩红的火点,密集的落在宫希文后颈上的腺体上,伴随着肉被烤焦的气味弥漫在房间里。 宗鹤报复性的在宫希文后颈上烫了整整20个烟疤。 苏绍礼双手插兜,一副事不关己的淡然超脱,轻飘地看着宗鹤的作为,没有半点要制止的意思,鼻翼翕动,似是嫌弃这股焦臭,轻轻哼了声,“快点,我送你去医院。” “烦死了,我的行程都被这婊子拖累了。啧。” 苏绍礼把宗鹤扶起来,宗鹤俊秀的五官被疼痛扯得扭曲,蓦地眼底闪过一丝歹毒,嘴角勾起狠厉的笑,拉开裤子拉链,那根物件对准了宫希文的左眼伤口,一泡尿液浇淋。 微黄带着热度的水柱打着皮肤溅射开来,顺着面部的起伏流淌。 一泡尿液彻彻底底的将宫希文作为人的最后一点尊严都击碎在地,化作齑粉。
那两人走了,对于宫希文的侵犯却还在继续,她想不管不顾地直接死在这个地方,下体传来的钝痛又把她从浑浑噩噩的噩梦里拽了出来,清晰的告诉着她,她的一生都是在地狱中淌血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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