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作者OS:女儿死了,好平淡啊——等你再穿越一次,麻麻就要俩狗儿子带你开大车!天天飙车! 宫希文:“可是受罪的不都是我么QAQ”
第10章 后事
剩下的几个怔愣的歹徒,宗鹤、苏绍礼两个alpha轻而易举地解决掉了,报了警。 警察赶来的时候,还跟着一起来的白雁瓷和Landry,他们醒来的时候发现宫希文连同睡袋一起不见了,两人担心她遭遇什么不测顾不上收拾背包帐篷。 慌乱下山途中正好碰到警察,白雁瓷心里的不安更加强烈,直到看清了宗鹤的脸,她的怒火吞噬了她所有的理智,若不是Landry捂住她的嘴拦腰抱走,她甚至要跟宗鹤扭打起来。 两个alpha神情恍惚,跟警察录口供的时候有些许语乱。 alpha的洞察能力都是相当出色的,隔了一段距离的Landry机警地捕捉宗鹤和苏绍礼的说辞,听到有关宫希文跳崖的因果,长久以来挤压在心里的愠怒使他出现了短暂的耳鸣迹象。Omega对于结番的伴侣情绪突然的变化导致信息素的波动是异常敏锐的,焦急地扯他袖子,问他听到了什么,怎么这么动怒。 Landry深吸一口气,把原委统统告诉了白雁瓷。白雁瓷一下子无法相信自己的耳朵,昨夜依偎而眠的人,今日竟是生死永隔,冲击力太大,白雁瓷宕机在了原地,Landry温声安抚她了许久都不见好转。
由于确定了宫希文落下山崖的地点,搜寻队伍针对性的寻找,临近午时找到了两具摔得四分五裂的尸体。搜寻过程是不允许外人跟着的,奈何宗鹤是宗隽尧老将军的孙子,他要想跟着,除非老爷子亲自把人绑走,没人敢说宗鹤一句不是。 空气中满是血液的腥味,越靠近尸体位置,地上全是喷溅状的血液,头骨摔得东零西碎,辨不出原本人的五官。 宗鹤人已麻木,跟身旁的警察小声说了句,音色疲倦,“男的手机里有所有的证据,拷贝一份给我。”
梦倩这几日被那尖嘴猴腮男人骚扰得心神不安,他讥嘲要把她,吓得连爬山都不敢去了。她一直都知道帮她做事的都是些不法之徒,她可以遂心如意的使用他们,可手中的利刃面向自己,她还是会怕的。 胆战心惊了一整天,见也没人来敲门,也渐渐放下了心。 落日余晖,正当她吃完晚餐换上衣服准备出门散步时门铃被摁响了。警察以‘强迫他人吸毒罪、侵犯商业机密罪、强奸罪’逮捕了梦倩。
第二天是宫希文的葬礼,白雁瓷来不及伤心,她有太多的事要去操办。宫希文父母去世那会儿是原主自己办的,家里没多少钱,埋的位置也不好,小小的两块墓,紧紧挨在一起,才短短半年,他们的女儿也跟随父母而去。Landry跟相关负责人联系好了,把宫希文父母的骨灰盒带走重新安葬。 修复工作极为艰巨,葬仪师说起码要到下午才能举行葬礼。Landry从外面带了点吃的给白雁瓷,可她似是没有进食的欲望,摇摇了头,Landry哄了哄,她才强迫自己吃了些补充体力,她怕坚持不住,下午就没办法去墓园送宫希文最后一程了。 宫家的亲戚一个都没有到场,关系撇得清楚,甚至生前得了宫希文父母资助的亲戚也都没有一个到场,缘由在于那次人尽皆知的事件,对于那样的丑闻,谁还会想去跟这样的人沾边。 殡仪馆本就是人迹罕至,办丧事家属亲戚还都不来,就更是肃穆冷静。 宗鹤跟经纪人请了假来到殡仪馆门口,长廊里是白雁瓷和Landry,离他们看不见的转角口,一颗松树下站着一身黑西装的苏绍礼。 实在太冷清,宗鹤走上去问他:“怎么不过去?” 苏绍礼像是自嘲一般,“宫希文不会想见到我们的,何必扰她清净。” 宗鹤和苏绍礼都是无神论主义,他们是不信这些的,可宫希文生前被他们那样对待,头一回站在宫希文的角度看待自己,她真的想要见到他们吗?答案显而易见是不会的。
正如宫希文希望的那样,今天是个明朗的晴天,下午的艳阳明媚正好。 白雁瓷沉重得拖着给宫希文拍的唯一张照片从正厅走了出来,照片中的女生笑得灿烂美好,而拖着相框的人,哭红了双眼,抿唇隐忍。 她的右手手腕带着一串极为精美的碎钻手链,紧紧的贴着冰冷的相框边,那是宫希文花了半个多月的工资为她精心挑选的谢礼。 白雁瓷的身旁是拖着一个四四方方的骨灰盒的Landry。在宫希文人生的最后时光里,是疗养院的几个护工阿姨轮流看护她的,她们都来了,提着鲜花与宫希文爱吃的糕点,坐上了车,开往市郊区的一处高级墓园。 两个alpha上了自己的车,跟在他们车的后面。 到了墓园,两个alpha停好车,却被拦在门口,工作人员称是白小姐特意交代的。 白雁瓷与Landry一行人在里面待了许久,宗鹤和苏绍礼在外面站着,谁都没有离去。 日影西斜,白雁瓷看着在墓园门口站得纹丝不动的两个男人,心中的苦涩泛滥,朝着他们小跑过去,一旁的Landry抢先了她一步,一拳撂倒宗鹤,他本就没有还手的念头,人被打得往后退了一小步,被苏绍礼伸手扶稳。 白雁瓷一看到这两个alpha就气得思维混乱,语无伦次的道:“文文哪里招惹你们了?你们要这么对她,宫希文就是想见见你而已跟你说说话,给你花了这么多钱,她什么都没做错啊!文文才来半年受了这么多错,她现在死了,你们开心了吗?被你们看不起的畸形beta救下来,你们这么高贵的alpha这么还有脸活着啊,死的这么不是你们啊!你们把文文还给我……还给我啊——才半年…被你们害死了…” 白雁瓷骂宗鹤她一点反应都不给,干脆转移火力骂苏绍礼:“你明明可以拉她一把,你为什么不帮?你高贵,你看她被强奸是不是心里特别爽?践踏别人尊严的感觉怎么样啊苏总?现在文文如你愿死了,你什么表示?你也是强奸犯啊苏总。” 苏绍礼缄默许久,嗫嚅道:“对不起。” Landry说道:“那你们两个现在就去死。” “……对不起”
第二天,两人又去了一趟墓园,这杯没被阻拦,宫希文一家三口的墓碑旁种着一颗紫藤。 宫希文笑得灿烂,乐意看出她当时真的很开心,照片都带着暖意的温度,却被镶嵌在了冰冷的墓碑上。 他们不知道宫希文喜欢吃什么,带了青团和鲜花饼。 苏绍礼望着宫希文的照片,突然问身旁的宗鹤,道:“为什么白雁瓷会说她才来到这里半年?” 宗鹤摇头,据他所知宫希文开始买他的专辑和代言是一年前的事情。 为弄清楚白雁瓷话中的含义,两人驱车前往白家,开门的是老管家,迎他们去了客厅。 白雁瓷昨天哭多了眼睛疼,下楼时看到他们两个就一阵恶心,抬腿就想回自己房间,被宗鹤叫住。宗鹤完全不在意白雁瓷的谩骂,把心中的疑问说了出来。 白雁瓷挑了挑眉,她不想让真正受到伤害的‘宫希文’不被他们记住,只记得一个自私自利的宫希文,便完完整整的把‘宫希文’被这个世界的宫希文从另一个世界强行拉过并被原主以割腕控制的事全说了出来。 白雁瓷也相对冷静下来,说道:“只要她在这个世界死亡,另一个世界的她自己也会死,你们害死了两个宫希文,都说杀人偿命,你们两个间接害死她的人,是不是也得遭受报应?” 宗鹤突然想起来了,在宫希文疯狂购买他的专辑的前一天,正是报道的那天,他和苏绍礼走在学校里的人工湖旁边,他因为厌恶从他身旁路过的畸形beta,便把人踹进了人工湖里,又觉得畸形beta连在水里扑腾的样子都可笑至极,踩着她的头不让人浮起来,直到人渐渐挣扎不动了才抬脚,身后的女助理实在看不下去才下水把人救上来。 女助理送惊吓过度昏迷的宫希文去了医院,医生说因为惊恐,她的记忆出现了错乱,她会忘记令她害怕的事情。 宫希文醒来后女助理已经回去了,她忘记了差点溺亡的事,她的记忆出现了宗鹤和苏绍礼的脸,她一直以为是他们救了自己。 宗鹤讪笑,他确实可恶至极。
宫希文感觉自己站在悬崖边上,下一秒就是跌入万丈深渊,脚猛地一抖,人就吓醒了,心有余悸,出了一把冷汗。 她感觉自己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可是有什么都不记得了,身体沉重非常,头晕目眩的。环顾四周发现室友都不在了,晕晕乎乎地摸出手机一打开就停留在备忘录上。 【文文啊,你发烧了,昨晚一是在呓语,你起来了多喝水多上厕所,老大已经帮你跟导师请过假了,我们中午的时候给你带皮蛋瘦肉粥回来,麦片放在你桌上了,冲一下就能吃了,你好好睡觉,好好休息】 把宫希文感动坏了,生病的时候有人疼,这是多么令人安心温暖。 宫希文慢吞吞地下地去上厕所,脚步子发软,走得晃悠。 洗完手,打开卫生间的门,宽敞明亮的过道变成了狭窄的楼道,宫希文一瞬间以为自己在做梦,转身回看——厕所隔间门消失了,转变成了向上的楼梯,墙上是明明晃晃的数字1,脚底下踩着的瓷白地砖变成了米色防滑地砖。 宫希文整个人都吓精神了,反手就抽了自己一嘴巴子,她学过泰拳,有点底子在身上,力道之大,自己都被扇得身体一歪差点站不稳,扶着扶手。力的作用是相互的,脸和手火辣辣的疼,泪眼汪汪,把自己都打哭了。 她知道自己运气一向很差,可是她从来不知道自己的命能差到在活得好好的时候就穿越到异世界。宫希文哭哭啼啼了许久才接受了自己穿越的事实,横竖都得死,蹭去眼泪,本想双手推门非常豪迈地迈出第一步,可右手使不出力,可能憋屈地用左手推开半扇门出了去。 熙熙攘攘的白领们一个个面露匆忙之色,小跑着赶电梯,不时传出“糟了要迟到了”的声音。 一个身穿粉色小白熊睡衣、脚踩粉色拖鞋、头发睡得乱糟糟的女生出现在一群打扮得体、西装革履的白领之中。 他们挺下脚步向她投来疑惑的目光,宫希文也傻了,看着他们,场面一度很尴尬。 “别看了苏先生都来了,想挨批啊你们!” 那些定格的白领这才匆忙跑起来,疯狂摁着已经上行的电梯的上行键,一脸大义赴死的表情。 宫希文的视线越来越模糊,只看见一个模模糊糊的暗色黑影朝自己快步走来。 来人很高,宫希文昏迷前听到男人焦急的喊了一声她的名字。 宫希文也觉得自己是真的把脑子给烧坏了,她尽然还有心思在昏迷前评论那个男的声音挺好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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