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舒宁:“……”你难不成还要那啥那啥然后那啥那啥? 她没看过册子,但理论实操经验……咳咳,都还算丰富,立马就老实下来了。 “那您到底说不说?”她委屈抱住胤禛的腰,换了个磨人的法子轻晃。 “若是您再瞒着我,我也要恼!” 怕力度不够,耿舒宁咬咬牙,学着熹嫔那样对自己也下狠手—— “我跟您说,我恼起来我自己都害怕,先前为您准备的惊喜通通作废,我要茹……唔唔~” 依然没叫耿舒宁把狠话说完,胤禛无奈咬住她被亲得红艳艳的小嘴儿,话音在唇齿相依间含糊起来—— “朕跟你说就是了……朕已经茹素很久……先看看惊喜……”
第111章 如耿舒宁预料那般,架虽然没吵成,两人还是愉快地跑到龙床上,实现了从床头翻滚到床尾的大和谐。 只是这场欢愉来得太汹涌,叫耿舒宁有些吃不消。 她自打回宫起,给太皇太后调理身体,畅春园太上皇那边都时不时送方子过去,一点没落下,自不可能落下自家蓝盆友。 先前除夕到正月里半个月,将养时间太短,耿舒宁还没太深刻地感受。 这位爷工作起来太不要命,虽然身子骨还算康健,却特别瘦,瘦得翻滚起来硌得慌。 所以正月前半个月吃饱了荤,她也没怎么惦记。 但这会子却全然不同,她小手刚开始不老实,就瞪大了眼捏了好几下。 狗东西竟然长肉了! 明明穿着衣裳看起来还是瘦削模样,可胳膊腿儿肌肉明显,还有腹肌,线条隐隐约约拱卫着孽缘,叫人流连忘返。 耿舒宁气都喘不匀,也没忍住感叹:“爷现在……唔……真真是秀色可餐,怪不得……嗯,怪不得旁人惦记哼……” 胤禛很受用耿舒宁的喜欢,不枉费他忙里偷闲在布库场上挥洒的汗水。 但他没说话,他埋在心底的郁结,不堪,还有悲凉,并不想让怀里脸颊滴粉的小狐狸知道。 可他的生母非要将他身边最重视的都毁掉,如果不让小狐狸清楚一切,也许在他看不到的地方,她就会因为大意而受伤甚至…… 想到此处,胤禛几乎是用上了把这娇娇儿嵌入身体的力道,紧紧拥着她。 月击星空,星空震颤,点点星光滑落,落入幔帐,惊起动人心弦的吟唱。 耿舒宁自觉体力还算不错,以前起码能陪着蓝盆友快乐到结尾。 累着了,第二日休息半天就没事儿人一样。 但今天她却感受到了胤禛格外不同的热情,每一次星空见月,都要为之震颤。 温柔中带着些微粗鲁,却更叫她难耐,眼角的晶莹一滴滴滑落,也润不透嘶哑求饶的嗓音。 她翻身想跑,这位爷太适合做古董商了! 她不行,她是细水长流的选手哇~ 但跑是来不及的,伴随着胤禛低哑的轻哄,呜呜咽咽的小兽又一次被拥住,继续无休无止地沉沦,一次次攀上云端。 这次耿舒宁没能陪胤禛到最后,她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过去的。 再睁眼,幔帐被晴芳打开时,灯烛都点上了! * 耿舒宁呆了下,抚着脖子,声音嘶哑问:“这会子什么时辰了?” 不会晚上了吧? 她一觉睡了一天?! 巧荷见到幔帐内比以往更甚的风光,脸颊微红,赶忙将早备好的薄荷蜜水端过来。 耿舒宁接过来一口干掉,这才觉得嗓子眼舒服了些。 “回主子,还没过午时呢,万岁爷留话,说今儿个忙,午膳怕是回不来,叫您等他一起用晚膳。”晴芳这回倒是没有往常伺候时的脸红,只略担忧扶着主子起身。 昨儿个主子在年羹尧面前那般肆意,晴芳就觉得有些不妙。 眼下见到主子身上的痕迹,这都不算什么,可看着主子走路时的不自在,还有蜜水都润不回来的嗓音,令她心里越加发沉。 怕不是万岁爷生了怒,将火气都发作在幔帐里了吧? 昨个儿储秀宫和漱芳斋还有礼部其他的官员和宫人看着,若是有不好听的传出去,损了万岁爷的颜面…… 万一累及主子此时失宠,先前宫外那些被主子压制下去的家族,还有宫里被主子摁着的妃嫔,估摸着得生吞活剥了主子。 “主子恕罪,奴婢有几句话不得不说。”晴芳伺候着耿舒宁沐浴的时候,便等不及小声劝慰主子。 “这女子再要强,在夫君面前该服软的时候还是得服软,您……您别觉得委屈,夫妻之道本就是互相低头,您说是也不是?” 耿舒宁闭着眼泡在浴桶里解乏呢,听晴芳这话古怪,诧异睁开眼。 “皇上早上走的时候,看起来心情不好?” 不能够啊! 她向来觉得,幔帐里的事情不能只有一个人享受,互相取悦才能得到更多快乐。 她昨晚上被这狗东西迫着,翻身做了好一会子的主人,为了叫他早些歇着,她甚至还这样那样地耍花活儿。 虽然引得这男人更没完没了,但他的表情可是越来越高兴的。 晴芳愣了下,下意识道:“万岁爷看着心情还不错,可昨儿个您跟年大人……交谈甚密,苏总管特地跟奴婢说了,您回来之前,万岁爷捏碎了那串云南进上来的迦南佛串子。” 耿舒宁挑眉:“若皇上宠幸了其他妃嫔,我摔摔打打的话,你猜苏培盛会不会劝皇上跟我服软?” 晴芳:“……”想也知道不可能,皇上宠幸妃嫔那不是天经地义的吗? 巧荷端着主子要换的衣裳进来,正好听到耿舒宁的话,拉了晴芳一把。 她笑道:“我瞧着苏总管的意思,怕是想叫主子知道万岁爷在意主子,却不舍得对主子发作,是替主子爷讨巧呢。” 她还调侃:“就算您愿意服软,奴婢瞧着呀,万岁爷怕是也舍不得。” 就以她们家主子的性子,服一次软,怕是造作十回都补不回自个儿心里的亏,到时候头疼哄人的还是皇上。 只要皇上心思清明,才不会做这样亏本的买卖。 晴芳欲言又止,虽然她忠心主子,可无论如何,主子伺候的毕竟是皇上…… “晴芳,你当知道,我与旁人不同,别说在皇上跟前我不会服软……”耿舒宁起身,由着巧荷给她穿上衣裳,意味深长看晴芳一眼。 “就是在太后,甚至老祖宗和太上皇面前,我亦不会卑躬屈膝。” “如果你习惯不了这一点,我可以安排你在宫外办差。” 晴芳脸色发白,立时跪地请罪:“是奴婢想岔了,奴婢愿意伺候主子左右,求主子再给奴婢一个机会。” “仅此一次。”耿舒宁随手拉她起来,“如无必要,不必跪我,我想要的忠心,不在形式上。” * 等巧静伺候着耿舒宁用午膳的时候,巧荷偷空将晴芳拉到烧茶的梢间里。 避开了人,巧荷骂晴芳:“以前我觉得你比巧静通透,怎么突然就糊涂了?” “你也不想想,主子将来是要与万岁爷比肩的,老祖宗和太上皇再疼主子,也由不得主子盛宠太过,影响子嗣。” “太后就更容不得主子成为比她更浓墨重彩的存在,我看你是猪油蒙了心!” 晴芳焦急跺脚:“我哪儿是这个意思,我是怕主子在皇上面前太要强,时间久了会让后宫那起子……钻了空子!” 都说女子以柔克刚,后宫妃嫔甚至想爬床的宫人,怕是一辈子都在钻研‘柔’之一字。 眼下皇上和主子感情好,时间久了呢? 晴芳想劝主子,好歹刚柔并济也成啊,别一味偏着性子…… 巧荷不客气地打断她的思绪:“那若太皇太后、太上皇和太后为难主子呢?” “你猜主子是需要站在他们那边指责主子的奴才,还是与主子一条心,指哪儿打哪儿的奴才?” 晴芳又一次愣住。 “可别说我不提醒你,先前在温泉庄子,主子对九卫的要求你该记得。” “巧静现在还诚惶诚恐得不到主子信重,你若再犯,怕是留不得了。” 晴芳脸色更苍白,瞬间明白自己犯了多大的错误。 她在以世俗女子的规矩劝主子。 可她们跟随的主儿,明显跟这世道所有的女子都不一样,也因此得了皇上的宠爱。 要主子真渐渐变得与其他女子一样……才会真失了万岁爷的心。 晴芳给自己一巴掌:“都怪我,前儿个去六尚局办差,听那边的几个尚官和掌仪说了几句,左了心思,往后我再不敢了!” 巧荷皱眉:“六尚局?谁说的你可还记得?” 晴芳迟疑:“她们就是在值房里私下说道,没发现我……或者装没发现我。” 她这会子回过味儿来了,紧咬着牙扭身就走:“我带御前的容惠去的,她知道是谁,我这就去问清楚。” 容惠是苏培盛带出来的,在御前伺候了好几年,记性特别好,直接就跟晴芳说了。 一共有四个人,尚服局的纳喇尚官,尚宫局的他他拉掌仪,还有尚膳局的陈尚官和喜塔腊掌仪。 当然,容惠跟晴芳说完,立马也跟苏培盛禀报了。 * 巧荷和晴芳还没去找陈嬷嬷查,苏培盛就回了养心殿。 “岁宁主子,嚼舌根子的几位,奴才知道是谁的人,您不必叫人去查了,否则怕会打草惊蛇。” 耿舒宁挑眉:“苏总管不如跟我说说,她们都是谁的人。” 苏培盛有点尴尬:“万岁爷吩咐,说用过晚膳,他会亲自跟您说。” 耿舒宁瞬间了然,又是太后啊。 等苏培盛离开后,陈嬷嬷近前伺候,得知晴芳叫人忽悠了,眉心皱得很紧。 “主子,六尚局的尚官,那都是八旗体面人家的夫人才能担任,背后牵扯的人可不少。” “纳喇尚官的夫家舒穆禄氏,是孝康章皇后外家,陈尚官出身陈佳氏,夫家是三等公忠勤公索绰罗氏,忠勤公府乃是万岁爷亲妹温宪公主婆家。” “至于他他拉掌仪和喜塔腊掌仪,身份来历也不一般,他他拉氏曾是孝康章皇后的贴身婢女,喜塔腊氏的额娘是孝懿皇后奶娘。” 如果是这几个人,几乎将太上皇、太后还有先孝懿皇后都盘算在了里头。 一旦发作起来,就是直直下几位长辈的面子,实在不好处置。 耿舒宁倒是有些佩服太后了,“咱们这位太后娘娘,在做德妃的时候,手段很是不俗啊。” 连孝康章皇后的外家和贴身婢女都能收用为自己人,甚至在孝懿身边也安插了人手……啧啧,该她得康熙的喜欢,甚至能前后生下五个孩子,还站住了三个。 * 等胤禛回来的时候,就见耿舒宁用手撑着下巴,歪着脑袋一脸看猴儿的表情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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