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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大幅度挣扎，“放开我！” 苏黎玖桎梏住她，将她牢牢钉在铜铃上。 “承认就好。”相比女主欧阳菱的激动，苏黎玖哪怕行动出人意料，但她神情一直很平静，“为了任洲，对吗？” 她压低声音，用俩人才能听到的音量道：“你没证据都能以为任洲出头的名义，多次骚扰我男朋友。而我有证据，证明当年任洲自作聪明，断案失败，致使一条人命消失。你说，我该做什么？” 女主欧阳菱瞪大眼睛，“你，你胡说！” “别只知道否定，用你的脑子想想。” “你……”她心慌意乱，“不可能！如果你有证据，早拿出来了！你吓唬我。” “拿出来的意义呢？那人的确是自杀。” “……那你现在。为什么？” “很简单，我可以让一个人，死都不清净。而这份死后的污名，由你这个爱慕者，带给他。”她突然松开了欧阳菱。 但欧阳菱自己却不逃了。 她浑身发抖看着苏黎玖。 苏黎玖提醒她，“当然，人都死了，要名声干嘛？最多就是他家人被指指点点，他的事被一次次挖出来。你可以不用在乎。” 如果女主是不会在乎的人，她就不会做那么多事。 苏黎玖转身，欧阳菱追上去几步，“你！你别这样做。证据，证据肯定是假的。你别相信！随便相信证据，会给任洲家人带去什么影响，你不清楚吗？” 她着急喊：“你不能那么不道德！” 苏黎玖似笑非笑回头盯着她。 欧阳菱意识到，长久以来，她对沈闵予所作的行为，就是她自己口中说的“不道德”行为。 苏黎玖真有证据吗？ 她不敢赌。 在苏黎玖的轻蔑嘲笑的眼神中，她缩回手。 苏黎玖道：“别想退出节目啊。不然，就真没的商量。” 这次走开去，欧阳菱没阻拦。 她只是着急追问：“你的意思是，暂时不会那么做，对不对？可以商量，是不是！” 苏黎玖自然不会回复她。 而一旁，男主严琨身边早没了沈闵予，因为他在发现苏黎玖松开欧阳菱之后，就先一步挪回原位去了。 女朋友说让他待着别动等她。但为了阻止严琨，他不得不移动。 好在，他可以提前回到原位。 苏黎玖走到沈闵予面前，很多话要说，但现在不是时候。 在场众人议论纷纷： “欧阳菱有毛病？” “是她点火的？她图什么？” “应该跟之前提到的那个什么洲的人有关？” “不知道苏黎玖跟她说了什么，但看她心虚着急的样子，不像是沈闵予的错。” “搞不懂。” 欧阳菱没有具体听到大家议论什么，但她知道，是在议论自己。 想到刚刚自己亲口承认，她更懊恼了。 严琨走到她身边，平静问：“你那么喜欢任洲？” 如果是以前，这个问题，只是严琨吃醋，她根本不会在意。 但这次，她却莫名慌了，她抓住他的手，“严琨，我……” “回答我。” “不是的，我只是……想为他讨个公道。” “不喜欢他？” 欧阳菱自然不可能亲口承认不喜欢任洲。 她沉默，严琨笑。 “我懂了。” “阿琨！” “别紧张。你被苏黎玖拿了什么把柄，不能退出节目。我会帮到底。” “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她心惊。 严琨虽然一句都没有提要分手之类的词，但她就是有那种强烈的预感。 他什么都没说，只是沉默看着她。 周围工作人员开始继续忙碌起来，灭火、收拾道具。 至于拍摄，自然是不能继续了。 汤可书赶到苏黎玖身边，跟她确定，“真不报警？” 欧阳菱也不知道什么物种，似乎都没意识到她的行为已经犯法。 “暂时不需要。”苏黎玖确定。 汤可书凑过去，“你让我特别注意的涂启锋。刚刚，他接近过欧阳菱。” 她提议，“你可以问问欧阳菱，我感觉她虽然有点蠢，但不至于莫名其妙放把火。” 的确，但没有用的。 苏黎玖摇摇头，“就算跟涂启锋有关，欧阳菱本身不会明白，只会是被引导而已。” 汤可书没多问，只是感叹，“你到底牵连进了什么奇葩的事啊。” 她看一眼安静守在苏黎玖身边的沈闵予，“不过，你们应该能应付吧？” 苏黎玖扬眉一笑，“当然。” —— 当天拍摄中断，大家各自回到房间。 苏黎玖要跟沈闵予好好谈谈。 不过，这次不用她问，他主动坦白： “怕火的事，的确是因为童年一段经历造成。” “在我记忆中，有人将跟着我回来的一条流浪狗，扔进了火里。” “不记得是谁。” “不止一次。” “我脑子受伤，也是因为火。” “不知道怎么会在火里晕倒，被救出之后，脑部受伤，需要动手术。手术成功，但出现了后遗症，我感知不到情绪了。” 他一口气平铺直叙说完。 然后，他自白，“并不是不想跟你说，一直没找到合适的机会。也不确定，现在算不算好时机？” 她捏他手指，“又不是告白求婚，需要什么时机。” 她接着问：“刚刚火里有什么？” 他身体微微僵硬，但只是应激反应，情绪正常。 他启唇，冷硬道出一个字，“狗。” 说完，他补充，“后面节目道具组收拾的时候，我确定了，不是真的狗，不过是民宿里的石像而已。” 她明白了。 两人交换眼神，确定了一个结论。 他们要找的人是涂启锋，没跑了。 她道：“他自己好似也并不想隐藏了，正大光明出现在我们面前。” 这种正面的挑衅，很符合一种“自大”人格的表现。 他赞同，“他有自信，我们就算知道是他，也不能拿他怎么样。” 完美犯罪。
第59章 涂启锋的变化, 第二日拍摄的时候，所有人都看在眼里。 没了第一印象的儒雅温和，也没了第一天录制时莫名的紧绷阴沉, 第二天出现在大家面前的涂启锋, 浑身散发着一股让人说不出的违和。 * 第二天，六对情侣分开行动。 节目组自然是考虑到前一天的矛盾, 但正常情况, 情侣综艺，也的确大部分都是各自分开拍摄的。 同一个方向的两对情侣, 今天公用一个观察员。 苏黎玖他们，抽到了涂启锋。 是汤可书：“……” 因为说过不动手脚, 凭概率。 看起来, 缘分妙不可言。 既然没让汤可书动手脚，苏黎玖自然也不惧结果。 他们俩今天拍摄内容, 主要是招待客人。 客人有两位。 白蔷和谢稽。 白蔷拉着苏黎玖的手说：“你谢哥看我想你, 就让我来看你。不会打扰你吧？” 谢稽有调查结果了，而且应该挺炸裂的, 都让他亲自过来一趟。不过，他为了不让白蔷担心，所以没跟对方透露。 苏黎玖清楚这一点, 自然不会让白蔷怀疑，“我这边是巴不得，但姐，你确定可以出镜？” 白蔷略骄傲，“忘记你姐我是做什么的？” 知名设计师！采访、秀场、发布会, 她面对镜头可不必苏黎玖少。 “对哦。”苏黎玖“憨憨”笑。 她不露馅，谢稽这种老奸巨猾的人更不会。 他甚至很自然跟涂启锋打了个招呼, 调侃对方居然也会参加拍摄。 只是涂启锋处于“不装了，摊牌了”的状态中，整个人有点诡异，谢稽见过大风大浪，都没聊几句避开了。 之后，他找机会跟沈闵予单独接触。 他倒是想找苏黎玖，但沈闵予没让。想着节目中的确还是该避嫌，他就没多折腾。 沈闵予不想离开苏黎玖太久，开门见山说：“涂启锋有什么问题？” 谢稽：“……” 他沉默片刻，干脆也不说开场白。 “调查到了。那个叫冯嘉南的大学教授，有个女儿，死的极其惨烈。爱上了自己父亲的‘病人’，被对方在发病时杀了！涂启锋就是那教授外孙。” “病人？” “那个大学教授，在研究脑科之前，好像是个搞心理学的。奇奇怪怪，研究了很多案例，研究极端人士能不能被感化。” 谢稽嗤之以鼻，递过去一本电子书，“我找到几份当年他发表过的论文。你跟小苏自己看。” “谢谢。”沈闵予道谢接过。 谢稽提醒，“刚刚跟涂启锋聊了几句，他状态不对啊。” 沈闵予：“……” 谢稽一看他这模样，冷笑，“得了，不要跟我聊。” 他怀疑自己是不是中年开始犯病，一个两个的，当他那么爱搭理啊！ 沈闵予：“不能离开太久，不然容易惹人怀疑。” 谢稽冷笑，“感谢你特意找个理由。就冲着这一点，就比苏黎玖那丫头强。” 知道他就是这个说法风格，但沈闵予还是忍不住蹙眉，反驳道：“她对你已经很客气。” 谢稽：“……”他到底在期待什么！ 两个男人无话可说，迅速返回。 白蔷坐沙发上正跟苏黎玖涂指甲油，一看回来两人的脸色，担心道：“他们谈什么了？怎么好像吵架了。” 苏黎玖抬头看一眼，“哦，没事。” 想了想，她补充，“至少我家阿予情绪挺稳定。” 估计就是离开有点久，所以急着回来而已。 姐妹说话间，两个男人已经各自回到自家家属身边。 沈闵予知道她们在做什么后，主动跟提出，“我来给你涂？” 她一听，不错的提议，颇有兴致同意，“行啊！让我看看你在初次接触的领域里，能力如何。” 得到同意，沈闵予自然挨紧她。 谢稽看着，不服输的劲上来，他坐到白蔷身边，表示要帮她涂指甲油。 白蔷诧异，然后身子后仰，用全身来表达拒绝，“你的艺术细胞，我谢拒。” 谢稽不高兴，“大胆尝试，你看小黎就敢！” 白蔷笑出声，“人家小沈，能一样吗？” 这话一出，好了，谢稽不乐意了。他非要尝试，还要跟沈闵予比。 他豪气，“谁输，谁请全组喝奶茶。” 节目组：“！！”什么路过被奖励，这种活动，请多来点！ 他这赌注一出，全节目组热闹了，白蔷都不好再拒绝。 至于另一个当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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